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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说新娘子是个幼齿,根本不愿意嫁给比她大一倍年龄的东方二公子,所以趁夜溜出去跳海了!
总之,人是不见了,就消失在风光无限的订婚礼上,在寻人报纸登了半年后,社会上的流言斐语快才渐渐转了风向,难到人还活着?
云南省丽江市束河古镇狭长的街景,古老的房屋,一个个小店贩卖着当地特产,清澈的溪流淌过家家户户的门口,朴实的妇女躲在树阴处洗涤衣物,这里的人对游客的到来早就见惯不怪。
而且乐于成为镜头里的景色,在少数民族汇聚的古镇,走几步便能看到着不同民族服装的男男女女,花花绿绿的颜色映入眼界,耳边随风撞响的银饰铃铛,都是那么让人新奇。
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穿着雪白的衣裙走过,夏日的热浪灼烤着人们的肌肤,唯有她飘扬的裙袂掀起一丝清凉。
“拍张照吗?”总是跟在她身后一米远的男子沉着沙哑的嗓音问,虽然他的灵魂之窗隐藏在墨镜下,头顶上还带着宽边牛仔帽,仍然无法掩饰其出众的形貌,精致的轮廓,被岁月打磨深邃的线条,神秘昂藏的身躯,都默默流露出他贵族化的一面,因此他走到哪里,人们的欣赏的眼光便追随到哪里。
少女摇摇头,指着前面店子一个麻布的招牌道:“这家有酸梅汤,去坐坐?”笑意映上她的脸颊,真如雪白的梨花般纯美。她体贴着身后的男子他的秘密是不能在阳光下呆很久,最好能经常让他有机会到屋子里歇歇,他们一个属于白天,一个却专情于夜晚,是他在努力适应她,所以这种感觉格外窝心。
他们曾经约定,游遍世间风景名胜,然后在自己最喜欢的城市停下脚步,开一间小小的店子,就这样相守到老。
进了店门,挑开蜡染的棉布帘,阴凉的感觉上他松下一口气,而少女早在木质长凳上就坐,扬着好奇的眼睛看着房梁上垂挂着装饰。
“两位喝酸梅汤吗?”另一个少女笑意盈盈的从里间屋里闪出活泼俏丽的身影,她穿着白族姑娘的衣裙,围着精工刺绣围裙,看到两位来客,脸上的表情转为惊讶、意外和惊喜。
“晓晓!”“姐姐!”谁能想到,好姐妹在几经波折后能在同一个城市、一个古镇相遇,冥冥中她游历山川路过这里。
而她开着小店悠哉的等在这里,时空再度重合。“只有一碗酸梅汤了。”她握上她的手:“如果你不离开,我明天可以多做一些。”
没办法,在这个旅游胜地,生意总是兴隆的。“好的。”白衣少女兴奋的答应着,看向紧跟着她身后进门的男子,她已经看到他默许的眼神,他是喜爱这里的。
也许,他们可以在这家店的旁边,再开一家银饰店,做一些花纹迥异的首饰,容和少数民族特色与现代艺术感。
这样会不会受到欢迎呢?“我们又有客人了?”清朗的声音像夏日的溪流,俊挺的男人端着一碗酸梅汤现出身来,他站在白族衣裙的少女身后,幸福的笑意直达眼睛深处(完)番外
清冷的月色,迷离的夜晚,远处灯海繁华,天边,北极星明亮如一颗泪珠,晶莹剔透,粉嫩的皮肤挂着泪痕,菱唇委屈的噘起,小女孩儿簇着眉头,双目紧闭,卷长睫毛微微翕动。爸爸!
你今天又不理我,这是第几次你拒绝看我?我数学考满分了,你知道吗?语文老师说她很喜欢我的作文今天美术老师说我画的爸爸像希腊神话里的英雄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搂紧床边的洋娃娃,那是她唯一的陪伴,她所有想说的话都只能对它说。
想着想着一颗泪又滑落林叔叔说这个娃娃是你买给我的,真是这样吗?你会想着你还有个女儿吗?是叔叔在安慰我吧!想你带我去游乐园,想要小叮当的漫画,想窝在你怀里撒娇,想听你宠爱的叫我晓晓!
张开眼,现实和梦境一样空洞,只有寂寞在心湖流淌。别墅为什么这么安静?屋子为什么这么暗?百合为什么这么孤单我醒来睡在月光里下弦月让我想你,不想醒过来谁明白,怕眼睁开你不在,爱人心沉入海带我去把它找回来,请爱我一万年用心爱。
(爱是月光的礼物)(我等待天使的情书)(说你爱我)我愿为了爱沉睡,别醒来,永恒哪在不在怪我的心放不开,北极星带我走别躲藏把爱找出来,我爱你每一夜,我等待我的心为了爱睡在月之海,孤单的我想念谁谁明白。
(我在月光下流泪)(我也在月光下沉睡)(没有后悔)等待真心人把我吻醒。(我在睡梦中一天)(也是在回忆中一年)(说你爱我)我愿为了爱沉睡到永远。
不是这一间,窗外一个纤细的身影摇摇头,收回手中的特殊装置,往腰里一塞,再眨眼时,人已不见!她趁深夜潜进来,不过还是低估了别墅地形的复杂情况,这次的猎物只是个普通人,所以她没有做更精细的准备。
一双美眸搜索着,寒光凌利她是一个猎人,从没失过手,这一次也不会例外。身形快如闪电,只能看到黑色的影子在飘移,她一处一处的仔细察看。敏锐的嗅觉告诉她,猎物就在附近“嗯?”略微讶异的声音逸出她的口,红唇微抿。
原来,是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二层的走廊上,像魔魅一样突然,像花瓣一样轻盈,这种感觉就好像那个人影是男人版的她一样熟悉。眨眨眼,她在角落里藏匿住身躯,静静的看他男人停在一间房门外,即不进入。
也不退开,似乎犹豫不决,内心挣扎。就是他吧?和委托人描述的样子相当一致长发及肩,身材高大、举止贵族。她压低身子跟过去动手前,必须要再次确认,她从不允许自己有一丝一毫的失误。
看他举起手,握到门把上,又再次停住,高大的身体僵了僵,手又松开看位置,这个房间是自己刚刚造访过的那间,那房间里乌漆摸黑的,依稀只看到一个小姑娘睡在床上。
是什么使他犹豫?心里滑过一丝好奇,但很快被压抑住!她没有必要知道猎物的想法,下一秒他的生命之钟将在这里停摆,而他的叹息会在她手中溶化。
感谢这里这么黑暗,她简直不需要更多伪装就可以毫不费事的接近他,利落的摸出银制迷你手枪,第n次装上消音器,这些平常人不曾碰触过的武器在她手中,就好像是中国人用筷子那么理所当然。好了。
就让他死在不知不觉中,这是她所能做到的,唯一的仁慈!左手举起,黑色的皮质手套像死亡的枪筒一样冷酷,睫毛扬起,微笑扬起,天堂的门打开了,又将有一条人命记录在她的生死簿上去吧,愿上帝保佑你!
倏地那个男人转过身,像是放弃了所以想要离开,突出其来的变化让她一僵,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看清了他的脸!黑发如丝在微风中飘舞,他竟然英俊的像个魔王!微微愣愕之后,她的左手下滑了30度,扣住扳击的食指已然无力为什么?
她问自己,清冷的眸子闪现茫然,是因为他美丽吗?是的,他令人惊叹如一缕最惊艳的魂魄,好像动一动就会消失的幻境,冰蓝色的眼瞳像北极冰层下沉睡的宝石结晶。
但是,这还不是令她心软的理由!这个人,好像拥有和自己相同的磁场,那么冷然又倔强、忧郁而落寞撤下消音器,她准备放弃不值得,区区一千万就让这样一个人消失,简直是太不值得!
挂上嘲讽的笑容这世间,也有她完不成的任务,下不了手的对像,她会记住这一生可能只出现一次的败笔,留做纪念吧!正待她欲悄悄离去“哦”一串呻吟声传来,促使她不得不转身留下。
锋利的刀刃刺破他的皮肤,血肉翻绽开来,他高大的身躯靠在那扇门上,发丝扬起一道弧线后又栖回肩膀上,这时,她竟然看到他笑了,是朵解脱的微笑。疯子,他想死吗?在她仁慈的想饶他一命时自残她不允许。
所以,在第二道血花绽开之前,她牢牢的抓住他的手“你是谁?”他张开痛苦的眼睛,让她清楚的看到其中的冰蓝色在挣扎。低下头,她把象征自己的蔷薇花瓣压在那道深深的伤痕上:“除了我,没有人可以要你的命,你自己也不行。”
霸道的宣言,是一生的承诺。“为什么?”他没想死,只是想用鲜血来让自己更清醒一点“你记住就行了。”她望着那道门,又轻轻启齿:“否则,你重视的东西,我会随时把她带走。”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