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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艳凤的话语,一阵恐惧悄然袭上心头,她这才发现自己如此无助,而自己倔强的资本,其实还是来自于他的宠护。艳凤欺身上前,拧紧机括,然后提起紫玫的两只乳头。
被称作肉套的躯体再度旋转起来,殷红的乳尖仿佛钉在艳凤指缝中,无论身体如何旋转,都纹丝不动。
白馥馥的乳球在身体和手指间时扁时长,被扯得不住变形。正得意间,一股凌厉的劲气直劈腰间,快得让艳凤来不及回头。她应变奇速,立即弹开指间的乳头,左掌斜封肋下,右臂翻肘直击,招数虽然简单。
但连攻带守,角度力道均无懈可击,即使出手的是当日的紫玫,也需与她硬拚一记。趁这片刻机会,艳凤就能闪身避开,稳住阵脚,然而那只袭来的手掌却像影子般穿过她的肘击掌封,轻飘飘印在她腹下,破了丹田疾转的气轮。
艳凤侧身倒在地上,惊骇欲绝地望着那个男子。短短八个月时间,他竟然练成了太一经第五层“复归无极”不但超过了自己。而且已经脱胎换骨,进入到一个深不可测的境界。难道这就是太一经和凤凰宝典双修的威力?
“贱婢,你在做什么?”慕容龙冷冷道。“叶公公,多放一些糖好不好?”晴晴抱着药碗,微微皱着小鼻子。
叶行南对这个称呼哭笑不得,听起来好像是宫里的老太监,但“叶爷爷”叫起来更不顺,只好罢了,听来听去,还是小丫头的“叶伯伯”叫得好听
“再加一点。”叶行南用小勺挑了一滴蜜精点在黑乎乎的药汁里“不能再多了。”晴晴苦着脸,一小口一小口可怜兮兮地喝着。
“好苦舌头都苦掉了”叶行南失笑道:“舌头怎么会苦掉呢?让公公看看,还在嘛。快点喝,喝完了公公还要给你扎针。”晴晴喝了十几口,才把那不足一两的药汁喝完,又嘟囔道:“公公的桌子硬梆梆的,躺着好难受。”
“好好好,公公给你拿东西垫。”叶行南无奈地走到隔壁卧室,拣了床最厚的被子抱了出来,回到丹室一看,神医不由愣住了,药橱忘了上锁,此时橱门正大开着,而晴晴就站在橱前,仰着小脸,傻傻望着里面。
橱内整齐地放着四只高逾三尺的水晶瓶,蓝汪汪的药液内,各浸着一条玉枝般的肢体。两条是齐根切断的玉腿,曲线玲珑,纤美的足尖轻轻点在瓶底,仿佛正在凌风舞蹈。紧挨着的是两条柔美的手臂,皓腕玉指栩栩如生。叶行南连忙飞身掩上药橱。
然后蹲在女孩面前,仔细观察她的眼神,看晴晴是否受了惊吓。出乎神医的意料,女孩瞳孔渐渐恢复神采之后,非但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充满了惊喜“叶公公!我娘的手脚原来在你这里!”
叶行南松了口气,嗯呀呀地含混过去。截肢时慕容龙正在气头上,他冒着风险留下断肢,除了紫玫以外,再没有任何人知道。
没想到小丫头会这么倔,从冬到秋,都八个月了还死撑着不认输。眼看一年之期将尽,最多两个月之内,无论如何也得让这两个冤家回心转意,别再玩这种伤人伤己的游戏,不然就悔之晚矣。
慕容龙小心地抱起紫玫,看着那根兀自旋转的钢棒,不禁心头大怒。自己的女人竟然被下贱的奴婢用这等手段折磨
“你他妈死人啊!怎么不告诉我!”紫玫疲惫地侧过脸,没有理会他的怒喝。慕容龙把这个不识抬举的贱货恨恨一扔,临了还是施了一道巧劲,让紫玫毫发无伤地落在榻上。
“奴婢奴婢”在慕容龙冷厉的目光下,胆大心狠的艳凤也不禁心胆俱丧,而太一经冰冷的真气更使她气血凝滞,战栗不已,白玉莺白玉鹂在走廊内听到声音,远远就撒开了缰绳,装作不知情地悄悄退开。
“进来!”慕容龙一声暴喝。众女跪在地上,谁都不敢开口。只有林香远背上的公狗还在拚命挺弄,交合间的唧唧声不绝于耳。慕容龙不耐烦地一弹指,只见巨犬额上像被利刃刺穿,应指溅出一道血泉,没有任何挣扎便一命呜呼。众人只看到他指力强劲,谁都没有林香远感触之深,她背上的犬尸一瞬间就变得冰冷彻骨,甚至连狗阳都变成冰柱一般,又冷又硬地卡在体内。林香远昔日也是纵横江湖的侠女,见识不凡,但这般阴寒的指力,她也闻所未闻。浓重的夜色覆盖深宫,略带凉意的秋风穿帘入户,拂起床头的帷幕。
花丛般繁丽的锦被中,萧佛奴和紫玫一长一短两具玉体,仿佛莹白的月色,纤尘不染。慕容龙森然道:“你不过是个贱奴,竟然敢以下犯上,凌虐主母。仅此便是死罪,死后还要剥皮示众。”
艳凤牙关格格作响,拚命磕头。慕容龙缓缓道:“一死未免便宜你了,不若废去你的武功,送到军中为妓。”艳凤披头散发,面色灰白,哑声道:“皇上饶命奴婢武功被废,容貌立改,军爷们肏起来不能尽兴。
求皇上允许奴婢带着功夫到军中为妓,奴婢绝不敢反抗”紫玫心下凄凉,艳凤落到这步田地虽然是咎由自取,但想起她曾经白衣胜雪,傲如红梅的风采,心下岂能无慨。昏睡多时的萧佛奴悠然醒转,看到儿子的身影。立刻欣喜地叫道:“龙哥哥!”
等慕容龙把她抱在怀里,气血受损的美妇又沉沉睡去,但这次入眠她没有含泪,而是带着满足的笑意。萧佛奴甜美的笑容软化了慕容龙的煞气,念及艳凤屡立大功,本身又是不可多得的高手良师,废去武功未免可惜。
他沉吟片刻“武功暂且不废,从明日起,每月单日在军营为妓,双日在宫中为奴,传授雪晴公主。”
艳凤大喜过望,这下不仅能保住武功,还能有一半时间与无数壮汉寻欢作乐,比起独守深宫,非但不是惩处,反而是大大的美事,当下连连答应。
慕容龙也不料她会荒淫至此,以为妓为乐事,否则肯定会像对待林香远那样,将她肥大的性器剔尽筋膜,让她淫无可淫。他望着白氏姐妹,寒声道:“你们两个贱婢知情不报,该当何罪?”
白氏姐妹俯身道:“奴婢愿一律处置。”慕容龙冷冷道:“你们以为这宫中,就是你们这些贱婊子可以随意出入的吗?”
他越想越恼,自己无心顾及后宫,母亲和紫玫又不能理事,结果宫内服侍的尽是些下三滥的贱婊子!慕容龙厉声道:“传旨:明日遴选彩女入宫。宫内所有当过婊子的贱人统统滚出宫去!”
萧佛奴被他的怒喝惊醒,闻言不由娇躯微颤,小声乞求道:“龙哥哥不要”慕容龙一怔,待看到母亲眼底的恐惧,他顿时明白过来,母亲是不愿再有人知道母子乱伦的丑事。昔日称雄江湖时,他大可公然娶妹为妻,纳母为妾。
但如今置身庙堂,此举就要大费思量了,此事太过惊世骇俗,挑选彩女入宫,人多嘴杂,一旦流传宫外,势必会引起渲然大波,此刻燕国立足未稳,禁不起半点风浪。这个慕容氏皇族的大秘密,还是知道得人越少越好。
良久,慕容龙叹息一声,有些无奈地说道:“算了,还是私底从下属帮会挑选些处子进宫好了,莺奴鹂奴,你们小心伺候吧。”白氏姐妹松了口气,连忙叩首谢恩。“娘,娘”
晴晴小鸟一样飞了进来。夭夭跟在她身后,小髻垂在耳侧,光洁可爱,像个尽责的小婢女。紫玫靠着枕头斜坐在榻上,正由纪眉妩喂着吃饭,见状笑道:“别跑那么快,小心绊着。”
“娘,我找到你的手了!”晴晴兴奋地说:“还有脚!都在叶公公那里藏着呢。叶公公把它们锁在柜子里,不小心让我看到了,它们好美哦,一点都没变。”“呯”的一声,却是纪眉妩手中的银勺落在小几上。她原本聪慧,一听便知其中的意味,不由颤声问道:“紫玫,叶神医能让你复原?”紫玫默然片刻,浅笑道:“还早。”“娘,我去告诉爹爹,让他把手脚都还给你!”
“不用。”紫玫淡淡说完,便不再开口。晴晴知道父母的关系好像有些异样,于是乖巧地闭上嘴。她爬到榻上,拣了颗最大最紫的葡萄,剥了皮塞到母亲嘴里,又拣了颗自己吃。女儿小脸红扑扑娇俏动人,一缕秀发从鬓角垂下,在玉颊旁晃来晃去。
紫玫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拂,身子一动,才意识自己的状况。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没办法去做,自己真得要一辈子当个无手无腿的怪物吗?肉套,她们说得还真像纪眉妩舀了一勺香米粥递到紫玫唇边,喉头哽住的紫玫摇了摇头,不愿再吃。
纪眉妩放下银勺,取下紫玫颈中的围巾,然后整理碗碟,撤去小几,又端了杯清茶给紫玫漱口,最后拿来湿巾仔细擦净师妹的脸庞。这些日子,紫玫所遇到的只有触目惊心的背叛和暗算。
而且每次伤害,都来自于最亲近的人。纪眉妩无微不至的照料,在紫玫伤痕累累的心头掀起一阵感动,她低声道:“谢谢师姐。”纪眉妩微微一笑“照顾你一辈子,我也愿意。”
慕容龙揭开纱帐,黑亮的眸子异彩连现。萧佛奴和慕容紫玫玉体横陈榻上,静静躺在一起。
被慕容龙抱在怀中的女孩惊喜地瞪大眼睛“好漂亮啊!”那双亮晶晶的大眼流露出真挚的爱慕“娘和婆婆都好美啊,比宫里所有人加起来都好看!”
紫玫闭目不答,萧佛奴温存地笑道:“晴晴也很漂亮呢,长大了会比婆婆更好看”慕容龙把晴晴放在榻上,伸手解开她的小腰带。晴晴仰起脸,问道:“爹爹,晴晴晚上不回去了吗?”“今天晚上,晴晴要跟爹爹、婆婆和娘一起睡。”
“太好了!”晴晴高兴地跳了起来,慕容龙并没有急着上榻,他合衣坐在榻侧,望着血脉相连的祖孙三代,心中充满了莫名的喜悦,久久没有开口。
晴晴兴高采烈地解掉小裙子,欢呼一声,挤到两具娇美的肉体之间。“婆婆,你身上好香”晴晴小鼻子拱到萧佛奴乳下,小狗一样嗅来嗅去。“娘也好香。”晴晴又钻到紫玫乳下,伸出小舌头舔了又舔。
半晌,她抬起头,撅着小屁股趴在婆婆和母亲中间,抱住两只玉乳“婆婆的乳房好圆,好软,还有奶水可以喝。娘的乳房好大”女孩一只手臂几乎抱不住那只巨硕的乳球“好沉啊。挺得好高,好像一只白白的皮球。”
晴晴扶着乳球,顽皮地摇了摇,还把耳朵贴在上面,像是要听什么声音“里面装满了晴晴最喜欢喝的奶奶。”
女孩趴在紫玫乳上,噙住乳头一吸,然后松开嘴,又噙住萧佛奴的乳头一吸,只见两只红嫩的乳头同时淌出一股乳白的汁液,室内乳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