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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慕容龙只以为是汲取妹妹的真元,浑不知就在阴火入体的同时,自己的阳气也随之交换,渡入紫玫体内。真元的交换只是一瞬,紫玫的沉默激起了慕容龙的凶性,他搂住妹妹的腰肢,肉棒长提猛送,在紧密炽热的肉穴内竭力捣弄。
他没有使用任何激发妹妹快感的手段,就像对待以往那些受惩罚的女人一样,仅仅是单纯的奸淫。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室内。紫玫臻首垂在榻上,白嫩的娇躯像风浪中的一朵玉兰,在慕容龙狂暴的挺动下前仰后合。
她双目紧闭,圆润的乳房被揉搓得变形,小巧的乳头在指间滚来滚去,没有片刻安宁。阳jù在狭窄紧密的花径中越插越快,只见一根看不清细节的黑色巨棒在圆圆的雪臀间快速进出。
忽然,紫玫肉穴收紧,花心乍收乍放,喷出一股阴精。玫瑰仙子毕生第一次高潮,就是在这样粗暴的奸淫中获得的。
慕容龙搂紧战栗的玉体,肉棒笔直抵住花心,把阳精倾泄在滚烫的肉穴内。紫玫挣扎着坐直身体,她面无表情,白白的小手伸到脑后,微颤着一翘一翘,慢慢束好秀发。高潮似乎并没有给她带来更多快感,紫玫用一角洁白的丝巾扎住发丝。
然后拉过衣衫,披在肩上,双腿勉强挪动着离开玉榻。慕容龙盯着紫玫的下体,见她坐起后微肿的嫩肉并没有阳精流出,知道那粒种子灵丹接触阳精后已然生效,将子宫口闭合,使自己的精液留在了妹妹体内。
被他暴力奸淫过的女子多半都会在高潮的极乐中虚脱,有些甚至会当场脱阴而亡,可这个刚破体的小丫头被他一通狠操,竟然还坐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去看娘”紫玫的声音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她欺身下地,刚刚站直,便软软倒在地毯上。
鲜红的绸衫飘落在雪白的长绒间,衫下露出的玉手香足,仿佛精致的玉雕,晶莹剔透。慕容龙眼中寒如玄冰,冷冷看着昏厥的妹妹,坐在榻上纹丝不动。不知过了多久,紫玫悠悠醒转。下体似乎插着一根直挺挺的木棍,又粗又硬。
她不知道那是种子灵丹使子宫口闭合,只以为是肉穴被奸淫得麻木。半晌后,紫玫勉力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慕容龙看着妹妹两腿无法合拢地挣扎着迈步,仍冷冷盘膝坐在榻上,一言不发。紫玫扶在门边低低喘了几口气,然后一步一挪地走出石室,始终没有回头看慕容龙一眼。
待妹妹艰难地走出自己的视野,慕容龙飞身掠出,风一般掠到萧佛奴所在的癸室“呯”的推开门。紫玫扶着石壁挪到门边,先用衣袖擦去唇上的血迹,调息片刻,待力气渐复,才故作轻松,微笑着走入室内。
白氏姐妹被宫主推门的声势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并肩跪在门边,待紫玫进来,连忙叩头唤道:“少夫人。”紫玫对她们已经死了心。
当下理也不理,迳直走到母亲身边,浅笑着唤道:“娘。”萧佛奴斜斜倚在枕头上,乌亮的长发梳得整整齐齐,盘成云髻。上身穿着华美的淡黄丝衣,彩绣的衣襟整齐分开,露出抹胸一截精美的边缘。轻柔的锦被覆在腰间,美妇两臂优雅的放在被上,雪白的玉手软软握在一起,美艳的脸庞光彩照人。
紫玫放下心事,偎在母亲身边高高兴兴地说道:“娘,女儿来帮你捶腿!”萧佛奴已经知道女儿无恙的消息。
当下含笑摇了摇头,两眼充满怜意地打量着初为人妇的女儿。可女儿嫁的却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嫡亲哥哥佛祖慈悲,玫儿是无罪的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让玫儿怀上孽障百花观音心里默念着,眼眶微微发红。从小时候起,母亲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充满详和的样子。
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样的华贵、芬芳。紫玫把脸放在母亲腿上,小手轻轻捶着,忽然萧佛奴身体一动,紫玫抬起头,只见母亲脸上满面焦虑,急促地摇着头。
“娘?你怎么了?”紫玫有些奇怪。萧佛奴头摇的愈发急了,她美目光芒闪动,朱唇微微颤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娘,你怎么不说话?”紫玫慢慢坐直身体,心头揪紧。
“娘,你说话啊”萧佛奴玉脸飞红,拼命摇头,嘴里“唔”连声,似乎想让紫玫离开。紫玫急忙分开母亲的嘴唇,不由大惊失声。萧佛奴嘴中的钢撑换成了一个小小的钢圈,红艳艳的香舌被卡在中间,只能微微蠕动。
“娘,你的舌头怎么了?”紫玫看到舌上的伤口,惊慌地问道。就在这时,百花观音馥郁的体香中,突然弥漫起一股臭味。白氏姐妹急忙走到床边,拉起萧佛奴柔软的手臂,掀开锦被一看“呀,夫人又失禁了”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着母亲。萧佛奴上身衣饰整齐,美艳如昔,腰部以下却赤裸裸没有半分遮掩。当白氏姐妹抬起母亲白生生的双腿。
只见雪臀下一片肮脏,滑腻白嫩的香肌沾满稀薄的黄色污物,散发出刺鼻的臭味。华美优雅的上身与屎尿横流的下体,宛如截然不同的两具身体。紫玫一把拧住白玉莺的手臂,俏目喷火地厉声道:“怎么回事!告诉我!”
白玉莺瑟缩了一下,细声道:“夫人后庭受伤失禁了”上次母亲受伤那血肉模糊的惨状紫玫记忆犹新,没想过不过数日,这混蛋竟然又一次奸淫母亲的后庭,而且伤得导致失禁
“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慕容龙抱肩靠在门上,冷冷道:“娘要咬舌自尽,我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
满不在乎的神态使紫玫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曾经以为慕容龙还有一点人性,虽然屡次出言恫吓,但对亲娘亲妹毕竟还有一点点的爱护,但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个畜牲!
自己究竟能不能对付这个狠毒无耻的禽兽呢柔软的身体被翻转过来。白氏姐妹用毛巾仔细擦去萧佛奴臀上的污物,最后掰开滑腻的臀肉,将毛巾塞入臀缝中细细抹净。雪臀光润滑腻,活色生香。
但粉红的菊肛却裂开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红伤口,根本无法合拢。淡黄的污物从中不断涌出。紫玫喉头梗住,看着肉团般被人照料的母亲,心里紧紧揪成一团,只想抱着母亲大哭一场。待萧佛奴下体拭净,慕容龙淡淡道:“莺奴,给夫人包块尿布。”
他下巴微微翘起,斜睨着满脸惊愕的紫玫“对,尿布。娘以后就要整天包着尿布了。”白氏姐妹托起她的腰身,把一块柔软的棉布放到臀下时,萧佛奴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即刻死去。
尿布是块又宽又大的普通白布,但当它像包裹婴儿般裹在艳妇成熟的下体时,却充满了淫荡意味。两女把尿布细致地裹紧扎好,然后利落地换掉床单被褥,给夫人微略整理了一下仪容,便退到一边,焚上香。
萧佛奴又变得容光焕发,仪态万方,但睫毛间沾满了羞耻的泪花。紫玫握着母亲滑软的手掌,一边帮她擦去眼泪,一边勉强挤个笑容,柔声安慰道:“娘,过两天就会好了过两天就好了”
“好不了,娘下半辈子都离不开尿布了。”慕容龙丝毫不顾忌萧佛奴的感受。紫玫星眸一闪,冷厉地盯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无穷恨意。“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吧,那么恨我。”慕容龙心道“虽然她装得很像,常常显得又乖巧又柔顺。
但这种不时流露的恨意才是真正的她呢你为什么要恨我?其实我只要你乖乖给哥哥生孩子,安安份份做我的妻子就好了,就像金丝笼的金丝雀,无忧无虑。无论什么珍宝,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何必要飞出笼子呢?”
“起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慕容龙冷冷道。殿门打开的一刻,刺目的阳光潮水般涌入幽暗的神殿。紫玫禁不住抬手遮住眼睛,半晌才慢慢睁开。四月的阳光已经开始灼热,但对长时间不见天日的紫玫来说,灿烂的阳光仿佛金黄闪烁的怀抱,温暖而又宽广。
久蓄心底的惊恐、惧怕、委屈、伤痛,在阳光的沐浴中渐渐化开,消散。林香远赤裸的身体仍系在栏杆边,在茫然中等待又一次奸淫的来临。看到她,慕容龙就像看到一只扔在路边的野犬般,视而不见,迳直走下石阶,朝月岛一端走去。
“拿点水给她喝,再给她擦擦身子。”紫玫也不理会步履匆匆的慕容龙,坐在阶旁看着紫衣侍者给师姐喂水,擦洗身体。
她不知道慕容龙要带自己去看谁,更不怕自己会赶不上反正他是想吓唬自己。或者是神智已失的大师姐,或者是被药物刺激的三师姐但她们都在宫内。
难道是师父?可师父已经死了紫玫犹豫多时,等嫂嫂身上的污渍洗净,她解下外衣披在沾满水珠的洁白胴体上,淡淡道:“谁敢弄脏我的衣服,我就扒了谁的皮。”
旁边的紫衣侍者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虽然玫瑰仙子与宫主成婚不过三日,但这些人已经陪她在岛上转了半月,谁都知道少夫人最喜欢的就是惹是生非,没事还想找些事。
若是惹恼了少夫人,就算有宫主罩着扒不了他们的皮,只怕今后也难得片刻安宁。轻风徐来,松涛阵阵,密布的参天巨树将整个岛屿笼罩在浓浓的绿阴中。星月湖能人辈出,圣宫经过近千年的经营构建,气势非凡。
碑刻题咏遍布各处,精美的凉亭,幽深的回廊错落有致,奇花异卉随处可见。缓步其中,宛如人间仙境,但慕容龙却没有那份雅兴,星月湖再精美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