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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狂焰怒火稍解,斜眼看见白玉莺,冷哼道:“臭婊子,老子给你的屄塞呢?”白玉莺娇躯一颤,低声道:“大爷们要用奴婢的贱屄塞子丢了!”
霍狂焰浓眉倒竖,咆哮道:“敢丢了?把鹂婊子拉过来,操死她!”白玉莺哭道:“奴婢不是有意的大爷饶命”
白玉鹂被人拉着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与姐姐抱头痛哭。她下身还有未干的精液,显然刚被人奸淫过。星月湖帮众扯开白氏姐妹,一群人把白玉鹂按在地上,轮番插进她红肿的秘处,狠狠操弄。
白玉鹂被他们粗暴的动作捅得哭叫不止。白玉莺直直跪在一旁,想起因为自己过错而让妹妹受苦,哭得更是伤心。失去手臂的风晚华却没流一滴眼泪。
霍狂焰有心凌辱流霜剑,可他的宝贝jī巴还在车内的小布包里。眼见风晚华还是处子之躯,想来想去,还是等回宫请叶护法出手救治,然后再亲自给她开苞到时非把这个贱人操得死去活来!
霍狂焰这时才想起正事,问道:“慕容紫玫呢?”玄冰、清露都在车内养伤,当时在场的一个帮众答道:“流霜剑冲开穴道,把玫瑰仙子放走了”
“他妈的,一群废物!逃哪儿了?”那帮众比划了一下“朝那边去了两位香主伤得太重,属下无法去追,请长老治罪。”
跪在一旁的白玉莺突然道:“奴婢知道。她说去武陵找一个叫沮渠展扬的人长老,求你饶了我妹妹吧。”霍狂焰目光一闪,片刻后答道:“你也去挨操吧。”白玉莺松了口气,连忙俯身掰开雪臀。
沮渠展扬急急奔入后宅“紫玫,真的是你?”慕容紫玫款款起身,叫了声:“展扬哥哥”
沮渠夫人含笑站了起来,拉起女儿明兰“你们先聊,我去给你做饭。”明兰只有十四岁,偷偷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去了。
厅中顿时静默下来,沮渠展扬上前一步,拉起紫玫的小手,低声道:“你怎么一个人来了?”慕容紫玫心头一酸,泪珠滚滚而下。
沮渠展扬急切地说:“别哭。紫玫,怎么了?”沮渠展扬身长玉立,身上有种阳光般明媚的男子气息。慕容紫玫抹了抹眼泪“没事。我只是想你了”沮渠展扬脑中一晕,怔在当场。
虽然两人青梅竹马,相识多年,但这个蛮横可爱的小丫头还是头一次说出这种情意绵绵的话,心里顿时乐翻了天。慕容紫玫哭出心中郁气,抬头微微一笑“展扬哥哥,我们出去走走吧。”这一笑直如奇花初绽,艳光四射,沮渠展扬眼中一亮,连忙点头“后面有个花园”
时值三月末,小巧的花园内葱茏满目,繁花似锦。紫荆已经略有凋零,但满架蔷薇开得正旺,阶前海棠怒放,池中荷如碧玉,牡丹、芍药、荼蘼各各吐露芬芳,空气中流淌着醉人的香气。
慕容紫玫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半晌才说:“这里真美”十六岁的少女立在群花之中,雪肤花貌,顾盼生姿。那种活色生香直群芳失色。沮渠展扬心神俱醉,柔声道:“在这里多住几日,我带你去武陵源看看。”慕容紫玫摇了摇头“我明天就走。”
“这么急?”沮渠展扬略觉失望,旋即道:“我跟父亲说一声,明天送你去飘梅峰。”慕容紫玫也是愁肠百结,她打定主意隐瞒家中的惨变,不打扰这里宁静的生活,只是沮渠展扬并非外人,究竟告不告诉他呢?一阵柔风吹来,花丛中两人衣袂飞扬,宛如一对画中璧人。
慕容紫玫伸出玉掌,把一片落花轻轻接在手心,轻声道:“你愿不愿意在飘梅峰陪我一年呢?”沮渠展扬一愕“这么久?明兰还小,明年我去飘梅峰陪你半年好吗?”
紫玫幽幽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沮渠展扬诚心实意地说:“陪你多久都行,但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离开一年,我实在放心不下”紫玫展颜笑道:“我是逗你呢。
展扬哥哥,终南山离这里有多远?”“你要去终南山?”紫玫把玩着腰间的小弓弩,柔声道:“不是。听说终南山有神仙,我只是好奇”
次日清晨,慕容紫玫离开武陵。沮渠展扬一路送出数十里,直到天色将午才勒马止步,依依不舍的挥手作别。
等离开他的视线,慕容紫玫立即改道西北,直奔终南山。独自奔驰在辽阔的平原上,紫玫感到一种空荡荡毫无着落的痛楚。
她现在毫无办法,师父不在山上,所有的亲人、师姐都落入敌手,天地如此之大,却似乎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紫玫忍不住心中的郁闷和酸楚。
突然放声尖啸,可无边的旷野中连回声都没有。有几次她恨不得立即回到武陵,把一切都告诉沮渠展扬,但每次拉住缰绳,她就犹豫起来。
还是先寻到宝藏,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值得星月湖垂涎的东西,然后再回飘梅峰不行就叫上展扬哥哥一起去南海找师父。沮渠展扬半是惆怅半是甜密地回到家中。
却见大门半掩,门前的小斯不知跑到什么地方玩去了,他翻身下马,举步进大厅,刚叫了一声“爹”便愣住了,一个红袍汉子满目凶光地高坐堂中,脚下踩着一个血迹斑斑的花白头颅。
“爹!”沮渠展扬失声叫道。红袍汉子缓缓抬起脚,然后用力踏下,那颗头颅立刻脑浆四溅,爆裂开来。沮渠展扬呆呆看着父亲血肉模糊的头颅,猛然胸口剧痛,脚下一虚,半跪在地上。
几条人影围过来刀枪齐施,他被突如其来的惨状惊呆了,勉力挡了几招,出手绵软无力,连平时的四成功力都施不出来。
红袍汉子腾身而起,猛扑沮渠展扬。烈火般炽热的劲气直逼头顶,沮渠展扬抬掌封挡,只觉右手一阵剧痛,四根手指已被火焰令齐掌切断。
红袍汉子下手极辣,双臂一圈一合,将沮渠展扬右臂绞得粉碎,接着封了他的穴道。“慕容紫玫呢?”红袍汉子寒声道。
他的声音粗旷中带着一丝尖音,听上去不伦不类。沮渠展扬剧痛彻骨,咬牙道:“你们是什么人?”霍狂焰见他倔强,挥了挥手,帮众立刻从后堂带出两名女子。
沮渠夫人年近四旬,身体略为发福。看到丈夫惨死,顿时吓得尖叫起来,霍狂焰阳jù被割野性未改,他急着回宫请叶行南救治,也不多说废话,几把扯尽沮渠夫人的衣衫,拧住丰满的乳房,狞声道:“小子,说不说?”
沮渠展扬惊怒交加,牙关格格作响。“噗叽”一声,霍狂焰十指如钩,将那只肥乳抓得粉碎。
血肉从他指间稀泥般溢出,浠浠沥沥落在地上。沮渠夫人惨叫半声,晕了过去。沮渠展扬目眦欲裂,双目通红。眼见霍狂焰又抓住母亲另一只乳房,嘶声道:“紫玫回伏龙涧了!”霍狂焰将另一只乳房硬生生揪下,抖手扔到沮渠展扬面前“伏龙涧早就成了白地,她还能回哪儿?”
破碎的乳房在眼前微微抽动,沮渠展扬只觉耳中轰鸣,天旋地转,张张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模模糊糊看到那个红衣人把手伸进母亲胯下,嘴巴一开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
母亲倒在地上,两手握住胸前巨大的伤口,两腿不住扭动。沮渠展扬呆呆盯着垂死的母亲。他清楚地看到母亲肥厚的阴唇突然涨大,肉穴内红光闪动,接着两条大腿猛然分开,扭曲着翘在体侧。
肥厚多汁的嫩肉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血肉雨水般星星点点飞向空中。巨响过后,沮渠夫人的秘处已经荡然无存,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模糊的血肉间,一块残存的子宫软软滑下。
霍狂焰仔细审视半晌,决定以后火药只用三分,等操完风晚华之后,把她的屄炸成个血洞。千万不能一下炸死。他转身问道:“慕容紫玫在哪里?”昏昏沉沉间,沮渠展扬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一边吐血,一边无力地摇了摇头。
霍狂焰嘴角挑起一丝狞笑,劈手抓起沮渠明兰。十四岁的沮渠明兰吓得气都不敢出,乌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着这个恶魔。沮渠展扬满头冷汗“哇”的吐了口鲜血,嘶声道:“放下明兰!她、她、她她去了飘梅峰”
言罢心如割,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背叛紫玫,但霍狂焰撕碎明兰的衣衫,抓弄着她白羊般肉体,厉声道:“还敢骗我!把那死婊子拉上来!”门外传来一阵铁链响动,一名红衣人半拖半拽地拉着一个浑身血迹的赤裸女人走了进来。
两根粗逾人指的铁链从女人左右琵琶骨穿过,黝黑的铁链沾满血肉在伤口不住摩擦,铮然作响。她颈上挂着一截手臂,臂修长的手指光滑细白,在胸口来回晃荡。右臂只剩下半截残肢,创口还裹着血淋淋的白布,显然是刚被人砍断。
虽然肢体不全,遍体是血,但高耸的乳房,细致的腰身,以及血迹下片片白净,仍能看出她优美的体形和白皙的皮肤。她嘴中直直插着一个竹筒,遮住了面孔,筒口微微露出一点柔嫩的红色,依稀是舌尖的样子。
霍狂焰似乎对她恨之入骨,抓住铁链两端来回抽动。粗糙的铁链穿过肩上未逾合的伤口,立刻带出丝糊状的缕缕血肉。那女人浑身颤抖,喉中不住闷响,忽然臻首一垂,露出秀美的面孔。
“风师姐!”沮渠展扬失声叫道。这个被人残虐的凄惨女子,竟然是名震江湖的流霜剑!那个光彩照人的飘梅峰首徒风晚华!霍狂焰一脚把风晚华踢倒,劈开明兰的双腿,在沮渠展扬眼前把手指捅进明兰略显幼稚的玉户内。明兰两腿拼命合拢,痛叫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