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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十八岁的叛逆年纪,让雾须子练习了很久如何作出像妈妈一样的温和笑容,虽然从未做过母亲,但雾须子对于自己让人感到亲切还是有一点信心的。
令人意外的,麻野表现出了相当友善的态度,既没有象她预期的那样冷言冷语,也没像电视里常演的那样不言不语的走开。热情而有礼的招呼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让雾须子着实的放下心来。
最后一丝顾虑消失了之后,进展开始变快,渐渐的快到脱离了雾须子的控制,即使她一再的表示两人的发展有些太快,她还不想这么早的谈婚论嫁,终究还是耐不过男人强大的意志力和很有魅惑力的说话技巧,带去乡下见了父母。雾须子这样的乡下家庭。
这样的登门拜访,即使将来想不嫁给这个人,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登门后的一个月,两人交往的第四个月,在一个很梦幻,很让女人无法抵御的浪漫晚餐上,健一郎水到渠成的向雾须子求婚,拿出了造型简朴却精致尊贵的戒指,牢牢的套住了她。
辞职的时候,加奈像孩子一样哭的惨兮兮的,不停地叮嘱雾须子一些杂乱无章不知所云的话,有一个要求被反复的念叨着。
“你一定要常回来看人家啊,小雾不在的日子,加奈一定一定一定会非常寂寞的。”加奈露出有些稚气的表情,反复的说着一定。
最后一丝阴霾,反倒来自加奈曾经说过的无心的话。已经到了确定婚嫁的程度,健一郎也有几次把她爱抚的决心放弃所谓的防线。
但都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虽然被这样尊重是很开心的事情,但雾须子还是会感到失落。女人往往都是这样复杂而不讲道理的。
“如果真的他不行该怎么办?”的无聊想法,一直持续到了他们的婚礼那天。婚礼并不很隆重,请来的客人也都是些轻易见不到的商界名流,让雾须子有些莫名的不适。乡下的父母更是紧张的手足无措,险些打翻健一郎敬上的清酒。
健一郎一直都是很低调的人,媒体也仅仅是有简单的报道,同样不喜欢镁光灯的雾须子很幸运的逃了过去,只有不知哪里的花边小报,用令人嫌恶的标题,渲染了一番“丧偶企业家迎娶过气写真明星”这样的无聊新闻。
新婚之夜,已经成为羽叶夫人的雾须子,紧张得无法自持。上次性经验简直像历史一样是可以追溯的事情,空窗了这么久可以说连自慰的滋味都几乎要忘却。
交往时健一郎亲密的动作或多或少唤醒了一些沉睡已久的性感,却没有多到足以让她有信心面对今晚的新婚之夜。如果被嫌弃象只死鱼一样,怕是没有颜面再呆在床铺上了吧雾须子悲哀的想着。
有一下没一下的搓着早已经洗干净的小腿,拖延着离开浴室的时间,终于,早就洗完的健一郎发出了催促的声音,担心她是不是晕倒在了浴缸里。雾须子认命的叹了口气,擦干身体抓起了浴衣裹上,低着头抓着浴衣的襟口挪了出去。
已经是这种年纪的女人了,还作出这副样子,会不会被耻笑呢。雾须子已经紧张的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双腿也像穿了和服一样以半足为单位挪着。
很日式的房间,榻榻米的触感摩擦着足底,像是男人粗糙的手,想到同样的抚摸就要游遍全身,雾须子不禁从喉咙深处发出小声的呻吟,为自己的幻想羞耻的双颊发热。也许,马上这些就不再是幻想了。
本来已经做好了铺被褥的打算,却发现屋子正中的矮桌还摆着,健一郎微笑着坐在桌边,桌上摆着的,是看起来就很昂贵的红酒。“雾须子,”他亲昵地称呼着,用磁性而低沉的声音抚摸着她“来喝一杯吧。放松一下。”
“我不太能喝酒。”这倒不是谎话,不善交际的雾须子就是和经纪人一起出席什么场合,也坚持只喝果汁。仪式上的三杯清酒,就让她有些醉了,她嘴上说着,还是顺从的坐到了丈夫身边,拿过了酒瓶低头给他斟满,再给自己倒了半杯。
“我喜欢你有点醉的样子。”健一郎笑咪咪的端起酒杯,浅饮了小半口。两人第一次接吻,就是在她有点醉意的时候,那时候她脑子有些麻痹,浑身都热乎乎的,好像大胆了许多的样子。
她娇嗔的捶了他一拳,拢了拢浴衣的领口,抿了一口。味道并不差,入喉之后也暖烘烘的,比上次被健一郎作弄喝的那种透明发辣的烈酒好喝得多。
雾须子舔了舔嘴唇,心想如果喝酒能让自己大胆一些的话,也许真的该尝试一下。出嫁前父母的交待可是很清楚的,乡下小地方的新娘,丈夫的快活可是十分重要的事情。这种从小就根深蒂固的观念可不会因为有了八九年城市生活就会改变。
健一郎今晚也一改往日的彬彬有礼,搂着她腰的手不停的来回抚摸着,在臀部的边缘若即若离。
调笑的话也多了起来,被不断的称赞的雾须子在酒精作用下也有些飘飘然,被喜欢的男人直接的夸奖,比起被不断的性骚扰的时间,此刻才真的庆幸自己有这么优秀的外表。
“啊。”低声惊叫了一下,雾须子手忙脚乱的去找可以擦拭的布巾,因为臀部被摸的有些发热,身子一颤洒了点红酒在身上。“不要浪费了。”健一郎低笑着说,突然的把头侧过来,埋到了雾须子的胸前。
胸前的肌肤骤然传来温热滑溜的触感,让她浑身都紧张了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抵在了两人之间,却不敢去推开男人的头。浴衣的领口没了手攥着,在健一郎的拱耸下很自然的敞开到令人害羞的程度,白瓷品一样精致细腻的浑圆乳房在乳沟两侧各露出了半边。
而健一郎的舌头就在中间,一点点舔吸着撒在上面的红酒。“阿阿健”初次开始用了这样亲密的称呼,雾须子的浑身都开始发热。喉咙有些发干,她开始不自觉地发出性感的吞咽声。
健一郎的舌头开始从雪白的谷底向右侧攀爬,顶开碍事的浴衣,双唇温柔的夹住淡樱色的娇嫩乳头,开始用舌尖抚摸着柔软的蓓蕾,这样形状娇美的乳房,只是握在手里都会让男人的下半身开始燃烧。雾须子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比起快感。
此刻她能感到的更多是紧张,手足无措的紧张。当左侧的乳房也被男人握在手里的时候,她的心脏都好像被握住了一样。
提着嗓子里的那一口气,回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健一郎抬起头,用下巴顶着雾须子的乳首,微笑着安抚:“亲爱的,放松点,不要让我担心你会憋死。”
雾须子扑哧笑出了憋着的气,健一郎顺势推着她的肩把她压到在榻榻米上,继续舔吸着她的乳晕周围,左手按住她的乳尖,手指很耐心的轻轻压在顶端的花蕾上,一下一下画着圈子。
成熟的女体迅速的开始回应男人的挑逗,原本陷在乳晕中央的软塌乳头,很快就颤抖着挺立起来,雾须子颤抖着夹紧了双腿,双手紧紧抓住浴衣的腰带,慌乱的就象十五六岁的小处女一样。
就算是国中生,有过援交经验的女生估计也会很不屑的一边从裙子里面扯下内裤摆出雌兽一样的姿势挺起屁股,一边嘲笑她这个保守古板的阿姨。无论如何,新婚之夜,做妻子的总归是不能逃的。雾须子像是终于明白了这一层一样。
深深吸了一口气,把沉浸在挑逗成熟而又青涩的女体这种美妙行为的健一郎用力的推开。“我铺被褥”说出等同于“我已经准备好交欢了”的害羞言辞,雾须子脸上的血逆流的几乎要冲破单薄的毛细血管。像古时的新嫁娘一样,她恭谨的把棉被摆放整齐,把两个枕头并排摆在一起。
然后端坐在红色的大被中央十指并拢垂在膝前,深深地跪伏下去,尽量让语气不那么紧张的说:“夫君,以后的日子,雾须子有什么不懂事的地方,还请您多多关照了。”说完这冗长的句子,她闭起双眼,挺直了脊背,把双手放到腰间,慢慢的拉开了浴衣的带子。
敞开的衣襟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保养得十分完美的二十九岁女体做出了毫无防备的姿势,准备好了迎接她的丈夫。
“亲爱的,你真美”健一郎吐出带着些微酒气的低音,把唯一的光源调到了最暗,走上被褥,用手拉住了雾须子的头发,撩开了自己浴衣的下摆,把腰向前挺出。
跪着的女人,面孔恰好对着男人性器的高度,闻到了轻微的腥气而睁开眼的雾须子,惊讶的看到了健一郎正对着自己嘴唇的勃起阳根。
但凡有过经验的女人,总会把看到的男人的关键部位,不自觉地比较一番。雾须子也不例外。比起她以前的那个男友,面前的肉棒短了一点,却粗了很多,青筋在guī头后的肉茎上盘错着,粗到让雾须子担心自己能否把它完全含进口里。
她试探着用手去碰了碰,是让她心尖发酸的坚强硬度。看来之前那些“不行”的担心,完全是无聊的多虑。现在反而要担心的是丈夫会不会太“行”对用口的侍奉并不是很在行,仅仅是懂得如何去做而已。
雾须子生涩的双手捧住健一郎的肉棒,把柔润的樱唇凑了上去,吐出舌尖,开始用口水去润湿怒涨的guī头。小鸡蛋一样大小的guī头让雾须子有些害怕,久未使用过的娇嫩性器将要被这样的巨物填塞充满,想想就觉得可怕。
她更加努力的用舌头把口水涂抹上健一郎的分身,好让之后的事情能更加顺利一些。已经有了婚姻关系的雾须子,是绝对绝对不想被丈夫说成是死鱼的。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即使是痛,当丈夫进入的时候,她也要表现的快乐,去扭腰,去装作舒服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