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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脸上阵阵火烧,愈发且惊且喜且叹:“本是个千娇百媚的如花美眷,却被逼成槁木死灰的贞节烈女,可不是比逼良为娼更可恨。我今以情动之,以情诱之,她就有这些惜爱之态。始信窃玉偷香之事,有志者事竟成。可知普天之下守寡女子,如她者又能有几人矣。”正胡思乱想,只听外头丫鬟说:“宝姑娘来了。”
却是宝钗随身丫头莺儿的声音。那李纨、宝玉二人真个是贼人胆虚,躲藏不是,穿衣不及,在床上唬得浑身乱颤,身体没个安排处。香菱也听见声响,穿不及中衣,迎出来,连忙道:“原来是姑娘来了。大奶奶才躺下睡着呢!”
宝钗笑道:“因见这两日大嫂子声色怠惰了些,不似往日一样,便顺路来问候。适才听袭人说,宝兄弟也来了!”香菱乍着胆子说:“二爷才坐一会,有事早走了,回头我自会告诉大奶奶,姑娘惦记着她呢!”
宝钗见香菱脸上神情阴晴不定,话语吞吞吐吐,不是往常磊落大方的模样,又见屋内残灯闪灭,心中诧异,却早料定十分之六七。暗想:“这香菱疏于人情世故,扮不来假戏,定是其中有诈。
前些日子,诗社即景联句,就窥见李纨与宝玉眉来眼去,叔嫂二人戏里戏外似有情丝。难道平日自己与黛玉两蚌相争,反倒让李纨这稻香老农坐收了渔人之利?好个口口声声槁木死灰的大嫂子。
原来竟是盗香老农,偷腥不留痕!”虽甚实伤心,口中却道:“那倒不必,你替我多照应些大嫂子就是了。”
眼前似乎望见屋内两人邪淫难言那种光景,宝钗只觉身子阵阵燥热,一泉黏腻的淫汁从秘处涌来,挂在蛤嘴欲滴未滴,脸似火烧,心如刀绞。再坐不住,又假意和香菱殷勤了几句,便起身去了。
一路上蹙眉咬牙,嘤嘤泣泪,痛恨李纨不守妇节,思忖:“你做的初一,我就做不的十五?”
暗暗拿定收拾之计。有诗为证:宝黛当初偶未成,此时谁合更关情?可怜稻香风华在,百年犹传禁脔名。暂且按下不表。且说听的宝钗出了院门,宝玉脸上犹热,心内突突的乱跳,真是意外之事。
因想这事非常,若传出来嫂弟私通,自己倒罢了,李纨一命难存,保不住还要带累旁人。暗谢香菱这回心机沉稳,学得几分急智,若圆谎不住,就露出马脚来了,李纨却想,怨不得别人都说那宝姑娘心肠好,会做人。
因定了一会,见宝玉仍是神魂未定,笑道:“人家牵肠挂肚的寻你,你自顾这边高乐去,抽闲也去看看人家也是。”
宝玉摇头道:“我何尝不知宝姐姐的心意,只怕偏了这头,林妹妹心里又不自在了。”亲了一下李纨那琼鼻,又掏了一把那丰满的白臀。李纨叹道:“昵而敬之,恐拂其意,爱博而心劳,最终恐虎头蛇尾罢了。”
说的宝玉满腹狐疑,李纨怕勾出他的痴病,忙移了话题,道:“日后你便自知!”又说:“宝钗和黛玉都是仙女似的,只爱和别人胡缠。明儿让人知道了,看你有什么脸见人!”宝玉怀着鬼胎,正色道:“其实她们与你比相比,还有一样不如。”
李纨依偎在他怀里,讶道:“是哪一样?”宝玉笑道:“堂前扮贞女,闺床变淫妇,她们还逊嫂子三分。”
言毕,仰首大笑。李纨脸上嫣红一片,丰满酥胸急剧起伏,嗔口骂句粗话:“小屄样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会说些侮辱斯文的话!”嘤咛一声,披着头发,骑在宝玉身上来膈肢乱挠。
宝玉触痒,笑的喘不过气来讨饶,李纨方住了手,笑问道:“你还说这些不说了?”宝玉笑道:“再不敢了!”翻身起来。
把李纨推在枕上,将两只金莲搁在肩上,笑道:“是贞是荡,不试怎知?”探手把玩起的一对椒乳,胸前乳鸽肥硕难握。玉山高耸,两点嫣红处,如新剥鸡头肉般。
这呆宝玉吮其双乳,咂咂有声,细细端祥一番,心中胡思乱忖:“毕竟是府里的大奶奶,连奶子都比姑娘家的大得多。”嘴里因笑道:“嫂子,你这右乳略大,左乳略小,乳头仰上,乳毫二三根。
果然是:‘罗衣解处玉乳颤,两点风姿雪成峰。谁消受,春宵云雨同眠时,曾呼二爷亲口尝。’相书说,此女主贞。嫂子乳丰肉美,健欲善育之征,子女多福泽也。”李纨此时心如酒醉,任他顽弄,口中哼道:“这才是读书知礼的正经话。”
宝玉忍住笑,手指摸了摸妇人腋下,一本正经道:“嫂子腋毛柔细,主聪敏而谨慎、和顺而贤淑。”
又俯身嗅了嗅,又道:“嫂子腋下有汗香,全无狐骚,真正上品秀女,主性明敏而贤良,且子女亦贵。此古人选妃之定法也。”两手借机向下揉捏妙牝、向上揣摸香乳,如孩子吃奶一样。
得了这个又舍不得那个,细细将李纨玉体雪肌到处品咂一番。李纨被吮摸得兴起,脸衬桃花,意乱神迷,讶道:“二叔,司塾里也有教这样的学问?”
却由得这呆爷胡摸乱捏。少顷,一个如醉如痴,一个四肢酥麻,两人满脸都憋得通红。宝玉荡意悠悠,故作神秘笑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面相学问,天机不可轻泄。”
拨转妇人玉体,让她手膝支身,屁股高耸。从背后空隙看去,但见高翘的肥臀正朝着自己,浑圆光洁,在她有意无意的扭动中,不知羞耻地摇晃着。
纤柔的腰肢玉环般弯下,整个的粉白的背部和高翘的雪臀,幻成优美的弧线。浓黑的阴毛丛里粉红牝穴,微微翕张。玉腿间的桃花源淫露津津,清莹白浊流到股沟间,羞怯微皱的菊蕾紧涩濡湿,似乎不染一丝浊气。
想不到素日青春孀居的大嫂子,何等端庄幽雅,眼前竟是口中哼哼叽叽的,扒腿翘股,张牝露屄,隐私之处纤毫毕现。
这喷血画面,别有一番销魂之态。宝玉心想:“原来天下女人都似水,所谓贵贱之分,不过是一块遮羞布挡住而已。罢了,我这污浊男儿,少不得要为妇伸屌、替天行淫一番。”
可叹,这呆爷受了圣贤之书教诲,竟是如此“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后世子弟,不可不引以为戒!且说宝玉一时欲罢难忍,情不自禁分开了妇人肥硕的臀瓣,手指沾点牝穴花蜜,蜻蜓点水地揉搓那娇嫩菊蕾,在嫩湿的皱褶上轻按几许,探入腻滑蜿蜒的秘道。
果然,是门户层叠,宫院深焉。李纨双颊红晕似火,秀眉微蹙,似有几分幽怨,娇喘微微道:“好二爷,这排粪腌脏之处,也何好看的!”
宝玉听了童心大起,竟用手指捅了捅李纨粪门,俯耳低声道:“嫂子肛门无疮无斑,便孔不痔不疡,真难得洁净矣!”李纨情知被这呆爷戏弄,玉靥羞红,啐道:“你这下流种子,果然是亲近不得,尽说这样没根蒂的话!”
在他额上敲了个爆粟。宝玉只把两颊相偎,鼻孔向着李纨玉体乱嗅,两个情意浓稠,因笑道:“我的亲亲嫂子,人家说的可是正经学问,所谓‘身无疮疣,方生净土’。
岂不闻‘昔日东汉皇后梁莹进宫裸检时,皇帝圣旨所命:周视动止,审悉幽隐,其毋讳匿,朕将采焉。’今日兄弟择贤作俪,传宗接代,斯事甚大,岂是顽笑之举。劣弟不才,也是按朝廷选妃成法,摸其乳,探其秘,闻其味,察其肤”说着,又以手抚其妙处。
却见妇人脐下三寸之地,颅肉隆起,牝毛疏秀,正中肉缝翕合失度,如嗷嗷待哺的雀嘴。再细观摩弄一会,牝阴中臊水湿漉漉的,将舌尖放进,牝肉噙了多时,舔得李纨酸胀难忍,口内气喘不绝,胀红了脸,怨道:“我的呆爷,只管舔弄人那小便处做甚?叫人魂灵都飘散了!”
这呆爷知她情动,却佯作不解,噫了一声道:“怪哉!真异相也!”李纨见他说的郑重,且又正言厉色,只当是真事,因问:“有何奇怪?”宝玉见问,忍着笑顺口诌道:“牝户者,即生殖器是也。坎中之精,丹中之铅,外阴而内淫。关系女子之重要部位也,牵乎闺阁名誉气节。是为贵贱之门,亦生死之户也。”
顿了顿,因叹道:“好嫂子,你这牝户真天下罕见!唇肉莹然,血色充盈,阴毛稀疏,春水鼓荡,此女贞淑幽娴,守贞可靠,乃温文尔雅、善事夫婿之相。可惜细观之下,阴唇肥厚,玉门狭窄,形如蛤蛙。凡此妇者,必春情早熟、贪欲宣淫类也。
况且,阴肉内摺,阴蒂贲起,牝形丰突肥腻,是为色情旺盛,守贞中变之征。“说着,将手覆在那柔软嫩肉上轻捻,掌心来回婆娑两粒挺凸的相思红豆,沉吟道:“嫂子这牝户,其色主贞,其形主淫,种种轻浮,贞洁断难矣!”
李纨被宝玉搂在怀中,口中香舌,任其品咂,呜难啧出声来,好容易挣脱一口气,翻身爬起来,用手指戳在宝玉额上,按定宝玉,笑骂道:“我把你这烂嘴的小淫棍,满嘴里放屁胡话!却还会佯憨,倒和我拿三撇四的!”说着便拧。
宝玉搂定李纨,连连央告:“好嫂子,饶了我罢,再不敢了,我因见你的牝户可爱,忽然想起这个相书故事来。”
两人浓兴叠叠,脸偎着脸,厮偎厮抱。吻唇咂舌,呜咂有声。你摸我,我摸你,直觉遍体滑若凝脂,熏香如梦,真个是:“性趣盎然,情痴如迷。”
宝玉留个心眼,暗暗把将那话儿,凑准佳人软软腹下那细缝儿,抹弄半晌,颠了两颠,往内一耸。因牝里液露汩汩,不需用力,只一下,便尽根没入。
李纨还在宝玉耳边莺声燕语、撒娇撒痴的,出其不意之中,那温酥如馒头般的牝户内送进一根擀面杖,口中“嗳哟”一声,不觉将肥臀迭得甚高。
宝玉心里甚是怜惜,有意百倍温存,将那话儿趁水带滑,浅进缓出,轻抽慢提,孜孜地舞弄起来,心想:“嫂子她青春美貌,守了十年寂寞,好不容易春心复萌。待我与她个甜头,不要负了她这片情。”
guī头乱研乱擦,竭力奉承。那嫩穴骚水又淋淋流出,其滑如油。宝玉浑身畅爽,禁不住覆耳对李纨道:“好嫂子,莲门久闭不见客,一经入内爱煞人。”
至此,这呆爷方晓得“拿面仗吹炉火一窍不通。持玉杵捣牝门阴窍便通。”原是典书上重未载明的至理学问。
那李纨四肢耽然于枕褥之上,被戳得酥酥溜溜,痒痒痛痛,扭不是,不扭又不是,翕翕然畅美,一言难语,娇吟道:“好兄弟,花径重开缘叔扫,乍觉人间好滋味。”
宝玉见李纨如此风流情趣,不由兴起,一发显手段,尽狠拨出,或猛或缓,一掀一颠。那肉根如蛇钻、如猫舔,椿到佳人花心,椿得李纨口呻气喘,蹙眉啮齿,不由阴户淫水浸浸,屁股乱耸乱颠,肥乳乱扭乱颤,声娇气微,娇唤道:“好弟弟,要快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