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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累么?”宝玉道:“不累!唐诗有言:我日亲生母,精滴牝下土。拔屌最无情,滴滴皆辛苦。”
将身偎贴着王夫人,挽颈勾肩,摸着母亲毛蓬蓬的耻毛、黏乎乎的肉唇,道:“我的娘,这花房也和花草一样,多洒甘露,气脉充足,长的就好。”
王夫人羞的满面飞红,啐道:“作业的畜生!专在这些浓词艳词上作工夫。你想羞死你娘啊!
“螓首微扬,手拿帕子,擦拭不迭两人狼籍不堪的私处。宝玉盯着母亲那阴户欲张欲合,馒头似的软绵绵的一团肉,拗道:“娘,我说的是正理。天地间都赋阴阳二气所生,或正或邪,或奇或怪,千变万化,都是阴阳顺逆。
器物赋了,才成形质。譬如天是阳,地就是阴。日是阳,月就是阴。雄为阳,雌为阴。牝为阴,牡为阳:儿是阳,娘是阴。
所以我和娘交媾归一,便是那阴阳互补,清静阴阳,双修双成“王夫人见这痴儿越说越离谱,涨红了脸,掩了他的嘴,羞道:“你这呆儿,正经书不读,学的贫嘴贱舌的!这阴那阳,偏会欺诳你娘!”
两个搂抱而卧,又说些相怜相爱的话。宝玉诗意又起,便央道:“我娘本有过目成诵之才,有雅兴乞再教儿一首!”
王夫人缠不过,微张檀口,一阕忆帝京低声吟道:“今朝母子共拥衾,乍觉我儿滋味。辗转数泄身,泄了还重入,毕竟非人伦,宛转依儿怀。
好难奈,放儿先起,只叫儿,把莲牝尝。颠倒鸳鸯,轻轻款款,如鱼戏水声声娇。系娘一生心,负儿千滴精。”两人淫兴又动,曲尽温承,挺触了一会,都乏倦了。
交股叠肩睡了一觉,醒来又亲嘴咂舌,两人说些闲话。王氏乃精细之人,前思后想一番,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哩!这事别人可瞒,鸳鸯如何能瞒的?你不如分惠于她,她自然没的说了,才可遂心。”
宝玉淡然一笑,道:“我娘休讶,可借东晋谢安一语:小儿郎已然破敌!”王氏想不到平时痴呆的儿子竟是脂粉堆中擎旗斩将的英雄,又喜又恼,把他搂在怀中连亲几个嘴,笑着在颊上轻轻咬了一下,道:“我的儿,还只当你是个雏儿,原来竟是个‘逢佛杀佛,逢祖杀祖’的通家。既如此,就好处了。”
宝玉趁机说了李纨所嘱之事。王夫人一听,连说不可,道:“这祖上功勋岂能说让就让?这珠儿媳妇竟会打这私心算盘!”宝玉只说李纨母子孤寡可怜,又是千央百求。
王夫人被缠得不得,只得道:“我且与老爷说去,老爷他自会明断分晰。”心想:“世袭勋职,乃圣眷龙恩所赐,李纨就算讨得老爷的文书凭证,到头也是一纸空文。贾府诺大产业,老爷百年之后,还不是宝玉继承。”
也就依了这逆子言语。宝玉是只知安乐、不知忧患的人,哪识的其中关窍要旨。两下绸缪,看看天色渐渐微明,月已西斜,将及天曙。
一时只听自鸣钟已敲了五下,王夫人正欲起身,宝玉便一手按住她的头髻,一只手拔了金簪,道:“亲娘,我拿你这个,便是结发亲情,取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意思。”
王夫人满面飞红,握着他的嘴道:“又胡说了,大凡人念书缘为的是明理,怎么你越念越糊涂了呢?要是都像你,就连媳妇也不用娶了!”
宝玉搂住王夫人,摸她锁骨上方那颗美人痣,附耳轻声道:“我的娘,儿没乱说。欲把我娘比妻子,贤妻良母两相宜。”说的王夫人半嗔半喜,噙泪道:“我的儿,好贴心的心肝肉,娘真是没白疼你!”
再看两人私处,那话儿对着那风流孔儿,猩红点点,和浪水夹杂在一起,狼藉一片。王夫连忙拿出香巾,细细拭擦黏兮兮的秽物。
宝玉触景生情,有感而发,又吟道:“慈母手中茎,游子身上鸡。临行密密戳,意恐迟迟归。谁言结发情,比得娘心晖。”后世红学家评论,宝玉此事极荒诞,有诗为证:想君应犯桃花煞,能乱闺中佳人肠。
千古情痴今属子,只把亲娘唤新娘。那王夫人却听了哽咽落泪,心想:“母子连心,还是儿子最疼娘。”
那孽儿宝玉却性发难忍,早在娘亲身上一纵一驰。和着母子私处那此起彼伏的进出节奏,王夫人一声一韵,哀婉低回地吟道:“天与其便,蓬门重开,痴儿轻挑娘花房。
儿根初试,母乳重尝。个中滋味,这番送,那番迎。母子同床,含羞惶惶,养儿却被儿屌缠。哪堪抬首,半推半让。
闻捣屄声,这声细,那声长。“(行香子)云雨罢了,两下唧哝。王氏摸挲着宝玉的脖项,又叮吟道:“我的儿,你先去。我做娘的,所靠惟你一人。你若终日游荡,却耽误了功课,叫我怎生放心得下。”
宝玉唯唯应命,起来穿衣裳。二人搂抱着,又亲嘴咂舌了一回。宝玉走出屋,心思:“这番‘观音庙里找乐子进错了门’,好不懊恼!冤有头,债有主!须饶不得这赵姨娘!“便转身进了姨娘厢房,自去清帐不提。
话说这天日暮时分,宝玉用过酒食,已带半酣,步出怡红院。看林鸟归山,夕阳西坠,不觉信步往栊翠庵来。
但见垂柳成行,石径苔封,楼阁参差,甚是精雅。果是一所幽静的禅院。纵步玩赏,隐隐听得有吹箫之声,呜咽悠扬,清虚淡远。趁着幽香清风,天空地静,真令人烦心顿释,万虑齐除。宝玉的神魂都听得飘荡了。
不觉拊心而叹道:“原来妙玉也会此佳调,端的声韵悠扬,疾徐合节,怎么素日不听见提起?”
因想着:“乐记上说曲乐中吹箫器,是:‘情动于中,故形于声。声成文,谓之音。’而思无邪小记说性爱中吹粗箫,是:‘添铛、舐盘者,全凭三寸舌,卷入两重皮。’正如驴舐磨盘,思得糠壳。亦曰‘尝春’。一为乐器,另一为性器,两者之妙,可谓殊途同归,异曲同工。”
又暗忖:“不知如何说的妙玉这小妮子,遂了心愿,若能尝尝‘口品洞箫,手摩花钹’的婉转缠绵,品品‘这三寸舌尖教子细,一低头处笑郎当’的雅趣风流,恁般受用,便不虚的此行。”
暗想着“妙玉云鬓渐斜,半似含羞,在胯下香腮吞吐,含着那话儿”的风情万种,宝玉胯下那孽根不觉勃得酸胀。
却说宝玉踱到尼庵门首,妙玉女徒静心闻得宝玉叩门声,便欲半启庵门放他进来。那静心虽无十分颜色,却也生的秋波含媚,莲脸生春。宝玉见左右无人,勾住她的粉颈,就势抱住亲了个嘴,道:“好姐姐,几乎想杀我也。”
静心且不推门,手把着,笑道:“好不识羞的,不要馋脸,谁信你这虚情。”宝玉笑道:“你若不信,我便和你作个花烛夫妻!”
此时色胆如天,也不管静心肯不肯,向前搂抱,将僧衣乱扯,手探入小衣内,一边摸那酥胸嫩乳,一边扯那亵裤,直取下体,捏住肉鼓鼓牝户儿,搓揉藏伏深谷的那颗相思豆。
那静心正是情窦已开之年,被弄得痒痒酥酥,淫兴初漾,却推推搡搡的假作不肯,红了脸叫道:“二爷,怎的就恁般粗卤!”二人正在难分难解之际。
只听后头传来一声清雅婉转的断喝:“猴儿崽子!擅敢闯入尼庵,孟浪无礼,该当何罪?“宝玉一惊,忙撒开手,抬头一看。
那妙玉含着笑脸,微倚廊柱,当梢而立,俨然如梅花一枝,斜映夜色。细看之下,只见她头带妙常冠,身上穿一件月白素绸袄儿,外罩一件水田青缎镶边长背心,拴着秋香色的丝绦,腰下系一条淡墨画的白绫裙,手执麈尾念珠,飘飘拽拽的。
宝玉观之不足,看之有余,不觉得骨软筋酥,三步那做两步,走上前腆着脸与妙玉施礼,口里胡说道:“我哄静心顽笑呢。妙师,可当不得真!”
妙玉红了脸,假意骂道:“你这顽皮赖骨,明明是卖布不带尺存心不良(量),做些没正经事体!却会巧言诳骗,真个惫懒!”
却又揪住宝玉的耳朵,道:“好负心的贼!因何一向不来看我,撇得我清冷?”宝玉就酥了半边,道:“好姐姐,多感错爱,望穿我眼也!早晚不得见面,教我思量得你成病。只怕外人知道,因此不敢来望你。”
一头说,一头搂住妙尼亲嘴咂舌。妙玉见宝玉说得缠绵知趣,捧过他的脸来,舌送丁香,道:“好个二爷,专会调嘴弄舌的,与人家歪缠。”宝玉笑道:“承蒙姐姐错爱情难却,当尽心力答知音!”
妙玉闻言,扬了扬唇角,露出了一抹微笑,原本素雅的娇容一瞬靓丽生动起来,半是自问半是自语,道:“到底是谁蒙了谁的爱,谁又爱错了谁。”
言讫,二人挽了手进了禅室。(宝玉与妙玉之间的故事,可参见拙作金陵十二钗之栊翠庵宝玉品茗问禅)妙玉让煮了一壶好岕茶,女徒静心斟上,同吃了两杯。妙玉开口道:“二爷从何处来,今日得闲赐顾小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