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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支书厉声喝住了李木匠他们,治保主任赶紧将围观的人赶出屋外关上门,老李支书则走到李木匠跟前小声说道:“我说大侄啊,你们这么闹也不嫌丢人啊!”原来,论辈分,老李支书还是李木匠的远房表叔。“大家伙儿都坐下来,看看该有个啥说法。”
身板健硕的王支书语气虽然平缓,但透着一股子权威。“赶紧叫你婆娘把衣裳穿穿好,你不嫌丢脸,我还觉得脸臊呢!”王支书又对李木匠说道。他对这公婆两知根知底,那个婆娘这辈子给李木匠没少戴过“绿帽子”
而把一分钱看得比磨盘都大的李木匠也不是撞见一回两回了,每次也就是想讹人家一把。望着眼前这阵势,面对街坊四邻的袖手旁观与幸灾乐祸,尤其是面对三哥这样强硬的对手,李木匠呼哧呼哧大喘了几口气,在老李支书的劝慰下只好就坡下驴一屁股坐回凳子上。
“王支书,李支书,你说我家老二干的这叫啥事啊,唉,真是太对不住老李兄弟了!”三哥再次哈起腰,脸上重新堆满愧疚与坦诚,一个劲地给屋子里的人赔不是。
等李家婆娘整好衣衫低头上楼后,王支书便开口问道:“木匠,说说到底是咋回事?那老二是不是硬上了你媳妇?”李木匠听得出王支书话里的埋汰,这种事让他一个大老爷们实在难以启齿。
况且他也知道自家婆娘的德性。李木匠支支吾吾地不知说什么好。“木匠,这事你们想咋办?是交派出所处理呢,还是村里帮你们调解?”
王支书趁热打铁。治保主任觉着支书的话说得太是时候了,赶紧接过话头对李木匠说这事再闹大对谁都没个好,人家老二村里的支书也来了。
又是你自家的表叔,大家乡里乡亲的,还是一起合计个妥贴的法子吧。“老三,你到家给你老二带个话,看我回村怎么收拾他!”老李支书也顺势说道。
支书他们不阴不阳的态度使李木匠感到气馁,而村里人的冷漠与嘲弄更令他寒心。李木匠打从娘胎里出来还从没这么憋屈过,但眼前的一切似乎已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对面的老三反倒像是受害者得到了更多的同情。这狗日的世道!李木匠咬着牙在心里愤懑地暗骂。他又扭头看了看自家的两个堂弟,两人也都像斗败的公鸡般耷拉着脑袋。事情终于峰回路转。在王支书拉偏架似的强力介入下,三哥和李木匠达成了赔偿3000元精神损失费的协议。
当三哥和老李支书走出大门时,围观的人们脸上都带着一种莫名的轻松,仿佛眼前这家被外村人“扒了墙”的人家与他们毫不相干,他们只是看到了一出好戏
从双河村赶来看热闹的几个人搭三哥的车一同回村。三哥要帮老李支书将自行车搬上汽车,老李支书摆摆手拒绝了,二哥埋着头蜷缩在车斗的一角,老李支书推着车说道:“你个驴日的,下次再要干这种丢人现眼的事,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一车人很快就到了三哥家。翠儿已做好晚饭,听到动静就迎了出来,腮边微微泛红,眼神里有了一丝慌乱,但没人注意到这些。三哥邀车上的人都留下一起吃,二哥悄无声息地爬下车,笼着手缩着脖子匆匆往自个家里走了。
大傻扶着二嫂也下了车,二嫂对着二哥佝偻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同去看热闹的几个人都来劝慰二嫂,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种喜庆,仿佛二哥干的不是啥见不得人的事,反而像是给双河村露了脸一般。
二嫂显得尴尬,对着大家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后也往家走了,三哥追上去小声关照说别太难为老二了,吵起来会让人家笑话的。当大家围坐到饭桌前,几个人开始七嘴八舌地埋汰起李木匠的窝囊,赞叹起三哥的机警,尤其是大傻的威猛。大傻似乎又恢复到平日的木讷,挤在翠儿身边憨憨地笑着。
翠儿听到大傻以一敌二还把人打趴下,并且还拿着菜刀镇住一屋子人,不觉惊讶地张大了嘴,痴痴地望着大傻。
几个人又嬉笑着把话题转向了大傻和翠儿这天夜里,当大傻和翠儿光溜溜地钻进被窝,翠儿没有象往常那样关了灯,她想好好看看身边的这个男人。
大傻也歪着头眯着眼在瞅她。翠儿用葱白样的手指轻轻摩挲大傻厚厚的嘴唇,然后慢慢地朝下划拉,划过粗大的喉结,划到健硕的胸口,摸索到象姑娘样饱满的乳头,柔柔地撩拨起来。
乳头很快就在指尖下变硬,粗大的喉结处发出了几声咕咕的吞咽声,翠儿不觉笑了起来,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些陌生,陌生得令她感到充实和开心。大傻一骨碌转过身,抓起翠儿的手就搁到自个儿的私处,那儿已是直挺挺硬梆梆的了,然后一头扎进翠儿酥软白嫩的怀里,又舔又吸,一只手也探到翠儿的私处。
他还是头一遭用手触碰女人的那个地方。大傻的手指犹豫着,只是在肥嫩的阴阜和两片蝶翼般的阴唇处来回抚弄,几次陷入那条肉缝都缩了出来。
那条肉缝里黏黏的湿湿的,不一会儿就将大傻的手掌弄得水淋淋的。翠儿握着大傻直挺挺硬梆梆的东西,觉得这根棒棒比往常更粗更大了,在手掌中还一蹦一蹦的。
当大傻一口吮住奶头手触到那地方时,翠儿双腿一夹,身子一软,胸口咚咚咚象擂起小鼓似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在那根肉棒上又握又捏。
大傻的身子越来越热,吸吮和手指摸弄的劲道越来越大。“呜不要啊痒好痒啊不要”
翠儿嘴里这么唤着,身子却死死地贴着大傻,头在大傻的胸口不停磨蹭,屁股不安地扭来扭去,手里的肉棒也是越握越紧。当大傻的手指不经意弄到那个小肉疙瘩时,强烈的酥麻瘙痒感总使得翠儿哦直叫,两条腿直打摆。
翠儿很想让大傻的手指一直摸弄那个小肉疙瘩,也很想让那粗粗的有力的手指捣进自己的肉缝里去,但她感到害羞,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不断扭动着身子去迎合,去感触
大傻热血贲张,一把扯掉被子扑到翠儿身上。迷乱中,翠儿瞧见大傻的眼里闪着从未有过的光亮。当直挺挺硬梆梆的肉棒猛然插入时,翠儿的心一下就荡了起来,整个人却像是被充满了似的。
这天夜里,大傻的劲道显得是那样的足那样的猛,在床架子吱嘎吱嘎的拼命叫唤声中,翠儿一会儿像被抛到云端。
一会儿又像被沉到水底,那种挠心的感觉让整个人都要烧起来的一般门外的黑暗中,三哥蹲坐在楼梯上默默地抽着烟。儿子今天的表现很出乎他的意料。
尤其是抽出菜刀的那一刻,让见过世面的他也吃惊不小,此刻,屋里的动静越来越大,翠儿的叫床声似乎充满了一股骚味与邪性,让三哥的心里忽然有种怪怪的感觉,费劲地咽了几口吐沫。
“你个老不正经!”三哥站起身踩灭烟头,轻轻拍了拍屁股上的尘灰,为刚才有种奇怪的感觉所羞愧,暗暗骂了声自己这僻落乡村的夜总是这么寂静落寞,尤其是冬夜,连虫子的鸣叫也都埋进了土里。
二嫂家人口少,除了一个经常不着家的男人外,还有一个二十出头尚未找到婆家的闺女玉莲,一到晚上家里便总是冷冷清清的。
而今天这屋里则更是象遭了霜打似的。二哥与李家婆娘的奸情因为事发突然,还没来得及在众人的舌头尖上掰乎开去,闺女玉莲也见惯了父母间的这种不咸不淡、不冷不热甚至是吵吵闹闹,因而当父母一个低着头一个黑着脸到家。
然后谁也不搭理谁草草地扒拉晚饭,玉莲没觉得有啥特别异样的,收拾好碗筷就自顾自地回屋了,自觉脸臊理亏的二哥晚饭时一直不停地用眼角窥探婆娘的神色,婆娘的脸上寒得跟块冰坨似的,瞧都不瞧他一眼。
二哥又想和闺女搭几句话,但张了几次嘴还是尴尬地咽回去了,当闺女开始洗刷碗筷,二嫂也起身上灶烧水去了。
扔下二哥一个人愣愣地看着那张空饭桌。二哥虽然没有老三精明干练,但也有着一身不错的泥瓦匠手艺,二嫂姑娘家时不但长得标致。
而且针线拿得起,地头下得去,还打小跟家习得一手江里河里打渔的活儿,结婚的头几年小日子也是过得红红火火,两个人把家里捯饬得啥都不缺。二哥最大的心念便是想要个儿子。那时,老大家接连生了大丫二丫三丫后,老大就因为肝腹水走了。
老三还没有娶媳妇,这继承香火的担子自然就落到了老二的肩上。只是天不遂人愿,在求神告奶奶中第一个仍然是个丫头片子,为此二哥讨教过各种法子,也和婆娘一起吃过各种药丸药汤,更攒足了劲常常把婆娘肏成一摊软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