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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中了迷药么,你皱什么眉头?”黎茂见刘霖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刘霖斜了他一眼,“这迷药药性极强,里面的成分都超过了帝国的最高标准,她一个公主手里怎么会有这种药剂?”
一旁的席昭月掏出口袋里小**子,“这也是五公主身上的,据说能修复哨兵的腺体。”
黎茂诧异看向席昭月,一副仿佛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的模样。刘霖神情一肃,小心翼翼接过席昭月手中小小的药剂**子,“是不是可以修复腺体的药剂,我需要做一番精密的检查。”
刘霖说完就拿着药剂离开了。
黎茂偷偷打量着席昭月,欲言又止。
席昭月面色淡淡的,帮卡莫奇整理整理了被子,也不去看黎茂,说道:“想问什么?”
“夫人,您是不是提前知道五公主的计划?”
“不知道。”
“……。”黎茂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您以为说不知道我会相信?一切都这么刚好,不知道才怪了呢!
席昭月摆摆手,“好了,忙你的事情去吧,这里有我。”
黎茂一走,席昭月的手就掐上了卡莫奇的脸,揉搓,往外拉扯,“就这么喜欢当哨兵?啊?”
奈梅尔的发|情期持续了三天,等她的发|情期过去时,星舰上除了守在办公室外的医生,已经没有其他人。
奈梅尔是被办公室里抬出来的,抬出来时气已经出多进少,直接被送入了手术室。之后不知谁在星网上暴露了这件事,引得一众网友大跌眼镜。
“嗷嗷嗷,奈梅尔那小婊砸竟然真的成功了!气死老娘了,早知道这样可以,老娘也追去战场了!”
“楼上的,别上火,标记奈梅尔的不是少将,而是另有其人,是一个大家族的小少爷。”
“真哒?那真是太好了,撒花!撒花!撒花!”
“要我说啊,这奈梅尔也真够可怜的,辛辛苦苦追到虫族战场,到头来却还是被别人标记了,我估计她醒来后要疯掉。”
“那也是她活该!”
“奈梅尔的事情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任何胆敢觊觎少将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
以前席昭月嫁给卡莫奇时,全帝国的网友们也不乐意,对席昭月百般挑剔,但那时卡莫奇的精神海不稳,而只有席昭月一个人和他的契合度高,所以即使不满席昭月,但为了卡莫奇,他们也不得不妥协,没有太过激烈反对的言论。
但是现在的奈梅尔不一样,有了席昭月这颗珠玉在前,奈梅尔即使是公主,也被衬托得黯淡无光。这就不难怪网友们不乐意了。
至于席昭月这个半路突然出现的小情人,既然只是小情人,大家的包容度自然高一些,并没有多少人把目光放到她身上。
席昭月施施然回了卡莫奇和她在帝都星的小别墅,阔别了半个多月,还是这里让她感觉更亲切一些。然而刚走进门,席昭月就发现那里坐着一个令她意外的人。
“父亲。”席昭月身上的散漫顿时一收,朝卡菲尔行了一个晚辈的礼。
卡菲尔则皱起了眉头,犀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席昭月,仿佛是好奇她有什么过人之处,竟然能让他的儿子短短半年里就忘了原配,移情别恋。
他是一个深情长情的人,不然也不会伴侣去世多年后依旧单着,卡莫奇是他的种,他相信卡莫奇应该也是如此。席昭月死后,他甚至已经做好了他儿子殉情的心里准备,可是没想到半年过去,他儿子非但没殉情,还找了一个小情人!
这让卡菲尔有点没办法接受,认为一定是自己儿子受制于该女子,不得已才让她以情人的身份留在身边,不然就是这个女人对他儿子是了某种手段,把他儿子迷得晕头转向,失了理智。
不论如何,他得亲自见这个女子一面,不然他无法安心。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不不要脸,一开口就喊他“父亲”,她还没入他们刘家的门,他可担不起她的这一声父亲!
卡菲尔的脸色骤然一变,“我不是你父亲,小姐交错人了。”
席昭月一怔,愕然看着卡菲尔,当初自己遇害时,她记得卡菲尔也是拼了全力来救她的,虽然最后没把她救出去,但这份情她还是认的,怎么几个月过去,他对她的态度就截然不同了?
“我和卡莫奇还没离婚呢。”席昭月下意识脱口而出,声音也换回了自己本来的音色。
这下轮到卡菲尔傻了,“你说什么?不对,你的声音,你再说一遍。”
席昭月的嘴角抽了抽,对自己很无语,她忘记现在的自己顶着另一张面孔了。
“父亲,我是席昭月。”席昭月诚恳道,同时拿出药水抹去脸上的伪装。
卡菲尔瞪大了眼睛,直到席昭月露出那张精致无双的小脸,卡菲尔才红着一张脸,跟席昭月道歉,“是父亲的错,父亲眼拙,没能把你认出来。”
席昭月哪里肯接受他的道歉,“不不不,是我的错,忘记提前跟父亲您报备了。还有,当初把卡莫奇劫走时,也没跟父亲您打声招呼,害您担心,是我的错……。”
“没事。”卡菲尔摆摆手,“劫走了也好,我本来也不满意那桩婚事。而且当时卡莫奇那家伙在痴傻的情况下还那么信任你,你把他带走,我很放心。不过当时你已经坠入星辰大海,后来是怎么——”
席昭月只得把对萨柏等人的那一套说辞,又重复了一遍。卡菲尔知道她有隐瞒,倒也不在意,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这个儿媳身上有秘密,只要她不害自己的儿子,其他的他都能接受。更别说自己半年前情况一团糟,时日不多的儿子,在人家的照料下,不单恢复了神智,还能重新驾驭ss机甲,他感谢她都来不及,哪里还会去计较别的。
“你既然活着,为什么要隐瞒身份?”卡菲尔对这一点不是很能理解,好好的合法伴侣不当,去当一个见不得光的小情人,这又是什么情趣?
“席昭月这个身份现在有些麻烦,要是那些人知道我回来了,估计我就不得安宁了,我懒。”席昭月坦诚道。
卡菲尔想到了ss机甲,想到逆天的黄金龙,想要自家儿媳手中的独家锻造手法,认同的点点头,“确实如此,要是知道你回来,他们估计会逼你去炼制几架ss机甲。说起来到底是我们刘家不够强大,是父亲没能力,在高层那里没有多少话语权,不然他们想支使你,父亲不点头,他们也没有办法。不行,我得回去想想办法,你总不能一直不恢复自己的身份。”
卡菲尔说完,急冲冲就走了。
席昭月:“……。”
卡莫奇要扩招一个军团的消息一放出去,帝国所有立志要当兵的哨兵们纷纷跃跃欲试,这几日,接连有符合征兵要求的哨兵从帝国的四面八方朝帝都星涌进来。而原本就在帝都星的十大军校应届毕生生,为了得到814军团将领们的青眼,也一个个牟足了劲,努力表现自己。
为了招兵的事情,卡莫奇这几日一直待在军部,忙得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席昭月也不闲着,在奈梅尔出院之后,她便每日都光临奈梅尔的宫殿,更甚者还潜入了宫殿下的地下研究室,收集了不少奈梅尔和swft勾结的证据,还录下不少swft研究员非法实验的视频。
但是这些还不够,还不足以要了奈梅尔的性命。
这一日夜,席昭月又潜入了奈梅尔的宫殿,她紧贴在监控的死角,用神识监测宫殿里的一举一动。
“我要接触契约的药剂!”奈梅尔五官扭曲,眼中写满了恨意和憋屈。
“公主,您的身体现在才刚好,不合适使用哪种强烈的药剂。”研究员劝阻。
“我不管,我就要解除契约,别说一天了,就是一个小时我都忍受不了了。”奈梅尔双拳紧握,脸上带着一丝惊恐和不安,那种身体和思想都被人控制的感觉太可怕了。塞特就是一个人渣,一个浑蛋,逼迫她做各种她不喜欢的事情,命令她做出那种羞耻的姿势,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他在践踏她,欺辱她……
研究员叹了一口气,“解除契约要忍受极大的痛苦,而且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公主,你确定要这么做?”
奈梅尔神情微微僵硬,有些动摇,但一想到自己被塞特控制时的屈辱,那种身不由已的痛苦,她便恨不得此刻就解除两人的关系,“解除,现在就解除,我一分钟都不想忍受了。”
“那好吧。”该提醒的也提醒了,研究员自觉尽到了自己该尽的义务,既然奈梅尔执意要这么做,自己也只能帮助她,“药剂得两个人同时服用,且要通过手术来分离你们的向导素和信息素,您需要征求塞特公子的同意。”
“他怎么可能会同意!”奈梅尔尖叫,“我不管,你再给我想想其他法子。”
“哨兵若是不同意,信息素会发生抵制,到时会麻烦一些,但这也并非不可以做到。不过塞特公子必须到场,少了他,契约关系无法解除。”
“我知道了,这个我会想办法。”
躲在暗处的席昭月心惊不已,先是腺体修复药剂,向导诱发药剂,现在还来一个契约解除药剂……。这些药剂虽然还不完善,但无法否认它们的效果,swft这个在地下活跃了百年的研究机构真是令人惊叹啊!
席昭月刚回到别墅,刘霖就找上门了。看着刘霖满脸胡渣,眼底青黑,衣衫不整的邋遢模样,席昭月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
经席昭月一提醒,刘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样子,不禁有些窘迫起来,“咳咳,这几天忙着研究药剂,忘记打理自己了。”
“哦。”席昭月表示理解,“辛苦了。”
刘霖急忙摆手,“不辛苦,不辛苦,夫人也是相信我,才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
“结果呢?”虽然席昭月已经从奈梅尔的记忆里得知了药剂的副作用,但还是想要跟刘霖确认一番。
提到药剂,刘霖的颜色顿时沉重起来,“那个药剂不能用,轻者会造成人体激素混乱,重者会直接要了人的性命。”
席昭月当即一惊,看来奈梅尔被人蒙蔽了,她似乎并不知道药剂的危害会这么大。
“没有修复腺体的功效?”席昭月不死心问道。
刘霖摇头,“能修复腺体的几率不足百分之一,且后遗症极大。”
席昭月点头,“把这个结果告知你们家少将吧。”
“……。”刘霖疑惑不解,很想问“夫人您为什么不自己告诉少将”,但还是忍住了。直觉告诉他,夫人一定有夫人的道理,他最好不要问。
“除了抑制剂,还有什么办法解决向导的发|情期?”席昭月状似不经意问道。
“哨兵啊,哨兵是向导发|情期最好的药——”刘霖的话截然而止,他猛地想起一件被他们遗忘的事情:卡莫奇不是哨兵了,但席昭月却还是向导。
刘霖咽了咽口水,“您的发|情期要到了?”
席昭月嗯了一声,“抑制剂几乎已经不起作用了。”
刘霖的心顿时凉了下来,除了抑制剂和哨兵,目前根本没有解决向导发|情的办法。
难道要给夫人找也一个哨兵?
刘霖摇摇头,猛地否定了这个方案,他要是敢给夫人找哨兵,他家少将就敢让他脑袋分家。
“有没有一劳永逸,彻底解决向导发|情期的办法?”席昭月问。
刘霖摇头,“是向导就不可能没有发|情期,除非不是向导。”
“那就不当向导了。”席昭月一本正经道。
“呵,呵,呵。”刘霖讪笑,摸了摸头上的冷汗,“夫人您这是在开玩笑?”
席昭月的眼里平静无波,“军医觉得我这样子像在开玩笑?”
“不开玩笑也不行。”刘霖的态度突然强硬起来,“拆除腺体是重罪,需要到矿星上服役百年。以前不是没有不想当向导,强行拆除腺体的人,可这些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最后一个个都死在了矿星上。因为一旦拆除腺体,向导的身体就会提前进入老龄化,提前衰老,用不到十年,他们的生命就会走到尽头。少将不会允许您这么做,我也不会给您做拆除手术。甚至您要是坚持,我还会举报您。”
席昭月眼睛微微眯起,定定看着刘霖,刘霖的压力顿时大增,不由懊恼不已,明明夫人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自己却有种泰山压顶的窒息感?
刘霖的冷汗冒得更厉害了,“……。我要跟少将告状。”
席昭月嘴角抽了抽,“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没有完全的准备,我也不敢轻易拆除腺体。”
刘霖显然不相信席昭月的话,“您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别说拆除腺体,就是平常也得好好养着,不然,不然连生育后代都困难。”
“我的身体不能怀孕?”席昭月诧异,还有这事?她怎么不知道。
“也不是。”刘霖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反驳,“我是说您的身体要是不好好养着,将来会不容易受孕。”
席昭月点点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的身体很好,你要是不放心,明天大可以过来给我做一个严密的全身检查。”
“那行,不过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不会答应您做腺体拆除手术的。”
“等您检查完好之后再谈吧。另外,这件事暂时别告诉卡莫奇。”
“……。行。”
军营里,卡莫奇正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该处理的事情他白天就处理完了,此时的他已经无事可做,也不想回家,确切来说,是不敢回去。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对席昭月的欲|望,更怕她突然发|情,而他无法满足她。
为什么月月要收走那**药剂呢?难道她不希望自己腺体恢复,不想自己做一名哨兵?
卡莫奇想到以前席昭月对哨兵表现出来的厌恶,认为席昭月一定是讨厌哨兵,认为哨兵是霸道的沙文猪,故而才不想他再次变成哨兵。可他要不是哨兵,怎么帮她渡过发|情期?
嘀嘀嘀,卡莫奇的通讯响起。
“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卡莫奇难得露出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态来。
刘霖扬了扬手中的小**子,“关于它的事。”
卡莫奇一眼就看出刘霖手中的小**子正是奈梅尔口中的腺体修复药剂,当下顿时来了精神,“说。”
十多分钟后,通讯挂断,卡莫奇脸上羞愧、失望相互交织。
他竟然冤枉了他的月月!他的月月哪里是不想让他腺体恢复,她分明是担心药剂的来路,不敢贸然给自己使用,反倒是他,一听说能修复腺体就失了理智,差点造成无法挽回的错误。
那哪里是什么药剂,分明是毒药啊!
卡莫奇双手掩面,没有修复腺体的药剂,他怎么标记他家月月?
好像睡他的月月,想得全身都疼了。
第二天一大早,刘霖就登门了,如约来给席昭月检查身体。
一个小时候,所有检查结果都出来了。看着检查结果,刘霖惊骇不已,半响回不过神来。
“我说过,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这下该放心了吧?”席昭月笑道,很满意刘霖脸上的表情。
刘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不可置信道:“这怎么可能呢,您是向导啊!”
“当初你们断定卡莫奇治不好,我还不是把他医好了?”
“……”他竟无法反驳。
“卡莫奇的腺体坏了,我有办法把他治好,甚至让他的实力更甚从前。所以,即使我没有了腺体,我也不会出事。这下,军医你该放心了吧?”
听席昭月这么一说,刘霖彻底没有了后顾之忧,“好,那就按您说的办。不过拆除腺体是大手术,我需要时间做准备。另外,您不知会少将一声么?”
“不用。”
“为什么?难道还是有风险?”
“军医想多了。”席昭月笑道,“是因为他的身份。他一个少将,知道自己的伴侣要拆除腺体却不阻止,说出去到底不太好。”
刘霖点头,“是我考虑不周。”
天幕降下来,席昭月又潜入了奈梅尔的宫殿。这一回,她没有躲在暗中,而是敲晕了奈梅尔的侍女,装扮生侍女的样子,取而代之。
今晚的奈梅尔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精致的妆容,性感的睡衣,胸前露出了两个半球,一双纤细修长的美腿在轻薄的睡衣里若隐若现。
席昭月猜测奈梅尔今晚应该会对塞特下手,色诱是其中一个步奏。
“去,给我弄一**红酒过来。”奈梅尔支使席昭月道。
席昭月弓着身,默默退下去,没多久就拿了一**红酒上来,还顺便拿了两只漂亮的酒杯。
“倒酒。”奈梅尔又道。
席昭月自然照做,做完后就退到一旁,同时悄无声息地打开了细如针眼的**,并对准奈梅尔。
奈梅尔毫无避讳,当着席昭月的面就往酒杯里加药,两只酒杯都加了药。
没一会,塞特就进来了。
赛特一进门,看着倚在沙发上,朝他似笑非笑的奈梅尔,眼睛顿时一亮,朝奈梅尔大步走了过来。
塞特俯身压向奈梅尔,欲在她的红唇上嘬一口,却被奈梅尔用食指挡住,“急什么,咱们先来小酌几杯。”
奈梅尔说着,拿起两个酒杯,一个给自己,一个给塞特。
塞特点了一下她的鼻头,宠溺道:“调皮。”
不过他也没拒绝奈梅尔,结果酒杯就抿了一口,“醒酒的时间有点短了。”
奈梅尔斜睨他,“爱喝就喝,不喝拉倒。”
塞特轻笑,“喝,自然要喝,你的酒,我岂有不喝的道理。”
说着,塞特就一口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奈梅尔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也一口把杯中的酒饮尽。
咣当——
奈梅尔手中的酒杯滚落到桌上,最后砸落在柔软的地毯上。
“尔尔,尔尔,你怎么了?”塞特看着突然昏过去的奈梅尔,当即就慌了。下一刻,他只觉眼前一花,自己也跟着晕了过去。
席昭月全程当着背景板,直到奈梅尔和塞特都晕了,她才按奈梅尔的要求,打开了地下研究室的入口。这时,早就守在入口处的研究员立刻走了上来,带走了奈梅尔和塞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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