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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塞特少爷来了,他正在大厅等您。”下人恭顺说道。
奈梅尔从柔软的大床里坐起身,修得十分精致的眉毛不悦地皱了皱,“这塞特最近越来越闲,整天没事做往本公主这里跑。”
下人低头敛目,心里却忍不住反驳“塞特少爷以前明明也是几乎天天来报道,那时您可么嫌人家闲。”
半个小时后,奈梅尔打着哈欠从寝室里走了出来。
“这么没精神?昨晚没睡好?”塞特看着奈梅尔略带倦意的脸,心疼了起来。
奈梅尔苦着一张脸,“觉醒了向导之后,身体就便弱了,动不动就觉得累。还必须要学习十八门必修课,那么多知识点,把我都给弄晕乎了。”
塞特揉了揉奈梅尔的头,“要是实在不想学,就让陛下和向导学院的人打一声招呼,看在陛下的面子上,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这怎么可以!”奈梅尔惊呼,她朝塞特翻了一个白眼,“我是那种人么?”
塞特皱起了眉头,“可我不想你那么累,我心疼。”
“也不是很累啦。”奈梅尔吐吐舌头,“就是忍不住抱怨一下。你又不知道网上一直拿我和那个席昭月比,我不想输给她。”
塞特不好意思说人家两个月就通过了考试,你现在是已经过了半年了,早就输了,不如输得更彻底一些。
“反正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塞特眼中的宠溺和深情丝毫不掩藏,“尔尔,你再过一个月你就十九岁了,到时你就会被安排去参加各种相亲宴会,我不想你去和那些陌生而粗鲁的哨兵跳舞吃饭约会,我们……你觉得我怎么样?”
奈梅尔愣住了,没想到塞特会突然告白,塞特自然是不错的,不管是家世还是自身实力,在帝国年轻一辈中也属佼佼者,不然她也不会在知道他爱慕自己之后,没有拒绝和他往来。在没有觉醒向导之前,塞特是她为自己预定好的伴侣,不过现在么——
奈梅尔摇摇头,“对不起,塞特,我只把你当成了哥哥。”
塞特脸一白,嘴唇止不住哆嗦,他先是被莫大的绝望吞噬,紧接着又被滔天的愤怒淹没,一双眼睛通红,一副恨不得把奈梅尔拆骨入腹的疯狂模样,冷笑道:“哥哥?奈梅尔,我陪了你十多年,为你洁身自好十多年,你现在告诉我你把我当成哥哥?哪一个哥哥会每年在情人节的时候给你送花,陪你吃烛光晚餐?啊?”
哨兵的精神丝在空气里嘶嘶作响,奈梅尔慌了,急忙安抚,“塞特,你冷静一些,别冲动……。”
气头上的塞特哪里听得进她的话,眼中燃烧着火焰,固执而疯狂,“奈梅尔,我只要你,你也只能属于我!我明日就去向陛下提亲!”
“你敢!”奈梅尔也生气了,怒瞪塞特。
“我有什么不敢?”塞特气笑了,“你信不信就是我现在把你给标记了,你父皇和母后也不会拿我怎么样,他们甚至还会高高兴兴把你嫁给我?”
她当然信!
奈梅尔的脸沉了下来,他们父皇和母后之所以宠她,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因为塞特喜欢她,他们想要笼络塞特的家族,想要塞特家族归顺他们!
“怎么,不开心了?”塞特伸手去摸奈梅尔的脸,却被奈梅尔一掌拍开,塞特眼中划过一抹阴翳,“你还在想那个卡莫奇?劝你还是早日看开的好,那家伙已经成了废人,他给不了你荣誉,满足不了你的虚荣心……。连最起码的标记都无法完成!”
提到卡莫奇,奈梅尔的心情更不好了,她指了指门口的方向,“我今日不想见你,你走!”
塞特自然不会如她的意,非但没走,还双手捧住奈梅尔的脸,俯身亲吻了下去。奈梅尔没想到一直宠着自己的塞特竟敢这么做,眼中尽是错愕和不可置信,两手不停捶打着塞特。然而她的这点力道对塞特来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塞特看惯了她乖巧的模样,此时猛地发现生气的奈梅尔也非常可爱,非常迷人,让他有种想要狠狠欺负她的冲动。
这一个吻持续了足足十多分钟,直到把奈梅尔亲到全身发软,眼角含泪,塞特才放过了她。塞特的略显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奈梅尔殷红的唇瓣,一脸的意犹未尽,“想过你会很美味,但却没想到会这么美。或许我早该这么做,忍了这么多年,最后还是不得不用强,早知道我就不忍了。好好待着吧,我明日就去向陛下提亲,争取早日把你娶进门!”
塞特施施然走了,没回家,而是去了自己工作的地方。他甫一走进办公室,胸大腰细的美女秘书便抱着一叠文件走了进来。
“把门关上。”塞特突然道。美女秘书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关好门。
“现在,脱光了,取悦我。”塞特又说道,眼睛微微眯着,脸上尽是漫不经心之色。她不稀罕他,多的是稀罕他的人,呵!
美女秘书一喜,当即丢掉那一叠文件,一边扭着水蛇腰,一边眨着媚眼朝塞特走去。
奈梅尔宫殿的地下室里。
“你说什么?我这是发|情前期的征兆?”奈梅尔脸色阴沉。
“没,没错,您再过几日便会进入发|情。”研究员战战兢兢,发|情是每个向导都要经历的过程,他不明白五公主为何这么生气,难道是因为还没找到卡莫奇少将?不过卡莫奇少将已经变成普通人了,就是找到了他也不能帮她度过发|情期啊。
“我才觉醒向导不到半年,为什么会这么快进入发|情?”奈梅尔咬着牙,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可能是觉醒药剂的后遗症,那几个通过觉醒药剂变成向导的人,也是早早就进入了发|情。”研究员皱着眉头道,他没说的是通过药剂觉醒的那几个现在都出现了各式各样的后遗症,情况非常糟糕。
奈梅尔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给我延缓发|情到来的药剂。”
“药剂是有,不过会伤害您的身体,而且延长的时间也不会太长。您最好还是找哨兵——”
“先给我药剂。”奈梅尔打断了研究员的话,除了卡莫奇,她不想被任何人标记。
卡莫奇,你到底在哪里?
距离卡莫奇成为修士已经过去了四个多月,在这四个多月里,对于卡莫奇的进阶速度,席昭月由一开始的震惊,不可置信,到后来的嫉妒,发展到了现在的麻木。前世那些被吹捧上天的天才,和卡莫奇一比,那简直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以前是火凤出去给她找“食物”,自卡莫奇成为修士之后,这项工作就被他接了过去。两人每天驾驶着机甲出去,席昭月留在机甲里,卡莫奇则出去打猎,等他斩杀了猎物之后,席昭月就吸食那些逸散出来的能量。四个月过去,两人几乎把这颗星球上的变异兽和虫族都祸害了一遍。
“我们换个地方吧,再杀下去这颗星球上的动物该灭绝了。”席昭月叼着营养液的吸管,口齿不清说道。其实情况没有她说得那么严重,卡莫奇杀的变异兽只是每种族群里的最强者,且只有一两只,远没有达到灭种的地步。
卡莫奇想的却是这颗星球上已经没有能和他抗衡的对手,是该出去寻找更大的突破了,“你想去哪里?”
席昭月诧异看向他,“咦,你不想回帝国么?”她以为卡莫奇早已归心似箭呢。
卡莫奇摇头,又点头,“不想回去,但又不得不回去。”
席昭月表示理解,“你担心814军团,以及家人和朋友?”
卡莫奇嗯了一声,“每年这个时候是虫族进犯最频繁的时期……”
“那就回去吧。我的光脑还在,你要登录星网了解帝国的近况,或者联系部下么?”因为怕被人查到他们的下落,席昭月这半年来一直没敢使用光脑,这才导致他们两人对外界一无所知,过了半年的隐世生活。
卡莫奇摇头,“不急,便是回去,也该悄悄回去。”在查出是谁想要她的命之前,他不会在让她置于危险的处境中。
席昭月笑了,“怎么,不是哨兵了,没信心保护我了?”
卡莫奇宠溺亲了亲席昭月的额头,“你知道我不是。而且,现在的我比以前更厉害,这个,你不是最清楚么。”
席昭月想了想今天被卡莫奇一拳爆头的虫母,认真点点头,“是比以前更厉害,不过现在,你是不是该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说着席昭月捏了捏鼻子,做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卡莫奇有些受伤,“你不爱我了——”
席昭月嘴角抽了抽,“别废话,快去洗干净,一会儿天该黑了。”
“遵命,长官。”卡莫奇敬了个军礼,嘻皮笑脸往水潭的方向走去。
他一走,席昭月便松了一口气,急忙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抑制剂和注射器。近一个月来,她的腺体频频发热,她知道那是发|情的前兆。向导自第一次发|之后,往后的每年都至少会发一次情,距离她上一次发|情已经过去一年多,这间隔已经非常长了。
席昭月解开自己的衣领,一手扒着衣服,一只手则拿着注射器,伸往自己后颈上的那一块肉。这个动作并不怎么方便,甚至有些困难,但是她却不得不自己完成。
她能把卡莫奇变成修士,但却不知道怎么把他变成哨兵,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自己的发|情热。她连自己发|情热的到来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卡莫奇开口!
冰冷的针头刺穿她的肌肤,席昭月止不住打了个激灵,忍受着刺痛,把药剂一点一点推入自己的腺体里。
而此时,打算先回来拿桶给席昭月打水烧水,之后再洗澡的卡莫奇看到的便是席昭月艰难为自己注射抑制剂的画面。一般来说,抑制剂注射并不直接注射到腺体内,因为直接注射腺体会给向导造成极大的痛苦。但直接注射腺体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药效起作用快,且作用的强度比注射在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强。
卡莫奇的心像被刀一刀一刀切开,露出里面鲜血淋淋的伤疤。这四个月,他一直在粉饰太平,不想去面对的问题,终于还是摊开在他眼前,而且以这种令他痛心的方式。
卡莫奇咬着牙悄悄后退,衣服也没有脱,径直跳入冰冷的潭水中。
第二日,两人吃完早餐,卡莫奇便突然道:“我们今日回去吧。”
“嗯?”席昭月一下子转不过弯来。
“我们会帝国,但是先不回帝都星,直接去战场。”卡莫奇说道,“直接回去,不知会任何人。”
席昭月眼中诧异一闪而过,昨日还说不回去的人,怎么今天突然改变主意了?或许是放心不下军团吧。
席昭月点点头,“那就走吧。”
两人把房间里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不用半个小时就收拾好了。临近要登上机甲时,席昭月忍不住回头望了一下小木屋。
“舍不得?”卡莫奇揉了揉席昭月头发,“我也舍不得。等以后我们有时间了,可以过来住一住。”
“还是算了,这颗星球上的生物大抵是不会欢迎我们的。”席昭月笑道,“帝国这么多颗星球,我们可以去其他颗看看。”
“也好。”卡莫奇的脑海里已经在搜索哪些星球漂亮又适合游玩。
两人经过一番考量,不打算驾驶黄金龙上路,也不打算驾驶火凤,而是选了卡莫奇空间戒指一架普通的a级机甲,a级机甲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虫族战场。
虽然没有了卡莫奇,但814军团依旧坚守自己的岗位。此时,虫族和人类的战争依旧持续了五天五夜,人类战士伤亡惨重,身心疲倦,虫族却前赴后续,仿佛永远都杀不完。
“我大概是等不到援军的到来了。”一位军士仰倒在炮台上,他的手被炸断了一只,鲜血已经止住了,露出狰狞的断口。
“我也是。”他身边的是另一个军士,这个更惨一些,脚断了一只,眼睛也坏了一只。
“但少将还没找到,我还不放心去死。”断手的军士说道。
“我也是。”断脚的军士再次附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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