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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箜聆皇子成功的破解了心结,从问心境之中脱身出来,也恢复了神智,箜羽公主很是为他开心和骄傲。
看,这就是她的二哥,同她的太子哥哥一样,从小到大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得住他,自信而又强大的令人心生折服。
沐卿殁三人来到天命擂台后的望天楼,上了三楼,在窗边的包厢里坐下,往窗边一看时,便看见了箜聆皇子成功闯过了问心境。
“这箜聆皇子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沐卿珏对于箜聆皇子能够闯到这夺命三关是心存怀疑的,如今见他闯过了三关之一,亦是折了无数人在这一关的问心境,自然是很惊奇了。
“若无半点真本事,也敢来闯天命擂台,那这位箜聆皇子绝对是吃饱了撑的慌了。”
绛月在沐天主府待了近十四年,关于天命擂台的事情,听到过很多府中之人的议论,也对天命擂台的危险程度有了一定的了解,故才如此说道。
“小可爱言之有理。”沐卿珏自那次绛月救了他的命根子后,对绛月的态度简直是医书第一,绛月第二好了。
“小可爱,你说他天羽城什么没有,又有什么事情做不到,需要来闯这天命擂台?”
绛月认真的想了想,“照卿珏哥哥的话来说,天羽城与沐天主府应该是同样让人仰望的存在,沐天主府可以办到的事情,天羽城自然也能够办到,不管是私事还是公事,可箜聆皇子却来闯了天命擂台,那自然不是要办什么事情了,而是需要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恰恰只有沐天主府才有,但若是以沐天主府与天翎族的关系,箜聆皇子也可以提出以物换物的条件来向沐天主府讨要,可偏偏箜聆皇子来闯了天命擂台,便说明了这样东西,于沐天主府来说,不好轻易拿出,甚至是不能拿出。”
“小可爱真是聪明,一下子就想到了点子上了!不过小可爱再想想,箜聆皇子需要沐天主府内的什么东西呢?”
绛月看着沐卿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知他来这里的路上已经想明白了箜聆皇子所求之事了。
“近日来,我一共听说了两件事,一件便是再过一年左右的时间,便是奉花国的沐花节了;第二件事,便是沐花节过后的百族争霸战了。
沐花节之事,与天羽城的关系不大,那便是百族争霸战了。”
沐卿殁虽没有参与二人的交谈,却一直都留心着二人的对话,听出了绛月的声音有一丝沙哑后,便给了她倒了一杯温茶,递到她嘴边,示意她先喝口茶润润喉咙,再讲也不迟。
绛月开心的低头,就着他的手开始喝了好几口茶,临了还有一丝意犹未尽的看了一眼,不能再努力吸出的茶水。
对面的沐卿珏看的牙疼,每一次和他们坐在一起,总感到很饱啊!
“前些日子,我听卿珏哥哥与卿卿谈论过此次百族争霸战,沐天神族虽是隐世家族,但每一次都会参加百族争霸战,且都是第一名。
一年之后,即将到来的百族争霸战和以往的若有什么不同的话,大概就是沐天主府提供了第一名的奖品中,有近段时日以来,奉天世界各大势力都想要的紫雪之花。
我猜,箜聆皇子便是如此闯天命擂台。”
绛月的最后一句结论说的笃定极了,一点儿也不像是猜测之语。
“小可爱可真是冰雪聪明啊!配三哥这样的冰疙瘩也太可惜了。”
看着沐卿珏露出惋惜的神色,绛月表示她都习惯了他时不时的来这么一出了。
绛月抬眸看向沐卿殁,却发现他的目光并没有向以往那般停留在她的身上,而是注视着窗外。
她略感诧异,偏过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一双宛如星辰般的眼眸,纯净、柔和、灵动……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去呵护的双眸,同样也很吸引人的眼光。
包厢内的氛围突然变得莫名了起来,可偏偏造成了这诡异氛围的两人却一无所觉。
沐卿珏略感头疼的看着两人,以往这二人不是亲密无间的,恨不得把对方绑在自己的身上吗?
现在两个人的关注点都不在对方身上后,居然彼此都没有一点儿反应。
绛月盯着那一双眼眸看了很久,她心里莫名的感到了一丝熟悉,但更多的是不舒服和嫉妒。
她太熟悉沐卿殁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代表的含义了,以往都只能在她身上,才能露出的神色,现在居然在另一个少女的身上流露出来了,这意味着什么?
注意力都在箜聆皇子身上的箜羽公主,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视线侵袭,她似有所感的抬头看向了望天楼上,透过窗户,正好看到了坐在窗边,朝外看着的沐卿殁与绛月。
她愣了愣,广袖下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对着二人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便移开了视线。
第一次从现实之中看到了二人亲密无间的画面,她比想象之中的还要冷静,或许是因为知道了,再想要的东西,于她而言,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沐卿殁的眼底划过了一抹笑意,除了一直看着箜羽公主,实则偷偷关注他的绛月看见了外,无人看见。
她抿了抿唇,心里突然很难过,说不清的难过,却觉得有什么重于生命的东西要离她远去了。
“怎么了?”沐卿殁对绛月的情绪一向是很敏感的,几乎在她散发出伤心的情绪的瞬间,便触动了将注意力落在了箜羽公主身上的沐卿殁。
他伸手圈住绛月的肩膀,让她靠在他的怀里,想要借此驱散她眼中的忧伤。
“卿卿……”绛月很委屈的叫了一声,就不开口了。
“嗯?”沐卿殁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安慰她不知从何而来的委屈。
绛月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对沐卿殁开口,是说不喜欢他用那样的眼神看另一个少女,还是说她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偷占了不属于自己的的东西,是一个窃贼呢!
她更害怕的事,是自己开了口后,她与他之间,是不是就会桥归桥路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