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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华生,循着路走到了一处青楼门外便被两个女子给围住了,一个怀抱着他的手臂,另外一个则拉着他就往里走,嘴里说着:“哟,哪家公子生的真好看,可否赏脸陪小女子喝个酒啊?”
华生哪受过这个,迷迷糊糊的也就进去了,刚进门就嗅到一股子胭脂水粉也掩不住的血腥味,他大多时间跟着先生练武,有时候也会跑跑江湖,这血腥味,他太熟了,扬扬手驱散开了身旁的两个女子,华生循着味就找了上去,还没等进门,旁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门外那个兄弟,进来喝杯?这旁边躺了个好汉子,正乐着呢,别去扰了他的兴。”华生虽不解这人说旁边躺了个好汉子又为何不去给他疗伤,但也知道自己若是进门,这汉子指定会出来和自己分分高下,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若是伤了里面这人,听不到好的故事,那也属实有些可惜,便退了回来,推开房门见房中坐着一男五女,身上衣衫轻薄,正在那里喝着酒,见华生进来,那汉子抢先说道:“先说好,喝酒归喝酒,这几个美人儿我可不会让给你。”
“我要美人作什么?”华生虚了虚眼,没想到找了那么久的田伯光竟然被自己撞上了,这正好,回头拿了他去给先生做个礼也不错,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桌子一旁,问道:“田伯光?”
“正是,看你这身,官府的?”田伯光拍了拍旁边女子的桃子,那人很识趣的退在了一旁,这才拿起放在旁边的钢刀,问道:“你不抓我?”
“当然要抓,不过我挺想听听旁边那人是谁的。”华生从桌上找了一颗蚕豆扔进嘴中嚼了嚼,田伯光见眼前这人虽是官府中人,但是既没有上来就拔刀对峙,还让他将武器拿在了手中,想来也是一个汉子,便将刀靠在了桌子上。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我就先去把旁边那人杀了,这么重的伤动都动不了,不过一发飞刀的事儿。”说完华生撩开衣服,只见其中有一排飞刀挂在上面,这青楼的墙又不是石头砌的,房间相隔只有一层不厚的木板,自己内力附在刀上射出绝对钉得穿,田伯光见华生身上一排暗器,脸色变了变,说道。
“好,好,你没趁我不备偷袭我,我还当你是个汉子,没想道...”说完眼神打量了一下华生,这才继续说:“你要听,那我便说,不过说好,听完故事之后你不能去为难旁边那人。”
“可以,我不会去为难于他。”华生信誓旦旦的说道,他说过的话他就认了,反正旁边那人受这么重的伤,一时半会也跑不了,自己往衙门里顺嘴一说,也不算为难于他。
听了华生保证,田伯光这才将故事娓娓道来,原来旁边那人便是华山弟子令狐冲,之前田伯光抓了一个小尼姑,这令狐冲先是舍身救人,没救成第二天仍然带伤在酒馆上与他赌斗,自己虽然被令狐冲骗了,不过后来一想对方确实是个好汉子,为了救那小尼姑连命都可以不要,想了想又回转过来,结果就看到有一人携着重伤的令狐冲来到了这妓院里,这,令狐冲莫非是同道之人?
待到那人走后,田伯光进去看了看,这才发现问题,自己下的手绝没那么重,尤其是这胸口一剑,想救人,可是自己也没什么本事,又想到那人既然将令狐冲搬到这里,那定是有医疗手段的,自己就在旁边看护一二,免得人进来打扰,若是不行,也算是送他最后一程,这才有了几个姑娘在他旁边包厢里喝酒这一出。
华生听完故事,虽然不知道真假,但对这令狐冲仍是敬佩,他这年岁正好是快意恩仇的年纪,这种见义勇为之事本就对他胃口,更别说这其中令狐冲有胆有识,进退得体,心中自然对他有了好感,不过敬佩归敬佩,抓人还是要抓的,朝着田伯光拱了拱手,说道。
“听你这故事,那令狐冲确实是个好汉,你也算是个守信之人,这样,你与他坐斗,那我们也来坐斗,谁屁股先离开椅子便输,你输了,你和我回衙门,我去找人救他,我输了,我放你走,依然找人救他,如何?”
“那我这赢了也没什么好处啊。”田伯光摸了摸下巴,看着华生说道,华生想了想,确实是这样,又加了一句:“我不会告诉衙门你的行踪,并且这些银子给你,如何?”
说完,从怀中掏出几锭银子放在桌上,正是从林平之手上要到的银子,田伯光看了看这银两,不屑地笑了笑:“你这些银子还是自己留着吧,虽然你用暗器,不过感觉你也算是个汉子,那咱们也就不管这么多,我输了我跟你走,你赢了你救令狐兄弟,就这样定了。”
“好,请赐教。”
说完,面前桌子一掀,田伯光一刀自下而上斩向了华生胸腹,华生拔出腰间那柄镰刀状奇兵,钩住田伯光的钢刀向外一带,这次攻击自然无功而返,手中一动,兵器突然变形为战镰一样的东西(如果看不懂的话,普通形态就好像古时收割作物的直镰刀,是弯月型,若还是想不出来参考魂三下雪那张地图的弯刀武器,按了机关之后镰刀会卡下来变成平常看到的死神镰刀那种),瞬间卡住了田伯光的钢刀,脚下一动,右脚已然踢出,田伯光踢左腿避开,右腿向左一插想要踩住华生的脚,此刻华生左脚一踢踢向田伯光右脚膝盖部分。
同时手上功夫也没落下,田伯光向后抽刀,华生趁机刀一甩甩回本来的形状,左右手交换将刀换为正手持握,从右向左一挥刀向着田伯光的脖子砍去,田伯光赶忙向后一让躲开这一招,身子一移步子自然跟这边,向上一抬让开了华生的攻击,一招不中,华生伸腿便去踹凳子,田伯光将刀向前一递,若是华生这一脚要踹那么这刀必然划过对方小腿,无奈之下只得收脚,田伯光虽然此刻姿势变了,但以前长期坐着练刀还是有些心得,腰部发力,硬是将自己拽了回来,其后又斗了二三十招,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旁边几个女子本来瞧着害怕,但是这看着看着突然又觉得很帅气,竟在心中暗暗的给自己中意的人加起油来。
又斗了十来回合,田伯光大喊:“不打了不打了。”华生闻言也停了手,眼前这人虽然是一淫贼,可是身上功夫厉害得紧,便是自己一时半会也拿不下,再加上又是坐斗,自然谁也奈何不了谁,白白耗费体力。
“你这人年纪不大功夫不小,有意思,这坐着打累得慌,咱们换一个,来比喝酒,你喝赢了,就把我提回衙门,我赢了,那我就走了,旁边那令狐冲也一并交给你了。”
“那你今天是定要去衙门了。”
“嘿,老子喝酒就没怕过谁,来,你去,先拿十斤好酒过来。”说完从胸口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女子,女子翻了个白眼,扭着腰身便出门去,田伯光又从地上把桌子掀起来,见没菜,又拿出一张银票让另一人去叫些下酒菜来,这下房中就剩了五人,其中两个坐在田伯光身旁,另外一个则靠在了华生身上,胭脂味道让华生心中突然起了些波澜。
不多时,酒菜上来了,二人敞开了喝,途中聊了些事情,田伯光自然不会去聊他怎么犯案什么什么的,就说说他和令狐冲的事儿,一时之间二人聊的还挺投机,不过这没喝多久,便听外面传来一声爆呵。
“田伯光,快给我滚出来!你把仪琳放出来。”
“哟,这老尼姑找上门来了,兄弟你先喝着,我去会会他们。”华生举了举碗示意他去,其后又让这些女子退了下去,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江湖人打架他们还是离远一点,免得误伤,闲得无聊,想要到隔壁去看看那令狐冲长什么样,却又听到了两个女子的小声低语,想来应该是那个仪琳了吧。
楼下传来了刀剑碰撞的声音,他华生喝了酒也想去打一架,不过让他打田伯光,趁人之危,不好,让他打来的那个师太,那他不就变成淫贼的同伙了么?也不成,想了想,算了,回去找先生吧。
刚从窗户翻出去就看见两个驼子,其中一个在他翻出来的时候便看了过来,其双眼神光内敛,像是个好手,华生一笑,张嘴便喊:“那驼子,你拿住我朋友想干什么?”
木高峰眉头一挑,这还有个找事儿的?问道:“那人你认识?”
“认识。”林平之本来受木高峰胁迫,此刻见华生愿意相助自己,心下感动之余也有些不安,这驼子武功高强,虽然华生也会功夫,但年龄差了这么多,定是打不过的,又见华生冲了过来,心中一急,喊道:“兄弟别动手,这是我一个前辈,带我来看热闹的!”
“是不是前辈打过才知道!”说完拿刀便砍,木高峰瞧了瞧,这小辈手上有些功夫,不过看穿着,貌似是官府中人,也不想和华生有过多纠缠,拿出弯刀架开了华生攻击之后右手放在林平之的背上,内力一贯,林平之顿时感觉全身骨头好像要涨开了似的,接着便把林平之推了过去,边推边说:“那你就找你的朋友去吧。”
华生见林平之被推了过来,抬手一接,入手便感觉不对,身上内力运转一丝一丝的将木高峰留下的内力化解,若非这人先生要用,而且自己之前还找他要过酒钱,那华生才不会管这么多,顶多是强接下来,等到一切完了之后再去帮他治伤就是了,那会这样小心的帮其化解内力,等到化解完,木高峰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啧,少打了一架,亏了。”华生四处望了望,没看到人,便回过了头,这一回头就看到余沧海准备对一个受重伤的人下手,心中一转,人对上了,令狐冲,又喊:“以大欺小,好不要脸!”
看得出来他确实是想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