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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未知的天使?(求追读)

作者:我脑子裂开了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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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着战国的离开,落日的余晖照在他的身上,把影子拉的老长。

    “好。先洗澡吧”

    瓦什托起身走向后面的屋子,刚才战国告诉了他,他终于可以不用回到那个孤儿院了,后面的屋子是他送来的礼物,他终于可以在太阳底下光明地生活了。

    瓦什托把水龙头开到最大,让滚烫的热水肆意地流过他的身子,把他的后背烫的通红。

    用干净的毛巾稍微擦了擦头,从厨房拿了一个新鲜的牛奶和蔬菜,补充补充能量。

    “果然,和孤儿院那些别的孩子们吃的是一个味道”

    瓦什托尝了尝味道,心中感慨。

    在孤儿院除了身世,他的待遇也是蝎子粑粑——独一份的存在,喝的都是过期的牛奶,吃的是发霉或者快要发霉的硬面包。

    吃完饭,瓦什托安静地缩进被窝里,脑海中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思绪徘徊在犹豫和纠结之间,最终还是将藏在衣服中的一本书摆在桌子上。

    这本书的封面上,是一个跟他长十分相似的少年,除了那有些瘆人的黑眼圈外。

    看了一眼封面,瓦什托把球翻到第一页,偌大的纸张上写了两行小字,瓦什托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些字,但嘴巴却脱口而出它的内容。

    “公无渡河,公竟渡河!渡河而死,当奈公何!”

    在瓦什托的轻声诵读下,这段朗朗上口的诗句被他在不知不觉间诵读完毕。

    读完这段文字,书本的空白处出现注释,而这段文字他认识,这是在孤儿院中所学习的海贼王世界的通用文字。

    你不要涉水渡河啊!你却一定要涉水渡河!未曾渡过却淹死在河里!拿你怎么办呢!

    读完这段文字解释,在瓦什托耳边响起来一段冷冷的话语。

    “这段文字是不是跟你今天的境遇很像吗?”

    书本封面上青年的形象越来越饱满,直到他成为实体,出现在瓦什托的身边。

    “你怎么会知道这一切的?难道这些都是你操控的?”

    瓦什托面对突然出现的来者没有害怕,反而交流起来。

    “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力,能够安排海军大将级别的大人物去做什么。一切都是推断,哪怕你不从孤儿院出来,也会有类似的安排,区别就是程度上的轻重罢了”

    少年从怀中掏出几本报纸阅读,顺便回答了瓦什托的问题。

    他曾经在绝望中割腕自尽,然而,死亡让他在新的世界重生,在不知几个千年的征战中他从未停止过寻找回到起初世界的道路。

    直到他带领的考古队在某废墟中启动了某种时空装置,它产生的能量毁灭他和他的军团。

    瓦什托喜欢在孤儿院的开放日的晚上去维多克大森林的山洞中独自哭泣,那里是他在战国叔叔不在时的依靠。

    他喜欢坐在滴水的的石头旁边,用手一点点地挖沙子。

    三年前的某天,他挖出了这本书,

    而球内灵魂状态的少年便成了瓦什托孤独世界中的那抹真正的光,即使被释放出来的少年散发着让人恐惧的气质,但在瓦什托的心中却是散射着万丈光芒的天使。

    “其实今天你的战国叔叔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他知道你父亲的事情的问题出在哪里?可他不会去改变”

    “海军和政府应该都默认了你父亲谣言的传播,那么这件事情无论怎样都已经做实了,战国改变不了这些”

    “相反,你这个海军叛徒遗留的“宝珠”就可以大做文章”

    “比如像他所说的把你送到海军中训练,而后他就可以再找一个由头,给你灌输一下海军的正义,让你用叛徒之子的身份去卧底海贼...”

    少年冷漠地把他的推断讲出来。

    战国可能会对瓦什托的遭遇表示心疼或者同情,但安排罪人之子到海军背景的孤儿院,并且在这座海军士兵家属安置地之一。

    这一切有些太过巧合,就像戏剧的设计,冲突被最大程度的放大,而希望的部分总是保持着若近若远的两年看望的距离。

    一般的人经历了这些,总是会为那一道光明义无反顾。

    瓦什托的脑海很乱,他的脑容量让他没法跟上少年的想法,但他的心已经有了偏向。

    今天出孤儿院后会发生什么,都被对方猜的八九不离十,事实摆在面前,由不得他不信。

    “明天,你的战国叔叔或者是那两名海军士兵中的一名会来到你的这个新屋子里面,拉着你一起讲故事,给你讲海上海贼肆虐,正义的海军一直在致力于打击一切罪恶,给你讲海军大将的种种胜绩”

    “顺便,给你来一个类似“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火光将会继续照亮村子,并且让新生的树叶发芽。”的洗脑演讲”

    “时间允许的话,他还会很和蔼地给你做个拿手的菜,再摸摸你的额头,一副徒孝师慈的场景”

    放下手上的报纸,少年摇了摇头。

    “我没有觉得叶落为根是一种好的精神,我信奉的是树叶落下之处,野火亦生生不息,火光将会照亮村子,直到把村子烧为灰烬。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瓦什托脸上带着疑惑问道。

    在少年的话语影响下,无论明天来的是谁,他都生有了一种敌意。

    “不用怎么准备明天的事情,”

    “先听我给你讲一讲一个故事吧?”

    少年摆了摆手,示意瓦什托安静下来。

    瓦什托乖乖地坐在一旁看着少年。

    “我的故乡有一个人,在武功大成之时,灭了仇人满门,可心怀恻隐,对正在哇哇大哭的孩子下不去手”

    “于是他把这孩子带回家,把他当做亲身儿子养,一边教他武功,一边教他行文写字”

    “在他孩子十八岁的成人礼上,他为这孩子送上了一份大礼”

    “他给孩子说,记住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说话,然后割下他的耳朵;给他说这是你最后一次见到我,随后戳瞎他的双眼;接着用剑割下他的头颅,接着把尸首火化并扔进大海里”

    “是不是觉得很残忍?”

    少年看着被吓得瑟瑟发抖的瓦什托明知故问道。

    “是...是是,怎么能这样折磨人?”

    瓦什托内心一阵又一—阵的恐惧,他想不到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人。

    “做完这些后,那人说“我的道德可以有缺憾,但生命不能有一点隐患,在担惊受怕一辈子和内疚一辈子中,我会选择后者””

    “而我不会那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