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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豆豆笑了,摊了摊手:“两位似乎得了老年痴呆,前脚自己动的手,后脚自己就忘了?这病得的可有些严重,怕是没得治了,要不就别治了,直接火化了了事,也为正常有脑子的人省省物资和新鲜空气。”
“小姑娘这张嘴还真是麻溜,不知道伺候人是不是也这么厉害?”胡子男见她一副软硬不吃的架势,语气里越发不客气起来,“一码归一码,你的狗把我朋友伤了,你可得负责任!”
包豆豆听着这话,眼神古怪了起来,上一个要自己伺候的人,这会儿尸体还躺在仓库格子里,当做人类尸体X2呢~
“赔偿?多麻烦,要不还是听我的,直接帮你们火化了嘛~”包豆豆觉得自己这个方案非常好,歪歪头笑的灿烂!
“你的意思就是不想赔偿?那可不行,走!跟我们去找基地城防军评评理!”胡子男说着伸出手一把抓住包豆豆的手,看她肉眼可见的慌乱了一下,手腕扭动挣扎不开,脸上露出几分得意之色,“伤了人就要赔偿,天经地义!”
“刚才分明是你们先上前找人家小姑娘的麻烦!你朋友自己伸手要去抓狗,被狗咬了就是自己活该,凭什么让人家小姑娘赔偿你!”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有些看不下去,上前要去声援包豆豆。
黑体恤男立刻挡住他的去路,仗着身高马大居高临下地瞪着那小伙子:“她遛狗不牵绳子,狗把我咬伤了,她就得赔偿!现在是末世,她的狗万一有个狂犬病,那我岂不是要丢了性命!”
包豆豆噗嗤笑了出来,眼眸里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多了几分倨傲之色:“我的狗可比你干净多了,你们无非就是想要钱,说罢,你想要怎么赔偿?”
“一百枚晶核!”
他这一个要价,周围哗然一片。
那年轻人蹙着眉:“你们这是漫天要价,医院就在隔壁,医药费可用不了这么多晶核!”
“你知道个屁!没你什么事,赶紧滚!知不知道末世里爱管闲事的人都死得快?”黑体恤男恶狠狠地推了那年轻人一把。
“一百晶核?没有,十晶核要不要?”
“一百!一颗都不能少!”
“二十。”
“一百!”
“那算了,不赔了,你们这要价可一点儿也不真诚。”
众人无语:姑娘,人就是要勒索你,你还要人家跟你谈价真诚?
人们略带着怜悯的目光落在了包豆豆身上,也不知道哪家这么傻乎乎的姑娘,今天怕是要倒霉了。
“既然你没有,那就找你家里人要!”胡子男冷笑一声,“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你不赔偿也得赔偿!走!找你家人去。”
“不行,你们不能把她带走!”年轻人似乎是认得这两个人,有些着急地朝包豆豆跑去,却被黑体恤男一脚踹在地上,痛苦地抱着肚子。
包豆豆眸色暗了暗,语气也冷淡了几分:“行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不必为难别人!我跟你们走。”
“小姑娘,别跟他们走!他们不是什么好……唔!”
黑体恤男阴沉着脸,一脚踹在这年轻人的肚子上,蹲下身子,抓住他的头发警告道:“你小子别多管闲事,不然老子弄死你。”
包豆豆有些不悦地瞪了胡子男一眼:“你们不就想要我赔偿晶核吗?让你朋友别太过分,不然我也不赔了!”
“呵,小丫头还挺心软的,哦?那小子长得也还不错,怎么是你喜欢的类型?”胡子男嬉笑着。
“汪汪!”你是什么品种的垃圾!
“汪汪汪!”宿主亲亲,让我咬死他吧!
拍拍七宝的小脑袋,安抚了一下它,包豆豆看了一眼这个年轻人,朝他点点头:“这份人情我领了,有机会还你。”
年轻人又被黑体恤男踢了一脚,吃痛地弓起身体。
胡子男和黑体恤男一左一右将她看得很紧,三人一犬离开医院所在的广场,看着他们离开后,才有人上前将年轻人扶起来。
“哎,这种凶神恶煞的,你这孩子咋这么没分寸地往上冲。”
“什么话,小伙子有这份正义感是好事,只是你没看到他们还背着刀吗?基地里就算有巡逻军,但若是不及时来,你可就丢了小命了!”
七嘴八舌的人一下多了起来,付白抿着唇,脸色煞白,捂着腹部,伤口的线因为这两脚崩了,鲜红的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哎哟,小伙子怎么流血了!快快!送医院去!”
包豆豆轻哼着小调,漫不经心地在仓库格子里挑着扒拉着。
菜刀太钝了,水果刀,有点小,这两人皮这么厚得片到什么时候去?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用兽化的爪子?倒是能一下要了这两人的命,就是自己这好不容易干干净净的衣裳不就又得弄脏了吗?
“小妹妹,你不会是想耍我们吧?”胡子男见她丝毫不慌的模样,脸上笑容淡了几分,多了几分警惕。
包豆豆连连摆手:“就在前面了。”
“这儿可不像是有人住的地方。”胡子男眼眸晦涩不明,背后的大刀也解了下来。
七宝:报告亲亲,周围无人!
包豆豆看着杂草丛生,树木遮天蔽日,往日热闹的公园,如今已经寥无人烟,再往西便是基地的边防线,一般人都是不回来的,毕竟边防线一旦破防,安扎在这里的人都将是炮灰。
“我住哪里都可以,毕竟……”
“吼!”
一声低吼,包豆豆已经兽化一口咬断胡子男的颈脖,任由他的头颅落在草丛中滚了滚,头颅上的双眼瞪大仿佛难以置信自己刹那间就丢了性命。
包豆豆根本不给黑体恤男反应的时间,下一秒直接将他扑倒,一爪子将他的胸腔骨头压断,巨大的豹头凑到他的脸前,张大巨口,尖锐锋利的牙齿上还带着残肉血丝,黑体恤男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整个人都僵硬了。
带着浓重的血腥味,黑体恤男这一刻大脑里开始播放起他记忆里的人生走马灯。
他出生于川城瑶市下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山村,他有记忆起父母争吵打骂都是家常便饭,饭桌上是硬邦邦的馒头和咸菜,稀拉拉的粥配着半个馒头咸菜就是一顿。他不爱读书,整日跟村里另一个孩子摸鱼捉虾,大了些懂了男女的事儿,他们还经常结伴去村里一个寡妇家偷看她洗澡,偶尔被发现仗着对方不敢吭声撒腿就跑,再后来胆子大了……那寡妇也不是个矜持的,带着个孩子跟村里的勾勾搭搭,不少人都是她的榻上客,他也不例外,再后来他跟着村里一个回乡的同村一道去城里打拼,城里高楼大厦,眼花缭乱,厂里工作太累,他总是想办法偷懒,后来认识了几个街上的小混混,跟着他们整日偷鸡摸狗。
他打过人,也被人打过,他也是个肯拼的,有了点钱弄了个健身卡锻炼,打架也冲在前头,在那片区域也混出了点小名堂,跟着街道上一个势力头当小弟,管着一个酒吧的场子,口袋里有了点小钱,偶尔去做个足浴,再找两个妹子聊一下深夜人生理想……
“包豆豆你在哪!包豆豆!”
“雾草!哪来的豹子!”
呼唤声陡然变成了惊恐地低呼声,豹头缓缓地偏了偏,琥珀色的眼眸倒映出贺兰舟如同炸毛的猫极快地从腰间拔出一把枪,上膛瞄准一气呵成,反应很快。
眼前的豹子毛发油亮,身材线条优雅健壮,整个身子压在一个中年男性的身上,微微偏过头,贺兰舟从那双眼眸里感受到属于人类嘲讽和挑衅的的情绪。
“嘶——”
他倒吸了一口气,那锋利的豹爪挥动,带起猩红的血花。
黑体恤男人生走马灯未播完,猝!
贺兰舟瞥见棕色眉间一缕如火焰般的白毛的七宝,心头咯噔一下:“完了!包豆豆不会是被吃了吧!”
不,不会,这两具尸体都是成年男子,这么说包豆豆应该还活着。
当贺兰舟的视线和那自带眼线的漂亮豹眼对上的那一刻,他头皮发麻,生理反应传来的危机感几乎到了顶峰。
七宝:“亲亲,他就一个人来的诶!这傻小子是嫌命太长,还是真的人太好啊~”
包豆豆也想知道。
七宝:“亲亲,会不会他是对你一见钟情了哦!亲亲现有的身材……还真是有些干瘦,以后多吃一些应当也能养胖点,这样身材丰腴些也好看的呢!亲亲你放心,你还在发育阶段,以后一定会前凸后翘,再配上亲亲这美人胚子的五官,以后定然是个风情万种的万人迷!”
包豆豆:安慰的很好,下次不用安慰了!
一人一豹对峙着一动不动,一旁的傻狗疯狂地摇着尾巴,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贺兰舟扫了一眼,地面上只有两具尸体,小心地往后移动,豹子没有动弹,反而慢慢地在一旁干净的地方卧了下来,看着他慢慢后退,还不忘努力朝看热闹的七宝招手。
包豆豆朝七宝使了个眼色,七宝欢腾地起身蹦跳着朝贺兰舟跑去。
贺兰舟见眼前的豹子并没有要攻击他的意思,包豆豆的狗也跑到他身边了,心头松了一口气,但身体并没有放松,保持着警戒离开了豹子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