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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的祥云金锁。“
李鸣珂:啊?“
“啊什么啊,我妹妹都发话了,还不摘下来!”亭瞳见李鸣珂和纤阿大眼瞪小眼,上前伸出爪子就向她的脖子抓去。
“我给,我给!你别动,我自己来!”
李鸣珂生怕他弄错了,连忙将脖子上的金锁摘了下来。
区区一个金锁而已!她擦了擦头上并不存在的汗,这祥云金锁没有什么特殊能力,就是保佑平安的护身符。
她要就给她吧!
"金锁已经给你们了,咱们开始第二局吧!“
哼哼,她第一次是运气不好,第二局肯定能赢!
但是现实马上啪啪打脸。
“五点对二点!你又输了!”
李鸣珂:……
运气能不能更背一点!
“你这次要什么?”李鸣珂眼里已经没有光亮了。
“嗯……”纤阿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她一遍。
“妹妹,她手腕上带着的那一串珠子可好?”亭瞳小声给纤阿提意见。
听到他们要佛珠,李鸣珂的小心脏抖了一下,别尘则是闭上眼遮住眼底杀意。
“不要,那串珠子好丑。“灰扑扑的珠子,一点也不好看。
呼……
心跳正常了,幸好她没看上!
李鸣珂已经感受到别尘身上散发的阵阵寒意了。
“我要你的鞋。”纤阿蹲在地上,紧紧盯着她的脚。
“啊?”
“你啊什么啊?我妹妹要你的鞋,还不脱下来!”
“我鞋给你了,我穿什么啊?”
"谁管你啊!“
“你脱不脱,不脱我们可走了!”亭瞳拉起纤阿,作势就走。
李鸣珂咬牙,几番挣扎,还是把鞋脱了下来。
"喏。“她拎起鞋的后舌,雪白袜子踩在地面。
李鸣珂从未像此时希望自己有脚臭。
怎么不熏死他们啊!
她的脚比纤阿要大,十二岁的小女孩穿上显然不合脚。
她愤愤,但看见纤阿脱下来的鞋,沉默了。
因为纤阿穿着很长的外袍,脚藏在衣服里,所以她一直没注意,但现在她把鞋脱了,她才发现纤阿穿的是很普通的布鞋,鞋底都要磨穿了。
“哥哥,你看,鞋子上有珍珠。”纤阿发现不合脚后,又将鞋脱下来,发现珍珠后兴奋的不得了,捧给哥哥看。
在兄妹二人的世界观里,在鞋子上绣珍珠显然是不正常的,经常磕碰易磨损的东西怎么能绣上那么珍贵的东西呢?
所以亭瞳下意识认为珍珠是假的。
但他见李鸣珂满身珠光宝气,又听闻那些世家大族挥金如土,又觉得这珍珠是真的了。
“这什么破珠子,怎么是紫色的,该不会是假的吧!”亭瞳怒气冲冲问道。
“因为是紫珠。”李鸣珂还在可怜自己没鞋穿。
“什么是紫珠?”纤阿抬起小脑袋,眨巴着眼睛问道。
别尘冷哼一声,“紫珠是万珠之王,五百年孕育一颗,一颗龙眼大的就能买下一座城。”他对着小兄妹俩撇嘴,“连我这样的乞丐都知道。”
他就是在嘲笑他们没见识!
亭瞳气得不行,而纤阿则捧着鞋子两眼放光。
“对对对,这鞋子不值钱的,最有价值的就是紫珠!你们把珠子抠掉,鞋还我行吗?”她还是想穿鞋,只穿袜子还蛮硌脚的。总有小石子往她脚趾缝里钻。
“不要。”纤阿将鞋紧紧攥住,“这上面还有用金丝绣的小鸟,我喜欢。”
李鸣珂无奈,"我用别的更值钱的跟你换行吗?“
纤阿拼命摇头。
亭瞳:”行了行了,不就是一双鞋?快点下一局吧!“
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六点对一点!“
李鸣珂心如死灰。
他们绝对是作弊了吧!绝对是!
”哦,看来今天你们的运气确实不太行。妹妹,这次你看上什么了?“
”我要你的衣服。“小女孩轻声细语。
好家伙,这次看上她穿的了!
”给我留一件行不?总不能让我光着吧?“她一边脱外套一边说。
别尘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荣获李鸣珂一记眼刀。
纤阿点点头。
衣襟一散开,里面青色的易容珠就显露出来,亭瞳和纤阿兄妹二人同时睁大了眼。
李鸣珂:哦吼,糟糕了!
”第四局,开始吧!“亭瞳不耐烦了。
看见兄妹二人眼中的熊熊烈火。李鸣珂知道他们的i下一个目标是啥了。
骰子咕噜噜停在她脚下。
“四点对二点,看来又是我们赢了!这次我们要……”
“这次你们想要什么都要不了了!”
李鸣珂一声暴喝,瞬间弯下腰,别尘在她身后穿出,指尖直指纤阿眉心。
二人瞬间慌乱。
“妹妹!”亭瞳想挡在纤阿身前,但别沉比他更快,先他一步箍住纤阿的脖子。
“放开她!”亭瞳大喊。
“好啊,解开阵法,放我们走,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对你妹妹做什么!”
亭瞳目眦欲裂,却又无可奈何。
纤阿已经双脚离地,双手拼命想扒开别尘的手,但很明显,力量不是一个量级的。
李鸣珂把刚刚输掉的衣服鞋子穿上,又戴回金锁,转眼又是个翩翩公子。
“怎么样,没想到吧?转眼之间主动权现在在我们手上!”
“可恶!”亭瞳想救下纤阿,但被别尘的内力震飞。
"好,放开她!我让你们走!“亭瞳终于败下阵来。
”你先解开阵法!“
”你先放开纤阿!“
二人一时僵持不下,谁都不肯迈出第一步。
”你妹妹可是要因为你而死了!“别尘对着亭瞳出声道。
纤阿此时嘴唇发紫,话都讲不出了。
亭瞳终是下定决心,”好,我放你们走!'
他双手握拳,伸出两指,口中念念有词。
“好了,解开了。”
别尘依旧没放手,拖着纤阿走了几步。
果然,景色变换了,不再像刚刚那样绕圈子。
他松开了手,纤阿跪在地上咳嗽。
亭瞳扶住妹妹,如幼狼一般对着别尘龇牙,但别尘不屑一顾。
他轻蔑一笑,然后背着手,和李鸣珂渐行渐远。
亭瞳看着怀里妹妹眼角的泪珠,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呵,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李鸣珂边走边和别尘说着刚刚两人的默契配合。
“……所以为了稳住他们,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只能和他们玩骰子,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我今天运气这么差啊?四把一把没赢!果然那个什么纤阿是受过专业训练吧?”
接着她话锋一转,“你看亭瞳那个表情哈哈,太搞笑了,没想到我们还有这一手吧?"
她大笑着转头,想去拍身边人的肩膀,但是只拍到了粗糙的树干。
痛痛痛!
她揉着手心。
"别尘?”
四下无人。
好奇怪,刚刚还在的,还和她一起说话呢!
“别尘!!!”她更大声了。
依旧没有回应。
这小子跑哪去了?
她转着圈找。
然后她走着走着,忽然一把抱头蹲在地上。
不得了啦,一块石头重复出现三次!
也就是说……
她又进入阵法了!
“啧啧啧,没想到吧,你们高兴得太早了!”
亭瞳背着纤阿出现在他眼前,一步步向她走来。
“你们……?”李鸣珂瞪大了眼。
“你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能力吧?武力值全在另一人那。”他露出一个残忍的笑,“这次没人帮你,你要怎么办呢?”
李鸣珂握拳。
刚刚就不该手下留情,看他们年纪小就放过他们!
就在亭瞳向她步步紧逼之时,破风之声呼啸而来。
一把长枪从纤阿的后背刺入,又从亭瞳的前胸穿出。
亭瞳看着眼前溅起的血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怎么办?就这么办!“
如檐下月色般清冷的声音响起。
金属摩擦血肉的粘腻让人泛起鸡皮疙瘩。
滴滴血珠顺着枪身流下,氤氲进泥土。
“砰”的一声,两个身影毫无生气地跌落,妹妹依旧趴在兄长的后背。
”月儿?!“李鸣珂看见来人,声音都惊喜得颤抖。
”抱歉,哥,我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