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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娥一开始安排的座位早失去了约束力,冰儿看出了门道,把小敏硬挤到了海龙身边。她坐到了晓歌的左侧,便于划拳。右侧的茵茵主动地让出了位置,让宝龙坐到了晓歌的身边,夏威移到了二客的位置,茵茵坐在他的左侧。
这叫什么,各取所需,各挨所要。小威酒量不行,喝了点啤酒就顶得头疼,看着茵茵喝了不少,他就把那个老醋海鲜里的酸汤盛到茵茵的碗里。
他早就看出了门道,问茵茵,晓歌跟宝龙是怎么回事,茵茵说,那宝龙净本事,终结了晓歌的处女时代,晓歌很不服气,说是宝龙用了不正常手段,这辈子要跟陈宝龙没完没了。
夏威说,宝龙不会是用暴力吧。茵茵嘻嘻笑着,那能呢,人家那是智慧型选手,讲究的是说学逗唱。
宝龙扭捏着有点不想站起来。晓歌虽然有点醉意,但自己身边的男人的耳朵,她还是找得到的,她用揪耳朵这个女人惯用的暴力手段揪起了犯了罪似的陈宝龙,嘴里还嘟囔着:”你那晚上的劲呢,让我疼了大半夜。
“说着话,晓歌的手底下加了力。宝龙的个比晓歌高出一大块,可耳朵被自己的女人拧着,只好忍着疼,半弯着身子痛苦地等待着这个现在看起来有点暴力倾向的女人的审判。
晓歌跟宝龙的遭遇战还得从晓歌给夏威送饭时说起,那一次送晓歌回去的就是宝龙。晓歌回到夏威租的那个小屋,坐在床沿上,有点伤感,她的伤感是因为小敏姐而起的。
她看了看宝龙特别想倾听的样子,就说,宝龙哥,在这坐会儿吧。她问宝龙,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呀,你们那一帮弟兄真讲义气,不光小威这样,海龙也这样,不知你是不是这样的人。
宝龙就跟哓歌打保票,小威和海龙那都是我和方子带出来的,以前你没见过我们,我和方子一直在香港,以后,你就会知道我们四兄弟的情份了。
他还没忘了讲他们四个臭屁匠的光荣来历。说得晓歌吃吃地笑了起来。宝龙说香港那地方虽然开放,但人情味不如咱们大陆,一个个好象没了命地要赚钱,好象除了赚钱再没别的。
晓歌问,那你说人除了赚钱还要图别的什么。宝龙一时也被问住了。晓歌幽幽地说,人得经历一些事才会想明白一些事,那次,那次,蝴蝶帮的那两个坏蛋,把小敏姐糟塌了,海龙那眼珠子都能冒出火星子来,那是拼了命的真关心。
海龙哥好多性子都跟小威哥很象,小敏姐虽然遭了这么一次,可是,他遇到了真关心她的人,一个女人不管遭了多大罪,有了一辈子想依靠的人就什么也不怕了。那晚上,满怀心事的晓歌对着还不太熟悉的那么一个男人,说了一大堆的话。
还促起了她的打工情节,她说男民工有时不小心挨顿凑就过去了,象她这样的母的,要是得罪了哪位爷,身体还得让人家遭塌。
那晚上要不是小敏姐反映快,她也得遭殃。晓歌问宝龙,小敏姐在学校里好不好,人家都是些小孩子,她胳膊腿都硬了,能不能受得了。
宝龙说,没事,我们都替你看着,谁也不敢欺负她。晓歌把宝龙的耳朵拧完了,坐回了她的座位,学着茵茵姐教给她的口令,喊了一声,陈宝龙。
宝龙立即身子一板,高声回答,到!晓歌又喊了一声,立正!宝龙又立即双腿一弯,猛一直身子,跟正宗国民党听到什么司令到的动作一样那么板正。”下面,让陈宝龙陈大坏蛋交待犯罪罪刑。
“这是晓歌对自己的男人下的最新指示。这个,这个,宝龙这个了半天,不知话从哪儿说起。冰儿听小敏说,宝龙有个什么说学逗唱的四大绝招,就摇晃着站起来说,大家别急,今天我客窜一下主持人,搞一下启发式访谈。
宝龙啊,我问一句你可以答十句,那个什么,如果宝龙一时有想不起来的,他老婆可以作补充发言。
晓歌把手举起来表示抗议,我还不是陈宝龙这个坏蛋的老婆。冰儿把脸一沉,你不是他老婆是什么,难道你们纯是野合。并以主持人的身份宣布晓歌的抗议无效。冰儿酒喝得不少,但话一点多余的也没有。
她的诱导开始了,陈宝龙,陈先生,我下面提问的问题,你可以选择回答,或是不回答,你也可以长时间思考,不过,在你思考的过程中,请允许我插问一些有益于帮助你回答问题的小问题。
冰儿歪着红扑扑的脸,扑闪着光亮的大眼睛看了一下可爱的宝龙先生,又说,陈先生,你听明白我的话了吗?
宝龙应了一声,听明白了。他对着将来的老婆哈了下腰,又对着特别想起哄的众人抱了抱拳,各位姐姐妹妹,兄弟们,请求一下,坐下来说行不,咱人生头一回成了焦点,这光辉的语言都到她姥姥家歇菜去了。
冰儿摆了摆手,坐下吧,以后有什么情况直接向本主持人请示就行了,其他人有什么问题可以写好纸条放到我这儿来了,便于我在合适的时机随时发问。
冰儿的别具一格的访谈开始了。主持人:陈先生,你们这种闪电式的爱情突击战,真的一点暴力的成份也没有吗,难道你真的有超级法宝,可以让你的女人乖乖成你怀中的羔羊,任你随便胡撸吗?
她这一说,惹得巴掌哗哗的,笑声嘎嘎的。红娥见吕英笑得动作太大,赶紧作友情提醒,小心肚里的孩子,以示她对这另一个重大消息的掌握。
晓歌又举手表示反对,反对主持人这种错误式诱导。冰儿摁了一把晓歌,你老实呆着吧,要不我们要临时动用暴力,采取封嘴行动。
冰儿鉴于此,又强调了一下纪律,虽然是访谈式节目,但请大家注意发言次序。宝龙又这个,这个起来,实在没词了,就问了冰儿主持人一句,我必须回答是,或者是不是吗?
主持人:宝龙先生,我们这是访谈节目,就是聊天,随意聊天。你可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宝龙:那我就随便说了。这个,嗯,啊,也不知怎么地,自从那天看见了看见了晓歌,我就啊,跟什么似的。说到这个说的绝技,这还得从我们四个臭屁匠的集体智慧说起,是不是要讲讲我们四个臭屁匠的由来。
主持人:这个都说一百遍了,无非就是春天来了,贼纯贼纯的春屁儿近了,把那屁股儿轻轻一扭,那满天的芬芳呀,催开了万紫千红的娇艳。
如果有新的演变,还可以再讲讲。宝龙:啊呀,冰儿妹妹这一描绘,比我们大老爷们的说法柔软多了,看来,就数我们的春屁儿最有诗意。红娥姐等不急了,给冰儿举了一下手,说,宝龙老弟的这个”说“的绝技,我知道一二,因为自从那晚上两个人捣鼓了大半宿以后。
俺们这个红威酒店每天都会有不请自来的演说家。还专门等晓歌经理在的时候,讲,有一位在深夜里睡不着觉的大老爷们,在梦里哭喊着一个女人的名字,还是那一位爷们,在梦中的女人睡去的时候,他守候着那爱的小破屋,摘一颗星星放到她的窗前,那是,那是什么来,茵茵接上了话茬,那是俺思念她的眼睛。主持人:陈先生,请问那个在梦里喊着自己女人的名字的男人和摘下星星当眼睛的人是你吗?
你为什么不亲自对你心爱的人表白呢?这样的事自己亲自做,不是显得特真心吗?宝龙先回答了一声”是“又接着说,这个当时我晚上辗转反侧的时候,也想到过。
但是后来,经过分析,认为对待这么一个有特殊心理的人,必须先进行旁敲侧击,一定要先在她周围形成一个强大的爱的磁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