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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人家看着他是曹岳兄弟的份上给的面子。他看出曹岳不是个干事的人,但自己的破命连曹岳也赶不上,也就是人家身边的男使换丫环吧,平时出点馊主意啥的。
他很想萌生去意,但他这样级数的文英雄在东港好象没有可以容纳他的地方,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身子好象被带到了空中。落了地,那骚不楞登粘不拉即的湿裤子让他特别难受。
把他当小鸡似的提进曹岳办公室的是俩蒙面女人,这应该是跟曹岳鬼混的九屯门来的女人。负责监视皇天武术学校的狂、浪两女人,已经得到一龙他们护着的冰儿往御马岛出发的消息。
而且证实,冰儿化装成了一个老女人。她们老早就得到九屯门传给她们的消息,要她们注意那个大陆戏子回东港的一举一动,当然,她们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负责把每天的消息报回香港,其实,报到哪里她们也不知道,只是有点机械地照着做就是了。
就象刚来的时候,得到命令是他们必须护住曹岳的命,她们很是下了大功夫,还杀气腾腾地进行了清君侧行动,把有怀疑是内奸的都除掉了。
但日子一长,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这曹岳在东港根本屁玩意儿不是,枉顶着蝴蝶帮这么好听的名字,不光是黑帮没把他放在眼里,连那些做生意的也根本不尿他这一壶。
敢情大陆的黑社会根本都是吹大的,连带的她们对天龙和黑刀也看得不怎么地。在床上对这个男人也没了什么兴趣,那么一个掏空的身体,已经没多少精华可吸了。
接到呼叫信号,狂、浪两女人还是迅即地赶了回来,把发着呆的曹光弄到屋里。狂儿皱着眉头看了看尿湿裤子的曹光,”曹岳呢?“”被天龙帮的人带走了,可能往海边去了。
“曹光说话的时候一脸的哭相。”你们那帮人呢,怎么不拦着?“”那也得拦得住才行。“狂儿气得杏眼乱转,”真是一群废物!他们一共是几个人?“这时候曹光文人的气质出现在了脸上,开始认真地回忆起当时的窘迫景象,真的怕漏算了,在脑子里一个个地过海龙他们的电影,看到俩女人急不可耐的表情,赶紧说:”加上司机一共是10个人。
“狂儿鄙夷地看着曹光,”我问的是高手。“”都是高手。“曹光忙不迭地回了一句。”我靠,你们大陆,恐怕连三岁孩子也是高手。“狂儿朝浪儿摆了下头,”走,跟这种废物一点有用的东西也问不出来。
“两个女人的身影疾速地晃出室外,曹光一脸颓废地看着,临了,他又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曹光安全回来之前,你最好叫你们的那些高手在屋里老老实实地呆着,别不小心丢了狗命。
“接到命令的天龙侦听二队的少女们行动很迅速,有的人化成了老女人,还有的装成了孕妇,有个别个高的装成了男人,等一龙护着小凤扮的白发老太太上了那辆特殊公交车,她们也三三两两地上去了,这之间有几位乖客上了车,三男两女。
当然,这应该就是侦听二队的任务了,必须尽快地查出谁是跟踪者。三个男人显然是一起的,正儿八经地赛马迷,一上车就讲起了识马经,他们是跟踪者的可能性很少。
那两个女人上了车以后一直眯着眼,显得很困倦,好象有八辈子没睡觉了,坐到座位上,眼皮就再也没有抬起过。这两个女人就很值得怀疑了,不过,离那两个女人最近的孕妇和长发少女没有侦听到任何消息。
宝龙这边更忙活,等冰儿又化回了白发苍苍的娘,就赶紧做好出车的准备,这儿才是守卫的重点,小月跟楚楚学了一些击打和轻身的功夫,碰不到高高手,逃命的本事还是有的。
冰儿和茵茵却毫无自卫能力,一旦出了茬子,影响的是整个天龙帮,九屯门跟黑刀帮都在等这样一个下手的机会,如果这一次能从在蝴蝶帮活动的这几个九屯门的人身上得到一些重要的信息,破解九屯门的一些隐秘,那就是最大的收获了。
唉,自古以来就是这样,要想拥有点自己的势力,就必须用铲除异己来保存自己。一场不知胜算有多少的内部渗透战已经开打了,香港这块浸润了悠久的黑社会惨烈争杀历史的土壤,在结束了被英人统治的时代以后,终于与大陆这块涌动着更加令人无法控制的躁动不安的黑血的土地开始真正地接轨了。
如果说黑社会已经无孔不入还为时过早,但大陆要快速地跨越后工业化的掠夺期,仅靠政府的力量显然不够。
商业经济的寸土寸金的争夺,是各种贪得无厌的利润最大化的欲望的交击,为官的、为商的谁都不会让自己想得到的肉让别人拿走,加上政治圈子的唯我所用的极自私化挤压,政府的行政职能显然完不成这么艰巨的任务,能够起掠夺和镇压作用的那就是黑社会的力量。
当然诉诸法律,也是一种调和的手段,国家机器还是要对势力平衡的双方和稀泥的,但是在法律对双方不起任何作用的情况下,最后的办法就是要用暴虐使人屈服。
社会利益分配的极端不公,使百姓的生活又滑落到要维持生计的田地。要么就是接受霸王条款,接受别人的奴役,挣点养家糊口的钱。要么就是铤而走险,干起烧杀抢掠的买卖。
当然最好的避护所就是黑社会给你搭起的江湖。黑暗给了你黑色的眼睛,用它来寻找一点光明吧。
因为这个世界在年轻的少男少女所见里真的不是趴在电脑前面为所欲为的网络世界,一不小心陨落的是尚待开放的鲜活的生命,抑或是失去自尊,失去自我的走肉似的人生。
既然活这一回人,就得不断地抬起腿,跋涉着走完属于你的那一段诸般滋味的,甚至是混合着血腥和污浊不堪的黑暗的人生。
冰儿真的想不到赛马这么一个贵族级的娱乐项目,过着平常日子的人竟然也这么痴迷,坐着公交车去赌马,也算是东港的一大怪吧。一旦回到东港,她活得特自己,没有那些虚伪的客套和刻意的奉承,而且会真实地感觉到做人的美好滋味。
不用担心有媒体说她耍大牌,也不用见人之前要想好要说的话。更不用应付那些烦人的邀约。在这里还可以被人踢屁股,可以耍赖,耍活宝,由着性子的安排自己的生活。
车上的人为了自己喜爱的马争得脸红脖子粗,一个说,闪电是法国的名种,不带一点杂血,王老板专门组了一个喂马队,还没等他说完,另一位就抢着说,什么,那是过去,你也不看看它几颗牙了,赛马还得少壮才行,你的那个闪电应该拉回法国配种了,说不定他儿子回来争头名还有得说。
有一位就接上说,对,我看中的是那黑魂,人家是正宗的德国驯马师,它要是拿不了头名,我把头割下来给你们当凳子坐。坐在车上的冰儿听得都入迷了,这样的谈话好久没听到了。精神追求不是有钱人的专利。
贫穷也不是一无所有,大块大块的自由时间,想上哪儿就上哪儿,喜欢点什么就不吃不喝的追求上一把,这种人生也是多彩的人生。中央台那个收视率日渐走低的艺术人生节目,如果改成百姓人生,肯定能火起来。
侦听一二队的人可是忙得不亦乐乎,一队的要将整个一号赛马区全部布控,观察点都要按上微型摄像头,必须保证不能漏下任何一个摄像死角。
所有的视听资料,要全部回去重新分析。他们接到二队的信息是头车里的两个女人是重点的跟踪对象。不排除二车也有跟踪的人。另外,海龙的那种逼迫式揪奸攻势也到了紧要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