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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子拿着半瓶红酒,摇摇晃晃地上去了,走过不笑和二硬的身边,还东倒西歪地把红酒溅在二人扎着领带的白短袖衫上,二人刚要发做,听到柔玉唱到: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
那幽怨的眼神看到他二人的脸上快要把他们给化了,二位糙哥顾不上跟醉汉计较,一人跟服务生要了一大束玫瑰,丢了魂地跑了上去。
装醉的顺子一点也不慢地窜得更快,突然抢到他们前面,一把把柔玉搂在怀里,低下头就要用胡子扎嘴,柔玉惊慌得往外挣扎,眼神求救地看了看捧着玫瑰花怒气冲冲的二人。
柔玉挣脱了搂抱,慌不迭地跑到了不笑和二硬的身后。醉得有点站不直的顺子,咪着眼,嘴里不干不净地,你你个贱货,老老了亲几口怎么了,手里就没水准地去扒拉还在拿着玫瑰花装绅士的二位。
那二位眼球子都快瞪出来,柔玉那边嘤嘤地哭得很象:人家只唱歌的,哭得特梨化带雨,这种火上浇油的哭法,早就使二位产生了拚了命也要怜惜眼前人的冲动和无边的怒火。
二人几乎是同时扔掉了手中的花,猛力扭住了顺子,拳头照着顺子的脸猛烈地捣了过去,顺子假装不支,扭住身子两手护住了头脸,卧在了地上,二位护花英雄拳脚并用地在顺子身上洒着怒气。
“是哪两位英雄在这挑天龙帮的场子,上了二楼大厅的海龙话一出口,身子飞掠,硬生生地掠上歌台,不笑和二硬的拳脚被海龙连坏踢出的两脚碰个正着,二人被反击之力震得,差点差站不稳,跌到台下。
还没等二人看清是谁,海龙双拳击出,分别击中二人面门,两家伙没站稳的身子往台下倒跌了下去。他俩还想爬起来,却分别被哥厅的四个保镖扭住了胳膊,二人这时才看清了揍他们的人是海龙。
没用怎么分说,海龙叫人把顺子抬上了车,不笑和二硬被押着上了敞逢的越野吉普。曹岳在九屯门的臂助下,有点想当然地认为他的蝴蝶帮已经与天龙、黑刀三足鼎立了,不再满足卖点摇头丸和k粉了,对二手市场的那点微利有些看不过眼了,卖一颗摇头丸零售价才100块,全他妈挣的才几个钱。
接了九屯门的几次冰毒单,任务都挺顺利,索性正儿八经地干起了毒品生意,财大了气也粗了,弄了几个俄罗斯女人,把当地的派出所的几个家伙都摆弄顺了,开起了地下睹场。
现在凡事都不用亲自动手,自有手下一切摆弄停当,他有点飘飘然了,什么是黑社会,黑社会就他妈神仙住的天堂。
九屯门四个妖艳的女人这几天特别忙,闲得他的jī巴直打横,在淫窝里等不到四个女人回来,他就出了做淫窝的密室,寻思到的厅找个未成年少女放两炮。
没等他物色到合适的小浪妹,的厅里惊叫声四起,护场子的几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倒飞,噼里啪啦地往人群里落,众人一哄而散,那些平常特胀包的家伙,就这么惨不忍睹地摔在地板上,脸上的表情跟刚进油锅的麻花似的。
”都他妈给我住手!“曹岳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句,关掉了音乐。的厅里经常有这样的打斗场面,不断发出的惊叫有时只起到助威的作用。
不过,没有了音乐,这些狂扭乱摇的少男少女们失去了疯狂的动力,曹岳的一声狼吼,把眼球都吸引到了他身上,人们自动地闪出了他与海龙那一批人之间的位置,场子里顿时空旷起来。
曹岳看了看对面的这批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坏了,怎么又是天龙帮,他眼睛的侧光看了看自己的周围,全是些对付手有缚鸡之力的少男少女们还能威风一下子的饭桶,碰上天龙帮那些能发出拳劲、腿劲的精英,只有自残自救的法子还管点用。
今天让他心底产生凉气的不止是海龙一个,他的左右分别站了三个黑衣什么人,因为看不出性别,但从那飘逸的神态看,应该是些正处妙龄的少女,辩别是否是雌性这一手是曹岳的强项。
就是这么六个蒙着脸的人,一下子让他生出了要掉进地狱的感觉。他这时候又想起来操九屯门的亲娘了,左右手也不在,四个在床上弄得他不停放飞的骚女人这几天都跟丢了魂似的,一天到晚见不着影。
他心里一慌,差点尿出来。看来,只好认栽了。他这么站着寻思怎么搞个开场白,自己的那俩超级捧星大护法低头耷拉脑的,看来路上肯定被搞了好几次小灶,脸上不少地方已经绽开了血红的小花朵。”
曹老板,你的两位弟兄不守规矩,打伤我们的客人,这个事怎么个了断。“海龙有恃无恐,连应付场面的抱拳礼都省了,两手叉在胸前,一副吃定他的样子。”这个,这个,咱们能不能进到里面谈谈。
“曹岳本想说陪点钱就算完事,可一看对方那架势,根本就不想善了,人家要是要钱的话,随便找个人打个招呼,他还不得乖乖地给人家送过去。
他心里已经把九屯门操了几百遍的娘了,都怪自己让女人一搞,骚风一吹,以为真能跟天龙帮的老板,平起平坐地喝口茶,聊个天呢。
人家就来了这么几个人,吓得那些平时牛b狗jī巴的手底下的这些烂人连穿个气都不敢大口。海龙显然已经不耐烦了,一摔头喊了一声,”带走!“他已经得到了恩准,把事挑多大都行,往死里整,看看九屯门的人到底还能在蝴蝶帮藏多久。
六个黑衣人身形一晃到了曹岳跟前,不知是其中的哪两个人,倏地甩出一黑口袋,曹岳这位老大好象刺猬一样卷成了一团,滚进了口袋。
两个人就跟提着二两棉花一样,跟其他四位黑衣人形成一个人字阵形,如飞掠出,落在已经发动的吉普车上,扬长而去。
蝴蝶帮二老大曹光跟其他四位摧花手就这么眼看着人家掠着他们的老大毫无阻拦地离开,竟是一点也提不起拼斗的勇气,这几个家伙是被人家夺了心志了。
曹光对着对面压过来的地狱般的压力,竟真的承受不住尿了裤子。毕竟不惯这样场面的文职军师,胆量小一些是正常的,不过,刚才也没见他有羽扇纶巾,雄姿英发地舌战群武,只张着嘴发呆尿裤子了。
如果不是后面有人顶着,他可能就瘫坐在地上了。摧花手们心里的感觉好象是被人先狠踹了个窝心脚,想反抗却浑身使不上力。
对方就是故意蓄起势子,让人不战而怯,直到今天他们才知道虽然很少见到天龙帮的人出手,但名气却似在黑刀帮之上的原因。他们这些人也滚刀肉似的跟人打过不少架了,可对上人家天龙的人,只有等着让人在脸上开花的份。
曹光呆了不知有多长时间,那些狂扭乱舞的人早都散了,等他回过神来,才想起来按了一下身上的求救器。
这是上一次他们被硬逼着参加砍杀夏威那阵,曹岳给他的,特郑重地告诉他,只有他要出人命的时候再按,他只知道蝴蝶帮来了几个神秘人,好象是来无踪去无影那种级数的高手。
这几个人似乎特别残忍,在曹岳身边侍候的那个女人就是他们处死的。他作为一名军师,曾经提醒过曹岳,为了蝴蝶帮的未来计,是不是要有点独立性,不能过分依赖外来力量。
发展黑社会也要循序渐进的,历史上都有见证。任何一种势力的形成必须得靠本土力量,但曹岳只当成了耳旁风,因为大多时候,他这个蝴蝶帮的文诸葛在帮内的地位还不及摧花手及灭情三兄弟的地位高,连个固定的女人也没有,得到的全是人家倒手下来的,人家玩够了,他弄到床上呼哧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