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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市第二人民医院,中毒临床救治基地,月城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四个都吃的一桌饭,怎么就奇恰中毒了呢?
“所有菜都是四个人吃的,就算是火锅,第一筷子也是进的我的嘴,没道理就他自己出问题啊!”月城无奈地跟医生解释。
医生转而去问琴酒和田村雪绘,他俩都是听不懂种花语的,虽然月城觉得没必要,但还是把医生的话转述给他俩。
琴酒没有说话,倒是田村突然想起来。
“逛夜市的时候,他还吃了小吃。”田村鹰语说得生硬。
月城大惊,她净想着怎么悄摸接头了,没注意奇恰还吃过小吃啊。
“他都吃什么了?”月城追问。
田村掰着手指头报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里边也没有菌子啊?
医生听懂了,很有经验的问了一句,“夜市摊上有看见卖菌子的吗?”
“有。”
医生再问:“摸了吗?”
“摸了?”
医生基本已经确定,“洗手了吗?”
田村犹豫地摇了摇头。
月城捂脸……
这边搞清楚了怎么回事,另一边外科急诊的受害者也出来了。
幸好奇恰所有武器都没带入境,中毒后神志不清又没什么力道,只是把人推倒了,轻微擦伤。
月城非常真诚地赔了巨款,奇恰这次任务的奖金没了。
对方吓得不敢收,月城言辞恳切地表示都是他应得的,对方和同伴一块离开时俱是神情恍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也中毒了呢。
没过多久奇恰就洗完胃了,神志也已经恢复正常。
月城叫了出租车,分配座位的时候有点麻烦,还是月城一锤定音,田村坐副驾,奇恰坐在月城和琴酒中间。
还好只是十分钟不到。
第二天一早,月城终于正式行动,她带着三人去博物馆听讲座,讲课的专家看着挺年轻,一点儿也不像介绍里说的四十岁。
奇恰凑到月城耳边小声道:“他看着最多三十,确定是他吗?”
月城嘴唇都不动,轻声答道:“网上有照片,自己看去。”
讲座结束后,月城立马跑上去,“我有一些问题想请教庄教授,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庄教授热情回应:“当然方便,我很高兴看到你们年轻人对古文字的热爱。”
接下来,两个人相谈甚欢,让谁看见都会认为,他俩是一对相见恨晚的知己。
二人聊了很久,庄教授旁边的男人不得不出声提醒,这次交谈才得以暂停。
但是庄教授显然没有尽兴,主动邀请月城,“明天我在云大还有一场讲座,欢迎你来听啊。”
旁边的男人很有眼色,马上拿出两张邀请函递给庄教授,庄教授又交到月城手上。
人都走了,奇恰和琴酒视线对上,均是摇了下头。
月城正好看见,疑惑,“你俩对什么暗号呢?”
奇恰又想凑过去,琴酒直接按住她的肩膀,“回去再说。”
奇恰斜眼看了下琴酒的手,又看向月城,附和道,“对,回去再说吧。”
回到酒店后,几人都来到月城房间。
月城再次问奇恰:“说吧,你跟琴酒有什么秘密了?”
奇恰的标准坏人脸上露出一丝不协调的笑,声音更温柔了两分,“我跟琴酒能有什么秘密,我们刚才是在看那个庄教授旁边的男人,他看上去倒不像练过的。”
那个男人看上去一米八出头,比琴酒矮,比琴酒瘦,跟奇恰这个壮汉更是没得比,根本毫无威胁性。
月城撇了下嘴,“拜托,那是庄教授带的研究生,最多也就健过身。”
奇恰积极问道:“那你有计划了吗?怎么把这个庄教授带回霓虹?”
月城老神在在,“淡定,不要着急,先留个好印象,再拉近关系,进而取得对方信任、挖掘对方弱点,最后一举拿下,循序渐进嘛。”
奇恰点头。
田村突然小声提醒了一句,“那明天的讲座,月城你要带谁一起?”
月城想都没想,“我和奇恰去,你就待在酒店吧。”
田村自然是没有意见的,可是琴酒的脸色不是很愉快啊。
这两天琴酒的存在感不太强,比田村还像个跟班。
月城目光移到琴酒身上,“琴酒,你也想去吗?”
琴酒声音冷淡,“我没兴趣。”
奇恰顺势接茬,“那正好,我陪月城去,虽然不完全懂,但挺有意思的。”他看那个教授的课件,一个字从图形多次演化,最后变成一个方块字,感觉非常奇妙。
月城果断,“那就这样,今天可以散了,我要去吃菌子火锅,你们去不去?”
奇恰马上报名,琴酒直接起身离开,田村面露难色,“都中过毒了……”
月城不解,“那是他不讲卫生,而且,你不觉得很好吃吗?”
田村承认很好吃,可是中毒洗胃也很吓人啊!
月城不欲勉强,“那我们去了,你自己解决啊。”
月城带着奇恰换了一家店品尝。
奇恰又中毒了……
这次倒是没有跟人打起来,只是一头砸下去,险些扎进碗里。
奇恰没犯错,餐厅也没有问题,是月城下得毒手。
医院里,奇恰再次被送进急救室,医生不是昨晚那位了。
“凌小姐,时间紧急,庄教授和你的联络暗号,请你尽快记下。”医生打开病历夹,第一页是奇恰的病历,第二页上则是暗号。
月城没有废话,马上开始快速记忆。
‘医生’站在一旁,假装在给月城说明病人情况,实则望风。
等琴酒赶到医院时,月城正在扎着吊针数小人。
‘医生’按流程确认了一下,“你是月城聆音和月城忠佑的家属?”
琴酒咬着牙点头。
‘医生’便把两人的情况跟他说明了一下,无非就是菌子中毒。
琴酒听完特意问道,“给我打电话和叫救护车的人在哪?”
‘医生’向大厅那边看了看,答:“是饭店的工作人员,他去帮忙缴费了,你稍微……哎,回来了。”
围着围裙的中年男人捏着一沓单据过来,“医生,这是缴费单。”声音确如琴酒在电话里听到的一般。
‘医生’接过来抽出两张,剩下的又递回去,并给他介绍道:“这是那俩病人的家属。”
琴酒目光冷厉,紧紧盯着店主问道:“你为什么会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