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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女人?你是疯女人!”村里老一辈的看着那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的身着翠绿色戏服的女人,顿时都惊讶的出了声,他们都以为那个和尚已经把她收了,原来她一直都在的,而且还在一直待在祖坟?
“小戏子。你这是又来坏我的大事?”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声音由碗坟处传来,似乎是早已认识这个疯女人一般,而且听着语气疯女人似乎帮助过不少人。
这样一来,大家顿时都警惕了起来,甚至有些情绪激动,没见时或许有些未知的恐慌,现在见到了,似乎那些都不重要了,各自想到自家待着的女人孩子,眼里渐渐的都迷蒙上了一股杀意。
疯女人慢慢的飘过去靠近碗坟,悠悠的道:“怎么?这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有本事你杀了我啊,有我在,那真是不好意思,这里的人我不准你动一个!”
凌厉的话使得村子了的人皆是心头一暖,这也导致众人对碗坟的仇恨更多了,原来若不是疯女人的阻止,也许村子里会有无数个阿牛那样的悲剧产生,当真是可怕至极。
“别以为我不敢动你!”似乎是被疯女人的话刺激到了,那声音赫然拔高,里面的杀意更是爆增,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凉了许多。
风无声的吹响,灰沙狠狠地袭击着众人的眼眸,周围的人瞬间都开始变得不真实起来。
“不好,快把黑狗血泼在那坟上!”见到这里的君姐忍不住大吼起来。
经这么一吼的村民也慢慢的拉回了神识,纷纷将手里的黑狗血没有看的就朝碗坟泼去,即便疯女人要躲,也晚了那么一步。
被溅到身上的黑狗血立马发生了作用,鲜绿色的戏服上立马出现了黑色的洞口,一个一个的冒着淡淡的青烟、
“啊……”一声嘶哑的尖叫传出,令其他人都一震,因为这声音他们都分不清到底是谁叫出来的。
风依旧大吼着,尖叫声过后,风愈发狂肆了,周围村民的火把皆是一下都被熄灭了,月亮也是被不正常的乌云给遮挡住了。
到处都是侵蚀的冷风,祖坟也因为这几年的疏忽而长满了杂草,不知是不是碗坟的原因,这么深的草丛中竟没有一丝的虫鸣,安静的令人害怕,漆黑的夜晚,似乎连呼吸声都微弱了起来,微微的喘息嘶哑声还在这些人的耳边响起,分不清是谁的。
“烧符,老和尚的符!”粗重的喘息声显示着声音主人的微弱的生命力。
得此提醒的村民们都慌忙的从怀里拿出天玑曾经给每户人家都放下的黄符,但他们忘了,他们的火被熄灭了。
没有火怎么点燃那东西,周围明明有人,却不能看见一人,明明都在焦急的喊着,却一个人的声音也听不见。
“罢了,都给我吧!”虚弱的声音再次响起,接着众人就感觉到自己的手上的一凉,符纸赫然消失。
不多时,一团火光吸引了所有的注意,此时的疯女人身上绿衣早已看不出原来的形状,苍白的脸色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消失,手上的一叠符纸显然就是刚刚从村民手上收集而来的,但,疯女人拿着符纸的手已经开始变为了黑色的焦状物了。
一袭破烂的绿戏服泛着浅浅的白色,戏服里面的魂魄似乎快要消散了一般,但依旧坚定的站在碗坟的前方。
一声惨叫,使得众人皆是一震,只见原本黄色的符纸此时却燃起了浓烈的火焰,同时作为一个鬼魂,疯女人的伤害也是不可小觑的,整个苍白的脸色都变得扭曲了,白色的瞳孔瞬间变得通红,镶嵌在白得透明的脸上,竟让人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一步。
没有回头的疯女人就着燃烧中的符纸狠狠的飘到了碗坟的顶端,将手上的符纸紧紧的黏在了碗坟的顶端。
顿时四周都响起了嘶哑的惨叫声声与挣扎的气流,此时的疯女人已经撑到了极限,生命之际的她抬头,血红的双眼似乎还活着一般,像月牙儿般的笑了笑,张了张已经透明得看不清了的嘴唇:“用桃枝插进去,插对穿。”
最后一个字似乎像是凭空响起的,因为坟上的那个曾经一笑眼睛就像个月牙儿般的女子已经彻底的消失在了这天地间。
看着这一幕的莫邪紧了紧怀中的人儿,他不想她面对这么残忍的一幕,他也不想让他的宝贝知道自己有这么冷情到没有血性的一面。
将怀中的人慢慢的放到床上,挥手将提灯小鬼拉到房间,对着迷糊的小鬼道:“娘亲就先交给你了,等你娘亲修整好了你就可以出世了!”
莫邪的话很清楚的告诉这个小鬼,莫小白今后肚子怀的孩子,灵魂必然会是他!这让十五有些突然开心的摸不着头脑了,只可惜他不知道这一等便等了几百年,当时一出世的他,第一句话便是:‘娘亲,父亲是坏蛋!’
然而完全没有已为人父自觉的莫邪,悠悠的回了句:“要你出来干嘛?跟我抢你母亲?小样儿!”
气急败坏的某小孩儿直接来了个大的感冒,用实际行动告诉他那无良爹爹,他的老婆他就是霸占了,有娘亲在,他能拿他怎样?
气得莫邪恨不得将那小屁孩塞回轮回道,重造一个,当然前提是自家宝贝能再次失去记忆一次。
临空的莫邪冷眼看着一个个的人类快速的看着桃树枝,趁着那符纸还没有燃烬之前,将一根根的桃枝狠狠地插入了碗坟之中。
而分钟的那颗跳动的心脏却依旧慢慢的缩小着保护自己,他们完全就是在做无用功,只不过那符纸的作用倒是有些有趣,看起来天玑在那个地方还混得不错,不然遗留在凡间的事物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威力。看样子那碗坟现在也不是很好过,毕竟现在连隐身都做不到了,只能一味地将自己的功力散尽,弃车保帅了。
他倒要看看这些人接下来会怎样,悠悠的漫步在草丛中的莫邪掩盖了自己的气息,使得那碗坟也没有什么防备,而人类却不同了,他们第一眼便看到了这个存在感极强的男人。
随意了擦了下额头上汗珠的君姐突然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小跑着朝着莫邪奔来,高兴的道:“我做到了!”
“关我什么事。”平淡的语气没有一丝欺负,甚至连眼神都没给这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人,后者透亮的眼神立刻黯淡了下来,这时的君姐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对这个男人上心了。
远远的看到这一幕的胜哥微微皱眉,抱着一捆桃枝就往坟冢的核心插去,不知是不是村民有意还是潜意识里不愿动那贴在坟上的符纸,此时的符纸依旧还在熊熊的燃烧着。
“够了,再多,你们也杀不了它!”声音没有任何起伏的在村民耳边响起。
而此时也不知是不是为了验证莫邪的话,被插入坟冢的桃枝突然被大力的射了出来,一些里碗坟不远的接被刺成了刺猬,瞬间没了声息,那些魂魄也在众人的眼中被吸入了坟中,变为了碗坟的疗养补品。
“愚蠢!”没有任何同情的话狠狠的打击着一直被捧着的青春正好的君姐的心。
就在君姐忍受不了这样的贬低想要怒骂时,一旁的胜哥及时的喊住了她,接受不了一瞬间就有那么多亲友死在自己眼前的女人瘫软在地。
抬眼看向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的莫邪,君姐不知为何心就有些发凉,那个男人真的会对人有情么?
“小爹!”没有熟悉气息在旁的莫小白进入重生以来的第一次被惊醒,在十五的带领下,赤着双脚到达这里,看到的就是这么血腥的一幕,莫小白不由死死的拽紧了自己的双手,其实她是知道她的小爹是有多么冷血的,只不过亲眼看到这一幕的莫小白还是有些不愿相信罢了。
似怒似叹息又似释然的声音幽幽的在这静瑟的空间尤显突出,接着便是那一直没有任何表情的男人,顿时有些慌张的看着自己身后的刚刚成为女人的宝贝,眸子里面满是呆愣与惶恐。
看到这一幕的莫小白微微叹息一声,罢了罢了,他在怎样也依旧是自己的小爹,这般恶劣的性子自己不是早已知道了么,莫小白你还在强求什么呢?变了也许就不是属于你的那个小爹了。
释然一笑的莫小白微微上扬了唇角,小小的梨涡令莫邪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莫小爹,我脚疼!”话刚落音的莫小白下一秒就出现在了莫邪的怀中。
接近碗坟的莫小白猛地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纯净力量,像是佛法!
讶然扭头的莫小白指着坟上那燃烧着的符纸,瞪大着眼睛道:“小爹,这是天玑留下的?”
“嗯是!”好笑的看着莫小白瞪得老圆的眸子,莫邪宠溺的笑笑,忍不住的就那么亲了上去,嘴角还挂着可疑的傻笑。
看得莫小白忍不住朝天狠狠的翻了个白眼,伸手狠狠的掐在了莫邪的俊脸上,恶声恶气的道:“莫小爹,这东西的气息令我不舒服!”
果然听到宝贝说不舒服的莫邪连犹豫都没有,直接将眼前的碗坟瞬间化为了灰烬,那叫个消失得彻底啊。而他们也在碗坟消失的瞬间消失在了君姐愕然的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