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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初步完成与巴里的接触后白沫开始与他聊起了日常。
“这是你的妻子和孩子吗？”白沫指着摆放在他面前电脑旁边的两个相框，里面贴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
“是的。”巴里脸上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白沫点了点头，可以看出巴里和自己的家庭生活的很和睦。
他抽过椅子坐在办公椅上，若有所思询问道：“你觉得我们第一步应该怎么做？”
巴里从自己的专业学术理论开口道：“联系投资人。”
说着，他进入工作状态。
拿起手机，波动对应的电话。
“劳伦斯。”
“巴里，又看上了那一支股票。”
电话的那一头，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此刻坐在自己装修的优雅豪华的单人公寓内，看着一本用拉丁文语言描写的古书。
“劳伦斯，我发现了一个漏洞，现代金融系统的错误。”
“哦。”劳伦斯将手中书本合上，略带平静的询问道：“什么漏洞？”
“房地产泡沫。”
“……抱歉，我有事情需要处理。”
劳伦斯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哦，意外出现了。”白沫无奈的说道。
巴里合上电话，双手抱着头躺在椅背上，有些感觉失望的说道：“劳伦斯是最坚挺的市场支持者，他没有第一时间同意，是我意料之内的结果。”
“那你还为什么和他打电话交流了？”
“第一次是拒绝，可不代表第二次依旧如此。”
巴里拍了拍手掌，然后拨打起了另一个人的电话。
“杰森，团队集合。”
“乔伊，来一趟办公室。”
“伊文斯，伱的休假结束了。”
…………
“抱歉了，我是最后一个来的。”伊文斯将帽子放在柜架上后，立刻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哦，他是谁？”伊文斯有些疑惑的看着坐在这里的不属于他们团队的一人——白沫。
巴里简单的进行一番介绍，描述了白沫的合作者身份。
“朋友们，让我们行动起来。”巴里拍了拍手掌，然后手指捏着粉笔，在一个小黑板上写写画画。
“这是美国如今的经济市场局势，现在可以说是将一坨屎一样的垃圾打包、分类、打包、分类，组成一个看上去是AAA，三A水准的优质债券，然后上市出售给那些被欺骗的傻子吗？”
“老大，你会不会太夸张了？”查理德手指点着巴里画的这些玩意，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房地产每年都在上涨，怎么可能出现…”
“查理德，我最亲爱的数学家。但这玩意不是什么所谓的数学能够搞明白的。”巴里拿出粉笔，写下一个个词语。
“从2001年到现在，房价的涨幅从最开始每年的基础利率内的上下不确定性浮动，到现在已经上涨到了04年的9倍了。
如此巨大的房屋价格上涨，与之相伴的居民工资上涨不到8％。如此巨大的差异，自然是存在着难以想象的市场房地产经济泡沫。”
“我真的很难想象，数学的游戏能够说明一切，为什么还是这个鬼样！”
说道这里，巴里有些气恼的将粉笔折断。
“老大，所以我们是要戳破这个泡沫吗？”杰森提出自己的看法。
“是的，在大萧条时代，出现过第一次房地产崩盘。”
巴里手指点着黑板，回忆自己曾经思索研究的内容。
“我是说，那个时候有两个核心的关键词语……
非常明确的鉴定指标，并且所有的人都如此坚定不移的相信。就像狂躁症的标志一样，快速升高的复杂性和违约率。”
如今的市场中，复杂性和违约率的上升指数已经是一个难以想象的程度了。
“按照我们的计算，确定房地产市场的暴雷应该在今年的九月份开始，一直延续直明年的七月。”
白沫开口道：“不过，我们发现即使现在，依旧与最开始一样稳定。”
“没错，这就是我们接下来的目的，查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个房地产市场在一摊垃圾组成的情况下，依旧能够坚持，并且没有出现一丝的动摇。”
“明白！”众人默契的开口。
“我和杰森、查理德……去查询27家银行开出的贷款协议究竟是如何。”
“我去实地走访。”白沫微微一笑说道。
众人很快便开始了行动，各自拿出自己的对应装备，开始进行走访调查。
停车场内，白沫拿着巴里赠送的职位名片，觉得真有意思。
一个普通的华裔进入华尔街，然后成为一家对冲基金的成员，前后之间所消耗的时间不到一星期。
一步登天？
“难怪，难怪。”自言自语的说了几下，白沫打开这辆大黄蜂的车门，坐了进去。
单手按着方向盘，大黄蜂好似出鞘的火箭一样，以一骑绝尘的姿态在马路上飞驰。
想要获得足够有价值意义的准确资料，那么自然需要走访许多的地方。
白沫的第一站，就是在纽约一个人流量还算可以的街区中新建的小区。
大约半个小时，白沫停下大黄蜂。
理了理衣领，白沫进入这个小区内。
这里的装修是依照中产阶级的普通大众修建的，小区内有游泳池、游乐园、自助机器等等一系列产品，可以说处处体现着大美利坚的民众风情。
不过，令白沫感到诧异的是，这里的房屋外面的地毯上摆放着大量未开封的报纸。
“没人吗？”走到一家门前，白沫伸手敲了敲房门。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仿佛这里是一座空宅。
可是假如是空宅，和报纸一起夹杂的还款催账单子有是什么情况？
搞不明白的白沫从身边的设施中掰下来一根铁丝，试着撬开房门。
不过可惜，这里的防盗措施让白沫无功而返。
换一家。
一家一家的走访，白沫终于也是推开了一座小独栋别墅的房门。
“咳咳……”拍打着面前扬起的灰尘，白沫等房屋通风了许久后，彻底的没有这股刺鼻的灰尘后才踏入屋内。
“这里是刚刚购房，然后没有人居住，似乎…购房者就没有来过这。”
自言自语的说完，白沫绕道离开。
沿着小区内的小道，白沫找到一家里面似乎有人居住的房屋，敲响房门。
“谁啊？”
大门被拉开，然后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纹着花臂的黑人。
“您好，请问您是雅兰·沃达丰先生吗？”
“它是我房东狗的名字……”
“这栋房子，是用狗的名字贷款买下的…！！”白沫非常惊讶的开口。
黑人明显有些习以为常，他抖了抖眉毛，对此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白沫轻咳一声，然后说道：“您知道，他有一个月贷款没有还吗？”
“什么！”听到关乎于自己的消息，黑人表情明显存在变化。
白沫继续说道：“如果您不相信，可以通过网络相关服务平台进行查询。”
“如果它真的没有还房贷，那么我交的房租了？该死，这个骗子，我一定要用我奶奶隔壁的约翰奶奶家的靴子狠狠的踹他的屁股！”
“抱歉，愿上帝庇佑着你。”白沫礼貌的行礼，然后转身离开。
回到大黄蜂内，白沫朝着下一站驶去。
还是现实更扯淡一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