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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三楼瓦舍内,说书先生顿了顿语气,见台下客官听得认真,他也乐得吊一吊大家的胃口,先接过小厮递给他的香茗,品尝了一口。
“快讲,爷赏你十两银子。”楼上的听客被吊起了兴趣,豪气的从怀中掏出一张十两银票,毫不犹豫的打赏了那说书先生。
那说书先生喜笑颜开,见男徒弟端着盘子收了周围听客的打赏,这才满意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缓缓继续说道。
“此次诺米斯山脉麒麟神兽重现,可谓是各方修士云集,话说那杨天南武功尽失,被斩杀当场后,那天魔宫又出来了一位高手,此人就是阳顶天,之前已经给大家介绍过,但就是此人,与那神秘白衣男子对战,最后却是惨败当场,不仅没有出了恶气,还白白送了自己的性命.....”
三楼说书台上,说书先生津津乐道的摇着摆扇,讲着那一段关于秦大少爷,人所周知的事。
当然,对于秦大少爷被天魔宫阴皇追杀的片段,他们却是不知道的。
“哦?那按先生这么说那天魔宫好歹也算是剑州大门派,那为何还是有人去招惹他们呢?那白衣男子既然那么厉害?难道他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程度了?难道他一人还能与天魔宫对抗不成。还逆天了不成?”台下一个络腮胡子,胳膊纹身的壮汉呦呵着插话道。
“这你就不懂了,兴许人家是得了某些机遇哩,刚出道又不懂得龙潜于渊,所以才愣头青的去惹上天魔宫哩。”旁边另外一个白面书生打插道。
“那倒也是,毕竟他现在在人榜上排名排第一,想来也不俗。”那壮汉灵光一闪,一拍大腿,瞬间误透,却也纠结下去。
秦大少爷的耳力当非常人,当他入了走出大街,晃悠着朝孔孟胡同走去的时候,他便远远的听到前方大街左侧的一处客栈楼上的说书先生等人的谈话。
他有点惊讶,他惊讶的不是说书现在讲的关于与天魔宫纠葛的事,而是这个所谓的人榜。
话说这个人榜又是什么鬼?
自己都没有预料到自己竟然还会成为什么人榜榜上第一名。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够将他之前发生的事给传播开来。要知道,那人真厉害,消息那么灵通,竟然连他目前的修为也给算死了?
“看来还是得保持神秘一点啊。”秦大少爷摸了摸鼻子,每一个动作都让走在王井福大街上来往的少女一阵痴迷。
甚至有花痴者,情不自禁的想要冲上来做点什么。
只是让他们失望的是还没等他们人冲上来,秦大少爷的人却是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出现在另一个角落
......
他不知道的是在大明国存在这一些修真界的秘密机构,这是一个派系,从这个派别走出来的修士都自称其门派名曰:“天机阁”祖师乃万年前仙武大陆赫赫有名的神算修士天机子孔玄尊者。
据说从这门派里出来的修士没有一个人吃素的,本领高强不说,卜算之上更是十算九灵,少有遗漏。
“另外那什么狗屁人榜,也配得上自己的修为?”
秦大少爷嗤之以鼻,不屑的撇了撇嘴。
至于人榜一说,让他真的没了兴趣。
世间很大,强者如云,区区一个破人榜又能说明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厉害人物根本数不胜数。
完全不能用常理来揣测。
他重新收回神识(即俗话说的第六感)这一次,他意外的发现,他发现自己的精神力在不知不觉间已然增强了不少,至少不像以往那般,一施展完神识探测就感觉头晕眼花。
而且他体内的罡气也比以往更加活跃了,而且罡气的纯度方面也越加的浑厚起来。
?
又走了没一段路,便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吸引。
抬头眺望,只见大街右边一家药材店门口围着一群人,叽叽喳喳互相咬耳朵,一边还不时对着人群中央的人指指点点。
其中一人道,“怎么这么贵啊,不就是卖身为婢吗,竟然还要一百两银子,这也太贵了吧。”
“是啊...是啊,按我说虽然她长得太俏,但是没不值一百两,顶多十两。”人群中一位长相肥圆,身着财主打扮的胖中年回道。
“张财主你这话就太夸张了,怎么人家卖个身竟然才值十两银子,也太悲贱了吧。”有人不满的回了一句。
“谁让她们命不好呢,有十两银子算是本老爷可怜她们了。”衣着华丽的胖子不屑的摇了摇头,表示回话的人根本不懂得人情世故,做人还是不老道,这种人以后肯定成不了大事。
原来,在人群中正跪着一人,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一女,此女身着一袭卷边浅绿衣裙,头上打理得很干净,上面还打了个发髻,插着一根银钗。
脸蛋婴儿肥,白嫩中浮起一丝红晕惹人怜惜,恨不得将其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将事情的原尾回放到几天前。
这一夜,月明星稀,点点月花撒在王城每一个阴暗角落出,照亮了寂寞、沉闷的夜。
为燥热繁华的王城披上一件朦胧的纱衣。
就像躲在暗处偷看情郎的娇羞少女,惹人心中荡起涟漪。
深夜,城内荒僻的山林,简陋的茅草屋内,堂屋中摇曳着昏黄的蜡烛,正中间摆着一张破旧的长方桌,桌上摆着一个灵牌,上书:“亡父陌老之灵位。”
这一夜,月明星繁,点点月芒映山城,为这燥热繁华的古城增了几分美感。
深夜,城内荒僻的山林,简陋的茅草屋内,堂屋中摇曳着昏黄的蜡烛,正中间摆着一张破旧的长方桌,桌上摆着一个灵牌,上书:“亡父陌上方之灵位。”
很显然是,这家人没有家主。
左侧茅屋,漆黑的木板床上躺着一个骨瘦如柴,不停咳嗽的妇女
面色蜡黄,奄奄一息。
左侧茅屋,漆黑的木板床上躺着一个骨瘦如柴,不停咳嗽的妇女
面色蜡黄,奄奄一息。
屋内墙角处,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泪眼婆娑,用那抽泣得直发抖的葱指小心翼翼的掀开熬着药的砂锅,细心的用另外一只手扶着锅耳轻轻的将药汤倒入白瓷碗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