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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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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豺狼一口鲜血喷出来,带着沾满鲜血的大牙。

    豺狼狼狈挣脱开,站起来,满口鲜血,“楚景曜,你别欺人太甚。”

    一说完,从后面仓库急匆匆走出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将豺狼护在中间。

    这次楚景曜没有笑,嘴角往下弯,眼神冷冷的,就连眼睫毛都起了一层寒霜。

    “除了豺狼,其他人一律带走。”楚景曜一说完,身后的黑衣人动作如风,将豺狼身边的人迅速解决。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豺狼看着自己身边的人接连倒下,想要逃,却被后面却被王侯堵住。

    豺狼狡猾如蛇,“楚景曜,我不知道那个女孩与你有关系,你放过我,我以后为你效力。”

    楚景曜朝豺狼走过去,浑身覆盖了一层寒冰,“你现在知道,也晚了。”

    豺狼有点心虚,转身想要逃,却始终被王侯卡得死死的。

    “她被你怎么了?”楚景曜没了耐心。

    豺狼把脸转向别处,闭上嘴巴,不敢说。

    楚景曜轻笑,像是在嘲笑豺狼的不自量力。

    豺狼搞不懂楚景曜在笑什么,下一秒却被王侯揍在了地上。

    鲜血翻涌,又一颗大牙落了出来。

    豺狼咯血,倔强得如同一头牛。

    沈凝安拉着越纤,受过打击的她如同一只敏感弱小的小猫,她无力小声说道:“含玉磕到了脑袋,失血过多……”

    后面的话,沈凝安没能说出口,她不敢相信,她真的就这样失去了含玉。

    沈凝安忧伤悲痛的模样,让楚景曜的心被针尖戳着。

    楚景曜脸色阴沉得吓人,他微微颔首,王侯瞬间明白楚景曜的意思。

    王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笑得渗人,他拉着豺狼就像拉着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任由豺狼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豺狼慌乱无措,他求王侯,“兄弟,兄弟,你放过我,我给你钱,我把我的钱都给你。”

    王侯不为所动,蔑视豺狼,“你的钱太脏,我可不能要。”

    豺狼见王侯将他拉了出来,身后没跟一个人,渐渐起了小心思。

    他悄悄用手摸到自己高帮鞋上的利刀,然后趁王侯不注意,反手切向王侯的手腕。

    王侯虽然对豺狼心有防备,不过还是被豺狼砍伤手臂。

    王侯看着鲜血流出来,咬着牙,愤怒,“你找死。”

    豺狼笑了,嘲笑王侯的不自量力,“也不看看我是谁,是你自找的。”说完扬长而去。

    但下一秒,豺狼就看到自己飞了起来,冲着面前那堵墙飞了过去。

    硬生生地将这面墙撞出了一个窝窝,同时豺狼的面部也全部被撞烂,看不清原来的模样。

    沈凝安拉着越纤走进后面的仓库,一进门,一股血腥味就扑面而来。

    越纤的面色虽然没有沈凝安那样苍白,不过闻到这股血腥味,也没了之前的血色。

    季如夏真的太狠心了,将一个孩子交给豺狼这样狠心的人。

    沈凝安顺着血渍,看到一个瘦小的影子躺在血泊中。

    沈凝安受不了这样的视觉冲击,直接晕了过去,眼角挂着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

    楚景曜从越纤手中接过沈凝安,让王侯火速清理现场。

    沈凝安晕过去,她做了一个梦。

    梦到含玉在一个清晨轻轻地呼喊她,“妈咪,你醒醒啊,含玉想你。”

    潜意识,沈凝安以为这是假象,眼泪从眼角滑落。

    楚景曜皱着眉头,看着沈凝安消瘦的脸颊,“她什么时候能醒?”

    老头摇头,“不好说,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受到的打击太大,如果她自己不愿意醒过来,那就永远都没可能……”

    老头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那几句话都没说出口,害怕被揍。

    “嗯。”楚景曜少有的没有发脾气,让老头离开。

    等老头走后,楚景曜蹲下来看着含玉,少有的温柔,“含玉,你就在这里陪着妈咪,好不好?”

    含玉点头,声音脆脆的,“好的,叔叔,我就在这里陪着妈咪。”

    楚景曜听到叔叔两个字,嘴角抽动两下。

    这孩子要是喊叔叔喊惯了,那以后喊爸比,是不是很困难。

    楚景曜故意黑下脸,沉声嘱咐含玉,“含玉,你不能喊我叔叔。”

    含玉不明白楚景曜的意思,她歪着头,思考状,“那喊你什么?”

    楚景曜顿时被含玉的话噎住,“算了,还是喊叔叔吧。”

    楚景曜无奈,将含玉放在柔软的床上,大步走开。

    楚景曜刚走下楼,就见越纤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沈凝安需要休息,环境不能太吵。

    楚景曜眼神一凛,“你在干什么?”

    越纤看到楚景曜,就像看到救星一般,“警局的人来了。”

    “他们来干什么?”楚景曜问。

    越纤有些累,她深吸两口新鲜空气,缓过来,“有人报警说我袭警,他们带我回警局。”

    楚景曜扯动嘴角,“那你真的袭警了?”

    越纤面部表情一僵,点头。

    不过很快,她又解释,“那天情况紧急,我也是不得已的。”

    越纤说完,低着头,像一个认错的小孩。

    楚景曜自然知道那天的情况,第一次这么好脾气的和越纤谈话,“你上去吧,我来处理。”

    “你给我站住。”警长带头,身后跟着几个警员。

    越纤溜不掉,只好愤然转过身,盯着那天那个人。

    “是不是她?”警长好像没看到楚景曜,一个劲的问身边的人。

    “是。”警员委屈巴巴地看着越纤。

    警长十分严肃,面色愤然,“还敢私自收藏枪支?”

    越纤一听,又任性上来,凭什么这个男人要给她乱扣帽子,“哪有什么枪支。”

    越纤将包里的模具枪拿出来,用力扔在警长面前,“你瞎啊?这是不是枪,你看清楚。”

    警长黑着脸从地上把模具捡起来,左右看了看,确认不是之后,关公一般的脸居然慢慢涨红,耳根也红了起来。

    警长又转过身,扔到司机怀里,“你是不是瞎,连模具枪和真枪也搞不清楚吗?”

    司机撇撇嘴,十分无语,真枪不给摸不给用的,他哪里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枪。

    谁让越纤用枪威胁他的,他是躺着也中枪。

    警长尴尬咳嗽两声,有模有样说,“先不说枪支是不是真的,就凭你袭警,你也该认了。”

    警长用眼神示意身边的人,“带走。”

    “等一下。”关键时刻,楚景曜出声。

    几人这才看到站在楼梯上已经很久的楚景曜。

    “刚才韩sir来电,他亲自处理这件事,你可以回去了。”楚景曜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给韩峰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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