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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开车去了江城,她找到海伦海鲜大酒店,也不见江游影子,她又打电话给薛玉,项城大学的薛玉,一听也着急了,江游一个大活人,怎么说不见了就不见了呢?
后来,还是楚玉发话,“等着吧,也许后天,他又会出现在体育场。”只有她,稍稍习惯了江游的神秘。
也只有这样了,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不该找的地方,他们也找了,譬如,KTV,按摩厅,洗脚城,蟑螂和蚯蚓也找了个遍。
此时,江游正在海岛上的木房子里呼呼大睡,他按照医嘱静养,所以,他一头钻进海岛之后,没骑马、没游泳、也没和闪闪它们嬉闹,他一个人,睡到了凉席上。
他准备在这里休息一个多月。外面两天时间,海岛里,是四十八天。
房子周围可以找到充足的食材,蛋、蔬菜、海鱼和水果。房子里,还有准备做药膳的中药材,治疗跌打损伤就有几味好药,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江游的伤比预想的好得快很多,到第四天,头就不痛,也不昏了。他吃了组成“黑膏散”的药物,有红花、杜仲、七叶一枝花、黄芪、当归五种药物,他按照君臣佐使调整剂量,每天吃两次,效果特好。
球场上遇到伤痛是经常的事,何不把这几种药制成散剂,带在身边,可以及时服用呢?
海岛上的药,含有效成分极高,制成的成品药,效果自然就好,这种药拿出去用,不说神药才怪。
到了第七天,江游知道,已经无碍了,即使参加足球比赛,也应该承受得了,于是,他就着手碾磨黑膏散的原材料。累了半天,一共做了一百包,带在身上。
又过了几天,江游来到蓝月山,这是上次地震后第一次来到此处,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横在两山之间,只听见,沟壑里水声隆隆。再看沟壑两岸,都是高百丈的悬崖峭壁,那个惊险,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江游爬上右峰,山峰已经直插云霄,再看海岛,再也不是过去那样平整了,有小山,有山谷,有湖泊,还有河道的支流。
总之,海岛更加丰富,更加多彩。
东西贯通的河流宛然曲折,南北走向的马路已经被猴子修通。海岛上,树木更加高大繁茂,山花也更加灿烂。
在悬崖边,闪闪它们正在采摘一种紫色的果子,看表情就知道,它们肯定又发现了一种好吃的水果。
要知道,闪闪它们在这岛上,嘴巴是很刁的,一般的水果,它们瞧都不会多瞧一眼。
既是它们兴高采烈采到的水果,必定是十分好吃,或者是很特别的果子。
江游尝了几颗,果然是稀罕物。
不甜,还有着涩涩的苦苦的味道,猴子喜欢吃这种苦涩的东西?奇怪,不过,很快,勤快就感觉到,这种味道直入心脾,使人格外的清醒,思维也更活跃。特别是,它使人的情绪格外高涨。
难道它和兴奋剂有同样的作用?
肯定是了,这东西使人情绪高涨,激情四射,在比赛之前吃上几颗,比赛肯定更加精彩。
不过,这东西会不会和兴奋剂一样有害呢?
应该没有,他只是一种有兴奋作用的植物成分,譬如茶叶里的***,人参里的人参皂甙,对人有提神的作用。
再说,现在的兴奋剂,都是人工合成的,大多是在没有比赛的时候服用,远期效果更明显。
想到这,江游放心了。
这种果子叫什么名字?虽然江游学了植物学,可是书本上没有,也许,这是一种新物种?
就叫蓝月果吧。
以发现地命名也是一种命名方式。
这个悬崖很陡峭,江游是没有办法攀爬过去摘的,只有依靠猴子们了。闪闪与他似乎心灵相通,他才这么想,闪闪吱吱几声,所有的猴子都攀爬过去,采摘起来。
这棵树不算大,大约摘了一公斤,就只剩下未成熟的青果了。
江游把果子放在木房子阳台上晒,他守着,因为这种果子很好看,担心会吸引鸟儿们。他准备把这东西拿到外面世界上试一试,不是国足经常打不起精神吗?让他们在比赛前吃几颗,或许能够打进世界杯。
开玩笑的。
江游一想到国足就气馁,吃蓝月果有用?吃人参果都没用。
又过了两天,伤病应该好了,可以出去了。
看看时间,应该是在晚上,正好出去。
他这次出海岛,带了两件东西,一是黑膏散,治疗伤病用的,一是可以提神,提高运动成绩的蓝月果。蓝月果很小一颗,比枸杞大不了多少,带在身边很方便,即使在比赛时,也可以掏出来吃。
一出海岛,江游吓了一跳,整屋子都是医护人员,他们在抢救病人,他隔壁床位上来了一个受伤的重病号。
江游吓一跳,医护人员自然也吓一跳。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本来就在这里。”江游强词夺理。
眼花了?刚才怎么没有看见他?明明床上是空的,怎么,他突然出现了?
辛亏医护人员信奉科学,不会往其他非自然现象方面想,否则,他们不吓坏才怪。
医护人员在抢救病人,引开了他们的注意力,所以,江游突然出现,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反响。
不过,等他们回过神之后,每个人都在琢磨,我怎么精神有些恍惚?一个大活人都没看见,是不是最近太累了的缘故?
江游失踪了十八个小时,等他重新回到病床上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他得编好一个故事,解释他为什么失踪了。他的故事是这样编的——他回了江城一转。伤本来就很轻,与医生的诊断完全不符。有什么证据?证据是:你看我吧,我现在有病吗?
这就是他失踪的解释。
江游想好了搪塞的办法。
确实,他现在好了,就是最好的理由。
邻床的病人稳定了,医务人员在陆陆续续撤离。这病人也是一个脑外科的病人,头上还打了一个孔,引流管里流着血液,人,迷迷糊糊,处在昏睡状态。
邻床病人家属有点疑惑,他瞪着眼睛望着江游。
他在想,这病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