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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亿?
还一次性付款?
对于现在的蓝天制药,那可是天价!
秦风当然不会答应。
神草集刚起步,哪里拿得出真金白银?
只能玩空手套白狼,挖第一桶金。
“刚才那梁大龙只给你五千万,你却要卖我五个亿?
钱总你是觉得,我是个好人,好欺负是不?”
“梁大龙背后是精忠门,走的是违法犯罪那条道,用的是抢。
你们神草集的薛小蝉,是京都薛家的大小姐,再怎么也不会为了区区五个亿,使出抢这种犯法的手段吧?”
“神草集的产品,只要是个制药厂,都可以代工。
并不是,非你们蓝天制药不可!
钱总不愿意代工,而是想五个亿把厂子卖掉,可以拿去卖给别人。
就凭那梁大龙,三天两头的带着人来这里捣乱,这厂子肯定是没办法正常经营的。
我相信能拿出五个亿的老板,没有哪一个会是大冤种!
所以,钱总你真的想卖掉厂子,拿钱跑路。
最好的选择,只能是卖给梁大龙。”
“如果神草集的产品,随随便便找个制药厂就能代工,秦助理你还会专程来找我吗?
你们神草集对代工厂的要求极高,甚至可以说是苛刻,需要重新建造一条国际顶级的生产线。
光是生产线的投入,至少要一个亿。
蓝天制药的前车之鉴,就摆在他们面前。
别的那些制药厂,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去投?”
“三年前的事,确实是神草集对不住钱总。
正是因此,神草集在重新启动之后,我第一个就来找钱总了。
咱们只有重新合作,才能互利共赢!
钱总有什么条件,可以尽管提。”
“要想我给神草集代工,首先你得去把刚才的事情摆平了。
那个梁大龙只是个狗腿子,他的老大叫陈友铁,人称铁叔,是精忠门的十二舵主之一,铁忠武馆的馆主。
梁大龙带着一帮小弟,前前后后打伤了我四五十个工人。
那些工人的医疗费,伤残赔偿金,全都是我垫付的。
总的加起来,有四五千万,发票和单据啥的全都在。
你如果能帮我把这四五千万,从陈友铁手里要回来。
我的蓝天制药,可以拒绝别的所有业务,只为神草集做代工!”
薛小蝉第一次搞神草集失败了,但她去搞的海云集团,只用了短短三年,就成为了中海第一。
究其原因,是因为搞神草集,薛小蝉没有动用一丝一毫薛家的力量。
创办海云集团,她获得了薛家的鼎力支持。
让陈友铁不再来找蓝天制药的麻烦,薛小蝉的面子就够了。
让陈友铁拿四五千万出来,等于是让精忠门认怂。
薛小蝉的面子,远远不够。
只有薛家亲自出面,才有可能。
钱富贵提这个要求,就是在试探,神草集是薛小蝉自己要重新搞,还是薛家想要把它做起来?
薛家不参与,钱富贵不玩。
毕竟,薛小蝉这样的大小姐,玩票似的玩一下,就算神草集再度破产,她也无所谓。
钱富贵就不一样了,蓝天制药是他的身家性命。
他可不能因为薛家大小姐玩个票,就全部赌上!
钱富贵是个什么心思,秦风当然能猜到。
这老狐狸是想确认一下,神草集重启的事,是薛小蝉突发奇想,还是薛家在主导?
要想玩空手套白狼,必须扯薛家的虎皮,做大猫!
秦风微笑着点了下头,说。
“我这就去陈友铁那里,替钱总把钱要回来!
加倍要回来!”
“如雪,你跟他一起去。”
钱富贵把钱如雪拉到了一边,悄悄的叮嘱道。
“如果遇到危险,你一定要告诉陈友铁,秦风是薛小蝉的助理,咱们蓝天制药是薛家的合作伙伴。”
……
铁忠武馆,中海四大武馆之一。
铁是陈友铁的铁,忠是精忠门的忠。
取这个名字,是陈友铁忠诚于精忠门的意思。
走到武馆门口,秦风看了一眼招牌,发现“铁忠武馆”四个字,写得杀气腾腾。
“你确定陈友铁在里面?”
“铁忠武馆里有上千弟子,个个都是武道高手。
你要找的陈友铁,听说是个宗师,一拳能把五公分厚的钢板打破洞。
如果现在你害怕了,咱们可以不进去。
又或者,为了稳妥起见,你可以打个电话,把你们老板薛小蝉叫来。”
“就这点小事,还叫老板来,岂不显得我太无能了?”
二人走进武馆,一个留着寸头的家伙,正在饮水机那里接开水。
他是陈友铁的儿子,陈伟杰。
秦风迈步走了过去,客气的问道。
“请问陈友铁在哪儿?”
“你说什么?”
“请问陈友铁在哪儿?”
“我爹的名字,也是你配喊的?”
陈伟杰猛的一泼,水杯里滚烫的开水,直接扑向了秦风的脸。
秦风轻巧的往右边一撤步,躲了过去。
他的身后,正好出现了一个穿着练功服的矮冬瓜。
滚烫的开水,自然是泼到了矮冬瓜脸上。
“啊……啊啊……”
矮冬瓜捂着脸,惨叫了起来。
“你他妈好大的胆子,敢跑到铁忠武馆来闹事?
还敢用开水泼我师弟?
把门关了,兄弟们都过来!”
大门被关上了,几十个弟子,乌泱泱的围了过来。
把秦风和钱如雪围在了中间,插翅难飞。
“我客客气气的问你陈友铁在哪儿?
你二话不说,直接用开水泼我脸。
还好我躲得快,没被你泼到。
最后你泼出去的开水,落到了你师弟脸上,把你师弟烫得嗷嗷叫。
就算要怪,那也应该怪你,不该怪我啊!”
“你他妈直呼我爹的姓名,就是在侮辱我爹!
老子泼点开水到你脸上,给你点儿教训,让你长长记性,这他妈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你居然还敢躲?
你他妈要是不躲,开水能泼到我师弟脸上去?”
钱如雪听不下去了,她站了出来,据理力争道。
“你这人讲不讲理啊?
名字不就是拿来喊的吗?
叫一声陈友铁,就把你爹侮辱了?
你爹也太容易被侮辱了吧?
还有,用开水泼人脸,还不让人躲?
有你这么霸道的吗?”
陈伟杰刚才没注意到钱如雪。
现在一看,那对比老鼠还要小的眼睛,顿时就放起了光来。
这可是主动送到嘴边的,绝色美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