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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底下的李氏,又和上回、上上回一样,没点的时候肆意妄为,点出来了就给永璜甩黑锅:“大阿哥着了风寒,是他自己不爱多穿衣裳,又不肯好好吃药,奴婢虽是贴身照顾,但哪里能时时刻刻都看顾到啊?”
永璜急得拽如懿的袖子:“不是这样的!李嬷嬷待我最不好。”
李氏比他还自信,跪步上前堆着满脸的委屈说:“大阿哥,您虽然是主子,可您说话不能这么没良心啊!您可是喝着奴婢的血,吃着奴婢的肉长大的呀!您不能睁眼说瞎话呀!”
(章总菱角已经丢了好几个:“谁,谁教她的?她哪来的胆子当面污蔑皇子,信口造谣?!如懿传的后宫,居然能容得这种人,逍遥这样久?”)
幸好如懿没有和她辩,这已经是章总看剧以来,所见她一切决定中最正确和迅速的一次:“三宝,小福子,把她拖出去,替本宫仗打三十。”
章总松了口气。
对白脸夸了如懿一句:“她对孩子还不错。”
白脸:“嗯嗯嗯。”
……
“嗻。”三宝像是把面具镶在脸上,笑着答应。
李氏急了:“大阿哥!您为奴婢说说话呀!”
延禧宫的奴才却不等这些,直接上前拿了人,就把她拖了出去,没堵上嘴,让李氏凄惨地喊了一路:“大阿哥,我可是您的乳母啊!大阿哥,大阿哥您救救我呀!大阿哥,您救救我呀,大阿哥!看在我照顾您多年的份儿上!大阿哥!”
秦立吓了一跳,目光跟着李氏往外跑,直到李氏被拖出了宫门口,才慌张地望了回来。他大约也是没想到,如懿这样的主子,居然也是会打人的。
如懿冷冷地说:“你们都给本宫看着,欺凌主上就是这个下场。”
众人或惶恐或恭敬地蹲下去:“是。”
“大阿哥!救我!啊!!!”李氏的惨叫,隔着没关闭的宫门传了进来,打板子的声音和李氏的惨叫,一声接着一声。站在门边的其他嬷嬷和奴才们,都听得害怕,可站在台阶上方的四人却不是这个表情。
海兰不以为意,惢心也只是看了一眼,便和如懿一块儿望向了永璜。
(章总:“她们是不是爱听这个?”)
他从以前就想问了,怎么如懿传的这群妃嫔、包括皇上,好似都很爱听人惨叫的声音。在雪夜污蔑海兰偷炭那天,弘历轻描淡写叫人把香云拖出去打死,居然就在院子里打,活生生打到了没气;白花丹局那天,李玉用开水烫弘历,被罚到养心殿门口跪瓦片,跪完瓦片又跪铁链,把养心殿门口跪了一地的血;今日,如懿要罚李氏,又叫自己的奴才把她拖到门口去打,听着李氏的凄惨哀鸣教子。
永璜才几岁,给他听这些?不会把人给听坏去吗?
可是,就连最温婉的海兰,听着这凄厉的尖叫声,也毫无动容,像个木桩子一样冷漠地戳在那里。
如懿揽着永璜,慢悠悠地告诉他:“永璜,你看,这就是欺负你的人该受的责罚。”
永璜有些担忧:“还要打吗?”
如懿淡漠地说:“一个人做了什么样的因,就得承受什么样的果,他们欺负你的时候,就该想到啦。”讲到这里,她还挺开心地对永璜露出了笑容。
“儿子记住了。”永璜乖乖地答应。
听着好姐姐用李氏的惨叫教子,大约是想起了香云的死或是别的事情,海兰忽然露出了欢欣的笑容。
(章总亦合群地笑了起来:“是啊,有什么样的因,就结什么样的果,做了坏事,本来就应该受到惩罚。呵呵,没想到这个如懿,居然比那拉氏还懂这个道理。”)
(白脸问:“那拉氏做了什么事?”)
(章总脸一黑,那种丢脸的事情,他自然不愿意提:“她知错不改,还要偷偷剪断头发诅咒朕一家俱死,还不如电视剧里这个如懿有担当呢!”)
(白脸:“皇上,话不能说得太早啊,她有没有担当,您还得往后看呢。”)
秦立摇摇晃晃,听得快要晕过去。
章总暗暗诅咒他干脆当场吓死好了——虽然不太可能——以如懿传的紫禁城打杀人的高效率,秦立不可能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被打,怎么这回吓成这样?难道是怕如懿打他?
章总摇了摇头,既然连弘历都放过了此人,如懿更难对他下手了。
忽然,外头的声音停了,三宝回到院子里,露出了标志性的灿烂大笑与极其沉稳的嗓音:“主儿,杖打三十,已经打完了。”
如懿搂着永璜,淡笑道:“赶出宫去,永不得进宫伺候。”
“嗻。”
等三宝退下,如懿又扬声道:“你们都听好了,从今以后,永璜是本宫的养子,谁要敢懈怠,李嬷嬷就是个例。”
阿箬领着其他宫女蹲下去:“是。”
秦立跪地求饶:“娴妃娘娘饶命!娴妃娘娘饶命!”
如懿哂笑一声,露出了和阿箬一模一样的揶揄表情:“秦公公?”
她朝旁边看了一眼,便有个小宫女端着上回内务府送来的天香绢快步走出。如懿朝阿箬唤了一声,阿箬也明了如懿想要什么样的场面,得意地行了一礼,便朝秦立看去。
(章总:“如此看来,阿箬一切嚣张的样子,如懿全都明白,她故意养着,就是为了在这种时候替她耍威风吧?”)
(白脸:“伺候这种上位者就是麻烦,需要的时候让她替自己咬人,不需要的时候骂她多嘴。这简直就是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啊。”)
(章总:“……朕可不会因为嫉妒就责怪奴才。”)
(白脸:“皇上我刚刚没有说您。”)
海兰忽然歪着头,俏皮地对如懿说:“我真喜欢看姐姐这样,看着姐姐,我就什么都不怕。”
“哼。”如懿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目光扫过秦立时,即刻短暂地转变为憎恨与厌烦,但她已经把出气的责任交给阿箬,便懒得再留在院子里,只搂着永璜回到了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