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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吗?”
寇秋惊讶,“我应该明白什么?”
水杉,“细胞中的无机物都有什么?”
寇秋被问得一怔,“等等,我们今天讨论的主题难道不是同性|交友?”
水杉深吸一口气,侧过脸问寇季薬,“如果我打他你会投诉我吗?”
寇季薬严肃道,“你提的问题太难,他答不上情有可原。”
至此,水杉终于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问寇季薬,“草履虫是由什么构成的?”
寇季薬不假思索道,“蛋白质。”
水杉:……答得好。
蔺昂在一侧冷不丁的飘来一句话,“不要妄想战胜遗传学的力量。”
就寇季薬当年那个生物成绩,寇秋要是能及格了,他都要怀疑是不是亲生的了。
两个小时后水杉无功而返,寇季薬监督完寇秋的学习任务,也驱车离开,蔺安和呆在书房,把房间空出来留给寇秋温习。
寇秋在屋里着哼《美人鱼》的调子。
“很好听。”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寇秋吓了一跳,发现荆远还保持着最初的姿势窝在角落,又阴又暗,以至于所有人都淡忘了他的存在。
水杉和寇季薬离开,他的金鱼脑随之消失,寇秋不免感叹做一个有智慧的人真好。
“给你。”荆远递过来一叠资料,“上次你让我去找的。”
寇秋想起前几天让荆远帮他去偷陈舟的资料,没想到真的有收获。
应该是他变身成狼人在基地看到资料缺失的那几页,豁口差不多能够对上,寇秋就着台灯的灯光,开始认真看这几张薄薄的纸张,不同于先前晦涩难懂的资料,这几张纸重点在于研究人的心理并且提供了大量数据。
有意思的是,还有两个简短的心理测试,寇秋跟着做了下,找到合乎自己的选项:都是B。
前人用血的历史教训我们凡是摊上2B的准没好事。
在答案面白梦秋将这种选双B的人单独划分出来,还专门用红色钢笔标注。
“灯塔水母。”寇秋情不自禁读出声,“这是什么?”
“永生。”
荆远只说了两个字,却让寇秋一个激灵,“什么意思?”
“灯塔水母可以无限制地进行“返老还童”的循环周期,从而达到永生不死的目的。”
寇秋冷冷道,“这跟怪物有什么区别?”
荆远,“如果这个试验成功,通过不断的重生来达到永生不无可能。”
他看着寇秋频频蹙起的眉头,有些于心不忍,世事无常,你避之不及的却是旁人趋之若鹜的。
选项只有AB,最后得出来的有四种情况,双B选项被标记为最易分裂个体,寇秋合上资料,怪不得荆远一个分裂个体都没有,而他光是知道的就有十几个。
“别难过。”荆远不知何时起身站在他身后,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最后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其实跟细菌差不多,都是靠分裂进行生殖。在环境适宜的时候,不到半小时,细菌就能分裂一次,这样算起来,它最终比你分裂的次数多好几百倍。”
寇秋扶额,“别说了。”
于是荆远安静的杵在一边。
末了,寇秋还是忍不住道,“你拿我和细菌比?”
荆远虽然不会看人脸色,但直觉寇秋心情不是很好,于是木讷的摇头,“你比它优秀。”
“你……”寇秋一句话刚说了个开头,就听对方补充道,“优秀很多。”
虽然战胜了对手,但他一点也不觉得开心。
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两下,寇秋见是墨问接起。
“救我。”那头的声音有些虚弱。
“别闹。”寇秋果断挂断。
两秒钟后,他拨了回去,“你在哪?”
“市人民医院。”
寇秋拿上外套走出房间,蔺昂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怎么了?”
寇秋低头系鞋带,“英雄救美。”
“我送你。”蔺昂起身,对刚走到客厅的蔺安和道,“你留下看门。”
蔺安和走到寇秋身边,握住他的手腕走到门口,在蔺昂反应过来前把门结实的反锁上。
门内,荆远看着脸色骤然变黑的蔺昂,道,“好好看门。”
蔺昂,“你为什么不阻止?”
荆远把手上的资料扔给他,“解释。”
蔺昂大致翻看了几页,就兴趣寥寥地放到一旁。
“当初你没说过会有这个副作用。”
蔺昂,“那是你的臆想。”
荆远回过神来,时间倒流,蔺昂也不会知道在未来的某个时间段,他帮助寇秋重生的事。
“我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蔺昂拿起遥控器把电视调成静音,“但有件事你要明白,白梦秋的担心并不多余,这个实验从本身意义上来说就不该存在,它是一个漏洞百出的项目,即便是经过不断修复改进,也不能堵住每个洞口。”
说到这里,他缓了缓,“安和的父母当初为这个实验着了魔,执念太深,不惜以身尝试,结果又是什么?”
不能接受空间粒子的高速运转,四分五裂,死无全尸。
荆远道,“寇秋曾和我说过,他的记忆会混乱,人也会逐渐失控。”
“因为疫苗有缺陷,”蔺昂垂目,“我和季薬也是这两年才发现疫苗的问题,所以他才急于把小秋接回来,企图抑制他体内失衡的机制。”
“但你们失败了,对吗?”荆远藏在斗篷中的手攥的太紧,指甲划破肌肤渗出鲜血,长此以往,寇秋求他杀了自己的悲剧难免不会再次发生。
“usquebaugh-baul,还有酒窖里的每一瓶酒,季薬都注射了新的疫苗,但寇秋服用后没有明显的改善,昨天的鸡汤里也溶解最新一代的疫苗,但依旧没有效用。研究一种疫苗本来就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一朝一夕即便完成也是残次品。”
荆远认真观察他脸上的神色,“并不是毫无办法,对吗?”
“只是一种设想,”蔺昂双手交握,整个上身的重量通过肘关节释放在玻璃桌上,“从源头毁灭。”
他把一张照片递给荆远,“这是小秋之前带回来的青年,应该属于他分裂的个体之一,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我和季薬产生一个大胆的设想,除去最本质的恶源。”
“什么意思?”
“他身上有很多种性格被分裂,但很多都是无关紧要的,最能影响他的应该是嫉妒。”
“寇秋没有嫉妒这种情绪。”他总是冷眼看待每一个不相关的人,伫立在一旁,只做一个旁观者。
“他有,并且一直存在,”蔺昂揉了揉眉心,“只是这种情绪隐藏的太深了,以至于才成为可能害死他的元凶。”
“他的教育环境,生长环境,童年父爱的缺失,母亲的欺骗,还有陈林的心怀鬼胎,这种情况下,即便是神也不能做到心平气和。”
“可他做到了。”荆远皱眉道。
“问题在于他做的太好了,”蔺昂道,“寇秋把这种情绪不断压抑,通过长年累月的积累,最后分裂出的由嫉妒构造的人格,他的力量,狡诈,实非常人能够想象。”
荆远只关注问题的根本,“所以只要杀了嫉妒就好。”
“没那么简单,你以为小秋真的没有想到有这种办法,他恐怕比我们任何人都想到的要早,可他却让你杀了他,而不是嫉妒。”
听到这里,荆远浑身一颤,“他只是没有想到。”
“他是不愿意承认,”蔺昂,“他不愿意承认他曾幻想过拥有这些东西,父亲,母亲,和谐美满的家庭,所以他轻视它们,否定它们。”
荆远低下头,久久没有说话,他依旧记得那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寇秋找到他,告诉他已经别无他法,只能一死。
良久,他抬头,说了一句,“救他。”
蔺昂,“找到嫉妒这种人格,他想比也明白,自己和寇秋,势必只能存活一个。”
去市人民医院的路上,前方都是车辆的鸣笛声,还有司机不耐烦的抱怨。
寇秋看着路面,“路太弯啊,怪不得这里老堵车。”
蔺安和耐心等着前面的车过去,“在弯了的人眼里什么都是弯的。”
寇秋微笑点头,“告诉我,门把手是什么形状的?”
蔺安和,“……弯的。”
本来十分钟的路程,因为路上堵车,硬是开了将近半个小时,总算到了医院——
寇秋,“你让我来就是为了给你付医疗费?”
墨问,“不付钱不给看病。”
护士给他包扎完胳膊上的伤口走出去。
寇秋,“你的钱包呢?”
“逃跑的时候掉了。”
他注意到墨问的床边放着一把小提琴,看上去很眼熟。
“特瑞西昨天拍卖的那把。”蔺安和道。
墨问冷笑一声,“这可不是一把普通的小提琴,里面藏着的东西相当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