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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咱们家的公子就是好文采啊!”
“确是如此...”
薛仁贵与常遇春,二人已然被赵昊的广阔心胸,还有文韬武略所慑服。
赵昊也给与二人足够表现自身的场地,武力105只是酒馆给他们的上限,而不是他们自己的上限。
给他们立下足够的功勋,然后拓宽自己更加广袤的领土。
如此,才能优先令他们几人获得专属装备及技能。
而潼关关墙之上,一个满眼通红的胖子,愤恨的不平地紧攥着拳头,一击捶烂了一小面瓮墙。
还因为体重过大,差点把自己也摔下城墙,亏得好几个大汉联手拉住,才没就此一命呜呼。
“传我军令,三军将士固守城关,不得擅自出战。若有违者,军法处置!”
“诺!”
...
相较于潼关处的兵戈再起,天下各处的局势已然开始变动。
因赵昊起兵讨伐董卓,而荆州牧刘表却无所作为,荆南望族之首张羡,高举反旗,正式与刘表割裂,短兵相接。
一时间,荆南四郡,除武陵郡外悉数陷落。恐怕武陵也独木难支,没有多久也将会落入张羡的手中。
益州刘焉,身体健康每况日下,益州仕人也开始蠢蠢欲动。
他们,如同历史上那般,不打算拥立有军权之三子,也是如今长子的刘瑁。
反而是,毫无根基,为人怯懦多疑的幼子刘璋。
无他,当是幼子易于掌控,能令他们益州派仕人能更好地从中获利罢了。
更别说,越雟郡、犍为郡、永昌郡、牂牁郡这益南四郡屡遭当地南人反叛,需要持续派大军镇压。
北面,又有张鲁割据汉中郡,不遵益州牧刘焉调遣。
整个益州,可谓是乱作一团。他刘焉看似坐拥天府之国,实际上却只能稳控蜀郡、广汉郡、巴郡三地罢了。
凭借当地糜烂的局势,到刘焉寿终正寝那日恐怕都无法彻底解决这一现状。因此凉州与京畿一统之前,赵昊都不会考虑进军蜀地。
至于袁术,则是兵分三路,一路由孙坚带领,讨伐庐江郡的陆康这块硬骨头;其余两路,则分别由纪灵、刘勋挂帅,顺江而下,窥伺秣陵郡、吴郡二地,大将张勋坐镇寿春,拱卫袁术治所。
同时,袁术也不是彻头彻尾的愚昧之辈,竟然在这会给晋阳的刘辩送上礼物,陈列陆康、刘繇、王朗严白虎等人诸多不法之事,请求皇室下旨,领命讨伐此几人。
赵昊当然不会坐看这家伙做大,想要师出有名?不大出血又怎会令你如愿以偿。
赵昊当即传书身在晋阳的刘桐,言明袁绍、袁术,虽为四世三公,天下望族。实乃国之窃贼,不可使其坐大。
因此,令封其麾下孙坚为镇南将军,督山越诸军事。为了平衡,又进封袁术为后将军,兼扬州牧。
赵昊还想恶心一下袁术,顺带试探试探另一个老头。
因此,陶谦平白无故,在徐州牧的职位上,又从安东将军,进位镇东将军,随时协助袁术平定扬州不服王化之逆贼。
陶谦如何抉择,我们暂时还不得而知。但是在幽州安静发展的公孙瓒与刘虞,实力比原先的历史要更加强悍了七成。就连远在襄平的公孙度,也托赵昊的福,击破周遭满意,隐隐有自称辽东王之意。
最可怜的还数在兖州种田的魏武大帝,虽说不少人才依然在向他靠拢,但实力低微的他,却是连四周的黄巾残部都疲于应付。
刘岱张邈几人倒是因为黑山贼的消失,压力比原先的历史进程要轻了许多,有曹操和鲍信替他们负重前行,这些高门贵胄出身之人,又开始沉沦玩乐了起来...
“文节兄啊,你看如今公孙瓒的大军已然入驻中山,贵军部将鞠义反叛,某家主公也替您将其扫平于河间、清河二地。
贵军,是否要有点表示,才不负文节兄您袁家门生的名望,好让天下人安心呢?”
韩馥看着自己面前一脸谄媚的郭图,陷入了沉思。
如同历史上那般,公孙瓒在袁绍的信件‘邀请’下,出兵中山、安平二地。
自然,韩馥也在如同历史上那般,败在了公孙瓒的弓骑之下。
此情此景,韩馥若是想战胜公孙瓒,最优解之法的的确确是向袁绍求援了。
“不知,盟主要如何才愿助我?”
看着韩馥‘意动’的模样,郭图讪笑道。
“如今主公兵马繁多,需要更多的土地来供养大军。
若是击退公孙瓒,文节兄能把安平、巨鹿二郡交给主公打理,从而豢养兵马,那是最好不过了。”
韩馥一愣,神色有些不悦。
“呵呵,某自知德不配位,若是将冀州牧之位让于袁公,不知袁公能否更好地对付四面窥伺之逆贼?
某只求一富家翁之位,不作他求!”
郭图一看,这韩馥还是个厚道人啊。
想罢,便将他们后续的计划,都说了出来。
他们原本并不打算掌控冀州全境,毕竟并州的赵昊威慑力太强了,他们还打算先将韩馥赶到常山国与赵国二地,作为他们与赵昊之间的缓冲区域,然后再从公孙瓒手中慢慢拿回中山国。
但韩馥要是如此识相,真愿意把冀州牧的职位让出来,也愿意把冀州全境与兵马都交给袁绍的话...
什么破缓冲区域?那玩意存在过?
“冀州牧言过了,但若是冀州牧旨意退位,将重担交与袁公。
某承诺,文节兄至少可以获得一个将军的职位,从此往后,安享晚年不在话下!”
韩馥怔了怔,握着茶杯的手更用力了几分。
只见他低着头,沉声道。
“噢?袁公,是否还想给某一个奋威将军的闲职?”
郭图瞪大了双眼,这家伙...有备而来的?
不对,他们之中,出了叛徒!
不然,韩馥怎么可能连什么职位都知道得这么一清二...
啪!
郭图内心中的楚字还没说出来,只听见一声清脆。
再望眼,韩馥的手,已经被碎裂的杯子扎的鲜血淋淋!
“文节兄,你怎么...”
“郭公则!汝欺某无能乎?”
韩馥忍着疼痛,将杯子的碎片,朝着郭图的方向猛地扔过去。
“好你个郭公则,好你个袁本初!什么四世三公,什么颍川大族,都是骗人的家伙!你们是不是还想着,哪日冀州全入他袁绍之手后,要将我韩馥淹死在茅厕之中,以此来羞辱我!”
郭图一怔,不是,这计划听起来挺好的,但他们还没算到那一步啊好不好。
不对,是谁向韩馥透露了他们的计划,又是谁从中煽风点火?
公孙瓒?那家伙不过是个武夫,哪有这般计谋。
刘虞?这家伙自称仁人君子,不屑于行这种阴谋诡计之事才是。
难道是...南边的刘岱,张邈...不,是那曹操?还是青州的田楷...
只是,韩馥接下来的话,却让郭图,如坠冰窟!
“我韩文节,将举州向秦侯投降!袁家?等着被人收拾吧!
现在,某念在昔日的情分上,不杀你郭图。
三息之内,立刻给某滚出安平!否则...否则某就让你瞧瞧看,当年某也是上过战场,杀过黄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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