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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起来。”时笙嘴角抽了抽
季宴礼抿唇:“我还是跪在这儿解释吧,比较有安全感。”
“.........”
时笙瞬间被气笑:“昨晚在拍卖会上不是挺横吗”
季宴礼暗戳戳瞟了她一眼,用最理直气壮的语气说着最怂的话
“我要知道是你的话,你觉得我敢横。”
“............”
见这货跪就跪吧,自己还一脸气呼呼的盯着她,时笙捏眉
“你赶紧给我起来。”
“你还没解释呢,逛街能逛到地下拍卖会,还有那个三零三包厢。”季宴礼一边起身嘴里一边不停嘟噜
“算了,你还是跪那儿吧,”
“...........”
知道她有些话不能说,季宴礼没再纠结这件事,只是扑到她怀里赌气般蹭她的脖子。
时笙轻啧一声,抬手摸了摸男人的后脑勺
“我等会儿要出去一趟,给你治疗缺少一味药材,雇主说只有完成他的要求,才能拿到东西。”
季宴礼听此,靠在她肩膀上沉默了
见男人突然安静,时笙侧头:“怎么了?”
良久,
季宴礼嗓音低哑道:“笙笙,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听着他自责的语气,时笙拧眉:“没有,这是我自愿的,”
.........
根据地址,时笙坐车来到了雇主所住的酒店,其实,也算不上什么酒店,就是环境还算干净的大宾馆。
“时小姐,我在下面等你。”
“嗯,”
时笙下车,
然而,当她走进宾馆大厅时,却与早就在此等候的林月清等人碰上了面。
林月清拧眉,也没过多在乎她,只当她是来住宾馆的。
没多久,陈海“雇主”匆匆忙忙走来。
“很抱歉,林小姐,让你们久等了。”
“一毛先生,你也来了?”
“...........”
迎着大厅众人深意的视线,时笙淡定的一批。
听到这个名字,林月清皱眉:“原来昨晚那个人是你。”
“患者在哪?”时笙没看她,只是问陈海
陈海还没说话,林月清的助理嗤之以鼻:“这位小姐,我看你还是放弃吧,患者的病情我们刚才看了,这种病可不是有点儿小伎俩的蹩脚医生就能看的。”
虽然林月清没说话,但对于助理的行为还是默认了。
毕竟在她看来,自己都有些为难才不得已请朋友前来协助的病,时笙怎么可能有本事治的好。
“现在这个年头,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自称医生,到最后治不好不说,留下一堆麻烦还要我们这些真正的医生来收拾烂摊子。”其中一个人也开始阴阳怪气。
“哦,这么厉害,那你们治好了吗,刘医生。”时笙瞥了眼那人的牌子。
刚说完什么阿猫马狗都敢自称医生的那人:...............
林月清不悦的面色一沉
“陈先生,方案我们已经讨论差不多了,上去吧。”
陈海听闻,眼睛一亮,也没怎么看时笙,对林月清那是毕恭毕敬。
可以看出来,这人从一开始就没对时笙抱有什么希望。
时笙自然也不在乎他的态度,只要能拿到清体草就行。
一行人来到一楼陈海所住的房间。
门打开,几人识趣儿的给林月清让路,全程没一个人搭理时笙。
进去后,他们开始有模有样的在病人身上一通检查,床边被围了个严实,很显然,这些人是故意的。
林月清只是淡漠扫了眼,收回视线继续忙手里的事儿,
最后走进来的时笙见此,眉毛一挑,索性靠在墙边,双手抱臂看了起来。
陈海见此,又是一个叹气摇头。
因为这些人的“功劳”,时笙从进来开始,愣是没看到过病人的脸。
这时,
其中一人转身拿东西的期间,时笙待的无聊,无意间抬头,当看到床上所躺之人时,瞳孔不由猛缩。
“healer,功高震主,你应该明白姐的意思吧。”
“别回基地了,赶紧走!领主对你起了不满之心,我们的人正在全世界追杀你。”
“那你呢?”
“别管我了,我毕竟是老成员,跟了领主多年,他不舍得杀我的,赶紧走啊!”
脑海里两道对话声不断响起,紧接着便是爆炸和枪声。
“这人早就死了,完全没救了啊。”
屋内一人突然说话,拉回了时笙的记忆,她隐下眼底的猩红,看向床上之人。
谁知,陈海听到这话,却如同魔怔了般摇头否认
“我女儿没有死,她的身体还好好的不是吗!”
说着,陈海突然向林月清下跪:“林小姐,我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吧,我带她走遍全国各地,所有人都束手无策,我实在没办法才变卖所有家产来商都找您的,我知道能让您出诊的都是高高在上的有钱人,所以,无奈只能拿着我女儿最后留下的草药想尽办法混进万象阁,才终于有机会接触到你,林小姐,您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你先起来,如果有办法,我一定会救。”林月清把人扶起来
面对他的遭遇,其他人也是同情,只不过,他们诊断了两次,都是一个结果。
这人已经死了很长时间。
“这倒是奇怪了,尸体正常情况下不出七天就会出现尸斑或者腐烂的迹象,这个患者却看着跟常人无异,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可是,随便一个医生都能诊断出来,患者确实没有任何生命迹象了,”
讨论无果,几人看向林月清。
“回去实验室把那个东西拿过来。”林月清突然看向助理
助理犹豫:“可是,那种药很贵的,像这种家庭的应该付不起....”
林月清打断他的话:“让你拿你就去拿。”
“好吧。”助理不情不愿离开宾馆。
等药期间,几人下意识看向周围,却发现,时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算她识相,还知道知难而退,陈先生,以后找人还是仔细点儿,千万别再遇到这种骗子了,”
整整一个下午,
几人医治了将近七八个小时,依旧效果不佳,而在这期间,时笙再也没出现过。
林月清紧紧握了握手里的药,扔下一句话后走出房间
“我先回实验室了。”
其他人对视一眼,无奈叹气。
他们自然理解林月清不好受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