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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明听到何永强的话,笑容瞬间绽放在脸上。
接着,他叫来陈晋和阿斌,让他们带何永强去警署做笔录。陈晋和阿斌领命后,带走了何永强,而刘建明则驾车离开了青山精神病院。
三天后,香港总区警署的一间小型会议室里,刘建明坐在椅子里,镇定地看着对面三位警司考官。对于这次晋升考试,刘建明一点也不紧张。就在昨天,他还和中间那位主考官罗拨臣打了一场高尔夫球。
左边那位梁警司是华人,从尖沙咀调过来监考的。刘建明之前破解了爱丁堡国际中学的案件,为他赢得了不少面子,尽管两人交往不多,但上下级关系还是挺融洽的。
面试开始了。罗拨臣缓缓开口:“要成为督察,必须有领导力。刘先生,作为警长,能否告诉我,为何评审团应该提拔你为督察?”
“当然可以!”刘建明平静地回答,“半年前,国际刑警总部的那次行动,我带领冲锋车的同事们成功击毙了悍匪教授。
原本这不是我们的任务,但那天中环的所有冲锋车都被调走,我立刻觉得事情不对劲。于是,我坚持去国际刑警总部巡逻。
虽然同事们起初反对,但我说服了他们,并一起完成了任务,无人伤亡。我认为,这证明我有领导警队的能力。”
这时,左边的那位外籍警司插话:“97年即将到来,你对97年后的警队士气有何看法?”
刘建明字正腔圆地回答:“华人重视情感,我也希望法律继续支持我,但我对自己的能力同样有信心,长官!”
梁警司微笑着问:“如果在97年前你未能晋升为督察,97年后你会怎么做?”
刘建明淡然一笑:“那我就从头再来!”
三位考官看着他镇定自若,对答如流,都满意地点了点头。刘建明说的“华人重视情感”实际上暗含深意。
罗拨臣看了看手表,十分满意。韩琛的妻子玛丽也有同款手表。
罗拨臣微笑着用不太流利的广东话说:“刘先生,你可以出去了,希望你将来能为警队作出更大贡献!”
刘建明露出坚定的表情,敬了一个标准的警礼,然后慢慢走出会议室。
三天后,刘建明再次来到香港总区警署,因为他顺利通过了晋升考试!总署署长亲自为他换上了督察的肩章。换上新肩章的刘建明心情愉快地开车回了西区警署。
当他走进警署一楼大门时,渣哥、阿虎和一位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正走出来。他们恰好在门口相遇。
“哎呀,晋升为督察了啊!”渣哥盯着刘建明的肩章,阴阳怪气地说,“这位督察,我又出来了!”
刘建明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
阿虎瞪着刘建明,正要挑衅,突然想起自己打不过这位警察,张开的嘴又默默合上了。
那名穿西装、戴眼镜的中年男子见状,立刻从口袋里掏出名片,双手递给刘建明:“警官,我是鼎盛律师行的,我姓李。”
刘建明没接名片,他对律师这种助纣为虐的职业并无好感。李律师看到刘建明没接名片,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恢复常态,拉了拉渣哥,打算从刘建明身边离开。
渣哥皱着眉,甩开李律师的手,愤怒地瞪着刘建明。刘建明悠然地看着他,一动不动,对于像越难三人帮这样的外国人,他绝不打算让步!
三人之间气氛越来越紧张。过往的市民和警察纷纷望向刘建明和渣哥等人。
该死的,你们这两个蠢货,竟敢在警察的地盘上装腔作势?
李律师在心里暗暗抱怨渣哥和阿虎,想了想,硬着头皮再次拉了拉渣哥。
渣哥注意到周围的情况不对,正好借李律师的拉扯顺势下台阶。
“哼!”渣哥侧身绕过刘建明,冷哼一声,然后一脸嚣张地走出西区警署。阿虎和李律师赶紧灰溜溜地从刘建明两边走出去,跟在渣哥后面。
看到渣哥认输离开,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刘建明转身瞥了渣哥的背影一眼,心中冷笑,你嚣张不了多久了!
渣哥的出现让刘建明想起了仍在银乐队打鼓的马军。于是,他直接来到罗沛权的办公室。
“权叔,谢谢你的推荐!”刘建明坐在椅子上,耸了耸肩,将肩章对准罗沛权,笑着说。
“看你这小子!”罗沛权被他的滑稽动作逗笑了,以前总是被他的冷静和成熟所误导,现在看到刘建明孩子气的一面,才发现他其实只是个大男孩。
看到罗沛权被自己逗笑,刘建明适时开口:“权叔,现在人手紧缺,我想早点把马军调回来,权叔帮帮忙吧。”
“阿明,别急。”罗沛权缓缓地说,“这组人跟着马军时间不短,你还没有建立起足够的威信。现在把他调回来,你能压得住他吗?”
刘建明听了,顿时有些左右为难。罗沛权的话很有道理,他无法反驳。刘建明急于召回马军,除了欣赏他,还有让他当小弟的想法。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忽视了建立威信的重要性。
罗沛权沉思片刻,突然问道:“你们现在负责越难人的案件吧?”
“是的。”刘建明点点头。
“这样吧,你先适应一下领导岗位,抓住一切机会在组员面前树立威信。等差不多了,我再把马军调回来,让他当你的副手。你帮我盯着他,他太能折腾了!”
刘建明怎能看不出罗沛权的好意,连忙坐正身体,看着罗沛权,感激地说:“谢谢权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