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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刘霂和王召等人眉头一皱,那个年轻的伙计气的说道:“你们这不是明抢吗,我们不给你能怎样。”
那人一脸痞相的说道:“这怎么能算抢呢,要是抢可比这些多多了;”
他把手中的书信和一支铁制的箭簇放在机案上说道:“我们老大说了,这次的孝敬钱给了以后只要你们每个月给我们送五千钱就可以了,你们的车队马队在这片地界上可以横着走,没人敢劫你们,怎么样,这可是友情价了。”
王召拿过信打开看了看,开口说道:“那照你们的意思,我们辛苦赚来的钱都给了你们还不够啊。”
“那我可管不着了,这是你们的事,我只负责传话,你们只有三日时间。”
刘霂上前一步看着那人说道:“那要是三日之内拿不出呢?”
“那也简单,三日以后,你信栈的所有的人和物我们老大全要了,有多少我们拿多少,到那个时候可就不是这个价了。”
这话一出,刘霂的手下全都围在了那人身边,这会只要刘霂一声令下,他们都能把这人给活活打变了形,还是爹妈都认不出来的那种。
那人明显害怕了起来,他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太狂妄了,这时他想起了三当家跟手下说过的话:“这些人有些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不简单。”
他这会有些心虚的说道:“你们想干什么,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呢,告诉你们,我可是‘一支箭’的人,你们敢动我明天就有人来血洗这里,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这时那个脸上有疤的年轻人上前一把就把那人拎了起来,“动你怎么着,什么狗屁‘一支箭’老子不认识,告诉你我独孤燕此生只认我家公子,只要他一句话,我先宰了你这狗仗狗势的东西,再打上你家山寨,宰了你家那‘一支箭’你信不信。”
众人有些被激怒了,刘霂这时上前一步说道:“你不用等三天了,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我刘霂有钱也不会给他这个杀人越货的强盗,我的兄弟们也不同意,他要有本事就自己来拿吧。”
说完刘霂就转过身去对折虎和独孤燕说:“给我左右各二十个大嘴巴抽这个自大的家伙。”
折虎、独孤燕得令后就开始一前一后开始发力。
刘霂背对着他们,还没听到几下响声呢,就看到什么东西蹦到自己脚边,仔细一看刘霂还纳闷呢,这是谁的牙掉了。
回头一看,好家伙,只见独孤燕抓着那人的双手向后拧着,折虎侧是左右开弓打的正起劲呢。
没几下那人就已是满嘴是血、牙齿乱飞了,哭爹喊娘的,那个惨啊!
看这样,他刚才说的话是让折虎这几个年轻人都愤怒了。
就这样二十个嘴巴子打完,估计他那牙也剩不下几个了。
打完之后这人被轰了出去,一溜烟跑了,没敢再回头,也没敢再嚣张。
众人看着那人狼狈逃窜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王召走到刘霂身边说道:“公子你这样做是很解气,可这仇怨却是也结下了,这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说自己是‘一支箭’的人来这勒索,定有所依仗,不然他不会那么大胆。”
刘霂示意王召几人坐下:“怎么先生是觉得我意气用事了。”
“召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公子今日处事有些太过急切了些,不像你的做事风格。”
“我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有思量的,那‘一支箭’如此勒索,我们是无法接受的,也承受不了,看他们今日的做派怎样也不会与我等善罢甘休的,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直接了当和他对着干呢,这样兄弟们反而不会寒心。”
刘霂说完,看了一眼外面正说说笑笑的独孤燕他们。
“公子说的没错,可那人回去一说今日之事,只恐‘一支箭’不会放过我们,听说那人手下有几百人的亡命之徒,我们以后押送物品信件的车队可要千万小心了。”
“他一定会动手的,城池内他们还没这个本事,最多也就是监视监视,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我们的车队,只要离开了城池就成了他们打劫的目标;先生可有计策教我?”
王召坐在案前沉思了一会说道:“现在再多招些护卫恐怕有些来不及了,自古就是匪怕兵,一般的盗匪都不敢与官兵直接对抗,因为那是造反,我的意思,干脆我们直接向官府借兵。”
刘霂问道:“向官府借兵,如何借法?”
“我近日打听到一个消息,就是街亭的守军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关饷了,下面的兵已经怨声载道了,上面不发饷,这里的校尉也是焦头烂额无计可施,正在为此事犯愁呢,只要公子给于一定钱财向其借三五十军士来帮忙押运信件货物,想是那校尉应该不难同意,如此一来,有了军队的护送,那‘一支箭’就算有这本事,也没这胆子敢直接袭击军队。”
刘霂一想连连点头:“好,先生此计甚好,这样一来即不用让那‘一只箭’喝咱们的血,咱们的车队也安全了,这真是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先生你可真是见伯的智囊啊!”
王召心想:“公子啊,你这是一有困难就把事情推给我啊。”
刘霂接着问道:“找何人引见为好?”
“李安合适,正要向公子禀报,李安现在已是官寺的税吏之一,他来引见最好不过。”
刘霂心想:“李安他做到了,这样自己以后在这街亭也就不会那么孤立无援了。”
翌日,在李安的引见下刘霂见到了这个校尉。
此人姓张,单字一个标,长的身材魁梧,面容粗犷,皮肤有些黑,说话豪爽,一看就是典型的西北汉子。
双方坐定,那张标也没废话直接开口说道:“听李兄说公子有办法可以帮我解决兵士闹饷的事,不知是什么办法。”
刘霂说道:“校尉大人快人快语,我也就不绕弯子了,在下听说上边已经几个月没给大人手下的兵发饷了,不知是否是真的?”
张标喝了口酒说道:“是真的,上面那些爷已经三个多月没给送饷钱来了,我每次派人去催,他们总有各种事由推托。
他们一个小妾都比老子几十个兵士花的钱都多,还他娘的欠我们兄弟这点卖命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