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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石头雨落下来,刘霂当即喊道:“杀,和他们拼了。”
说着就冲了出去,折虎和程铁汉几人也冲了上去,所有人都绞杀在了一块。
这会,对方也顾不上什么石头不石头的了,有什么就用什么与冲过来的刘霂等人打到了一起;
这时一个长枪向刘霂刺来,刘霂一个闪身躲过,一手抓住那枪杆,一手挥刀便砍了上去。
只见那人一回头,一个稚嫩的面庞出现在刘霂面前,看着这还是个孩子的脸。
刘霂本能的收回已经砍出的刀,一脚将那孩子蹬向一边,将他的长枪摔向远处;转身又冲向其他人。
刘霂看到对方在折虎几人的攻势下已经倒下了半数之多,看样子,赢,只是时间问题了。
就在刘霂稍一愣神的时候,听到身后一个急切的呼喊“公子小心!”
刘霂回身就看见小子林就挡在自己身后,正看着自己,只是从腹部刺出一杆铁枪,半个枪头已经从他的衣服内刺了出来,接着又被抽了回去。
子林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刘霂的的身前。
他身后露出了一个小孩冷冷的面孔,手里拿着刘霂刚扔掉的那杆长枪。
不知什么时候那杆枪被他捡回来了。
他毫不犹豫的再次向刘霂刺了过来。
刘霂再次一把抓住了枪杆,这次他也没有犹豫,一刀直直的砍在了那人的脑袋上,刘霂用力抽出再补一刀。
这时不远处一个声音传来,“我的孩子啊,老子和你们拼了。”说着就向刘霂冲来,可还没跑几步就被折虎一刀断掉了脖子。
一口气砍了好几刀直到那人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刘霂才罢手。
“对,子林呢,子林”刘霂赶忙跑了过去。
此时的子林躺在地上,口中吐出了鲜血,整个腹部已全部被鲜血染红,伤口处还在不断的向外流出着鲜红的液体。
刘霂扑到子林的身前,一把捂住他的伤口,血液还是从他人手指缝里快速的流出。
“止血带,快把止血带拿来”刘霂大声嘶喊着,但没有人回应他,周围仍是厮杀声,恐怕也没人知道什么叫止血带。
刘霂这时才恢复了一点冷静,赶忙从身上撕下衣服扯成布条给子林做临时包扎。
慢慢周围的厮杀声变的越来越小了,最后归于安静。
刘霂抱着子林的头,慢慢给他后背垫上自己的衣服,想让他能好受一点。
“公子……,”一个微声音传来。
“你醒了,不要说话,现在安静躺着就好,我会带你出去。”
“公子,子林这次怕是出不去了。”
“别胡说,你只是受伤了,等出去了,我能把你治好;你小子还得给我押车送信呢,我到时还要开分店,你可要给我好好吆喝打广告呢,要像你在临泾城喊的那样,到时你可不许偷赖。”
“何为打广告,公子总有那么多新词,恐怕……子林……等不到出去了,到时公子再雇一个……子林这样的伙计吧。”
“不行,什么伙计我也不雇,我只要你做伙计,这事就你去做,你小子别想给我撂挑子,你要敢我……我……我就扣你工钱。”刘霂语无伦次的说着。
“呵呵!公子你要保重自己,你是大家的当家人、主心骨,大家都指望着你呢。”
“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公子,我其实不姓子,和公子一个姓,我也姓刘。”
“只是我有个混账的赌徒父亲,他气死了我母亲,还害了我的姐姐,把他卖给了赌坊,所以我才不想再姓他的姓。”
“别说了,好好休息,从这出去,还能去找你的姐姐,我陪你一起找。”
“很难了,他卖掉我姐姐那年,我才六岁,也是那时我开始流浪乞食,整整七年了,我寻遍了陇上几郡,都未寻到。七年间我受尽白眼,直到陈伯把我招来公子身侧,只有公子把我当做家人一般看待,每每吃的饱穿的暖,虽只有短短一月相处,子林此生也知足了。”
“你不用担心,出去后你的伤就能治好。”
子林缓缓向刘霂说道:“公子不用瞒我,我的伤势我自己知道,时间不多。”
子林从自己脖子上拿出一个东西:“公子,此是我的一个木雕小鸟,另一半在我姐姐手上,此生无法相见了,留给公子,我姐姐命苦被自己的亲爹爹给卖了,公子将来如能见到姐姐请帮子林照顾一二。”
“子林本想陪公子走下去,去看看公子说过的那太平盛世,可人算不如天算,子林要先走了;跟阿伯说一声,子林来不及向他道别了,如果可以,多想叫公子一声兄长……。”
还没说完,子林的抬起的手就划了下去。
“子林……子林……,你当然可以叫我兄长,你我本是兄弟啊,你叫啊……你叫我兄长啊,我们还要一起走下去的,去找你的姐姐,去看看这个太平世界,你醒醒啊!!”
刘霂声嘶力竭的呼唤着怀中的这人,可他再也没有醒来,再也没有回应。
他心中悔恨,如果不是自己一念之慈放了那孩子,是不是现在子林就不会死。
现在刘霂心中悔恨万分,放了别人却害了自己身边的人。
就这样刘霂抱着子林的尸体从半夜一直坐到了东方发白,黎明慢慢到来,刘霂却无法接受人的离去。
程铁汉走了过来“公子,那个小老儿抓到了,还有几个其他的,怎么处理他们,公子请示下。”
刘霂慢慢放下子林的头,回过身看着眼前的那老者,“我等与你无怨无仇,你对我们却痛下杀手,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
“无他,不过一死而已”
刘霂毫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好,拉出去,杀!”
这时那老者身边有一人磕头如捣蒜连连救饶:“壮士饶命,壮士饶命,我全招,让我干什么都行,饶我一命啊!”
刘霂上前问道:“你们是哪里的盗匪,来这里多久了?”
“小的们就是本地村民,只是平时也干些杀人越货见不得人的勾当,都是这人想的主意,我等都是从犯啊。”那人指着旁边的老者说道。
那老者倒也没反驳,干脆的承认了:“是我想的主意不假,可哪一次你少分钱货了,你手上没人命吗?你别以为把我招出来,他们就能放过你,做你狗日的春秋大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