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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小柒也看出来了今天不能善了，上前一步，把认罪书拍在桌子上。
“我看还是先解释一下，这上面的罪名。”
艾小柒大步向前这一拍，倒让司尚左勾了勾唇角，心中调侃：“不愧是龙腾出来的人，小小年纪敢在这叫板。”
想想自己那个纨绔无脑的弟弟，竟不如一个小姑娘，心中更是轻蔑，暗叹司慕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已经是一八零的男人，却什么秘密都不能和他说，司慕也很配合的草包，自己也什么都看不出来。
司尚左稍加思考：龙腾？这次还是不要让他们趟这趟浑水。
衬着封耀不在，手底下人又出了纰漏，把公安厅抢回来再说。
司尚左手掌微弯，扣在桌子上，食指轻点两下。
意思是，赶出去算了，这两个人掀不起大浪。
赖玉成可不认识艾小柒，最近又被沈九耍得焦头烂额。
见到司尚左在暗示自己，头脑一热，会错了意。
一声令下：“警卫，把沈九和这两个带到刑讯室。我亲自审问。”
司尚左眼里的失望，懊恼一点都没有隐藏。
暗骂：“智商低，是致命伤。”
沈九就那样一动不动，鼻尖轻哼。
“赖师长，好记性，我记得前几天我提醒过你，在富士山脚下，和你一起喝茶的是R国……呵呵，左翼高管。只要我愿意，军事法庭随时找你约谈。”
赖玉成最怕的就是沈九提这个，他是冤枉的，但是没有目击证人给他证明清白。
他确实违反纪律，偷偷出国旅行。
可是他没有叛国，没有出卖情报，和国家利益，真的就是出去玩玩，把不敢拿出来的钱，挥霍挥霍，爽一爽。
那天他在茶社喝茶，还特意坐了一个隐蔽的转角，暗叹茶社的幽静，只有他一个客人，非常符合他偷偷摸摸的心态。
没想到，一个人优雅性感的日本女人慢悠悠的走进来，在茶室转悠了几圈，最后坐在了他的对面。
带着特有的迷人风韵，用中文问，“先生，想喝一杯奶茶吗？”
赖玉成一下子懵了，茶社，还可以喝奶茶吗？
顺口问了一句：“奶茶？”
“嗯。”
女人把胸前的饱满挺了挺，双腿交叠，似笑非笑的与赖玉成对视。
赖玉成小腹传来一阵酥麻，桌子下面，女人的脚一直在自己小腿轻轻摩擦。
赖玉成回头看看老板，老板回以男人都懂的微笑。
赖玉成笑了，赤裸裸的看向女人，原来是这家茶社的特殊服务，传说R国这方面很开放，而且很有独到之处，是大多数男人来旅行的打卡节目。
离开华国，没人认识他，赖玉成卸去了所有伪装，茶杯凑到唇边，边品茶，边挑剔对面的女人。
年轻少妇，风韵俱佳，嫩的能掐出水来。
桌子下面的按摩，已经移到了大腿处。
赖玉成垂头笑了，出来就是爽的，还装给谁看，放松放松也不为过。
这个档次的美女可不多见，赖玉成放下茶杯。
手伸进桌子下面握住那只玉足抚摸。
“多少钱。”
女人好像很怕痒，含羞的收回脚。
“奶茶两千块，套餐……三千块。”
赖玉成的唇角，忍不住上扬，这R国女人的一颦一笑都合他胃口，价钱又极其合理全套一条龙才三千块，舒服一回他不怕花钱。
“好，三千块。”
赖玉成爽快点了套餐，他还没有玩过外国的，他不差钱。
女人站起身，含笑注视赖玉成，声音依然很甜，却高了几度。
“老板，奶茶，三千块套餐。”
在赖玉成目瞪口呆之际，女人晃动修长的美腿，走出茶社。
赖玉成气急败坏，敢耍他，刚要追出去。
老板恭敬的端着茶盘，真的给他拿来一杯奶茶，一边还放着，小小方方的一块方糖。
这就是奶茶套餐，异国他乡，赖玉成有苦说不出，这不是那个他可以只手遮天的地方。
听说过仙人跳，酒托，饭托，还真没听说过茶托，小R子的阴险他算是领教了，付了茶钱，愤恨的捏碎方糖：“一块糖，一千块？”
赖玉成脸色铁青，留下弯腰鞠躬的老板，摔门而去。
没想到的是，他回国刚下飞机，就收到沈九的信息。
那是一段录像，正是自己和那个R国女人的高清画面，是自己的正脸和女人的侧脸。
沈九抓住了他偷偷出去旅行，色情交易的把柄，已经够麻烦的。
把他轰得粉碎的是，录像里竟然有他们两人的对话。
“您好，赖先生。”
“您好，外长大人，我们在这里交易不合适，您可能已经被军方跟踪。”
“那怎么办？”
此时的画面，赖玉成正假装淡定的边喝茶，边与女人交流。
“下次交易的地点，藏在方糖下面，您注意查收。”
“好的，再见。”
看完视频，赖玉成已经失去了自我，仿佛融入了空气，无法自拔。
他是被冤枉的，百分一千一万的冤枉。
怎么会这样，配音陷害，那声音又明显就是自己的，就连自己也看不出是假的。
以后的日子里无论自己怎么讨好沈九，和他拉近关系，他那腹黑的眼神都再提醒赖玉成。
“你的位置坐不住了。”
赖玉成可以肯定他被沈九阴了，可他是怎么做到的，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
沈九也没想到，龙腾的兄弟办事效率这么高，假戏做的真又真。
收到视频时，微黑的脸膛难得的露出笑容，把视频多看了几遍。
现在，这种危机时刻，当着众人的面，沈九旧事重提。
赖玉成看出了沈九的坚决，这次不是恐吓，骚扰，是来真的。
司尚左依然稳坐淡淡的问了一句：“赖师长，听说，你们军部有死亡指标，真的假的？”
一句话提醒赖玉成，这次他听出来了，司尚左是让他杀人灭口，后事司尚左会替他安排。
赖玉成额角青筋暴起。
伸手拔枪。
艾小柒动了，沈九动了。
赖玉成的手摸了一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枪怎么到了艾小柒手里，两个黑洞洞的枪口，同时顶到他的脑门上。
赖玉成咬牙，大怒：“沈九，你敢勾结悍匪，在军部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