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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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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之所以称之为人是因为具备了其他生物所没有的心智与理性。但这种理智却不是绝对存在的,与其人性对立的是所有生灵与生俱来的野性。这股野性表现为烦躁嗜杀、而战场,则是一个能撕去所有人虚伪的理性彻底释放人性本能的杀戮之地。

    一次次的天灾**令凌焰远离了所期望的安宁田园生活,所过之处或血流成河或惨叫哀嚎,每天都在上演各种生死看过多少人为财死的悲哀。历经坎坷好不容易进入了西部本以为就能摆脱那沾满鲜血的肮脏生活,结果不过是换个地方换个目标继续行走在虐杀出来的道路上。

    朦胧的月光倾泻在这地狱深渊般的谷地,杀戮在柔和月光的倾泻下挥洒出一道道致命切割。屠戮在继续每一次红鳞之刃的爆砍总能甩出一道道墨绿色的液体与糜烂不堪的尸体,人血的腥味同墨绿色体液的恶臭混杂于空中。

    一场血腥恶战就这样在瞬间爆发,是偶然,亦是必然!.刹时间,红光爆射鳞片肆虐带着鱼死网破的锐气疯狂扫射轰击所有密密麻麻的蜘蛛,每一片尖锐的红鳞之上都攀附着些许液态灵力划出美丽的尾焰在伐罗杀心的彻底爆发下,不留余地。看着那些来不及闪避而被刺穿轰炸的蜘蛛尸体,贯穿一切的红色鳞片在这片空间绽放出绚丽的鲜红之花。

    残忍的轰炸一群蜘蛛的后果就是承受更加残忍的蜘蛛大军反扑!即便死伤过数十只在整体面前这个数量就显得微不足道,黑压压一片霎时间蜂拥而上倾刻被无数毒牙利爪啃食。在一次次争夺食物般扑向凌焰啃食的过程中,人血染红了它们的爪牙腥味勾动着每一根饥肠辘辘而紧绷的神经。

    “嗯!”一声沉闷,红鳞组成的利剑直接对着咬住手臂的蜘蛛头刺穿而过。一声爆炸墨绿色的血雾在缭绕!血咒蛊全开状态下的凌焰全身布满鳞片,即便是如此坚硬他的身上则依旧布满了大小不一的伤口,或咬噬或刺穿或抓伤。

    红鳞破碎不堪全身伤痕累累极其狼狈,全身更是沾满了蜘蛛体内那墨绿色的体液。若不是依靠伐罗杀心的极端仇视杀戮躁动的**强撑着凌焰的身体调动疲倦罢工的神经支持到现在,他早已经成为了这些大个头蜘蛛毒牙下的食物了。

    毒牙狠狠啃碎鳞片活生生刺入割出一大块血口,以数量优势拼死也要凌焰民丧于此。不计其数扑面而来的蜘蛛浪潮最终还是将凌焰彻底埋没,所剩无几的干枯灵力根本不足以支撑起全身血咒蛊保护所需的灵力,后继无力鳞片开始变得脆弱乃至形同虚设。

    凌焰同尽仅存的最后一点催动了幻影迷踪脱离死亡的浪潮,哪怕只离开几米.......可他已经累得什么都做不到了。三个时辰滴水不沾的不停赶路已经让他身心疲惫,左臂又先中了剧毒。灵狂所储蓄的灵力根本不足以如此消耗。

    最终他埋没于黑色大军与毒牙之下,鲜血淋淋体温在不断流失乃至最后连眼睛都被血遮盖。在昏昏沉沉的最后一段迷离时间里,凌焰突然自嘲了起来。

    “要死了吗?”明明已经那么努力了,结果还要死去那么他那么拼命真的还有意义吗?或许自己真的不适合这种现实。他要的很简单就是平凡安逸的日子和家人爱人在一起过着简单快乐的生活,不需要惊心动魄没必要过的那么传奇。这么卑微的愿望却还是落空了。

    “爹、娘、师父、雪烟......我活下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复仇?”不禁苦笑“连自保都是问题还谈什么狗屁。还是你们希望我好好活着?可一无所有的我活着真的还算活着吗?”他累了、好多次都是这样、明明那么拼尽所有即便毫无胜算也拼尽一切可结果却总是有心无力。

    帝刹桀灭门那天他的无力、爹娘师父雪烟为保全所做出来的他的无力、夜魇夺舍的无力、各种追杀侮辱的无力、乃至最后面对凌傲恣意冷嘲的无力、凌焰输了......输的彻彻底底毫无机会。这样的自己还能做什么?除了自欺欺人就只剩下自暴自弃。

    ——“累了吗?”迷离之际,魔狱血麟干笑着浮现在他面前。看着凌焰又一次的无力而欲放弃的模样,语气很淡的开口“你真的觉得累了吗?”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付出了一切得到的却是一次又一次失望!希望从来都是破灭。什么都做不了的我到底应该干什么,到底应该摆在那个位置才能不这么无能为力!”凌焰迷茫的看着他,当初,在凌焰遭遇人生第一次绝望时,他无意中如同得到某种指引般解开了魔狱血麟的封印。

    如今的凌焰依旧陷入了迷茫,“如果我同夜魇一般的能力,或许这一切都会不一样!”空蓝的眼中划过不甘涌出失落浮起恨意,百感交集。不知所措的他只能将一切都归咎于自己能力的不足。

    魔狱血麟对着他伸出手,他的手掌内悬浮着一朵红色鳞片组成的花朵,在凌焰的注视下他双手一转整朵花瞬间化为致命利器尖锐的花瓣向四周溅射,魔狱血麟再次挥手出现了另一朵花不过比起刚才的那朵这个明显要更加漂亮绚丽但不是红色而是暗淡的黑。“我的徒弟是凌焰而不是夜魇更不是现在一心求取力量而忘记自我烦躁的你!”

    看着凌焰的沉默,他接着开口“我知道你很疑惑为什么夜魇拥有了超越一切的能力而身为我徒弟的你却什么都没有、夜魇的能力是八岐给的这没有错。你也没有猜错我同样拥有了与它比肩的某种能力,那你是否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没有给你吗?”

    “我想了很久,或许是您觉得我还需要历练吧......”幽影八岐如此狂傲是因为它有足够狂傲的实力资本,那么同样被称之为荒神的魔狱血麟又岂是泛泛之辈。这也正是凌焰所困惑的一点——为什么他没有得到它的某些能力!

    鲜红的花朵与暗淡的黑色花朵摆到了凌焰面前,魔狱血麟意味深长的说着“要想拥有强大的能力必先具备起与之相当的内心,心智不坚又谈何逆天神力最终不过是沦为力量的无知奴隶!我之所以认为你比其他人优秀那是因为曾经的你拥有一颗干脆无愧于天地的心,同永不质疑自己的洒脱。可如今的你呢?变成了什么样子?”

    ——“遇到失败开始放弃气馁,遇到无法解决的困难不过一位逃避。现在你又将这一切不幸归咎于自己能力的不足!究竟是我看错了人还是曾经的你已经变了!”鲜红鳞片组成的花朵应声破碎“如今的你早已经迷失了最初的那个自己,不要将所有的不幸都归咎是其他什么!你的懦弱你的浮躁你为什么从来都不会自问下你自己!”

    ——“可现在的我究竟还能做什么!”凌焰歇斯底里咆哮而起,“人总是不断在变化的,从最初的天真变为现实冷漠。但那又有什么没关系。我变了可我还是我!我只是受够了这种什么都做不了的窝囊样!”躲过暗淡的黑色,凌焰将其碾碎“如果您曾经救我是为了让我苟且到最后,我宁可与他们一起死!而不是什么都做不了眼巴巴的看着事情朝着自己无能的情况接着发生。”

    ......他错了,或许吧、可谁又能真正说他错了?老虎需要利爪尖牙因为它们需要捍卫自己的东西,他也一样。现实不是靠着你一张嘴在那么高谈阔论更不是你微笑乐观没心没肺过着就能快乐。凌焰清楚自己需要什么。

    “......在你看来,实力真的是最重要的吗?”魔狱血麟苦笑一句,不知从何时起,他再也无法知晓凌焰眼前这个孩子的想法了。

    “我需要能力!需要实力!更需要用自己的双手去夺回那些本该属于我的!”

    “即便到头自己一无所有?”

    “至少那样到死都可以拉上个垫背的!”

    沧桑的脸上,魔狱血麟深深的叹息着。究竟是他太幼稚还是凌焰太狂妄,不过不管哪个都已经无所谓了。“我......将成为你最尖锐的爪子与獠牙但你所需要付出的是你的一切!”

    “血祭......吗?”凌焰淡然一笑。“如果无法成为天使那么至少成为可以随心所欲不再憋屈的恶魔......”

    当鲜红的苹果随着时间不断变得饱满时,只有抛开表皮你才能发现它那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是一颗腐烂苦涩的心。鲜红的爪子不再犹豫直接刺入他的心脏,没有疼痛没有流血却又实实在在是一颗跳动的心脏!“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魔狱血麟苦笑着,明知道他不可能因为几句话而改变但实在是不愿见到凌焰走到最后一步。

    “另一个我曾经说过,猎人与猎物的转换缺少的不过是实力与机会。”凌焰坚定的看着他不由一声苦笑“请原谅变成这样的我,很让你失望吧?”

    魔狱血麟摇着头淡然而笑“每个人都有资格选择自己想要的......并且付出与之相当的代价!”血爪抓紧跳动的心脏,张口将其吞入腹中!鲜红鳞片倾然泛起,鲜红气息带着无法抗拒的威慑在整片空间爆发。被血色气浪层层覆盖,双目紧闭。

    而又冲着凌焰睁开了那空洞虚无的双眸,“以汝之所有唤回吾之所有,以尔之精血、躯骨、灵魂、永生永世供养吾......”古老的铭文吟唱耳边回荡,虚无的血色锁链开始缠绕上彼此全身,一个暗红的铁环紧紧扼住喉咙,随即鲜红如血的铭文透过锁链疯狂附着蚕食着皮肤。吟唱在继续铁链同铭文将凌焰与魔狱血鳞捆绑在一起。

    血祭,以己之血招回亡故之魂,交出灵魂奉献身躯与其亡魂同生共死。作为禁忌代价是付出自己的全部,而交换的结果是签订血迹的容器将在特定情况下拥有亡魂生前的部分乃至全部能力,包括记忆。签订的血祭时间将是终生即便是死彼此纠缠的两俱孤魂也无法分离。

    一个巨大的铭文勾画而出的阵法将两人囚禁在内,一张泛黄虚无羊皮纸上随着吟唱一字字的浮现落下“以身为躯以血为料以灵为食以魂为锁,唤之以魂、以灵、以智、以形!”铭文透过锁链钻入体内,扼住脖子处的铁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法磨灭的特定铭文。

    当最后一个仪式铭文在吟唱中结束的那一刻,偌大的能量阵法浮空飘起,七个文字彼此相连转换最终幻化为一只虚无的血红巨兽在红色锁链的缠绕下被无情拖去羊皮契约内,魔狱血麟的额头上划开一道裂缝从血缝内伸出断裂的锁链正好与羊皮纸契约内伸出的锁链相连!环环相扣的那一刻一股无法言表的感觉涌上凌焰心头。

    随即他的额头同样裂出血缝伸出锁链,扣在魔狱血麟同契约的那个环形成三角之势!契约疯狂拉扯锁链在恍惚迷离中将魔狱血麟与凌焰整个人的灵魂拉去其中。额头的裂缝消失出现了一个特定印记。“将你的血沾上去便完成了最后一步。”

    两股血液在契约上融为一体后,终于、羊皮纸契约化为两道无法描绘的巨大的猩红铁锁一头锁在凌焰的脖子上另一头则锁在魔狱血麟的胸口心脏处。意味着他们将从此无休止的纠缠在一起。“血祭、成!”完成了一切,魔狱血麟在凌焰的目光中淡化为荧光随着契约钻入他的脑中。剧烈的刺痛不断挑动着神经。与之伴随的是疯狂涌上一段又一段支离破碎的记忆。

    ......一处布满尸体的战场上......一个浑身沾满鲜血的身影然后......

    噗、当漆黑的长剑刺入血鳞密布的胸膛时、剑的主人笑了、留给了一柄漆黑的长剑还有那一句永远无法磨灭的话“我、会回来的!”恍惚残破的记忆片段,无论凌焰如何竭力始终无法看清那人的脸,越想头愈加剧痛,跟炸了般一样疯狂涌入各种各样支离破碎的记忆。

    直到脑中的记忆突然戛然而止,并且全部都被卷入更深的脑海处。魔狱血麟拍着他的肩膀“有些事情对现在的你来说,还太早了......”语中带着属于他的尊严他所历经的岁月变迁,那是用几个世纪的时间冲淡了的往事。

    凌焰没有问,这些记忆对于魔狱血麟来说应该是意味深长而又无法言表吧。“我想、会有那么一天你可以完全放心下我。”

    “......但愿吧、去失落之都吧,在那里有你想要了解的所有谜底答案。所以在这之前,别死了。”

    说完人影已经消失了,凌焰点了点无人知道他此刻的内心,思绪在回荡...........

    淹没于蜘蛛大军中的凌焰眼眸微睁,不同于先前的空蓝这一次的蓝眸宛如一股回旋的清流极富魔灵气息。没有了以往的死气沉沉取而代之的是那荡漾教人能融化其中的波光粼粼。“嗤嗤!”他的清醒被攀附啃食的蜘蛛第一时间发觉,獠牙急不可耐的直接咬向凌焰那脆弱的脖子。

    被无数黑色爪子撕扯掩埋如同死尸的凌焰,冲着它们勾起了一个迷人的微笑“放心,我会像你们对我一样好好疼爱你们的。”眼底一股月白浮现出阴影。双手直接冲着上面一撕,猩红的鳞片泛起全身在凌焰的微笑中,绽放出美丽的红光。

    轰!低沉的破音声在灵力的震荡余波中拉扯数以百计的鳞片同箭雨般自他体内向四周扩上溅射,爆射贯穿轰炸。无论是鳞片的尖锐程度还是自身对于它的控制能力都在此次毫无预兆的轰炸中被提高十倍不止。以摧拉朽木之势将所有蜘蛛轰的稀巴烂,在这尸体堆积的底部凌焰擦了擦脸上墨绿色的体液。

    死神般兴奋的站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这种不断涌出的能力与无法遏制的破坏**令他从头到脚都有一股无比是舒爽。

    被这等破坏力轰击,死伤情况即刻可见!残留下来的蜘蛛也在灵力余波中残的残死的死。“嗤嗤!”饶是它们现在也不得不放弃对凌焰的围剿转为固守。不过它们玩够了他可才刚刚开始。“有意思,有意思,哈哈哈~”有了这种能力他凌焰还有何畏惧。

    看着固守起来的蜘蛛,勾起一抹微笑一抹实力所带来的自信微笑,撤掉身旁的残肢断臂血鳞片包裹手臂“来啊,来互相伤害啊!哈哈哈~”

    明月隐匿进了乌云,黑暗开始笼罩整个谷底!红光纵横这片空间不断绽放着妖艳的鲜红,一柄绯红长剑所过之处留下几抹丹红。对于剑凌焰事实上并不精通,更不懂其中奥妙因此,他依靠的并非是什么旷世绝学的深奥剑法而是通过血祭所获得的短暂性却又绝对碾压的实力。

    脸上微笑沾满了墨绿色的体液脚下是散落缭乱的蜘蛛残肢断臂。“嗤嗤!”狰狞的毒牙悚人的八爪在一柄红剑一道绯红痕迹所划过后,支离破碎。没有那么深奥的身法无需惊天一举的剑术,便足以他冷视一切。绯红长刃划出一朵朵绚丽血雾烟花开启一场盛宴。

    简单粗暴,挥手间划出一轮红色弯月霎时间万千红光爆射而出......当月光重新挥洒向这片峡谷中的谷地,深邃的蓝色眼眸凝望着圆月转向尸体堆积的谷地一片狼藉。手中长剑随月光缓缓消逝,一人之力撼动一切!几波大扫荡下来仅存的蜘蛛早已溃不成军,它们每一只的眼都死死盯着凌焰不过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又能怎样。

    在它们目光注视下,凌焰挥手陡然甩出三大片类似匕首形状的鳞片。三道红光精准的刺入蜘蛛群中,几轮交战下来凌焰已经开始摸清了情况,而这次的目标是将唯一一只截然不同的白色蜘蛛给控住,黑压压的大军中唯有它是另类的白色,要说其中没有什么联系谁相信。

    限制了其行动的白色蜘蛛丝毫不畏惧凌焰更泛着冰冷的目光紧盯着他。为什么不是从一开始就拿它开刀呢?凌焰有着自己的打算,一是想了解下具备了魔狱血麟一些能力的自己比起先前强了多少,二更多的是想直接通过战斗慢慢了解魔狱血麟的能力并磨合。

    令人意外的事情总是格外让人兴奋,凌焰发现并成功解开了困扰他已久的问题——这种血红鳞片的生成能力并不是来自所谓的血咒蛊,而是魔狱血麟本身!现在细想起来在蛮荒沙漠的遭遇可能是魔狱血麟的安排,目的是为了让他初步习惯并学会了解使用这种能力。

    虽然讽刺的一点是先前的自己根本无法掌控甚至还遭到它的反噬,关于这种鳞片的战斗方式还是夜魇第一个使用在他的经验之上,自己才能稍微控制。有喜有悲,如今拥有了更加强大的能力想必反噬的威力也必将是先前的数倍不止吧。

    魔狱血麟的顾忌就是凌焰自身的顾忌——这具身体能撑到什么时候都是个未知数。

    解开了心中的困惑,杀也杀够了当然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步行至白色蜘蛛面前掌心悬浮着尖锐红鳞。“嗤嗤!”虽没办法口吐人言可心智早已具备,可被三根尖刺紧紧禁锢的它只能狰狞的冲着凌焰咆哮。

    “你应该是这里的头吧?”淡蓝色的眼中反衬着它那极其悚人的獠牙,“我就当你默认了。”语气微冷举起手中的尖刺对准它的脑袋,淡淡开口“实力不够自然只能成为猎物!”手应声落下。

    ——“嗤嗤!”无数蜘蛛意识到凌焰的举动疯狂的扑上来,竭力阻止他。更加可以看出来这只白色蜘蛛便是这一群中类似首领的存在,一旦它死了整个群体也将面临危机。比起凌焰的斩杀这种结果更是它们无法承受的。

    “滚!”挥手五道红光刺向它们,可结果却依旧是前仆后继。不同的是先前它们为了猎食而现在则是迫不得已,几轮红光下来便是连仅存的几十只都奄奄一息。这种一边倒的局面,看着它们不断的被虐杀白色蜘蛛见到族人被杀更加疯狂的吐丝企图缠上他的双手哪怕能拖一点也能让它们幸存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