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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泛着明月的光晕独占整片天空,高傲的蔑视着陆地上所有奔波劳累的灵魂。走出了那段迷人心智的幽深峡谷,目光变得各位警惕。踏着月光照耀下的地面峭壁边不时浮现几块泛黄白骨,凌焰一路边走边用匕首在显眼的地方刻下记号防止进入死胡同的迷宫。
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未知某种程度上代表了危险。何况道路两边堆积的白骨时刻警惕着他这条峡谷绝对没那么容易通过。茫茫前方通向更远的黑暗,好在这段路没有先前狭窄加上月光提供的些许银光凌焰不用摸黑着走路。
长时间麻木的向前走着,一股饥饿感开始传到脑中。从日落进入一直走到现在结合天空月亮的位置凌焰估摸着应该过去了两个时辰,在这种不毛之地身体机能的消耗很严重的在警惕着凌焰。他感到了饥饿,更尴尬的是自己浑身上下一点吃的都没有,甚至连水都没有准备。凭借灵狂的修为或许可以强撑一个星期不吃东西,可水总不能不喝啊。
饥饿口渴随着疲倦潜意识的在加剧,口干舌燥腹中空虚成为了凌焰急需解决的燃眉之急。可又无法解决别说水就连草都不曾见过,周围除了岩石就是连骨髓都干枯了的白骨上哪找水找食物!却在此时一股莫名的沉重睡意令他眼皮加剧。不单单是疲倦更是睡意,仿佛熬夜了数天未曾合眼的那种倦意。
整个人靠在峭壁上应声倒地,眼皮反抗着神经的控制沉重的闭上,朦朦胧的视线变的昏黑最终在月光醉人的光晕下锁上,双耳什么都听不到困的连手指都不愿意动只剩下鼻子懒散的呼吸着。在闭上双眼的最后一刻凌焰看到了......那无比梦幻虚无的温和泉水。
思绪连接神经的那根线嘭的断了,月光照耀下的峡谷安静的诡异。凌焰依靠在峭壁上手中的匕首无力掉落平静的躺着,在月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里几双眼睛却泛着贪婪饥饿的目光直勾勾盯着一动不动的凌焰。几分钟后贴着缝隙的阴影逼近,在月光照耀下的影子伸张着尖锐的八条爪子。两颗毒勾一样的毒牙迅速扑向凌焰。
“嗤嗤!”獠牙散发着刺耳的摩擦,被刺痛感惊醒的凌焰冷不防的张开眼,眼前是一只巨大的黑色蜘蛛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两指长的獠牙直接刺入左臂刺痛感与麻木不断从手臂处传至全身,毒!迷茫睡意的眼瞳孔冷冷一缩,抓着匕首想都没有想本能的冲着起前面疯狂刺割着,抬起脚直接踹开巨大的蜘蛛。
“嗤嗤!”八爪支撑着它那黑色坚硬的身躯,两颗獠牙沾着鲜红的血液不断流入口中,放过来凌焰这边的情况可以说是倒霉到顶了。左臂两个鲜红的血窟窿不断流着滚烫的血液,整条手臂已经麻木了偏偏被咬处犹如针扎一样剧烈疼痛,
“妈的!”捂着不断滴血的手臂,手中匕首泛着寒光直指蜘蛛。现在仔细一看才知道那个头简直更十岁小孩一般大。
在这种食物匮乏的特殊地方,这头蜘蛛能成长到这种个头也是狠角色,而凌焰很幸运的被这头蜘蛛看成了食物。手臂不断传来的刺痛彻底消去了睡意,本来就饥饿口渴还被蜘蛛咬了一口去了几量血,心情可谓差到极点。
“嗤嗤!”黑色蜘蛛撑起那肥大的身子两根爪子伸张空中,将沾血的獠牙暴露在面前示威般的嘶吼着。看着凌焰不断流血的模样,蜘蛛擅长什么?废话,当然是吐丝结网!弹指间数以百计的液态银丝从獠牙中喷洒而出遇到空间刹那间凝化为雪白的蜘蛛网,层层叠加疯狂扑向凌焰企图将其包裹融化。
举起匕首,液态灵力攀附上匕首伐罗杀心一动森然杀气直接驾驭匕首干净利落甩出一道寒光弧线直接刺入蜘蛛网的正中央包围圈,散着荧光的液态灵力急剧膨胀爆发融化杀气带着绚丽尾焰疯狂刺破蜘蛛网,更破废纸一般接二连三刺破贯穿。
“嘭!”
“嗤!”匕首直接贯穿丝网刺中蜘蛛却被黝黑坚硬的外壳所阻,过不刺入几寸。受到伤害的蜘蛛发狂般的扑向凌焰,吐着丝不断缠绕几只眼恶狠狠的盯着!却盯不住他的身影,幻影迷踪汇聚的灵力高度压缩与双拳透过漫天蜘蛛网迎头就是一拳,完美打在匕首握柄上力道一绷冲击——“噗!”打桩般将整把匕首的寒刃刺入体内。
在其疯狂撩动八条尖锐爪子同时,凌焰迅速抽出匕首不惜浪费灵力招出血咒蛊在掌心凝聚出数寸红鳞尖刺电光火石间从伤口处完全刺入后,再次运用幻影迷踪拉开距离。“嗤!!!”同一时间同一位置连续遭受两次刺伤,黑蜘蛛不敢在轻易逼近。
却见凌焰反冲他张开五指,冷漠的眼中放射着那狰狞的獠牙。五指一抓“嘭~”僵硬的蜘蛛壳内发出爆竹般的低沉轰炸,炸的它嘶吼疯狂挥动爪子,獠牙一张正想吐丝逃走,匕首破空刺入獠牙下的口中。墨绿色的液体从口中猛的喷出!
对于伤害自己的东西无论是人还是畜生,凌焰一样都不会放过。再次凝聚出血色麟片对准它的脑袋,一爆!整个狰狞的头被炸的废渣四溅!迅速解决了毒蜘蛛,凌焰捂着左臂艰难的靠在峭壁边上。整条手已经完全麻木了,伤口却钻入骨髓的刺痛还泛着墨绿色的液体流出。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灵力运转不畅。毒液开始发作了,若是再无法找到毒药恐怕。这事对玩毒起家的馨樂阁来说不过是几口药的问题,落到他头上那就是关乎性命的大事啊。褪去了冷漠杀气的脸上浮起苦笑“娘的,大风大浪都没死今日居然在这种不毛之地死于畜生口中,靠!”
疼痛感,麻木感,饥饿口渴,浑身乏力外加疲倦。这种糟糕的情况再次让他体会到了死亡的讯号。必须做点什么来缓解下毒,目光不甘的扫视着四周可除了那被炸烂的蜘蛛尸体什么都没有。拖着糟糕透顶的身子来到尸体面前,不做什么真的会被毒死,反正都是死!何不一搏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不是有句话说的好‘搏一搏单车还能变摩托。’(虽然跟这没啥关系)
握紧薄收刨开坚硬的蜘蛛壳,挖出里面的鲜肉连同墨绿色的体液。咬牙,心一横张嘴,什么都不去想咬下一口,如同野人般疯狂的啃食起来,极度的饥饿与口渴令凌焰迷失了作为人的立场,本能的求生**占据了身体,满嘴都是血淋淋的肉嘴角滴落着墨绿色的体液,这种东西,简直难以下咽但他还是吞下了。
被逼到了生存的最终边缘!纯粹的求生**支持着他硬嚼着作呕的东西忍住呕吐吞下。再过后,凌焰整个人翻了身子倒在地上,空洞的望着不远处的枯骨......任凭时间点点滴滴的流过任凭明月从圆变为缺。左边手臂已经彻底麻木了连之前那钻心的刺痛都感觉不到了,这不知是祸是福。空洞的眼中看着远处泛黄的枯骨,这些无人问津的枯骨时刻在告诉着凌焰如果他不想变成其中的一俱他就必须而且只能向前走。离开这个什么都没有的绝境!
些许寒意侵袭着一动不动的疲倦躯体,即便他能走出这个鬼地方体内的毒也是一回事。但即便眼前是如此的绝望紧系在胸膛的项链不断散发着莹光驱散如同死尸般的他周围黑暗,传达在掌心的温暖令不知所措的凌焰想起了很多很多.......
即便伤痕累累即便累的无法动弹频临死亡边缘,凌焰也实在无法就这么放弃生存。他就像被推入无数毒蛇猛兽的毒窟里,而拉住他的不过是同蜘蛛丝般的生存系念。终于,脖子处的血咒蛊开始蠕动小心谨慎的护着失去知觉的左臂,在伤口处覆盖上数层鳞片。
凌焰重新振作起来,继续前进脱离了死亡的缠绕在他身上的触手心里又产生了另一种新的恐惧。这不是害怕自己会束手无策的死于饥饿而是担心在饥饿还没有耗尽他最后一点求生**之前,他自己就被残忍的摧毁转而成为其他物种口中的食物。
稀稀疏疏的走着,有了前面的意外凌焰不敢分心时刻关注着四周。残忍的时这个地方应该不只有刚才死了的那头蜘蛛,因为在自己前脚刚走不远它的尸体便已经被其他隐藏起来的蜘蛛分食了。那一双双时刻关注着他何时撑不住倒下的贪婪目光在盯着,不断的停在凌焰身上。
那一只只隐藏在阴暗缝隙里随时等待伏击的饥饿蜘蛛们在空中交织出一片危险的罗网,宛如伸手就可以碰到、碰到就可能眨眼间只剩下他只剩下一堆枯骨。重重隐藏蛰伏的危险令凌焰时刻紧绷着受尽折磨的疲倦神经。
而那些黑色大蜘蛛之所以还不动手,不过是见到了刚才那只按耐不住的后果它们想要等凌焰自己撑不过,为了安全它们不会过度上前却又不断跟着他,在食物匮乏的这种地方没有谁会放弃到嘴里的肉,为了活着。
僵硬麻木的走着一段路,他的神经已经变得迟钝麻木,极度渴望休息。凌焰的脑中现在甚至充满了各种怪异的幻想,他见到了那美味甘甜的泉水与鲜嫩多汁的美味食物就这么摆在面前。从刚开始的强打起精神到后来愈加的颓废如同行尸走肉般走着。
他的精神和身体虽然在控制着向前走着,扶着峭壁向前艰难行走着企图摆脱背后那些食人的大蜘蛛。凌焰却发现他的身体愈来愈沉重,精神有时候都快联系不上身体两者的联系已经十分勉强了。在他真的觉得自己走不下去了的时候,凌焰听到了后背尖锐的毒牙发出嗤嗤的磨牙声,由于身体的疲倦凌焰极端疲倦的回头见到了其中一只蜘蛛似乎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比其它更加靠近凌焰。摩擦着毒牙八只利爪小心谨慎的逼近。
凌焰不得不承认,在没有弄掉后面这些麻烦他根本不可能安稳休息。但要全部杀掉又不是一时间能办到的更别说是现在这状态,但自己实在是走不动了只能再次依靠在峭壁上,被血咒蛊密布的鳞片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意外情况。
果然,那只蜘蛛迫不及待直接嘶吼扑向他,左手直接冲着它迸射出数十片红色鳞片刀割般直接撕割着它那黝黑坚硬的外壳,墨绿色的液体从几处偏重的伤口溢出。凌焰这一举动再次镇住了其它,他就是要令它们认为自己还有反抗能力。
短暂的坐下,空洞疲倦的目光投向径直的黑暗深处,眼中忽的浮出一丝亮光。是的他没有看的前方不远处有亮光,虽不能说那里就是出口但一定跟现在有很大的不同。这一新的发现让凌焰再次振作起来,他希望前面有足够干净能喝的水来滋润下体内早已干枯的器官。
在警惕后面蜘蛛与同自己抗争中凌焰用了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来到这条峡谷的亮光出,近了,更近了。这是凌焰进入峡谷三个时辰来第一次见到亮光!饥饿口渴到极限的身体令他不顾一切直接冲了出去冲向那亮光。
当空洞的眼睛度过了些许不适将一切收入眼中的那一刻,凌焰发现自己已经彻底堕入了名为绝望的深渊。这的确再是刚才那狭窄什么都没有的峡谷,却是比之前更加不幸的恐怖地带!有话说老天给你关上一扇门必定会为你开启一扇逃生的窗,但今天迎接凌焰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绝境。
这里是峡谷深处的露天谷底,一个宽阔的椭圆形巨大谷底的四周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空洞窟篓,在这些月光照耀不到的黑洞内是一双双闪烁的冰冷目光,随即一只只巨大的黑色蜘蛛不断从窟洞中爬出。而凌焰则完全暴露在数量庞大且占据整个谷底的巨大蜘蛛群面前。
“嗤嗤!”
“嗤嗤!”
缭绕耳边的是不断渗人的嗤嗤磨牙声,想不到这里会是真正的地狱......而先前见到的亮光是因为在这个露天的万丈谷底有一条尚未干枯的河床上流淌着些许水流,月光的反射才有了见到的亮光。
眼前的绝境凌焰已经无从去想了,他此刻疯狂的冲到半干枯河床边不断舀着水贪婪的吮吸着,不去理会水是否干净是否存在剧毒,他只想止住折磨了自己一路的口渴。几大口冰凉的冷水划过干燥的喉咙所带来前所未有的清凉,精神也好了许多,凌焰可以勉强站稳了起来甚至调集仅存的些许灵力做好接下来的打算。
密密麻麻满月都是一个个大头的恶心黑蜘蛛,换作其他人恐怕早已经被吓死了。全部如同看肉一样盯着凌焰,靠近凌焰。“嗤嗤!”挥动着前面爪子嘶吼着,疯狂的吐着蜘蛛丝缠绕上凌焰。
而这种情况凌焰所能做的只有拼死反抗!有人说,之所以称之为人是因为具备了其他生物所没有的心智与理性。但这种理智却不是绝对存在的,与其人性对立的是所有生灵与生俱来的野性。这股野性表现为烦躁嗜杀、而战场,则是一个能撕去所有人虚伪的理性彻底释放人性本能的杀戮之地。
一次次的天灾**令凌焰远离了所期望的安宁田园生活,所过之处或血流成河或惨叫哀嚎,每天都在上演各种生死看过多少人为财死的悲哀。历经坎坷好不容易进入了西部本以为就能摆脱那沾满鲜血的肮脏生活,结果不过是换个地方换个目标继续行走在虐杀出来的道路上。
朦胧的月光倾泻在这地狱深渊般的谷地,杀戮在柔和月光的倾泻下挥洒出一道道致命切割。屠戮在继续每一次红鳞之刃的爆砍总能甩出一道道墨绿色的液体与糜烂不堪的尸体,人血的腥味同墨绿色体液的恶臭混杂于空中。
一场血腥恶战就这样在瞬间爆发,是偶然,亦是必然!.刹时间,红光爆射鳞片肆虐带着鱼死网破的锐气疯狂扫射轰击所有密密麻麻的蜘蛛,每一片尖锐的红鳞之上都攀附着些许液态灵力划出美丽的尾焰在伐罗杀心的彻底爆发下,不留余地。看着那些来不及闪避而被刺穿轰炸的蜘蛛尸体,贯穿一切的红色鳞片在这片空间绽放出绚丽的鲜红之花。
残忍的轰炸一群蜘蛛的后果就是承受更加残忍的蜘蛛大军反扑!即便死伤过数十只在整体面前这个数量就显得微不足道,黑压压一片霎时间蜂拥而上倾刻被无数毒牙利爪啃食。在一次次争夺食物般扑向凌焰啃食的过程中,人血染红了它们的爪牙腥味勾动着每一根饥肠辘辘而紧绷的神经。
“嗯!”一声沉闷,红鳞组成的利剑直接对着咬住手臂的蜘蛛头刺穿而过。一声爆炸墨绿色的血雾在缭绕!血咒蛊全开状态下的凌焰全身布满鳞片,即便是如此坚硬他的身上则依旧布满了大小不一的伤口,或咬噬或刺穿或抓伤。
红鳞破碎不堪全身伤痕累累极其狼狈,全身更是沾满了蜘蛛体内那墨绿色的体液。若不是依靠伐罗杀心的极端仇视杀戮躁动的**强撑着凌焰的身体调动疲倦罢工的神经支持到现在,他早已经成为了这些大个头蜘蛛毒牙下的食物了。
毒牙狠狠啃碎鳞片活生生刺入割出一大块血口,以数量优势拼死也要凌焰民丧于此。不计其数扑面而来的蜘蛛浪潮最终还是将凌焰彻底埋没,所剩无几的干枯灵力根本不足以支撑起全身血咒蛊保护所需的灵力,后继无力鳞片开始变得脆弱乃至形同虚设。
凌焰同尽仅存的最后一点催动了幻影迷踪脱离死亡的浪潮,哪怕只离开几米.......可他已经累得什么都做不到了。三个时辰滴水不沾的不停赶路已经让他身心疲惫,左臂又先中了剧毒。灵狂所储蓄的灵力根本不足以如此消耗。
最终他埋没于黑色大军与毒牙之下,鲜血淋淋体温在不断流失乃至最后连眼睛都被血遮盖。在昏昏沉沉的最后一段迷离时间里,凌焰突然自嘲了起来。
“要死了吗?”明明已经那么努力了,结果还要死去那么他那么拼命真的还有意义吗?或许自己真的不适合这种现实。他要的很简单就是平凡安逸的日子和家人爱人在一起过着简单快乐的生活,不需要惊心动魄没必要过的那么传奇。这么卑微的愿望却还是落空了。
“爹、娘、师父、雪烟......我活下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复仇?”不禁苦笑“连自保都是问题还谈什么狗屁。还是你们希望我好好活着?可一无所有的我活着真的还算活着吗?”他累了、好多次都是这样、明明那么拼尽所有即便毫无胜算也拼尽一切可结果却总是有心无力。
帝刹桀灭门那天他的无力、爹娘师父雪烟为保全所做出来的他的无力、夜魇夺舍的无力、各种追杀侮辱的无力、乃至最后面对凌傲恣意冷嘲的无力、凌焰输了......输的彻彻底底毫无机会。这样的自己还能做什么?除了自欺欺人就只剩下自暴自弃。——“累了吗?”迷离之际,魔狱血麟干笑着浮现在他面前。看着凌焰又一次的无力而欲放弃的模样,语气很淡的开口“你真的觉得累了吗?”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付出了一切得到的却是一次又一次失望!希望从来都是破灭。什么都做不了的我到底应该干什么,到底应该摆在那个位置才能不这么无能为力!”凌焰迷茫的看着他,当初,在凌焰遭遇人生第一次绝望时,他无意中如同得到某种指引般解开了魔狱血麟的封印。
如今的凌焰依旧陷入了迷茫,“如果我同夜魇一般的能力,或许这一切都会不一样!”空蓝的眼中划过不甘涌出失落浮起恨意,百感交集。不知所措的他只能将一切都归咎于自己能力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