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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邀入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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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扬听了老者一番解说,用心体会身心的感受,却又是:觅它了不可得。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老者道:“所谓:缘之一字,妙不可言。我佛释迦尚且难度无缘之人。既然历代祖师的灵力选择了你,你便是那个有缘之人。辛扬,你可要入我门中啊!”老者一脸期许地说。

    辛扬心中也正自为难。他已经隐约感到自己无意之间受了人家天大的恩惠。如果不成为这金刚智派的弟子也是心中有愧。可难道我真的就这么突然地遁入空门?

    老者看到辛扬一脸犹豫之色,便和蔼地道:“你有何顾虑,但说无妨。”

    辛扬伸出左手抓挠着后脑,道:“那个……我不用剃度吧?清规戒律我怕是守不了三两条……”

    辛扬面露惭愧之色。我佛普度众生,悲智双运,何其伟大?自己庸俗凡夫,一身瓦裂,实在是惭愧得紧。

    “不用,不用。”老者呵呵一笑,道:“古人云:人道未充,何况仙道?我金刚智门历代以来俗家弟子众多,我本人也只是居士,并未剃度出家,门中弟子但教能遵循君子之道便可。佛家有语:念念为自己便是罪过;念念为别人,便是功德。凡事皆存乎一念,全凭一心,不必拘泥于形式……”

    辛扬频频点头,诺诺连声。

    老者惟恐辛扬还是犹豫不决,又说道:“你之前如何工作生活、待人接物,今后还是一切照旧,无须刻意勉强。”老者眼神中充满期许,又大有鼓励之意。

    老者相邀辛扬入门墙,他实在是没有拒绝的理由,但却仍然难下最终决定。

    老者见他心中踟蹰,脸上一副委实犹豫难决的神情,只得道:“这样吧,你回去再考虑考虑。如果做出了决定,就来告诉我一声。我给你留个家里的地址。”

    说着话,老者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笔和一个小小的便签本。在上面写了一会儿,撕下这一页,递给了辛扬。

    辛扬恭恭敬敬地双手接过,看到纸上写着:“兴华里七号”五个字,下面一行是一个手机号码。后面写了个“梁”字。

    辛扬便欠了欠身,说:“多谢梁老师了。”

    老者点了点头,伸出手,意味深长地拍了拍辛扬的肩膀,转身而去……

    这位姓梁的老者就是金刚智派第三十四代掌门人——梁晓笙。他幼年拜师,参学足足半个世纪,不仅佛道双修,而且精通中医医理,古琴、书画……是一个博学多才之人。

    梁晓笙退休前曾是天衡市中医大学附属医院的副院长,在针灸学上尤有建树,是全国中医协会的名誉会长。梁晓笙在天衡市乃至全省、全国中医界都大大有名,只是辛扬孤陋寡闻,不知道而已。

    辛扬回到家后,心里久久不能平静。看书也看不下去了。这天夜里,他便做了那个噩梦——梦见自己被推进手术室接受外科手术。而给他动手术的女大夫竟然变成了张荷馨,拿着锋利的手术刀要给他开膛破肚,吓得他从梦中惊醒。

    之后,竟然意外地发现自己的视力已经完全恢复正常,并大大提高到远超常人的水平。传说中的佛家天眼通的境界也在他身上逐渐亲历……身体里的气脉、明点,全都能清楚地“看到”。

    这使辛扬兴奋得难以入眠。也不知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多久,才重又沉沉睡去……

    辛扬再次一觉醒来时,天刚蒙蒙亮。他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小闹钟,才早晨五点钟刚过。辛扬却感到神满气足,没有丝毫困意,就如同睡了十来个小时一样,精力异常充沛。

    辛扬又注视了一下身体里蓝、白、红,三色细管。只要是在他聚精会神地凝视下,便逐渐清晰可见。

    只是他这样聚精会神地看上一小会儿,就会觉得精神十分乏累,眉间的印堂穴发紧、犯沉;再看久了更是头晕目眩、心中一阵烦恶。想必是他的功力还不够深厚,抑或是还不习惯于对透视异能的运用。

    今天是星期一,辛扬像往常一样,照例起床洗漱,穿衣出门去上班。只是少了一个平日里的重要环节——戴眼镜。

    辛扬吹着口哨,开心地走出家门,一扫心中多日来的阴霾。

    吃过中午饭后,午休时间,辛扬正拿起手机要看一会儿网络小说,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是张荷馨打来的电话。

    张荷馨和辛扬已经整整有四十二天没有任何联系了。辛扬虽然深爱着她,却也想干脆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让两个人渐行渐远,温和地分道扬镳罢了。

    不过他心里总也是不甘,不然又怎会把两人未见的日子记得这么清楚呢?

    可这也许是最好的分手方式,能把他心里的痛苦程度降到最低。他有些不敢面对那即将到来的分手结局,就这样软着陆了,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张荷馨在电话里和辛扬寒暄了几句,依旧透着热情。继而,似乎无意间提了句,家里给她介绍对象,已见过面。对方是个很难迁就的人,两人相处得并不顺利。

    辛扬的心一沉。心中暗道:“同学们都传遍了,你家里给你介绍了一个胸外科的大夫,都处了两个多月了,这时候还装洋蒜!”

    辛扬心中不免气愤,语音却仍是平淡:“哦,人还不错吧?你脾气大,自己控制着点儿,好好跟人家处。”

    张荷馨也波澜不惊:“哎……别提了,他就是大男子主义,我已经够迁就他的了。”

    张荷馨话说得很是轻描淡写,就好像辛扬一直以来都只是她的一个好同学、好闺蜜而已。

    张荷馨确实也从没有对辛扬直言承诺过什么、答应过什么,以前只是两情相悦、耳鬓厮磨……最近又曾暗示过辛扬只做一辈子的好朋友。而如今辛扬反倒成了一厢情愿的不舍。

    辛扬心中暗道:“我对你百般迁就,小心呵护,你却对我弃之如敝屣。你对这个外科大夫居然又处处迁就起来了。

    辛扬心中气苦,却也不禁佩服张荷馨居然能用如此平淡的腔调和自己谈论此事。真的是让辛扬恍惚觉得,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确实只不过就是张荷馨的一个蓝颜知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