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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喉结滚动随着下咽滚动,手都忘记了收回,就那么贴在憨憨翘臀上。
姚清莹傻了眼,屁股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意识无比清晰,眼前仿佛再现一只手掌拍在他屁股上的动作,晶莹俏脸立马涌起红潮,冰凉的脸蛋变得滚烫,妧一甚至都能感受到热浪打在脸上,心道完蛋!
姚清莹呼吸急促,脸上悲愤交加,清灵嗓音颤动着,委屈道:“你打我屁股!”
“流氓!!!”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听着非常刺耳。
妧一咬上唇,连忙做出解释:“那个你是我老婆,这不能算流氓…”
“那你就是打老婆!你连自己老婆都打!”
妧一:……
“呵,打老婆的男人!”姚清莹满眼鄙夷,就逮着这个不放,越说越起劲。
妧一张目结舌,嘴张着却是说不出话来,为避免局势向着离谱的方向发展,立马缩回了手,连连后退两步,埋下脑袋,低声说:“不是,误会!我们在比试啊…”
“你都说我输了,你还打我,你就是欺负人!”姚清莹委屈巴巴的呐喊道。
四宝看着也懵了,四双目光交汇在一起,尽皆摇头,大人的世界太复杂了,它们完全看不懂!
妧一吐出心口的气,偷偷瞄了一眼憨憨,这妮子脸红是真,但生气肯定是没有的,真要生气哪会委屈,他要是还不知道这妮子想干嘛,那这老公当得也太不称职了,用缓慢的语气说道:“说说呗,你想怎么办,要不我的给你打?”
说着转过身,拍了拍自己屁股,结实有肉,完全就是两种触感。
“呸!”
姚清莹啐了一声,斜眼嫌弃不已。
她可没这癖好,被妧一这么一闹,脸上的红霞退去不少,话里明显的退步,让姚清莹高傲的仰起下巴,双手傲娇的叉在纤细的腰肢上,将盈盈一握的腰暴露出来,说道:“刚回家,累了那么久都没好好休息一下,你就不能给自己老婆放放假?”
妧一砸吧砸吧嘴,闹这么一出,结果就是不想画画?!懒了啊,之前说好要紧跟他的步伐超越他呢?这领了证就开始变卦了。
心里腹诽,不想画直说啊,还绕了那么大一圈…妧一表示服气,这妮子别的没学会多少,倒是吧弯弯绕绕给学了去。
“行,一切都依你行吧!”妧一淡淡笑道,心里埋怨一句付灾坤,这家伙也太菜了,败得太容易,让憨憨都没修行动力了。
还是现在的环境太好了啊…
得到满意的结果,姚清莹这才流露出满意之色,她就是想偷懒,之前还信誓旦旦的保证过,现在直接变卦明说那也太丢人了,她可是女帝陛下,不要面子的吗?
姚清莹先行回到小院,拉椅子靠在茶花树边上,手指摆弄起新开的一朵茶花,眼神投射出茶花的倒影,有些发呆若有所思。
妧一去菜园子溜达一圈回来,没有找到四宝喜欢的虫子,冲着院门口的四宝无奈的摊摊手。
而后目光转向看着茶花发呆的憨憨,快步上前低头去瞅,便收到姚清莹的一个白眼,妧一微笑相迎,轻声开口:“想什么呢?”
姚清莹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庞,微微摇头,淡淡回道:“小事儿,不提也罢。”
妧一也不多问,笑着回身走向桌前,指触向墨盘变,询问道:“这磨好的,要倒掉吗?”
“不了,等会儿练下字,好久都没写过天玄文字了…”
妧一虽然没有从憨憨话语中感受到情绪波动,也没有回头看憨憨,淡淡的应了一声,“哦!”
目光扫过小院,最终落在那闲置二十多天的废弃地雷上,那是回到地星的第二天,突然感觉这时间过得好慢,这二十多年好似无比漫长,仿佛过了许久。
思绪结束时,回神他现在都有老婆了…
当初留下这批雷是干嘛呢?好像是当做备用燃料啊,妧一眼前突然一亮,有了想法第一瞬间付之于行动,回屋换衣拿家伙。
姚清莹瞟了一眼妧一急匆匆的身影,有些奇怪,嘴里呢喃道:“这家伙又要做什么?”
想归想,也起身回了屋。
而后端着盆抱着裙子在院里清洗起来,逮着一个位置搓搓洗洗,摊开一看黛眉轻蹙,“洗不干净了啊…”
“什么洗不干净?”妧一闻声凑了过来,就看到姚清莹搓洗的部位,腰间的位置,洁白的布料上一摊凌乱的碎竹节纹,骨节分明,余光下意识的瞄向蹭围栏的四宝,那印记明显就是鸡脚印。
姚清莹察觉到妧一,哀声叹着解释道:“昨晚不是无聊嘛,就抱了一会儿四宝,谁想这些家伙脚丫不爱干净,会留下如此多的痕迹,洗都洗不掉了!”
“谁让你老稀罕四宝啊,白色本就不耐脏。”妧一淡笑摇头回,这些寻常的布料根本经受不住灵气冲刷,控制稍稍马虎一点,一件衣服就得报废,由其是这种颜色分子又小又难控制。
“你还怨我…”姚清莹听着更难受了,猛的搓了搓,放水里舒展开,脚印依旧在那里看着她。
妧一连连摆头解释:“没有怨你,其实怪我不好,应该带你一起去的,你也就不会那么无聊。”
妧一拿捏得恰到好处,他太清楚这妮子话里重点了。
果然,姚清莹听了眉宇间的忧愁释放了几分,嘟囔翘起的红唇平复了些。
妧一瞧到憨憨神色还有留着几分,温声柔和的询问:“莹莹,你是不是想家了啊。”
姚清莹闻言,情绪似乎得到宣泄,缓缓收敛,好一会儿才点点头,提起裙子开始控干水分,轻声开口道:“有点…”
待裙子拧得差不多,才露出微笑,开玩笑道:“小妧子,你说我要是哪天离开你,你会不会很伤心?很不舍?”
妧一食指揉着太阳穴,认真的思考后方才开口回道:“不舍肯定的,伤心那得看你开不开心了,你要是开心我可能也很开心也说不定。”
“啊?”姚清莹没想到从妧一那里得到的答案竟然是如此,眼眸深深的看向妧一,这认真回答的态度,她没有看出一丝的开玩笑。
看着妧一清澈的瞳孔,不禁打趣道:“小妧子,你就不怕一去我们再也见不到了?从得到到失去,你就不感觉伤心?为一场清梦付出而感到不值得?”
妧一直视憨憨的目光,风轻云淡道:“这么说吧,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于我而言,每一天都是赚的。无你,我的生活是寡淡无味的,往后孤寂感将伴我一生,能感受一番人间真情,我又有什么不值得的?”
姚清莹拿着拧成麻花的裙子默默听着,听完,俏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调侃道:“你这呆瓜就知道一股脑的付出,万一我都是骗你的,目地就是借你回到天玄,你会怎样?”
妧一看着姚清莹笑嘻嘻的问话,抿了抿嘴唇,认真坦言:“那我此生估计都走不出来了…”
转而打趣道:“其实那样也挺好,与你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此生无憾;而你也有属于自己的人生,在另一世界能开心,我也为你高兴!”
“爱情嘛,付出都是自愿的,自愿的付出本就不奢望一定要获得回报!能开心最好,哪怕只是一方…”
每一句话看似玩笑,也是出自肺腑。
姚清莹听完,默不作声的起身,这些话让她心中感触颇深,低头看了看身上淡蓝色卫衣,轻轻叹息,当下自在的日子挺好,转身留下一句:“我的小呆瓜,我挂裙子去了…”
那便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时光吧…
妧一静静注视着憨憨的背影,负在背后的手暗暗握紧拳头,抬头直视刺眼的太阳,心里暗暗发誓,未来真有那么一天,两人不得已而分开,只要好憨憨心里有他,哪怕被界雷劈死,他也一定要再去天玄!
姚清莹其实说得没错,童年的阴影下成长,让他性格变得孤僻,内心深处能容下的人也少了,成了某方面的“变态”。让他的心此生只能装下一人,而门槛又很低,只要稍稍让他感受到家的温暖,或者给他一点点的关心哪怕是施舍,都能将对方记在心头,至死不渝!
杨梦琴之前的问题现在有了答案,或许当初只要稍稍在意一点,不把妧一看得那么透明,两人的关系真的很难说。
两人都很独立的性格,妧一迈不出心坎里的那一步,而杨梦琴心思都在工作上,忽略了他,才将两人彻底的分开了,没有谁对谁错…
而今他的心有所属,并且难以撼动。
缘分真的好奇妙!
看着姚清莹抖顺裙子,用竹衣架撑起,垫起脚尖挂向院里的衣杆,虽然裙子与腰连接的位置还是有那么一片清晰的脚丫印,看着却是那么的唯美感性。
下意识摸兜里手机留影,手摸了一个空,方才想起现在手机的大权落在了憨憨手里,下意识的瞄了一眼憨憨刚刚坐的位置,好巧不巧的发现被遗落在那的手机!
“咔~咔~”拍照声悄然响起,手机又回到了原位。
做完这些,妧一深藏功与名,飘然走开。
等姚清莹挂完裙子回来再拿起放凳子上的手机,妧一已经开始撬地雷了,姚清莹悄悄接近,在旁好奇看着。
“砰!”
妧一撬开的瞬间,嘴里故意模仿地雷爆炸的声音高喝,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呆了四宝。同时也吓了姚清莹一跳,瞬间反应过来,眼底闪过一丝愠怒,一把拧上妧一的耳朵,咬牙切齿的将字一个个喝出:“小!妧!子!”
“痛!痛,痛…”
妧一脑袋顺着憨憨小手使劲的方向偏移,一个劲的抽冷气,今天憨憨拧耳朵格外的痛。
“你这家伙!还吓不吓人了!你说你多大个人,幼不幼稚啊!嗯?”姚清莹鼓着脸高声训斥道,心里不禁奇怪,这家伙莫不是眼睛长后脑勺上了,她悄眯眯的靠近无声无息的,怎么会被发现?
妧一将手举过头顶,拉着脸痛得含糊道:“领导饶了我吧,小的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瞄到憨憨脸上的惊讶神色,这妮子怕是在想自己怎么会发现她?真以为悄无声息的靠近他就发现不了吧,自己鼻子又不是摆设,那股若有若无的体香想不发现都难。
想到这里神色古怪,故意露出丑态讨好。
“呵,你嘴里称呼不少啊…”姚清莹被妧一这搞怪的模样气乐了,随即松开手,想想这二十多天里的称呼,从开始的陛下,丫头,妮子,小女友…到现在的大领导,老婆,莹莹~
这家伙属人才的吗,称呼换起来她都不适应了。
“嘿嘿…”妧一可不管这些,只要能叫得应的就是好称呼。
“你啊~下次不许这样吓人!”姚清莹指着妧一的脑门儿,也说不出指责的话,这家伙当初口口声声说爱是相互的,是对等的,许多时候这家伙都将自己摆得很低,妥妥的受气包一枚!
“你干嘛拆它们?”姚清莹转移话题,问向妧一面前被拆开来已经看到黄色火药的地雷,“你就不怕真的爆炸了?”
姚清莹可是记得这个爆起来声音贼大,整个山谷都是回响,震耳欲聋。
想到这里,又横了眼过去,这家伙还敢拿地雷吓唬她,看向妧一那通红发热的耳朵,这耳朵被拧也是活该!
妧一悻悻摆弄手中地雷,至于耳朵,在南方被拧耳朵又叫耙耳朵,又不是丢人的事,被老婆拧了他骄傲了吗?
姚清莹从妧一脸上竟然捕捉到一丝得意,让她不禁怀疑看错了,细看之下某人微扬的嘴角告诉她没看错。姚清莹顿时气乐了,被拧了耳朵还能笑出来,这天底下也没谁了!
“被拧耳朵你挺开心啊!”姚清莹小虎牙在说话间刻意露了出来,尖尖亮亮寒光凌厉。
妧一挑眉看来,缓缓打趣道:“你不是都知道耙耳朵意思了吗?”
“那又如何?”姚清莹抱胸气汹汹的质问,不就是川渝一带爱老婆的表现吗?自己本就是好吧。
妧一深深看向姚清莹,淡淡解释道:“所以我挺开心啊,相比那个受到惊吓只是单纯骂我,如今单纯拧我耳朵的陛下是不一样的。”
说着转眼又看向手中的玩意儿,平静继续说完:“现在的你拧我耳朵可比之前自然多了,又拉又扯完美掌握了拧耳朵的精髓,痛得那是刻骨铭心啊…”
“所以…你变态啊!”
姚清莹听完忍不住狠狠啐了一口,耳朵都被拧了还能笑出来,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你也不怕真的炸了,变成黑妧子?”
姚清莹想起动画片搞笑的画面,立马转开了话题,不能再跟变态讨论让他变态的事了。
“这啊?”妧一抖出一块捏在手里,慢慢解释道:“火药没你想的那么容易炸,除了硝化甘油其他的炸药其实稳定性都很高,其次在这含氧空气中,可不是爆炸了。”
说着直接掏出打火机,夹起一小块放到火上,触碰到明火炸药沉寂了一下方才沸腾释放出火焰并伴随着大量烟雾。
“有氧环境下,它得叫剧烈燃烧!”说着夹在铁钳上的炸药已经燃烧殆尽,从燃烧到结束就在恍惚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