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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不是要去太学吗,太学在那边?”
街道上,刘全好不容易催着刘德出了门,却没想到刘德竟然半道拐了个弯,根本就不是去太学的路。
“刘叔,我知道,现在时候不是还早嘛?”刘德兴致勃勃的看着热闹,不仅没有紧张,倒像是压根就没想去太学一样。
“公子,你不会是爽约吧,这可是很丢人的。”刘全抱着包裹,脸色很是不自然。
虽说在太学比武很不靠谱,但临阵脱逃更会让人不耻,若是以往的刘德,他并不担心,可自从刘德被责杖之后,刘全压根就猜不透自家公子了。
“刘叔,难道在你心中,我就这么不堪,真是让我失望。”刘德嘴里说着,脸上却隐隐有笑意,刘全顿时明白了,感情刘德只是随口搭理自己,正郁闷间,就看到前面街道拥堵,刘德兴奋的快步走了过去。
“这是?侯府的店铺?”刘全迷糊了,在这个时候,刘德来店铺干嘛,莫非是想弄点银钱跑路?
就在他遐想的时候,刘德已经挤进人群。
太学广场,何家仆人搭建好擂台后,一个个拦在半边场外,为已经到来的何咸等人隔开一个足够宽敞的休息空间。
“人真多啊,二叔,我要在所有人的面前,堂堂正正的击败刘德,我要他没有再翻身的机会。”何咸兴奋的看着四周的同窗,虽然那些太学生的眼中多有不屑,但何咸丝毫没有在意,在这十天辛苦练武之下,何咸已经稳重了很多。
“哈哈哈,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咸儿,我们何家不再是以前的何家了,你是何家长子,必须拿出属于我们何家的气势来,光明正大击败刘德,二叔给你庆功。”何苗开心的道。
虽然他和自家兄长不对付,但对何咸这个侄子却是喜爱的紧。
在两人身后,淳于琼听到这话,不由得面皮抽了一下,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光明正大?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光明。
北宫门口,一身便衣的刘宏在同样一身便衣的蹇硕的陪同下,从宫里走了出来,看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刘宏烦躁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蹇硕,果然还是宫外快活,孤在宫里都快要闷死了,算算时间,自孤继位之后,就再没有到过民间的集市,以后说不得要多出来走走。”
穿过宫廷大门,刘宏像是走入了另外一个世界,显得兴致盎然。
蹇硕连忙应道,“陛,不,老爷,这可使不得,民间不太平,您可是万金之尊,若是……”
“停,蹇硕,孤叫你陪孤出来,不是听你啰嗦的。”刘宏有些扫兴,拂袖而去。
蹇硕擦着额头的冷汗,朝着四周打了个眼色后,连忙跟上,这次出来,表面上是他陪着刘宏,但暗地里却至少有上百个宫中高手侍卫盯着。
津门大街,刘德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挤到了店铺门口,却惹了众怒。
“诶,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排着队,你就算是插队过来,也绝对不要想买到一张侯纸,我们的侯纸只卖守规矩的人。”店铺门口横着一张雕花书桌,书桌旁,负责这边的春来姑娘冷冷的盯着刘德,就差没骂人了。
店铺开张数日,客人每天络绎不绝,就没见过刘德这样的,赎了身有了稳定工作的春来姑娘那里会给他好脸色。
“你,你怎么骂人?”刘德一愣,貌似自己定下的店规中,微笑服务是基本的吧?
“哼,骂你怎么了,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所有人都得守规矩,刘公子说过,谁若是不守规矩,就绝对买不到侯纸。”春来姑娘得意的道。
从洛阳众多烟花之地被挑选出来,春来和这里的其他四个姑娘在渡过第一天的不适应之后,就有了新生的感觉,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未来,春来知道自己要感谢谁。
刘德郁闷了,知道自己成了被鄙夷的对象,若是换做其他时候,他或许会春来姑娘讲讲什么叫做微笑服务,不过此时,他显然顾不得那么多,目光越过美貌的春来姑娘,刘德看到正忙得团团转的伙计,招了招手,“那谁,过来。”
伙计本来不耐,可当他看到是刘德的时候,顿时打了个激灵,连忙跑了过来,“公子,你怎么来了?”
春来姑娘正要赶刘德走,陡然听到伙计的话,整个人都懵了,不仅仅是她,店里的其他四个姑娘一个个也都看了过来。
在这间店铺中,能被称之为公子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刘德。
“咳咳,看来你还记得我,那好办了,诸位,在下刘德,想打扰大家一点时间。”刘德没留意春来姑娘煞白的脸色,转身朝着那些已经不耐烦的文人学子拱手。
“刘德,他就是刘德,改进蔡侯纸的刘德?”当即,本就热闹的大街反而安静下来,一个个看着年轻的刘德,很有些不信。
“咳咳,看来大家都不认识我,不过没关系,在下刘德,货真价实,今日来此是想请大家帮个忙。”刘德尽量让自己显得和善亲切些,突然拐到这里是他一时兴起,之前可没准备。
“刘德公子,客气了,您的侯纸为我等打开了方便之门,今日能见到你,实在是太好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书生应和道。
“不错,刘德公子,虽然你比我们的年纪都小,叫你一声公子,我们心甘情愿。”
“刘德公子,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我们绝不二话。”
一个个声音接连响起,许多之前对刘德的插队有怨言的人都露出开心的笑容,看向刘德的眼神充满了善意。
刘德做出感动的表情,实则心中已经在窃笑,拱拱手,刘德开口道。“诸位,今天是我和何家的何咸比武的日子,何家大家都是知道的,肯定已经摆好了阵仗等着我了,刘德不才,今日想请诸位为我打打气,随我一道去太学迎战,可好?”
刘德的声音并不洪亮,但却清晰的传到了所有人的耳中,这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人群中传来,“刘德公子,可是侯纸不卖屠夫的那个屠夫子?”
轰的一下,所有人都笑了,当初店铺派出了数千张纸条,这才让洛阳的书生们知道了侯纸,也知道了刘德,更知道何家和刘德之间的龌蹉。
此时刘德竟然要请他们去打气,许多人都来了兴趣。
“诸位,可肯助我?”刘德并未回答那么明显招仇恨的问题,只是举目四顾,满怀期待。
“哈哈哈,刘德公子,今日本是为买侯纸而来,但侯纸天天可买,为刘德公子助威可不常有,老夫去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儒生笑道。
“同去,同去,为刘德公子助威,教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屠夫子。”
“不错,刘德侯纸,不卖屠夫,何家不过凭借裙带上位,竟然如此欺辱皇亲,我等如何能看的过眼,同去。”
“同去,同去。”
……
道道疾呼在排队的文人士子中响起,事实证明,多数读书人还是有点风骨的,是看不惯恃强凌弱的。
在一阵同去的疾呼之中,谁也没有留意到,在津门大街上,一对主仆正好奇的看了过来,可不正是恰好走到津门大街的刘宏两人。
“刘德公子,好一个公子刘德,说吧,这是怎么回事?”刘宏来了兴趣,不免多看了一眼在众人簇拥下直奔太学的刘德。
蹇硕闻言苦笑,但眼神中,却有异样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