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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
这也要还回来,那我要是亲他一下,他是不是也得亲回去,甚至为了不吃亏亲我两下?
越想越激动,随心没发现自己已经露出了花痴笑!
沈流源走几步,发现后面的人磨蹭不前,等他回头看时,正好看到随心浮想联翩的笑,“想什么呢,再慢就迟到了!”
语气略带嫌弃!
随心小跑几步追上去,为了掩饰自己刚才那不太健康的想法,她又问起照片的事,“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怎么处理的张甜手机里我的照片的?”
沈流源:“她将照片发给我了,我回复说很可爱,然后她就删了!”
嗯?
就这么简单?
随心承认,她的智商有时候真的不够用。
沈流源一副“就知道你不懂”的样子,难得耐心的解释了一句:“她拍你的照片就是想让你出糗,我都说可爱了,还怎么让你出糗!”
随心看向沈流源的眼神还是那么无辜,她依然没明白呀!
看到沈流源的眼神由明亮渐渐变得暗淡,随心欲哭无泪,沈流源,不要嫌弃我的理解能力,你干嘛要说一半吞一半,一下子说完不行吗?
“张甜在意的只有我对你的态度,其他人是褒是贬,无所谓!”说完这句,沈流源一改常态,又好心的问:“这样你能明白吗?”
随心抿嘴猛点头,不再多说一个字,因为她害怕,说的多暴露的多,那样只会让沈流源更嫌弃她!
其实,沈流源跟张甜的聊天内容远不止一句很可爱那么简单。
沈流源收到照片后第一句回复的的却是很可爱,可后面,他还说了:随心喜欢土丑渣,我喜欢傻笑流口水的,我和她刚好绝配,不要质疑自己的审美,我就是这样的人!
发完这些,他似乎能想象到对面人看到消息时的表情,以及边删照片边跺脚骂人的样子。
***
从计科系到中文系,有不小一段距离,随心和沈流源到教室时,人已基本到齐。
随心很有先见之明的没有走正门,直接从教室后门溜了进去。
沈流源问:“你每次上课都走的后门?”
随心边掏书边说:“不是啊,又不是干坏事,我为什么要走后门。”语毕,随心便感受到了来自身边的凝视。
她慢慢将头右转八十度,便对上了沈流源哀怒的眼睛。
在心里将自己骂完后,随心小声解释:“你不要误会,带你上课当然也不是坏事,我只是担心你不想出现在大众视线里,而且,我们班男少女多,我也不想给自己招来太多竞争对手!”
随心觉得自己的这番话可谓是言辞恳切形象逼真,虽然她最初的想法并不是这些,但现在能想到的这些也的却都是事实,想必是很有可信度的。
正当她想为自己的聪明伶俐悄悄点个赞时,只听身边的人幽幽来了句:“你是对自己没信心,害怕别人议论,更担心如果追我不成,颜面扫地!”
随心的内心是拒绝这个结果的,可耳朵里传来的声音却是那么的真切。
太可怕了,沈流源不光长相妖孽,心智更是魔性,他能看穿人的心思呀!
随心决定,以后尽量在他面前说实话,与其谎言一次次被揭穿,不如坦诚相对,管他高不高兴。
这节课是古代汉语,这门课可以说是随心最紧张的课了,因为它不光难度高,而且教课的人也很难搞,逢课必点名,课中还必提问,最最可怕的是,考试从不划范围。
不止随心,班里所有的同学都不敢怠慢,他们给教古代汉语的老教授取名为“绞授”,一不小心就会被判以绞刑。
然后,沈流源并不知道这些,他只看到随心一直认真听课认真记笔记。
而且,他发现这姑娘认真做事的样子很好,不管是现在认真学习,还是那次在草坪上认真画画的样子,都深得他心!
可能老师们都觉得中文系的课程没什么烧脑的东西,所以他们上课都是两节连上,不像计科系,每节课都让歇歇脑。
离放学还有十分钟,又到了点名的时间。好多人都是为了课结束时的那一声“到”而来,这会都正襟危坐等着和老师点名,整个教室比听课那会都要安静。
随心也一样,竖着耳朵等老师叫她的名字。
可悲剧就在这一刻发生了,当叫到她的名字时,教室里同时出现了两个“到”的声音。
一个声音响亮,在教室的最前面,一个声音清脆,在教室的最后一排。
二者各具特色,遥遥相对。
黄依依听到后面那熟悉的声音,恨不得立马过去掐人,随心看着前面的背影,心中除了愧疚还有追悔莫及。
早晨起得早,出门时,几个人都还没醒,所以连招呼都没打就走了。平时上课四个人都是坐在一起的,如果谁没来,不用说,剩下的同党都会主动安排好掩护。
上课前十分钟,陈雅静给随心发了消息的,可一直没见回复,所以,她们理所当然的以为她翘课了。
可那会儿随心正在跟沈流源斗智斗勇呢!
黄依依将头趴在桌子上,随心也低头扣着自己的手指头,台上的“绞授”同志正眯着一双藏在眼镜后面的小眼睛扫视全班,然后又犀利的叫道:“随心!”
这下,台下鸦雀无声了!
教授同志阴险笑道:“两位随心同学,下课去趟我办公室。”然后,又接着若无其事的点名。
下课口令一发,不到两分钟,教室里已空荡荡一片,到最后只剩下沈流源和随心宿舍的几位。
猛地看到沈流源,大家都吓一跳,以为早晨没吃饭饿花眼了,再仔细一看,更是惊讶的不行,还真的是沈大神呢。
这要搁平时,大家肯定会上去打趣一番,可现在是在危难关头,就没了那份闲心。
黄依依恶狠狠的看着随心:“你什么情况,为什么不跟组织报备!”
随心赔笑道:“一会儿再说,我们先去找教授,看他怎么说,你放心,只要能将你撇清,我什么都认。”
黄依依嫌弃的“切”一声,然后两人勾肩搭背赴刑场。
大约十分钟,沈流源他们几个在楼下见到了从前线回来的两人,陈雅静先问:“怎么样?会不会记缺勤?”
黄依依蔫蔫的,“问她!”
陈雅静看向随心,后者无奈道:“我都说了是我的错,让教授扣我学分,可他非要揪着依依不放。”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是多余,陈雅静安慰说:“没事,就一次而已,后面能补过来,大不了,期末考试时,我们多考几分。”
黄依依呵呵着:“多考几分,就我?算了吧,我还是老老实实哄教授去吧!”
随心解释道:“教授说了,先记着,只要后面表现好,这次可以不计较!”
众人长吁一口气,原来还有回旋余地。
这是沈流源第一次跟随心室友正式见面,而且人家都到这边的地盘了,又赶上饭点,总不能叫人自己再回去吃饭吧。
于是,随心做东,请大家一起吃饭,也顺带感谢黄依依以及表达对她的愧疚之情。
像沈流源这样沉闷又高冷的人,跟一帮不认识的女生吃饭,肯定是不大情愿的。
随心也考虑到这些,于是故意跟几个室友聊的火。热,以此来减少大家对他的打扰。
然而一个活生生的重要人物坐在那里,想完全忽视也不可能,陈雅静文气,江屏单纯,最后这蓄谋使坏的重任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黄依依身上。
她笑呵呵的看着沈流源,“沈师哥,我可以叫你师哥吧?”
沈流源看向她,面无表情,“可以!”
黄依依又问:“你知道我们私下里怎么称呼你的吗?”
沈流源平静道:“不知道。”
“我们都叫你三女婿!”
此话一出,随心正吃着一块小排吧嗒一下掉在了面前的盘子里,她脚在下面踢黄依依的同时,眼睛还充满疑惑的看向她,“我们什么时候这样叫他了,别害我好不好!”
黄依依完全一副没看懂的样子。
随心又看向沈流源,只见后者并没有预想中的那样生气,好像刚才的那个称呼说的不是他。
随心捉摸不透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的冷漠毒舌一直以来都只针对自己吗?为什么他对其他人都能那么绅士,唯独对自己跟讨债似的。
想到这里,随心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但她还是特别善解人意的跟沈流源解释说:“别听她胡说,没有的事!”
沈流源自顾自的吃着东西,只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这个话题就这样过去了,随心以为接下来可以安心吃饭了,没想到挑事的人依然不打算放过她。
黄依依又煞有介事的问她:“心心啊,你今天起那么早干嘛去了?我们三个起床时没看到你,都吓一大跳,以为已经到上课时间了呢。”
前两节没课的情况下,上课时间是十点二十,也就是说,随心通常情况下都是要睡到上课时间才醒的。
随心看着黄依依,心里开始严重怀疑,她是不是对今天上课点名的事在进行打击报复。
但脸上却装作听不出她话的弦外之音,笑呵呵道:“那个,我今天早起跑步去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身体素质差了好多。”
黄依依不放过她,“明天还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