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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锦璘见荷子内亲王得意洋洋,不无厌恶地看了她一眼道:“原来汪精卫跟蒋介石分道扬镳另立政府,跟大日本皇军亲善;荷子公主功不可抹呀!”
荷子内亲王郑重其事道:“谈何功不可抹?百分之五十的功劳应该属于本宫!”
“哟呵”关锦璘惊诧不已:“百分之五十的功劳属于荷子公主,此话怎讲!”
荷子内亲王定定神道:“日本军部那帮猪脑子一个个只会感谢武夫之事,还大言不惭说骆驼冲进瓷器店不是玉碎便是瓦破!本宫受仁兄昭和天皇密令,装扮成中国女人前往南京见到了汪主席;那时候宁汉已经和好,汪主席见本宫是个小女子便就在一个秘密地方约见!”
“这可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善哉善者矣!”关锦璘不误奉承道:“荷子内亲王您可是战略家和外交家嘛!”
荷子内亲王格格笑道:“鸠山君真会拍马屁,本宫谈不上什么家;只是来定一个小女子的职责!”
关锦璘扬声大笑:“荷子公主谦虚了!以职下之见,昭和天皇百年后;大日本帝国应该立您为女天皇!”
荷子内亲王把手指着关锦璘笑弯了腰:“鸠山君真能开玩笑,本宫要是被李伟女天皇,那你就是驸马爷!”
关锦璘瞠目结舌,很快回过神来道:“只有荷子内亲王做了天皇,鸠山梦男情愿牵马拽蹬!”
荷子内亲王笑得山响:“鸠山君真能开玩笑,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荷子内亲王说着,走到餐桌跟前抓起保温壶倒水;但只倒半杯便没有。
银子眼快,慌忙站起身子道:“荷子公主,小奴去烧水吧!烧水的地方在那?用什么烧呀!”
荷子内亲王见银子问得爽利,把手向厨房指指道:“烧水用煤气炉,煤气炉在厨房那边!向前走朝左拐就是厨房,可不知铁艮子小弟会不会使用煤气灶?”
银子呵呵笑道:“荷子公主小瞧铁艮子了,我们在南洋那边早就用上煤气炉呢;小子是主子的生活顾问,烧水做饭这些事情样样精通哩!”
荷子内亲王呵呵笑道:“看来我们还真是一家人呀!那你就上厨房烧水去吧!”
荷子内亲王说着顿了一下道:“厨房里有把大铝壶是专门用来烧水的,平时几个卫士当烧水公用;现在卫生门见你们师徒来了全在大门口守卫着,那就麻烦铁艮子小弟了!”
银子说了一声“荷子公主修妖客套!”便就来到装修考究的厨房,果然见一副崭新的煤气炉和墩在一旁的煤气罐;还有一把大号的铝壶搁在煤气灶上,便就忙活着开始烧水。
199中国的民间连煤气炉是什么东西恐怕也搞不明白,但上海那边的达官贵人在欧美人的影响下已经开始用煤气炉烧水、做饭、煮茶。
荷子内亲王是大正天皇的公主,日本又是发达国家;使用煤气炉恐怕比上海那边还要早。
关锦璘平时煮饭用的也是煤气炉,他的煤气炉是妻弟容诗赑从上海运来的。
容诗赑从上海那边一共运来6套煤气灶,爹娘容天尊和容鞠氏一套;大姐丈陈国伟一套,二姐丈关锦璘一套;容诗骉、容诗垚、容诗赑哥三每人一套。
6套煤气灶配备1个煤气罐,用完一罐气后空罐送回上海或者重庆重新装气。
关锦璘在1号大院别墅中的煤气灶惯常是银子操作,这时候银子轻车熟路地接满一铝壶自来水把铝壶放在煤气炉上点着火;青蓝色的火苗便就“咝咝咝咝”燃烧着吻舔铝壶的底部。
银子凝视着火焰吻舔壶底的态势想着心思,却听厨房下面传来“咚咚咚”的响声。
银子惊得瞠目结舌,以为自己听差声音;定了定神继续聆听,“咚咚咚”的响声竟然越来越响。
银子最后断定,“咚咚咚”响声是从地下传上来的;好像锅台下面响得比较得劲。
银子把耳朵贴在锅台上聆听,大铁锅下面的声音来得尤其强烈。
银子痴呆呆看着锅灶,心中默默说道:“声音是来之锅灶下面,锅灶下面一定是地道;有人正在用镢头挖土,咚咚咚的响声正是镢头挖土的声音!”
银子心中想过,既紧张又高兴;重新打量这间看似平常的厨房,却发现里面除过煤气灶还有一座农家烧饭用的土锅灶。
农家烧饭用土锅灶上面驾着一口大锅和一口小锅,纯粹是聋子耳朵样子货。
“咚咚咚”的响声就是从大锅下面传上来的;那就说大铁锅下面是地道的开口,有人正在暗道中作业。
大铁锅下面的地道开口荷子内亲王一定知道,可她没想到这个天大的秘密被赶来烧水的银子给发现了。
银子大着胆子想移开大铁锅看看,可是一想起师傅叮咛过的“打入敌营后一定要小心谨慎,一切行动都要听指挥,不能贸然行动!”
银子心中正想,煤气炉上的水冒开了热气。
银子慌忙上前关了煤气炉,拎着铝壶走到客厅;想把自己的发现告诉师傅,但关锦璘跟荷子内亲王聊得正热火
荷子内亲王还是那么兴致盎然地讲述着自己见到汪精卫时的激动情景。
“荷子当时见到汪主席后寒暄一阵,便出示了父皇大正天皇颁发的丹书铁券!”荷子内亲王情绪亢奋地说着:“汪先生见奴家展示出丹书铁券,激动得泪流满面!荷子见汪先懦弱自卑,优柔寡断,便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关锦璘哈哈大笑:“鸠山明白荷子内亲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含义了!”
关锦璘说着站起身子向荷子内亲王跟前走了几步道:“荷子内亲王,恕在下直言,您是不是跟汪主席……”关锦璘把后面的话没有讲出来。
荷子内亲王毫不在乎地扬声大笑:“鸠山君开门见山问得畅快,汪主席他是男人呀,而且相貌堂堂,身躯伟岸;本宫勾引他他哪里抵挡得住?自然跟本宫上床!”荷子内亲王大言不惭地补充着关锦璘没有说出口的话,把男女之间的事情看得如同喝凉水那么简单。
关锦璘嘘叹一声道:“还是荷子内亲王有手段,可职下在南洋时听说汪主席有‘不做官、不做议员、不嫖、不赌、不纳妾、不吸鸦片’的六不主义,荷子公主能跟汪主席上床真可谓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哟!”
荷子内亲王神情严峻道:“汪主席说的不找女人不纳妾不是真心话,那是因为他身边有个河东狮吼老婆陈璧君,使青睐汪主席的女人望而却步;本宫却不管什么陈壁君马壁君的,说出大正天皇的公主身份后;汪主席自然不会拒绝!”
关锦璘见荷子内亲王说得畅快,不禁旁敲侧击道:“荷子内亲王如此对待汪主席,汪主席就没给你什么好处?”
荷子内亲王神情庄重道:“汪主席慷慨仗义,跟大日本皇军合作共建大东亚共荣圈就是对本宫最大的好处!”
荷子内亲王说着顿了一下到:“当然汪主席还指示国防部机要局的亲信,给荷子开具了一张国民政府特病通行证;荷子有了特病通行证,在支那地面行走就畅通无阻!”
荷子内亲王说着神情亢奋道:“两年多前本宫来天宝市创办香榭尔歌舞厅和荧光夜总会,持的就是汪主席给办的国民政府特别通行证才畅通无阻!后来本宫向那个名叫田宝怀的市长提出上康复1院手术室做护理长,出具的也是特别通行证;田宝怀不敢怠慢,很快给本宫办妥了!”
关锦璘“哦”了一声狐疑道:“荷子公主在歌舞厅混得风生水起,怎么就想起去做康复1院手术室的护理长;那可是个苦差事呀!”
“鸠山君没有说错,护理长是个苦差事;手术室护理长更是苦中之苦的差事!”荷子内亲王不遮不掩道:“但手术室护理长能直接接触手术患者查看他们的身体;还有保管盘尼西林的权利,本宫对支那男人的器官很感兴趣;上手术室做护理长就是想考察研究支那男人和日本男人有什么不一样!”
荷子内亲王说着看了关锦璘一眼问:“鸠山君知道荷子之前是干什么的吗?”
关锦璘被荷子内亲王问得瞠目结舌,吃吃呐呐道:“这……这个……职下……不清楚……”
“荷子之前是帝国大学医学系的,后来还上德国进修过!”荷子内亲王神情亢奋道:“经过荷子对支那男人性器官的研究,发现跟日本男人就是不一样!”
“是吗?”关锦璘揶揄不禁道:“支那男人跟日本男人的性器官有什么不一样!”
荷子内亲王定定神道:“荷子研究过世界各地男人的器物,美国男人1.96公分长,日本男人只有9.6公分,印度男人l0.公分,意大利男人15公分,法国男人16公分!中国雄壮男人的器官普遍比较日本男人的长,那个名叫吕明端的家伙长度竟然是公分!”
关锦璘目瞪口呆,他真没想到这个高级间谍会做人体方面的研究;便就趁机高数道:“原来荷子内亲王还是人体专家,真是红萝卜爛臊子吃出没看出!”
“什么红萝卜白萝卜的?”荷子内亲王看向关锦璘道:“你说的好像是天宝当地的土语!”
关锦璘一怔,知道自己一不小心说了一句故乡的俚语,慌忙打个圆场道:“咋回事天宝当地的土语,职下在南洋那些华侨都这样讲呀;职下跟着华侨学!”
荷子内亲王听关锦璘这么讲,便就爽心地笑着道:“鸠山君真是个有心人,处处留心皆学问嘛!”
关锦璘见荷子内亲王兴奋,便就旁敲侧击道:“荷子公主是日本人,上支那人的手术室做护长就没有被识破?”
荷子内亲王一顿,随之说道:“本宫讲一口流利的北平话,说是国民政府大员的女儿,医院里的医生、护理师哪个敢问?”
荷子内亲王顿了一下不无遗憾道:“不过那个名叫阿什莉的美国女人很讨厌,仗着他爸华佗是医院院长;好像监视本宫!”
关锦璘明知故问:“阿什莉监视荷子公主哪?”
“对呀!”荷子内亲王直言不讳道:“阿什莉跟支那大后方总督都关锦璘有一腿还怀上他的种;阿什莉的娘章馨怡坚决让阿什莉把孩子打掉;关锦璘得知此事后气得要死,因为他跟妻子容诗棉结婚好几年没有孩子;本想叫阿什莉把孩子生下来,但事与愿违!”
关锦璘鄙夷地看了荷子内亲王一眼:“荷子公主咋会知道得这么详细?这些事情是真的吗?”
荷子内亲王笑道:“这些事情当然是吕明端向本宫披露的,因为吕明端未暴露之前是天宝市政府的秘书长!”
关锦璘嘘叹一声:“三人为虎嘛!职下在南洋自然就不知道这些事情!”
荷子内亲王呵呵笑道:“鸠山君自然不会知道支那大后方发生的事情!现在本宫回想起来,阿什莉之所以监视荷子,一定是关锦璘派遣来的!”
关锦璘不以为然道:“荷子公主不是说阿什莉打掉孩子后关锦璘很气愤吗?怎么会派遣阿什莉监视你!”
“一码是一码!这个阿什莉也不是什么好鸟,大日本皇军的指挥官小牧多系就是她跟关锦璘密谋刺杀的;阿什莉尽管在其母章馨怡威逼下打掉她跟关锦璘的孩子,可是她还是很爱关锦璘的;听说前不久又上美国给大后方募捐来一辆救护车!”
关锦璘听荷子内亲王对大后方的事情讲得头头是道,低头沉思一阵心中忖道:这条美女蛇果然神通广大,足不出户便知天下事;可见他的眼线遍布整个大后方!
关锦璘寻思一阵,重新看向荷子内亲王道:“这么说荷子公主见过关锦璘?”
“那倒不是,本宫来天宝好几年;遗憾的是就是没见过关锦璘!”荷子内亲王嘻嘻哈哈笑着说:“听说关锦璘跟汪主席一样洒脱伟岸,接近190公分高的个头是人中吕布;本宫要是见了他定会将他拉下水,让他拜倒在本宫的石榴裙下!”
关锦璘扬声大笑:“荷子内亲王想征服关锦璘?恐怕没那么容易吧!职下在南洋时就听说过他的威名,是留洋博士;本人还会中医,武功才是华夏一绝;修炼成的金雁功、神驼足、旋风掌以一对百也不曲下风,更何况他是国民政府的中将总督都!”
“屁!”荷子内亲王说了一句粗话:“关锦璘是中将总督都可是也是男人啊!荷子将惧怕老婆的汪主席都能拿下了,关锦璘算个甚?”
坐在客厅木头椅子上的银子听荷子内亲王说得如此露骨,气得咬牙切齿。
关锦璘见银子情绪不对,怕她鲁莽行事;慌忙从头上摘下巴拿马礼帽拿在手中遮掩住另一只手,给银子打着手势要她克制。
银子看见关锦璘的手势,似乎才镇定下来。
关锦璘见银子克住下来,便就讪笑一声对荷子内亲王道:“荷子公主讲了这么多,并没有触及8个卫士的事情呀!鸠山很想听听您是如何从76号特工总部将8个卫士带到天宝来的!”
荷子内亲王见关锦璘问得认真,禁不住掩嘴一笑,道:“说起这件事话就长啦!”
“话就长啦?有多长啊!”关锦璘嬉笑不止道:“那就请荷子内亲王讲讲话长的故事吧!”
荷子内亲王只穿文胸似乎觉得有点冷,顺手从衣架上扯下一件睡袍披在身上在屋地上踱着步子。
荷子内亲王一边踱步一边沉思,突然扬扬手臂道:“话长的故事还得从犬神俊彦讲起!”
“犬神俊彦!犬神俊彦是谁?”关锦璘明知故问。
荷子内亲王定定神道:“犬神俊彦是日本少将军官,也是野狼特战队的队长;奉小山镇魂之命潜伏支那人的大后方天宝市,可犬神俊彦心太急;初来咋到便想建功立业,结果将自己推上一条危险之路!”
关锦璘插上话:“荷子内亲王越说职下越糊涂,一会儿犬神俊彦;一会儿小山镇魂,鸠山听得糊里糊涂;小山镇魂是什么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