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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欣怡的意思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学妹已经交到男朋友了。”贺羽哲轻笑，却掩不住眼底的一丝落寞。
“嗯。”
尚诗儿还是很聪明的，看到贺羽哲眼中一晃而过的情绪，突然明了了很多。
原来贺学长喜欢青稞。
难怪……
难怪那天球赛上会留意到她们。
难怪昨天会想请她们吃饭。
难怪会第一时间知道青稞面试通过。
尚诗儿有点苦涩，她还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结果这个人却……
“资料我送过去吧。学长可以帮我送送诗儿吗？”
“好。”贺羽哲答应了。
有了和偶像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哪怕只是从这里走到医院门外短短的一段距离，尚诗儿本来应该很开心的。
可是，为什么……
知道了学长喜欢的人是青稞，她心里有点难受。
贺羽哲陪着尚诗儿下楼，一时间的沉默，气氛有点尴尬。
尚诗儿发现，不在青稞面前的贺羽哲，并没有主动和人搭话的意思。
原来都是因为青稞啊。
“学长。”
“嗯。”
“你喜欢青稞吗？”
贺羽哲微怔，纯粹的目光有些闪烁，却又很快归于平静。
“学妹有男朋友。”
“原来学长真的喜欢青稞。”
“学妹不要说笑。”
“我能问问学长是怎么喜欢上青稞的吗？”
贺羽哲沉默了片刻。
“好像问的不是很合适。”
“倒也没什么，青稞这个人，会让人下意识的去留意，和脸无关，很少有人愿意去太偏远的地方支教，学校里去过那个地方的人只有我，和她。”
“学长是因为这个注意到青稞的吗？”
“嗯。”他没有否认：“当然，这也只是一点，医学生跳级的很少，她跳过一级，还因为学校里大体资源很少跑去和法医混了一段时间。”
贺羽哲说了很多，他对青稞真的很了解。
“我记得她刚跳级的时候，和我还差一级，偷跑过来我们实验室看解剖。”
“记得好细……”贺羽哲竟然连这个都没忘。
“抢了我的位置去解剖，当然记得。”
“……”
贺羽哲怎么可能忘记解剖大体老师时青稞那个闪闪发光的眼睛，他解剖从来都是严阵以待，而青稞，双眼放光。
“其实认真算起来，我认识她不是四年，也才三年而已。”
“学长喜欢青稞这么久啊。”
“没有。”他眼角弯弯，带着笑意：“不是很久，只是不确定什么时候有感觉的，单纯的想靠近她一点。”
尚诗儿看着远方，贺学长的心和他的眼睛一样，很纯粹，可她还是难受。
下午，青稞将沈医生手下的病人都了解了一遍，捏了捏发酸的肩膀，就准备去找沈医生。
经过走廊转角，突然被拽住，压在墙上。
“唔……”
好热……
“下班了没有？”尚承渊额头抵着青稞的额头，声音低哑磁性。
“没呢，渊爷你怎么来啦？”
“来接你。”他又在青稞唇间吻了吻：“可以下班了？”
“不行。”
话音刚落，尚承渊又吻上来，故意这样消磨时间似的，久久都没有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