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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最后一根稻草
何秦华一承认,周遭的村民也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
“还真的是他,瞧好好的孩子被教养成什么样了,我瞧着就是他爷奶给宠的。”
“是啊,读了这么多年书还做出这么恶劣的事儿来。”
“还四处说她孙子读书明理嘞,就这样的娃儿,我可是不稀罕。”
何老太听到周围村民的话,一张老脸上也是挂不住,冲何秦华的背上抽了几下,“你这孩子,咋能因为好玩去写这些字儿呢,你因为你二叔是你亲二叔不跟你计较是不?”
何阑珊在一边听着,几乎都要给何老太竖大拇指,何老太这话说的有水平啊,三言两语就把锅甩给了他们家人。
何秦华剃马毛,写诅咒的字,反而还成了何家二房小心眼,小题大做了。
赵双喜虽然碍于孝道不能跟何老太打一场,但是她娘给她生的嘴也不是摆设的,当即就噼里啪啦的回击了过去。
“也不是我们想计较,大家想想这一匹马要多少钱啊,要五十两银子嘞。这还是我娘家兄弟放在我家养着的,这毛成这样了,得折损多少价钱啊,你说我怎么同人交代。”
何阑珊没想到赵双喜嘴皮子一碰直接把白雪的身价几乎翻倍了。
的确,他们买这匹马赚到了,集市上像白雪这样的母马几乎都是三十五两网上的,战马的后代价钱更是得往上。
“我的老天爷哟,就知道马贵,没想到这么贵嘞。”
“损坏了这么贵的东西,理应赔钱啊,这咱们农户得攒一辈子钱可能都买不起一匹马。”
“就是,老何家就得赔钱,我瞧着得赔五两银子呢!”
村民们的话钻入了何老太的耳朵里。
何老太站着焦虑的踱步,像是这地滚烫烫似的,她恨不得赶紧跑回家里面去,好过在这里被众人数落。
但是一听到他们要她赔个五两银子,何老太就跳脚了起来,扯着嗓子就骂道:“就那么几根毛怎么就这么值钱了。再说了,赵氏什么娘家我能不知晓,她大兄弟买得起马?还不是他们自家的马,自家孩子不懂事,就算了呗。”
“奶,我现在去把你们屋点着了,也算了不?”何阑珊突然略歪着脑袋问何老太。
“你个小娘皮,皮痒了是不?”何老太眼睛瞪得滚圆,怒目而视,“敢点我的屋子就让你爹给我们在县城买个屋。”
何阑珊勾起了唇角,耸了耸她的小肩膀道:“那奶就买个马赔我们呗,这匹秃毛马你拿去。”
“我要马干什么!”何老太气得浑身发抖,发现自己小瞧这小贱丫头了,原来是落了个套子等自己钻进去呢!
赵双喜看着何老太一直在掰扯,也不想浪费时间了,今日摊子都还没出呢。她便说道:“这马确实是我娘家兄弟的,不日前通过伢子买的,上面交易的契书上写的都是我娘家侄子的名字。若是不信,可以去县衙告个官,让县太爷一查便知。”
族长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事儿确实是老何家理亏,他两个孙儿也是个胡闹的。
虽说都是一家子人,但是毕竟分家了,何家老二这边的意思也很明显,就是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呗,这钱定然是要赔的。
“好了,本来就是小事,叨扰到县太爷干嘛。”族长正了声说道,他也不想方圆百里的村子都看他们大河村何家的笑话呢。
他沉吟了一会儿道,“这马受损伤了,确实要赔钱。不过五两银子着实贵了一些,赔个三两银子就行了。”
“行,我们听族长的。”何金义爽快的就答应了。
“这哪里要三两银子啊,这马毛过个一两个月就长出来了,这最多我给三十文钱。”何老太肉疼的摸着胸口说道,手上似乎拿着屠龙刀一般,一下子就把价钱砍了这么多下来。
族长的眉头紧的都能夹死苍蝇了。
这一边何家老二这边这么信服他这个族长,一边何老太根本不拿他的话当回事,两相对比,族长的心难免也偏到了何家二房这边。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族长了!”他愤怒的呵斥了一声。
何老太吓得一个哆嗦,这时候何老头推开人群走了过来,冲着族长赔笑脸道:“族长,我家婆娘不懂事,三两银子我赔,左右都是给自己儿孙,又不是给外人。”
何老头掏出三两银子就重重的放在了何金义的掌心里,对着何金义的时候笑容全无,满脸的失望之色。
何金义在何老头这番做派之下,整个人都颓然了不少。
“爷爷,这钱可不是赔给我们的,是给我大舅的呢!”何阑珊纠正了和老头的说法,这一是一,二是二,凭什么干了坏事的是他们,漂亮话还得让他们说。
何老头没有理会何阑珊,拉着何老太跟何秦华,何秦峥就要走。
“等一下,这钱是赔了,但是孩子还没教呢!”开口的是何金义,倒是好生让何阑珊吃了一惊。
因为何老头的偏心,何金义在茫然之后全身的愤怒都被激起了,不会在顾及着是自己的家人或者侄子而手下留情。
这个半大的小子可是诅咒自己全家去死呢!
“族长,我瞧着秦华,秦峥这两孩子养着养着越来越歪。要是我们族里的小孩都和他们一样,那我们族什么时候才能振兴,我瞧着应该将他们罚一顿。”何金义淡然的说道。
何老头气得扭头就走回来,“啪”的给了何金义一个巴掌。
原来被何老太打红了一边,现在又被何老头打红了一边,两边倒是对称了。
“你怎么心就这么毒呢,秦华秦峥可是你的亲侄子,你还非要罚他们?”
“爹,我这也是为了他们好。我的心可没有他们毒呢,小小年纪就咒我全家去死,现在趁着年纪小不好好的教回来,等长大了成为村里的浑子,您到时候去哭都没地儿!”何金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何阑珊隐约瞧着自己的爹爹变得有些腹黑了。
分家断指的时候他仍旧对何老太何老头抱了一丝幻想,一次性给孝敬钱的时候他还想着是自己的父母,直到今日的两个巴掌变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