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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丽却又透着几分张扬的声音响起，众人顿时噤了声，僵硬地扭过头，带着几分恭敬讨好的道。
“馨姐好，我们没说什么，就随便聊聊。”
“哦，是吗？”
杜馨儿翘着个二郎腿，斜倚在椅子的扶手上，右手轻轻地拨弄着左手的指甲，眼角微微上挑，尽管是坐着，却莫名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压迫。
“是，是的。”
众人应着皆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
“既是随便聊聊，那就也和我说说吧，刚刚聊得什么让你们这么兴奋。”
“呃……这……”
众人不由面面相觑了会，好半响都没蹦出几个字来，而杜馨儿也不急，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们，一股无形的低气压却渐渐萦绕在众人周围。
终于，有一人承受不住了，指着杜馨儿就一个冲到骂了出来。
“杜馨儿你嚣张个什么劲，还真以为帝少看中你，你就是帝少夫人了，呵，你估计还不知道吧，帝少正儿八经的女朋友现在可是在帝少的办公室坐着呢！”
众人：壮士啊！连杜馨儿都敢怼，佩服佩服，但壮士请保重。
某不知名壮士：哭辽……她吼完就怂了啊！
众人战战兢兢地以为杜馨儿定不会放过那吼她之人，却不想她根本就没去管那人是谁，只完完全全被那话中的女朋友几字给吸引了注意力，一双眸子瞬间盯上了不远处的总裁办公室。
“那女人现在还在？”
“是，是的。”
“行，那我去会会这位帝少的女朋友。”
杜馨儿说着撩了撩头发，极为妖娆却又气场强大地迈步走向总裁办公室，随即双手猛地一推，锐利的眸子直接扫向了沙发上坐着的江柠。
“帝少的……女朋友？”
杜馨儿拖长了音反问，同时反手将办公室的双开门合上，将秘书处那些人的八卦之心给关在了门外。
而江柠也因为这番动静注意到了门口那长相明艳，气场非凡的女子，可只一眼，江柠就愣住了，绝美的脸上布满震惊，过去那些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中。
“教官，我不想活了，就让我被淘汰吧。”
“教官，我觉得你说得对，我应该努力变强，您能帮我吗？”
“教官，我不想放弃，我一定要完成考核，哪怕是死！”
“我成功了，这是我第一次出任务的奖金，到时候给教官您买那辆新出的机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些闷闷的，这是我第一次杀人。”
“……”
“零九，姬柃任务失败，牺牲了。”
“你去了也没用，是爆炸，尸骨无存。”
“姬柃。”江柠忍不住低喃了一声，声音有些许的沙哑。
“你说什么？”
杜馨儿皱了眉，几步走至江柠面前，眸子越发锐利了起来。
是她听错了吗？
她怎么听到了“姬”字，而且眼前这女子的脸上为什么会有悲伤？
“没什么，我是问你是谁？”
看着近在眼前的容颜，记忆中的那张脸庞愈发与她重合了起来，但江柠面上却已恢复了平静，看不出丝毫的其他情绪。
真的只是错觉吗？
杜馨儿心中疑惑，但面上却是极为嚣张。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