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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根娣看见父亲象断了脊梁骨似的,软瘫在椅子上。脸色苍白,眼泪混着汗珠滚滚而下,一副可怜相。心中不禁大为不忍。
不管怎么说,他毕竞是自已的父亲。平常还是很疼爱自已的。
“唉,你也不用怕成这样子。到目前为止,这些事还没有什么人知道。”朱根娣叹了口气,语气柔和地说。
“什么?没有人知道!”朱大宝象屁股下面装了弹簧似的,一下之蹦了起来。
“你个死丫头!你想存心吓死你爸?”朱大宝立刻就象变了个人似的,脚步马上灵活起来,语气也轻松了不少。
他拿起毛巾洗了把脸,然后点上一枝烟。悠闲地在办公室內走来走去的,立刻又恢复了一个工人宣传队队长的常态。
“根娣啊,乖女儿。快告诉爸爸,这些个事,你是怎么会知道的?”
朱根娣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走廊上就响起了噪杂而又响亮的人声。
哎呦!王卫红跑出去了吗?他不会被抓住吧?
朱根娣很不放心,她快歩走过去,打开了门。
只看到这些边走边相互指责骂娘的青年们,而没有看见王卫红的身影,朱根娣放下了心。
她非常讨厌这些满脸青春疙瘩、满嘴粗俗下流话的青年人。特别是他们看着自已的眼光。她真怀疑他们的眼光会透视,能透过她的衣服看到她的身体。
朱根娣只要知道王卫红没有危险就行了,她可不愿再待在这儿了。这些人带刺的眼光,使她感觉浑身不舒服。她跟父亲打了个招呼,便径直回家去了。
由于昨天晚上回来之后,朱根娣只觉得脑子里乱哄哄的,烦燥不安。
脱衣上床之后,翻来覆去了很久,一直睡不着觉。
到最后什么时侯睡着的,她也不知道。
当她睁开眼睛时,太阳光已经一缕缕地从屋顶缝中钻进了屋里。桌子上的旧闹钟吿诉她,现在已经是上午九点半钟了。
朱根娣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又把两只手放进了被子里。
她舒适地翻动了一下身子,又闭上了眼睛,她还不愿马上起床。
家里静悄悄的。弟弟上学去了,妈妈大慨又乘着这会儿菜场要收市了,去捡菜叶去了。
这几乎已成了体弱多病的母亲毎天的必修课了。
唉,沒有办法,家里穷啊。三张嘴就靠着父亲那点工資养活呢。
马上就要好一点了。
再过几天,她就要去农场了,可以自已养活自已了,也可以为家里减轻一点经济负担了。这样的话,父亲那点工资可以稍稍宽裕一些了。也许,母亲也用不着每个月底再去向亲朋好友以及邻居借钱了。
要是没有父亲那点工资啊。。。。。。
啊呀!
朱根娣突然象被电流击了一下似的,一下之坐了起来。那双迷人的杏仁眼瞪得大大的,满是恐惧之色。
前几天,好几个要好的同学小姐妹纷纷跑来问她。夏红梅私下里“广播”说,她不会去农场的,肯定会留在城里的。
同学们都不相信她。可她言之凿凿,并且,暗示是得到了工人宣传队的朱队长保证的。
同学们还是不相信她,所以跑来问朱根娣。你是工人宣传队队长的女儿,倒要去农场,她夏红梅凭什么可以留在城里呢?
其实,朱根娣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所以,她被问的莫名其妙的。
朱根娣一向看不惯夏红梅。
在红旗中学十五班五十四个男女同学中,长相漂亮的就数她朱根娣与夏红梅两个人了。
她们两个人可以说是一个枝头上开出的两朵牡丹花,一样的鲜艳,一样的美丽,一样的可爱,当然了,也一样的招蜂引蝶。
如果仔细地、客观地来评判。无论是身高、身材的匀称,或者是套用如今的称谓“三围”来说,那朱根娣明显地要胜出夏红梅一筹。
不仅如此,在至关重要的那张脸蛋上,朱根娣也是领先于夏红梅的。
朱根娣虽然没有一张瓜子脸,但是,她那张俊美的鸭蛋脸是圆脸的夏红梅所无法相比的。
其次呢,朱根娣的杏眼,灵动而有神,透着一股飒爽的英气。
而夏红梅呢,一双猫眼温柔迷人。看着任何人,都给人一种含情脉脉的感觉。
所以呢,两位美女的追求者,数量都差不多。
按理说,朱根娣长得要比夏红梅漂亮,为什么追求者差不多呢?
这就是个性的问题了。
由于多年习武,朱根娣多了一份英气,少了一份柔性。说话办事干净利落,象一个男孩子。
而夏红梅正好相反。说话做事,慢条斯理的。
特别是她说话,又慢又糯又甜又嗲的。不知道是少女早熟呢,还是天生尤物。反正呢,夏红梅把女孩子的既妩媚又温柔的天性,发挥到了极至。
正所谓,青菜萝卜,各人有各人的喜好。
所以呢,夏红梅虽然长相比不上朱根娣。但是,她温柔发嗲的个性,弥补了她长相上的失分。同样也羸得了不少雄心的青睐。
朱根娣平时最看不惯夏红梅翘着蓝花指,扭着蛇形腰,说一句话要喘上好几口气,好象马上就要断气似的样子。她恨不得上去抽她几个耳光,再照着她那圆鼓鼓的屁股踢上一脚。
原先,她与夏红梅并不认识,也没有什么意见。可是当进了红旗中学之后,她发现在公园里的比武场上摸过她胸部的王卫红,也与她在一个班里时,她不禁芳心暗喜。
因为,自从那场比武之后,高大英俊,却又腼腆害羞的王卫红,已经刻在她心上了。
然而,还沒等她放下姑娘家的矜持,有所表示、有所行动时。又骚又妖一一这是她给夏红梅贴的标签一一的夏红梅,已经扭着水蛇腰、翘着蓝花指,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向王卫红发动了温柔的攻势,企图把王卫红缠在自已的石榴裙下。
万幸的是,王卫红好武不好色。他虽然对夏红梅很客气,也乐意帮她的忙。但是,私底下却与她保持着一段距离。
也正是因为王卫红这个态度,才无意中“救”了夏红梅。否则的话,与她父亲朱大宝一样个性的朱根娣,还不知道会想出什么促狭的方法来对付夏红梅呢。
心上人王卫红没有被夏红梅夺走,使得朱根娣对夏红梅的敌对情绪缓解了一些。
但是,两个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可是,夏红梅为了留在城里,不去农场,竞然会去引诱她的父亲,这可是朱根娣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的。
这件事她才知道不久,还没有来得及想好对策去对付夏红梅。
这会儿,她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父亲被她的一席话吓瘫在办公室内的那一幕。
“我是劝吿加上警吿父亲,要他别再做对不起娘的事。那是没有恶意的。但是,如果自已拿这些事来要挟父亲呢?那会怎么样呢?。。。。。。她夏红梅可是会这样做的。”
朱根娣就象一截木头一样,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丰满的胸部急剧地起伏着,脑子里乱哄哄的,一团乱麻似的。
女人对女人的心眼最了解。同样,女孩子对女孩子的小鸡肚肠也最清楚了。
夏红梅的外号叫“骚狐狸”。但是,朱根娣从她带有敌对的目光观察下来,这只“骚狐狸”极为有心机。
她能非常娴熟地利用自已的骚媚,来俘获一个个男同学的心。然后,利用他们为自已家里挑水,买煤球,扛米包,甚至扫地擦窗搞卫生。。。。。。总之,你想与她好,先要替她做事。
“她大慨还不会与父亲上床。但是,如果父亲真的把她留在城里的话,同学们一闹开了,上面下来一查,父亲真的会出事的。可是,如果父亲不把她留在城里的话,这只‘骚狐狸’同样会不答应的,她同样也会闹。到了那个时候,父亲同样会出事的。工人宣传队队长与女学生发生关系,那可不是一般的罪啊,那可是枪毙的罪啊!”
朱根娣闭着眼睛,紧锁柳叶眉,心急如焚。
“怎么办呢?想个什么方法来堵住她的嘴呢?。。。。。。”
就在朱根娣眉头紧锁、苦苦思索之时。
突然,一张毛绒绒、带有异味的大嘴,咬上了她那小巧而又红润的双唇。
同时,一双熊掌样的大手,一边一个,盖在了她那生长旺盛、傲然挺立的“山峰”上。。。。。。
朱根娣大吃一惊。
不过,她毕竞是习武出身。眼睛还未睁开,就已闪电般的出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