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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尽头响起的脚步声,径直来到了女厕所的门口。在女厕所门口还故意很响的踏了几脚。
“小朱,小朱!”一个年轻的男声洪亮地叫着。
大慨他是为了避嫌疑吧?这叫声太过响亮了,声音冲进女厕所里,在屋里嗡嗡地回响。
“哎!是谁在叫我?”朱根娣已擦干了眼泪,赶忙应到。
“是朱队长叫我来问一下的。。。。。。你没什么事吧?”
“没事。我,我肚子疼。你下去告诉我爸一声,我沒什么事,放心好了,谢谢你。”
“好的。”
脚步声走远了,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你今晚怎么会到学校里来的?”王卫红双手搭在已离开他怀抱的朱根娣的肩上。
“还不是为了你?”朱根娣又顺势扑进了他的怀里,把脸埋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上。
“吃晚饭时,我爸对我妈说,晚上学校里有事,要抓一个人。我看他说话时的那股子愤恨的神情,马上就知道是要抓你。所以,我找了个借口,说要保护他,要跟他一齐来。我是想看情况在暗中能帮你一把。”
王卫红大为感动,紧紧地搂住了她,如同鸡啄米似的,一连在她的粉颊上亲了好几下。
朱根娣也紧紧地抱着王卫红,仰着脸、闭着眼,享受着她心爱的情郎的热吻。
“我爸可能知道我,我。。。。。。我喜欢你。”朱根娣说完这句话,羞得脸上发烧,双手十指用力地抓住了王卫红背上的衣服,把脸深深地埋进他的胸膛里。
朱根娣毕竞只是个十八岁的姑娘。她敢冲、敢打、敢做,但是,要她亲口说出“喜欢你”三个字,那可得花极大的勇气。
有许多年轻姑娘都是这样的。她心里明明爱死了这个小伙子,也心甘情愿地跟他做任何事情,包括上床。但是,就是“我喜欢你”,或者“我爱你”说不出口来,好象说这几个字比跟他上床还要艰难。
“什么?他知道了?不可能吧?”王卫红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地用力抓住了朱根娣的双肩。“你凭什么说他知道?”
“啊呦!你抓疼我了。”朱根娣娇呼一声。“你怎么舍得用这么大的力啊!嗯?”朱根娣撒娇地举起两只小粉拳,轻轻捶着王卫红的胸膛。
“对不起,对不起。”王卫红双手捧着她的俏脸,“啵”地亲了一下,算是赔礼。
“你快说呀,你爸怎么会知道我们俩好的。”
“我爸无论如何不让我跟他来,他看着我的眼神意味深长。我自已的父亲我会不清楚他眼神中的含义?”
王卫红愣在那儿了,无话可说。
“可我妈不放心。她坚持要我跟他去,说我有功夫可以保护他。我爸没有办法,只好让我跟来了。但他要我待在办公室内,不让我出来。我要上厕所,一楼又沒有女厕所,他也没办法,只好让我去。”
“那你快走吧,这么长时间了,你爸要起疑心了。”王卫红思索了一下,赶紧说道。
看着还在犹豫不决,恋恋不舍的朱根娣。他又上前双手捧着她的俏脸,带着内心里真实的感激之情,又深深地吻了她一下。然后,毅然决然地推开了想要进一步有所行动的朱根娣。
“听话,快走吧。不然,要坏事的。”王卫红亲切而又柔声地说。
“你也快走吧,马上出去的人快要回来了,到那时再走,就麻烦了。”朱根娣也关心地说。
“我,我还不能走,我的事情还没办好呢。”王卫红迟疑地说。
“怎么,你还要去见柳老师?。。。。。。不行的!没有时间了呀。”朱根娣焦急了起来。
“你还是乘外面的人还没有回来之前,赶快走吧,不要再去见她了!”她着急地催促道。
其实,王卫红自已的心里也很清楚:今天晩上再去见柳老师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而且,也沒有意义了。因为,既使见到了她,也不可能有充足的时间去搞清楚那件“恶心的事件”的来龙去脉了。所以,他在犹豫不决,一时还没有拿定主意。
“你为什么非要去见柳老师呢?”朱根娣见他还在犹豫,有点气恼了,声音不自觉的又有点高了。
“这,因为。。。。。。我。”王卫红不知道该怎么来说。
虽然,他跟朱根娣已经不是一般的关系了。但是,要他从嘴里说出,她父亲与柳老师几乎是赤身裸体地在工人宣传队办公室里做的那些事,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再说了,朱根娣还不知道她父亲所做的那些丑事。因此,没有必要让她也为此而伤心。
毕竞,没有一个人愿意有一个象朱大宝那样卑鄙无耻的父亲的。何况,朱根娣的母亲还活着,她并没有死。
“你是不是为了我爸跟柳老师的那些事?”
“啊!。。。。。。你,你,你都知道了?”王卫红吃惊的张大了嘴。因为太过惊骇了,一时间,他连话也说不连贯了。
这时,楼下隐隐传来了噪杂的人声。
朱根娣更着急了,她赶紧上前推着还在犹豫不决的王卫红。
“你快走吧!你想要知道这件事,明天下午我们还在老地方见,我会告诉你的。你快点走啊!我下去缠住他们。快走!”朱根娣说完,不再停留,转身快步出门而去。
“朱根娣也知道了。她怎么会知道的呢?。。。。。。天哪!这件事到底有多少人知道?”王卫红象个傻子一样,站在女厕所的中间,两眼茫然地不知道在看哪儿,嘴里喃喃自语的。
“难道说,这件事别人都知道了,只有自已一个人不知道?。。。。。。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阴谋?有什么圈套?。。。。。。不会的,不会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柳老师不是那样的人,她一定是被逼的,她一定。。。。。。”王卫红自已都觉得底气不足了。
“可是,那天在工人宣传队的办公室里,我打朱大宝时,她竞然急得连裤子也来不及穿,就跳起来大声骂我喝斥我。还当着我的面,亲昵地去扶朱大宝,还要陪他去医院。。。。。。这会是被逼的吗?这又作何解释呢?”王卫红痛苦地撕扯着自已浓密的头发,想让自已清醒点。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的楼梯口响了起来。
脚步声杂乱而又匆忙。听起来,人数不少。
王卫红惊醒了。
他明白,这些人是冲着他来的。
“刁德一”朱大宝可不是个蠢人。
他既然知道自已的女儿跟王卫红相好,女儿上厕所花了这么长的时间,那不是明摆着王卫红已经潜进学校里来了吗?
真要走了,再不走,就要麻烦了。
王卫红走到窗口前,镇静地观察着窗外的情况,又侧耳静听了一会儿。
外面除了零星的野猫叫春声之外,什么动静也沒有。
急促而又纷乱的脚步声快到女厕所门口了。
雪一样亮白的手电筒光,胡乱地闪耀着,如同闪电一般,肆意地剪裁着夜幕。有些已经照进了厕所内了。
王卫红回身往门口看了看,然后一回头,右手一撑窗台,身子轻灵地腾空而起,跃向地面。
毕竞只是二楼。
从二楼的高度跳下来,对有着一身好功夫的王卫红来说,纯属玩一样。所以,他才不慌不忙的。
虽然二楼不算高,但是,王卫红还是严格地按照习武的要求,双脚脚尖先着地,再顺势一个前滚翻。
这样做,一来,可以消除从高处跳下来产生的冲击力,保护身体内脏不会受到落地时的震动伤害;二来,可以落地无声,不暴露自已,还可以保护小腿及膝盖免受冲击力的伤害。
王卫红顺着冲击力,无声地翻出几米远,然后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忽然,他就看见在离他约十几米远的地方,错落地站着八个人。
不错。虽然是在夜色之中,他看不清楚他们的脸。但是,一共有八个人他是不会看错的。
王卫红的心往下一沉,他明白,麻烦还是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