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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城比变成战场已经过去四天了,陆李两家的折损可谓非常惨重。
光自家护卫死伤无数,更是家主都赔了进去。
可以说已经是从风光无限的第一掉落到不知还能不能在巨岩城风生水起了。
刘家成了这场战争的获利者,虽然也死了不少人,但比起陆李两家来说,可算是毛毛雨了。
刘家现在已经是巨岩城第一家族了。
甚至连刘维都觉得有些懵逼。
之前隐隐成为第三,还在担心会不会被陆李两家欺压,从而被甩出巨岩城这个舞台。
可就因参加这届城比,就莫名的成了第一家族了。
也正因此,世人觉得刘家可能还没从莫名胜利中缓过劲来,来清剿陆李两家的余党。
毕竟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爹,从今以后,这巨岩城就是我们刘家说了算了。”刘家正堂,刘安一脸喜悦的说道。
“大概吧...”刘维点点头,又莫名摇摇头,有些迷。
“爹,你这是什么意思?陆李两家已经成不了气候了,我们为何不趁此机会,来个赶尽杀绝呢?”刘安对刘维的反应有些气恼。
“你以为爹不想铲除陆李两家的余孽?”刘维瞥了刘安一眼。
“那为什么...”刘安觉得刘维话里有话。
“陆李两家在巨岩城称霸了足有数十年,你认为就会因为死了两个家主与一些不入流的护卫,我们就能够不伤筋骨的铲除他们?”
“现在我们刘家表面上是成为了巨岩城第一家族,可暗地里又有多少人想取而代之?”
“所以,我们出力去铲除陆李两家的余孽,是那么好除的?痴心妄想。”刘维抿了一口热茶,润润喉。
刘安听后想了想,瞬间恍然:“还是爹高明。”
“你啊,脑子能有你修炼的天赋的一半就好了。”刘维不争气的说道。
刘安讪笑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但似乎想起些什么,面色突变阴沉,说道:“爹,竟然陆李两家铲除不了,可那个阿..阿什么于的,我不想放过。”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城比之时损我刘家脸面,这种人自然留不得。”刘维也是面色一冷。
“你下去吧,你爹我自有安排。”想了想,刘维扇扇手,示意刘安退下。
“是。”刘安拱手施礼,低头时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
...
许家府邸,已经荒废多日,蛛网结了不少,甚至后院的墙角还看到了些许杂草。
四个坟包前,已经立了半人高大的墓碑。
在墓前,放着两个木制锦盒,分别装着陆广李浩之的人头。
“爹、二叔、二婶、安伯。”许于放下手中用油纸包着的几个大包裹,弯膝跪拜:“今日我又来看你们了。”
“我还带了一间楼大厨亲自做的酒菜。”许于轻拍了下这几个包裹,一一拆开,烤鸡烧鹅,猪头大鱼,很是丰盛。
许于将这些东西一一放置在墓前,拆开酒封,在酒坛内酝酿已久的酒香,瞬间弥漫不大的后院。
“好酒...”一道迷醉的声音自后院入口传来,许于没有回头,将就依次倒在墓前。
“嘶...你这败家玩意,真是浪费,浪费啊...”巨阙扛着长棍,刚入后院就见许于这般行为,就满是惋惜的说道,甚至还幽怨的看了许于一眼。
许于皱了皱眉,没有理会,接着述说:“爹,于儿要走了。”
“而且...我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不就是去躺青锋山吗?又不是回不来了,还浪费一坛好酒。”巨阙的重点是在酒上。
许于酝酿好酒的一些话,都因巨阙的打岔,瞬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对此,许于第一次生了一些恼怒的意思。
可也并未做出那些一言不合就拔剑的意思。
毕竟,巨阙这个朋友也算义气。
那天擂台战场,许于本以为巨阙会跟岩老逃出去,这也省的许于多一份心来保护巨阙。
可最后竟然还是闯了进来,一手棍法虎虎生威,厉害非常。
对此,许于心中一股暖流流过,也就认定了这个朋友。
可是...
他现在为何会觉得有些后悔了呢?
“反正这许家也被你买下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巨阙提议上青锋山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
可以说自从战端结束,就开始催许于。
可许于那时有些放心不下,也可能是第一次离家太远,有些犹豫胆怯。
但人总得往上爬。
只有强到无人可以触犯的时候,才有资格淡保护这种东西。
“你在府外等着。”许于想最后再转一圈。
“你...”巨阙摇了摇头,也知许于想留个念想,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转身离去。
一番走停回忆下来,许于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自己居住的院子。
推开门,袅袅灰尘如烟四起。
房内杂乱无章,甚至还有很多东西被翻动过。
“他们在找什么东西?”
先前因为仇恨的原因,许于并未太过留意,如今看来,还真有些诡异在其中。
许家需要陆李两家联合才能屠灭,就可知许家的实力在巨岩城当时是有可能问鼎顶尖家族的,不然陆家也不会那般着急想屠杀许家。
可陆李许三家当初是各自不对付,李浩之能够答应陆广联合,屠杀许家可能并不是因为顾忌许家实力。
而是另有所谋...
许于扫了房内一样,除了乱了点,其他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
“唔...”许于的目光定格在墙上一张被人挪歪的山水画上。
这画很普通,而且还是许于当初在街上看着不错,花了些许银子买下来的。
可这画后面的墙壁,其实有一暗格,里面放了一些许于认为重要的东西。
“这好像没人动过。”许于用力暗了下墙壁,一道手掌大小,方方正正的暗格就出现在墙壁上。
这暗格当中,除了许于以前放着他爹说他娘绣给他的钱袋与一块洁白玉佩之外,还多了一样铁青令牌,令牌的下面,还压了一封书信。
“空...”
许于将这令牌那在手中,一股凉意顺着手掌,流入体内,有点像块冰。
许于对这块令牌知道的少之又少,他以前从未看见过许远拿出来过。
许于迫不及待的拆开书信。
“于儿,这块令牌事关重大,除非自己十分信任的人,绝不可告知他人,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