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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娘的,有种往死里打!打不死我,你不是你娘生的!”
骂得可够狠的,杨凡一拳狠狠砸了下去,引得众人一阵惊呼,以他力道要是落在在脑袋上,不脑浆开花才怪。
李奎瞪着死鱼眼,心道完蛋了,成功激怒人家,本能的护住头。
砰。
杨凡的拳头擦着他的耳门落在地板上,嗯,看到拳头下的裂纹,微微愣了下,裂纹是之前都有,还是他打的,自己的肉拳什么时候比地板砖还硬实?
没感到疼,李奎以为杨凡只是吓唬他,当眼角余光瞥见地板上几道裂纹,缩了缩脖子,然后,看向他拳面,除了微微发红外皮肤完好无损。
“俺可警告你,一拳五万,只要有钱尽管打。”
杨凡嗤之以鼻的站起,神色变得萧然。
“请大家给我做个见证,被我母亲三轮车撞伤的人是他母亲,据他们家人讲伤者伤情越治越重,现在昏迷不醒,县医院可是咱县最好的医院,医生也是最好的医生,治疗那么多天,再不济怎会加重?”
“首先我是不信。”
几名医务人员欲言又止,最终没开口。
看热闹的观众支起耳朵认真听着,觉得眼前小伙不是赖皮,肯定是伤者家属漫天要价。
成功吸引众人注意力,杨凡又道:“有没有哪位医生配合下?和我一起揭露事情真相。”
连喊几声,人群中的医生无人站出来。
“护士行不行?”
正在录像的护士问道。
“当然可以。”
漂亮小护士将手机递给同事,走到杨凡身边。
“要我怎样配合你?”
“麻烦你给伤者取个血样,重点检测有无安眠药成份。”
此言一出,李奎明显抖了下。
“行,没问题。”
小护士跑入护士站端着托盘,朝李奎母亲病房走去。
几名医生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眼,尤其负责老太太的主治医师,眼前一亮,在杨凡提醒下,困扰在心头的疑惑迎刃而解,不禁多看他几眼。
“我母亲身体弱,本就缺血,别抽了。”
李奎冲一名亲属使了个眼色,后者跑向病房,可惜为时已晚,小护士已采完血,朝化验室行去。
“警察怎么还没到?”
李奎希望警察赶紧把杨凡带走,自己找人鉴定成轻伤,能把他送进监狱。
他还没意识到,他的阴谋很快拆穿。
在他急切期待中,警察如约而至,来了一男一女,为首者是个女警官,英姿飒爽,身上透着一股冷寒。
美目轻扫,很快落在地上躺着的李奎。
喝道:“刚才谁报警?”
“同志,是俺,俺被他打成重伤,都吐血了,你要为俺做主。”
顺着李奎所指,女警看向杨凡。
“为什么打人?”
没等杨凡开口,李奎急声应道:“他家人撞伤俺娘,就拿了一万治疗费,现在不但不出钱,还动手打俺。”
“是这样吗?”
女警冷冷问。
杨凡忙道:“人是我娘撞的,我也承认全责,可他们张口要六十万,对于我们乡下人来说,一辈子也不可能挣这么多。”
“他家人对我动手,我没还,这里人都能证明。”
不用杨凡解释,女警已看到他上衣被扯得稀巴烂。
“哎哟,同志,俺快喘不上气了。”
李奎一旁叫道。
“要送急诊抢救吗?”
女警见多识广,一眼识破此人装的。
“当然要,你们可不能放走凶手。”
李奎点下头。
“用不着医生,他的伤我能治好。”
杨凡自我推荐,李奎却吓得往后缩。
见女警犹豫,李奎忙道:“我只相信医生,他不是。”
二人各执一词,女警询问,另一警员做记录,最后决定将他们俩都带走调查,可李奎说动不了,杨凡的戏份还没演,伴着那个小护士返回,接过报告单看了眼,随手交到女警手里。
“什么意思?”女警不解。
“这是他母亲为何一直不省人事的原因。”
“为遭成伤重假象,给伤者服用大量安眠药。”
杨凡的解释立即引起一阵骚动。
在大家半信半疑之际,一名医生走出人群。
“是我负责的伤员,进来时的确没查出问题,以为闭合性颅脑损伤之类的,没想到越来越重,也没查出原因,现在终于想通,原来是安眠药作用。”
随后指着李奎及其他家属,沉声喝道:“你们知不知道安眠药不能过多服用?为一己私利,不顾伤者安危,可恶至极,马上办出院手续,或者转到其他医生手下。”
李奎脸色一阵变化,狡辩道:“俺母亲患有重度失眠,每到睡前得服上几片,跟伤情没关系,更不是安眠药作用。”
“哦,事到如今还想狡辩,一会看你还有什么说的。”
“大家随我来。”
杨凡迈步前行,在一群人簇拥下走进病房,李奎孤零零的躺在走廊里,也想看看杨凡搞什么,见没人留意,一骨碌爬起,混入人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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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数道目光注视下,杨凡取出银针,隔着衣服开始给老太太施针。
“针灸?能行吗?”
主治医生目不转睛盯着握针的手,摇了摇头,其他人也不看好。
小护士本想继续拍下来,杨凡回头道:“这个可以不怕。”
她笑笑,并没关掉手机。
那女警看着现场,寻思着治不好老太太就带他回局里,仅非法行医这一条也能拘留几天。
老太太家属想要阻止,被女警喝退。
想着《五行针法》施针路线,几处穴位下去,老太太有了轻微反应,众人皆惊,,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就连主治医生都不禁大惊失色。
当代社会,西医的天下,还有谁记得中医存在,没想到中医针灸如此神奇,有反应并不代表能治好,或许受到刺激才做出的反应呢,主治医生不相信中医祛毒。
狭小的空间里,气氛比较紧张,一方希望老太太醒来,别一方,即李奎不希望治好,否则,阴谋败露,老姐也不会放过他。
一根根银针落入老太太身体里,杨凡均施以泻法,留针观察。
“安眠药超量,不选择洗胃,扎针能行吗?”
小护士轻声问杨凡。
“没试过。”
杨凡淡淡道。
小护士哑然,这是自信还是狂妄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