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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的摇摇头,手探入她的胸罩,以姆指和食指挑逗着她的蓓蕾,在感到它的硬挺后,他冷笑一声,另一只手撩起她的长裙,抚摩她的大腿后,再往上探入她的丝质内裤,来回的抚弄着她的柔软,直到温暖的湿意浸婬了指间。
"沉芝的戏也有激情戏,对不对?所以毫无经验的你必须来一段'真枪实弹'的真实感受。"他的嘴角有一抹令人心寒的阴冷。
闻言,在他充满魔力的爱抚下已渐入情欲的她,顿时感到一股浓浓的羞辱倾泄而下,她用力的推了他一把,泪如雨下的道:"你太过分了。"
"是谁过分?"他冷睨着她,"你明知我刚受到感情的创伤,却还残忍的玩弄我。"
"我说了,不是那样的,或许一开始我确实是有目的的接近你,可是后来全不是那幺回事,我爱上了你,所以心甘情愿地将处子之身给了你,这里面没有所谓的玩弄、戏耍,我就是爱上了你,你明白吗?"贺晓桐涕泗纵横地大叫出声。
"啪、啪、啪"饶子微拍起手,虽是一脸赞叹,但语气却冰冷无比,"好棒的演技,我想你要在演艺圈大绽光芒是指日可待,不,如果沉芝以我为小丑,以大篇幅的广告道尽你磨练演技的法子,你马上就成了大红人,因为我"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在商界还小有名声,也曾当选过十大黄金单身汉。"
"子微,请你不要话中带刺,冷嘲热讽的,我的心好痛。"
"你的心会痛?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还是你自以为一旦知道真相的我会平心静气地接爱这一切,然后大声的欢呼你的脚是好的?!"他痛彻心肺的怒视着她。
"不,不是的。"她虚软地滑坐在地上,"我好担心好害怕,所以在和我爸商量时""呵,你还有个爸爸?而不是个父母早逝的孤儿?"他拍了额头一记,难以置信又可笑地摊摊手,"还有什幺我不知道的吗?你跟我在一起所陈述的事都是假的,是不是?"
"我"她语塞。
"什幺是真?什幺是假?"饶子微怒不可遏地睨视着她,"你认为现在的我可以分出你的真真假假吗?你说了太多太多的谎言了,贺晓桐!"
"我原本要将一切真相跟你说的,可是发生了夏莲芳的事,我看你那幺难过,没有把握你知道真相会是什幺反应,也很害怕你会更伤心,所以""所以便什幺都不说,等到有一天沉芝召开记者会宣布你成为她新戏的女主角后,我就会从报章媒体知道了,到时你更不需多费唇舌解释那幺多,也可以逃开一个让你当成白痴耍的男人的恶言恶语!"他眸中冷光尽射,一脸沉硬。
"子微,我是真心的。"贺晓桐咬着下唇哽咽地道。
"真心?"他冷峻一笑,"我为了坚持娶你为妻,让一向疼爱我的父母老泪盈眶时,你怎幺不会想到你的真心?那不是说明真相的最好时间吗?你可知道我这个做儿子的看到这一幕有多心痛?我知道他们舍不得我娶一个行动不便的媳妇,可我却偏偏爱上你,而他们又深知我的固执。"
"我"她难过的低头不语。
"看来你没话说了!"他冷眼相觑,旋地转身朝门口走去。
"子微,你去哪里?"没有多想,她追了上去。
"'贺小姐',沈芝已决定让你成为她旗下的一员,而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大发慈悲放了我。"
"子微。"哭成泪人儿的她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别这样,让我好好的解释,好吗?"
他用力地甩开她的手,她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
他冷冷地瞅视着她,"我已经听太多也不想听了,贺小姐!"
见他开门离去,顾不得一脸热泪,她赶忙起身追了出去。
宴客厅内,众人看到饶子微一脸阴霾的走出来,几名友人靠了过去,"子微,发生什幺事了?"
他握紧了双手,"没事,我得先走了。"
"子微!"贺晓桐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
众人见她这模样,不由得一愣。
他怒气冲冲地睨她一眼,随即大步的跑出宴客厅。
"我的眼睛有没有看错?那个贺晓桐能'跑'?她的脚"一名友人拿下眼镜频频擦拭,一边问着站在身旁一脸懊恼的沉芝。
沉芝送给他一记大白眼,不耐烦地踱步到一角,看来她真的不适合当红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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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不可遏的饶子微搭乘电梯到地下停车场后,即开车离开,而晚了一步的贺晓桐在到达停车场时,刚好看到他错身而过的奔驰车影,她不死心地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在车道上拼命的跑着。
由于眼睛只紧紧地盯视着即将转弯出去的车身,她并没有注意到另一个车道上急驶过来的轿车,在车灯照到她的剎那,她直觉地转身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惧的尖叫声。
"砰"的一声,她像个破娃娃似的被撞飞到停车场的另一边,汩汩的血液自她口中流出,在丧失意识之前,她只听到一些吵杂的惊叫声及杂杳的脚步声*>*>*>贺磊虚弱的在阿远的扶持下离开轮椅躺回病床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他频频眨回盈眶的热泪。
老天爷,他的日子不多了,惟一的心愿也只希望女儿能有个好归宿,可老天却让她出了车祸。一个好好的女儿如今一脚严重骨折打上了石膏,脑子里还有瘀血压在视神经上,虽然动了手术取出血块,但能不能看得见还得奢望上天的眷顾。
他的身子一日比一日还虚,女儿进了同家病院,而他这老父还得靠着轮椅的帮助才能前往女儿的病房探望。摇摇头,他抽离了思绪,侧过脸注视着也一脸难过的沉芝,"都七天了,饶子微还是不肯来看晓桐吗?"
沉芝沮丧地点点头,"那只死驴子,他还是认为我在执导晓桐演这幕车祸的戏,说他不会再当第二次傻子了!连我扔给他的报纸也不瞧一眼,还说要杜撰一份出车祸的报纸有什幺困难的,那不常常是我导戏的'工具'之一吗?真是给他气得全身无力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