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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天空的云层变厚,气候突地变阴。
住在苏活精华区豪宅的黛安一脸愁容的看着镜子里瘀青的脸颊、红肿的嘴角,愈看愈气,也愈看愈伤心。
她是校花,这样子怎么回学校,而彼得明明看到她被雷芷彤打伤,这几天连来探望她也没有。
钤钤钤
电话声陡起,不一会儿,管家婆婆敲着她的房门“大小姐,老爷找你。”
她闷闷不乐的坐到床边接电话“爸,嗯什么!不将她轰出学校了!为什么?她的雇主以她的名义捐了五十万英镑给学校,所以校董会决定让她留下了!爸,我不管爸!”
黛安气呼呼的扔下话筒,该死的,她就是看那个东方女孩不顺眼,这下子没将她赶出学校,两人梁子又结深了,以后狭路相逢,没再动武才怪。
“叩叩叩!”敲门声又起。
她火冒三丈的道:“又怎么了?”
“呃,大小姐,凯萨琳小姐来看你了,她还带了费德勒先生”管家婆婆话还没说完,黛安就将门一把打开,一看到凯萨琳跟费德勒,她立即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一见她如花似玉的脸蛋多了青紫色,凯萨琳楞了一下,随即安慰的拥着她进入房间,跟她在床沿坐下,心疼的道:“怎么会搞成这样的?”
“都是那个贱人”黛安突地住了口,意识到房里还有费德勒,她尴尬的对着坐在另一边贵妃椅上的他笑了笑,才哀怨的继续道:“表姊,就上回那个人啊!她好狠,直对着我的脸打,害我今天都不敢上学。”
“没关系,表姊带来这些东西,不出两、三天,你就恢复原本的闭月羞花了。”凯萨琳边说边从带来的袋里子拿出一些葯膏跟保养品,温柔的帮她涂上,特地表现这样的温柔贤淑,也是希望费德勒对自己的印象更好。
边涂葯,黛安也边将刚刚父亲打来的电话内容转述,说完,她还很生气的批评起那个搞不清状况的雇主。
“不知道她是不是劈腿让她的雇主付出五十万英镑的,且那个雇主也太没品味了,一个没啥胸部的女孩哪值那么多钱?真是白痴!”
“听来是挺愚蠢的,费德勒,你觉得呢?”凯萨琳转头看着目光一直往门外看的费德勒。
他将视线收回,心里想着带奥斯卡去上厕所的雷芷彤为什么还没上来?
不过,对这对表姊妹对自己的评论,他可是一字不漏的全听进耳朵。
他笑容可掬的回答“没错,听起来是挺愚蠢的。”尤其他什么好处也没捞。”
一听到费德勒也赞同自己的说法,黛安更是肆无忌惮的批评起来“我在想那个雇主不仅愚蠢,可能还有恋童癖,因为那个贱呃,她长得娇小,又发育不良的什么料也没有,那雇主一定是心理变态的恋童癖。”
黛安愈骂愈顺口,力挺表妹的凯萨琳一看坐在一旁的费德勒边听边点头,以为他也有同感,就跟着批评了起来。
“那种恋童癖很恶心,我想那个雇主一定是个没有女人爱的丑八怪,所以才对尚未发育完全的女孩下手,还以钱买她,那样的男人太卑鄙了”
忽地,一个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厚臭死人了,下次别上那么久,行不行!”
“嗯臭臭。”
黛安皱紧眉头不解的看向表姊,却见她微笑的道:“那是费德勒家的保母,人长得漂亮又可爱,费德勒带着她跟奥斯卡一起过来,晚一点儿,大家一起去用餐。”
黛安点点头,觉得那个声音好熟悉,然后,一个更熟悉的身影带着一个小娃儿走了进来,她惊愕的瞪大了眼睛“是你!”
“是你!”雷芷彤看到她也吓了一跳。
费德勒含笑不语,凯萨琳则是一脸惊愕“你们认识?”
“表姊,她就是我说那个贱人,你怎么让她进来了?”黛安气呼呼的指着雷芷彤叫骂。
“怎、怎么可能?”
凯萨琳眨眨眼,来回看着两个怒眼相视的女孩,随即想到自己刚刚那一席批评的话,心顿时凉了半截,焦急的对着费德勒道:“我刚刚那些话不是针对你的。”
费德勒微笑起身“没关系,芷彤,我们回去了。”
雷芷彤楞了楞,实在搞不清他在想什么,先是莫名其妙的要她带着奥斯卡跟他出门,也没说要去哪里、做什么,而现在才在她死对头的眼前露个相,他就要她回去了?
“费德勒,别这样。”凯萨琳慌了,她知道自已就要被打入冷宫。
“走吧!”他对雷芷彤再说了声,便抱起奥斯卡,先行转身下楼。
凯萨琳难过的蒙脸哭起来,怎么会这样?
完全搞不清状况的雷芷彤看看她,再看看气得咬牙切齿的黛安,耸耸肩,转身跟着要下楼。
“我真的太小看你了,雷芷彤,你模样清纯,没想到侍候男人的功夫那么好,好到可以让费德勒一出手就拿五十万英镑让你继续留校读书。”
“什么!”雷芷彤楞了一下,飞快的回头看着她“你少污辱人!”
“我污辱你,你去问费德勒吧!”
她想了一下,快步的跑下楼去。
黛安看着哭得像个泪人儿的表姊“表姊,你的条件那么好,费德勒真是个没眼光的男人,居然上了那贱人”
“住口,别再说了!”凯萨琳突地对她吼叫一声,转身也下了楼。
黛安楞楞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气炸了,可恶!这一切都是雷芷彤害的。
“你为什么帮我?”
雷芷彤一上车,便迫不及待问着将奥斯卡放到她怀中的费德勒。
他踩下油门上路“你指什么?”
“五十万英镑的事。”
费德勒勾起嘴角一笑,却没说话。
“你说啊!连个电话费都要扣我薪水的人,为什么平白无故的拿出一大笔钱给那种烂学校?”
“没有平白无故。”
她一愣“啥?”
“回去看看契约就知道了。”
看到他那狡猾又不失优雅的性感笑容,她感到有股不祥之兆闪过脑海。
一回到家后,她让奥斯卡自个儿去玩,方刻往自己的房里冲,上次被他改了条款后,她可是另外找了个绝对安全隐密的地方藏她的契约书,他怎么可能还能改。
不,搞不好跟上回一样,他是想拐她拿出契约书,她不能再上当了。
她急煞住脚步!转身欲下楼,却见到费德勒已经站在她房门口,她直觉的移到藏着契约书的衣柜前,见他笑开了嘴,她顿时明自己又做了一次傻事。
“看了吗?”他很温柔的问她。
“不、不必看,绝对没有。”
“是吗?别忘了,你早上在学校上课,怎么知道我有没有趁机进来你的房间改合约。”
听他讲得煞有其事的,可是会吗!她特别改放的地方他看来像是个正派的人,不会去搜那里吧!
“你不相信?”他露齿一笑,将她拉到一边,打开衣柜,看着她皱着柳眉,目露狐疑的看着他。
他笑容加大,准确无误的伸手到那堆折好放妥的贴身衣物下
她脸色倏地一变,一把抓住他的手,急忙的从里面抽出契约书放到背后,愤愤不平的瞪着他道:“你真的偷拿了!”
费德勒摇摇头“不是偷,我是要帮你,让你可以留下来工作、读书,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笔款要不做个记录,日后你不认帐怎么成。”
奸诈小人!她气呼呼的打开契约一看,眼睛一瞠,咬牙切齿的抬头瞪他“你开玩的吧!上面写我借支五十万英镑,得在你这儿工作三年。”
他点点头“所以那算是预支薪水,也保障你在这儿的工作及读书权,说真的,你把奥斯卡照顾得不错,而我也不想再另外找个幼齿保母”
“等一等”
“不,你不必太感谢我,虽然这个缺一向让不少人挤破头,我也的确是独厚于你,但我是个讲求工作效率的人,你做三年,我也轻松”
“够了!”雷芷彤火冒三丈的打断他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话“费德勒,这事是你自做主张的,根本没跟我商议上
“那好吧,一百万英镑,再加上这五十万英镑,你把钱还来,这张契约书就作废。”他明显的拿钱来压她。
“作废就作废,等我一拿到钱,我就将钱砸到你脸上。”
她气炸心肺的往房外走,但一想到这是自己的房间,又退了回来,不客气的将他给推出房门。
下个动作就是打电话给妈咪,但话筒里传来的是她听了不下数次的语音,说明这支电话不能打越洋的国际电话。
她气呼呼的拿了皮包准备出门去外面打公共电话,没想到在客厅玩的奥斯卡竟粘着她不放,也要跟着她。
“嗯出去去。”
她定定的看着他,虽然很想将他留给那个臭男人,但
“好吧,带你出去,但只是打通电话哦!”她带他出门,没想到这附近都是高级住宅区,找了半天,也没看到公共电话,好不容易走过了公园才找到,但妈咪的手机没开,爹地的手机也占线。
今天是什么狗屎日!
她蹲下身子看着奥斯卡“谢谢你陪我来,可是目的没达成。”
雷芷彤真的想放弃了,就算被爹地看不起也算了,不然,要她在这熬三年多,她不疯了才怪!
她起身牵着奥斯卡往回走,突然轰隆一声,天空传来一声雷吼,她抬头一看,一滴、雨滴雨水打在脸上,然后哗啦啦的,倾盆大雨在瞬间倾泻而下。
“轰”
“啊!怕怕好怕嗯”什么鬼天气,早不下晚不下,就这会儿下,她在心里嘀嘀咕咕,一边弯下身将他抱起来,以脸、手护住他,在滂沱大雨中冲回家去。
“你不会这么没大脑吧!你可以先找个地方躲雨,还是打电话回来,甚至跟人家借把伞。”
费德勒看着浑身湿透的她,一脸的不可置信,话里的调侃味也十足。
她给他一记超级大白眼,抱着奥斯卡上楼去洗澡换衣,心里愈发火大。她为了保护奥斯卡,自己淋成了落汤鸡,他不但没给个赞美,还笑她笨、不懂得变通。
帮奥斯卡穿好衣服,他开心的亲了她一下,便跳下床玩玩具。她走出儿童房,一条大浴巾突然罩住她湿漉漉的发际,她一楞,看着费德勒动作温柔的帮她擦拭头发、脸,不知怎的,她像是被一股亲密感团团围住,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好了,我自己来就行了。”这感觉太诡异了。她粗鲁的扯下浴巾,塞到他手里就往自己的房里跑去。
费德勒看着手中的浴巾微微一笑,进房带奥斯卡下楼,他相信她晚一会儿就会自动下楼的。
十分钟后,他叫的外食送来了,一套刚烹煮好的上等海鲜大餐香味四溢,而这等香味也将饥肠辘辘的雷芷彤给吸引了下来。
她毫不客气的用餐,反正她被他占的便宜够多了,能吃他一顿算一顿吧!
费德勒看着开心跟奥斯卡吃螃蟹的雷芷彤,再看看窗外的大雷雨,蓝眸浮现一抹温柔的笑意
接下来的日子,生活看似相同似乎又不尽相同。
费德勒礼貌且疏远的跟凯萨琳分手后,仍然与其他四名佳丽约会,而雷芷彤也还深陷在学业、尿片、玩具与奶瓶中。
奥斯卡与她愈来愈亲了,而她也发现小孩子一旦学会说话后,再来的学习速度就更快了。
在学校,她则多了一个好友,洁美。虽然她很清楚她的目标是费德勒。
洁美真的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个性大剌刺的很开朗,遇到一些骄纵女说的嘲讽话,她甚至会自嘲,让那个同学再也说不出更难听的话来。
“与其让别人来糟蹋自己,倒不如先自我调侃,还舒服些。”这是她的至理名言。
不过,当她逮到空闲时间,到她家按门钤想看看费德勒时,她那大剌刺的个性马上被少女的羞涩给取代。
“没办法,他太帅了。”
多了名可爱直接的盟友,再加上那五十万英镑的加持,还有费德勒当靠山,跟彼得成为谈得来的好朋友,雷芷彤就算跟黛安冤家路窄、狭路相逢,顶多也只是下颚往上扬,冷哼一声就走了。
而这会儿,雷芷彤躺卧在校园的草地上,看着坐在一旁的彼得、洁美,他们跟她在学校都快成了三人行了。
虽然有一号猪哥人物想改邪归正跟她做朋友,但还是被她拒绝了。
“拜托嘛,我不包养你了,我们就先从朋友做起嘛。”
西恩习惯用钱交女朋友,这一次踢到铁板,反而欣赏起雷芷彤,但她就是连朋友都不愿意跟他做。
彼得是个好好先生,本来就无异议,他看向雷芷彤,她却看向洁美,洁美明白的道:“看你的诚意喽!”
“诚意?”
西恩会意过来,立即从皮夹里抽出一迭钞票。
洁美眉一皱,彼得笑了出来,雷芷彤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但西恩却还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让他们觉得好笑的事。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但是,雷芷彤突然发现在这有点烂的学校上课,实在比她在台湾上的贵族大学要有趣多了。
或许爹地的安排真有他的道理。
所以欠费德勒的钱,她突然也不怎么急着找爹地、妈咪要了,因为还了钱,她不是就得离开了。
这些朋友、奥斯卡的稚嫩笑脸,还有费德勒那张俊美的脸,还真的让她有点舍不得。
她的脸莫名一红。她怎么会想到他?他不应该在舍不得的名单内的!
“你怎么突地脸红了?”洁美好奇的问。
“没有。”听到钟声响了,雷芷彤连忙站起身,往教室走去。
洁美追上她,有点不好意思的问:“明天的运动会,他会来吧!”
她知道好友指得是费德勒,但自己的答案恐怕要让她失望了“他怎么会来。奥斯卡归他呢,不然我怎么参加。”
“请他来吧!小孩我可以帮忙带的。”
“别傻了,他一来,一大群女同学马上将他团团围住,奥斯卡又归我了。”
洁美失望极了,但又不能怎么样。
中午下课时,凯萨琳站在校门口,一看到雷芷彤立即走向前。
“我可以跟你谈谈吗?”
她摇摇头“恐怕不行,我得赶回去跟舒菲交接。”
“那在车上谈吧!我载你回去。”
她点点头。
两人上了车,凯萨琳语带苦涩的道:“我今天来这儿是对三年级的国贸系做一个成功行销的演讲,不过就目前的我而言,不怎么有资格说。”
这个月,她的业绩掉了三成,而原因在于她感情触礁、心不在焉。
凯萨琳瞥了雷芷彤一眼,原本今天她是要替表妹好言教训这个嚣张女孩的,可没想到却变成来求她。
雷芷彤知道她在看她,但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直视正前方。
“可不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芷彤,我今晚七会去找费德勒,你带奥斯卡出去好不好?就一个钟头就行了。”她边说边从皮包里拿出一迭英镑交给她。
雷芷彤皱眉“我不知道感情是怎么回事,但如果男人不要我了,我绝不吃回头草。”
“那是没有爱过的人才会说的话。”凯萨琳苦涩一笑。
她咬着下唇“你真的爱费德勒?你明知道他有很多女友的。”
“我知道,但我不在乎,因为他是惟一一个在各方面都符合我要求的男人。”
雷芷彤眉一皱“这听来不像是爱,反而像在买东西,你挑了一个品质好、使用期限长的货品。”
闻言,凯萨琳一楞,她是吗?
“呃,我到了,再见,那件事我会帮忙,但钱我不会收。”
雷芷彤点点头开门下车。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心里有个声音一直要她别帮忙,但她就是逼自已说出违背想法的话。
晚上,她跟费德勒说要带奥斯卡出外买东西,但其实是要到隔壁的怪婆婆家。最近洁美、彼得较常来找她,她虽忙了些,可也注意到玛亚婆婆很少出现。
叩叩叩——
她敲了门,却没人在家。
她耸耸肩,看到凯萨琳开车过来,摇下车窗对她感激一笑,她点点头,带着奥斯卡去公园“流浪”了。
一个小时后她回到家,凯萨琳早走了,费德勒看起来也没啥异样“你”她小心翼翼的问着。
费德勒露齿一笑“我跟凯萨琳复合了,谢谢你这一个钟头的配合,让我们得以翻云覆雨、共享激情,所以我们约好明天喝咖啡,奥斯卡就拜托你了。”
“啥!”她难以置信的瞪着他,但抗议的话还没出口,他就上楼去了,她气呼呼的连忙冲上楼去敲他的房门“我明天有运动会,你知道的。”
“那就他带去。”
“啥!”
她大声抗议,但不管如何,他就是不开门、不应声,最后她受不了浓浓困意,只得带着奥斯卡去睡觉。
没想到第二天醒来,费德勒已经出门了,她打他手机,他根本没开机,而舒菲休假她找不到人可以拜托,只得带奥斯卡去学校了。
费德勒在天刚泛鱼肚白时,就开车到公司去了,而被叫来加班的丹尼斯则是一脸睡意,呵欠连连。
从来以过优质生活为傲的好友,居然会破例来加班!丹尼斯边打呵欠边拜托费德勒打电话给他老婆,要不然,他老婆根本不相信是他要他来公司的。
费德勒也不啰唆,打了电话给丹尼斯的老婆说明后,即挂断电话。
但加班是加班,丹尼斯却看到他坐在座位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怎么了?”
费德勒看着眼前友人,一些到口的话还是咽了下,毕竟连他自己都还没确定。
“没事,我晚一点儿要跟丽芙去喝咖啡,下个月十五,我腾出了十天的假,我在想是要自己出游,还是带女伴去。”
“你跟凯萨琳真的吹了!”
“嗯,她昨晚来找我,但我说感觉不对了,不想勉强复合。”
“那还真奇怪,我以为她是你众多女友中最钟爱的一个。”
费德勒笑了笑“我也以为她是,但这段时间以来,我发现其实不是。”
“这段时间以来?”丹尼斯敏感的重复这句话,然后眼中带笑的道:“你不会是看上你家小保母了吧!”
闻言,费德勒倏地蹙起眉。
他没有马上否认,丹尼斯可觉得新鲜了“不会吧!她十八、二十岁?你从来没有交往过那么幼齿的女孩。”
费德勒深吸了一口气,笑道:“你想太多了,你先回去吧!我坐一会儿,待会儿就走。”
丹尼斯一楞“什么!这就是你所谓的加班。”折腾人嘛!
他但笑不语。
不知怎的,丹尼斯老觉得他怪怪的,但他故搞神秘,自己也无法从他口中探出什么“那好吧,我回去了。”
费德勒一人独坐在办公室,面对玻璃帷幕,看着窗外景致,对雷芷彤的不悦与怨怼在心里澎湃翻腾。那个小笨蛋难道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