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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一声,惊动了众人。老妪逃走之时,心情紧张,没有留意脚下,被石块绊了一下,倒在地。
“你这个老东西,还想逃跑。”
老妪又被揪着拉回了原地,老妪眼神闪烁地看着司徒倩,道:“你发过誓的,现在人你已经救出来了,你不能食言。”
“啪”
刚完,就被扇了一巴掌,几个牙齿落在了地上。那人指着老妪骂道:“老不死的东西,到现在了还敢提什么誓言,现在我就要替我兄弟报仇。”
制止了那人的动作,司徒倩冷冷地道:“你还不知道吧,你那好夫君就没有想救你离开,他差将我们全部害死在下面。”
“啊”
瘫倒在地,脸色成了死灰状。
段二爷等人恢复了一元气,走了过来,扯起地上的老妪,质问道:“我们往日无恨,近日无怨,你难是猪油蒙了心,要加害我们。”
段二爷怒气冲冲,眼睛瞪得好大,只想是将手里的人撕了,一解心头之恨。周围的人何不是咬牙切齿,鬼寨里的人在密道里就死了十多个。
老徐凄惨地一笑,伸手在脸上一撕,连着脸皮头发都扯了了下来,露出了本来面目。即便是段二爷胆大,也吓了一跳,手一抖将老妪丢在了地上。
老妪满脸都是烧痕,坑坑洼洼,头上头皮纠在一起,只有少许的几根头发零星的贴在头皮上。如此丑陋的面目让众人感觉一阵作呕,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脚下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老妪。
瞧着众人脸上的厌恶之情,老妪回头盯着京城四杰,道:“很丑是不是?这都是拜你们所赐,你们就算是死一千次,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四人头大,不知这与自己等人有何关系,段二爷骂道:“老东西,我兄弟四人行走江湖,行的端坐得正,天立地。你这般样子,与我等何干,不要信口开河,糟践了我兄弟四人的名声。”
“与你们无关,看看这是什么?”撸起袖子。四人看去,只见老妪的胳膊上绣着一只鸳鸯。
四人神情一震,失声道:“夺命毒鸳鸯,你们不是死了吗?”
“死,你们还没有死,我如何舍得先死。当年你兄弟四人联合官兵,攻上我鸳鸯寨,杀尽我鸳鸯寨众。眼看抵挡不住,我与夫君引火烧了寨子,来了一个金蝉脱壳,假死逃生,没想到我最终成了这本样子。”
老妪一字一顿,声音不高,却寒气彻骨,怨气滔天。当年江湖上,她也是芳名远扬,虽然心狠如蝎子,却也引得江湖豪杰神魂颠倒。今日成了这般丑陋的样貌,岂会无怨。
“呸,你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只是可怜了我那卓兄弟,虽然是一介捕头,却一心一意保一方平安,却最终被你们二人害死。”孟蛟道。
“哈哈,活该,谁叫他管闲事,我们夫妇知道他卓捕头的名头,掠夺商旅,从来没有过了他的地界,他却来寻我夫妇晦气,死了活该。”
“你这老不死的,若再敢嘴里放肆,二爷我一斧削了你的脑袋。”
“二弟为这等人犯不上动气。”
左刀客上前,像看一个可怜虫一样看着老妪,道:“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即便是绿林豪杰,也有当为不当为,可你夫妇,杀人劫货,何曾留过活口,上至八旬老人,下至幼龄孩童,你们都不放过。还有你们聚集一帮乌合之众,四处烧杀抢掠,有多少庄子被你们一把大火烧的干干净净。”
左刀客尽数老妪的罪孽。老妪坐在地上,脸上不但没有丝毫的悔意,反而颇为自豪,道:“遇上我们夫妇是他们运气不好,倒是你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哎。”
九王爷叹息一声道:“多也无意,像这种蛇心无肺之人,自私到了极,那会在意别人死活。”
“九叔的没错,落到这种地步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老头会不顾及她的性命,这就是一丘之貉。”
“哼,没能杀了你们,是贼老天不开眼,我今天认栽,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我毒鸳鸯杀人无数,也够本了,死了也值。”
“杀你,会脏了我的手。来人,将这老东西丢进密道里,让她与他那薄情寡义的夫君死在一起。”周围的人早就跃跃欲试,按捺不住,听司徒倩吩咐,两个人一人扯着老妪一条胳膊,将她丢进了密道,盖上了青石板。
左刀客转身对着九王爷道:“此事全因我兄弟死人而起,险些害了你与公子,左某向诸位赔礼了。”
一把拖住左刀客的手,九王爷道:“左兄这是哪里的话,你兄弟义薄云天,为民除害,何错之有。走我们瞧瞧公子怎么样了?”
遣去找大夫的人,现在也回来了,两人绑了一个老者,架着来了。老者被绑来,自然是满肚子的怨气,站在一旁将脖子扭到一边。
九王爷上前作揖道:“事情紧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万望大夫施以援手,救治病人。”
救人是他的天命,老者也是找一个台阶下。九王爷一,老者心中气也消了,道:“这还像话。”
老者看了一下房子易的伤势,脸色凝重地道:“怎么伤的这么厉害,需得赶紧将木棍取出来,再拖下去要出人命的。”
一听要出人命,司徒雪急忙拉着大夫袖子道:“您一定要救救他,求您了。”
“这丫头,我这不是在救吗?你这么哭哭啼啼我听得心烦,出了岔子你可别怨我。”
“妹妹,听大夫的话,他会没事的。”司徒倩拉起司徒雪站在一旁。
老者拔了几下木棍都没未曾拔出来,冲着旁边的人喊道:“还站在看什么,过来帮忙啊。”
木棍一动,一股钻心的疼痛,房子易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好不容易将木棍拔出来,里面的肉已经模糊了。老者拿了一个刀,顺着伤口将烂肉都给割了下来。
司徒雪不忍心看,将头撇到一边,眼中泪水打着转儿。段二爷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摸了一下脖子道:“我真佩服公子,这都能忍住。要是二爷我,就算是死也不让他这么折腾。”
老者头上也渗出了汗水,割去烂肉要十分心,一不留神割断了筋脉,房子易就成了废人。施刀完毕,老者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道:“好了。”